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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不离看着他眼睛闪烁了一下,唤道:“寂恒。”
“嗯,”寂恒看着轻轻的应着,“我没事,你……”
“刚才我汤喝多了,这次我是真的想上厕,如厕,你知道茅厕在哪么?”
寂恒顿时嘴角一抽,他还以为他要安慰自己!结果是他自作多情了!顿时有种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的感觉。
一处偏僻的地处,一簇翠竹幽幽掩映之下一间小巧的瓦房,房正中的匾额上写着出恭房,两侧分了男女也分别挂牌子注明了。
韩筠昔似乎也有上茅厕之意,有些羞涩的看了寂恒一眼,走向了女厕,炎不离看着她抬脚就跟了上去。
见着炎不离往女厕的方向去,寂恒赶紧上前拉住了她,轻轻的敲了下她的脑袋,“炎不离,你跟着去女厕作甚?人不大倒还有些色心,去,这边是男厕。”
“我没有去男厕的习惯,你别拉着我,我快尿出来了,”似乎是有点急了,炎不离说着就一把甩开了寂恒的手便冲进了女厕。
“炎不离,”寂恒大喊了一声追了上去就要拦下她却见她已经跑进了女厕,脚步一顿驻足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走到了一旁。
见到进来的炎不离,韩筠昔也是一惊,刚要开口跟她说这是女厕便见炎不离已经在她身旁的一个坑槽蹲了下来,然后她惊奇的发现……
怔愣着跟着炎不离走出了出恭房,韩筠昔看着她眨了眨眼,像是反应了过来,大呼了一声,“炎不离,你居然是女孩。”
听见这声惊呼本来还打算对炎不离进行一番男女教育的寂恒愣了一下,随即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是女孩!”
“我从来没说我是男孩啊!”见着二人一副吃惊的模样,炎不离不以为然的说着。
“那你为何一直穿男装?我们都以为你是男孩子,”韩筠昔不解的问着。
“天,你还被皇上册封为宏瑞世子,这可是欺君之罪啊!炎王就没有向皇上解释么?这事……”
寂恒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一身着浅蓝色束腰烟裙的女子身后跟着一名宫女走了来,他连忙闭上了嘴巴,拉着炎不离走了起来,韩筠昔看了眼那名女子,紧跟了上去。
夜如媚顿了顿脚步,余光瞥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身影勾了勾嘴角,宏瑞世子居然是女孩,呵,这偷龙转凤传出去不知南泗国的皇上是何反应?美目之中闪过一道精光。
拉着炎不离来到了一处无人的角落,寂恒小心的四处看了看,见着没人,看着炎不离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随即看向了韩筠昔,“这事事关重大,你千万别传出去。”
韩筠昔郑重的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事关重大,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寂恒再次叹息了一声,“你也别到处跟人说你是女孩,就一直男孩下去吧!错就要错到底,”说着语气一顿,看着一身艾青色锦袍的炎不离念叨了一句,“可怎么就是女孩了。”
炎不离抽了抽嘴角,她本来就是女孩!不,女人!
夜幕降临,空中繁星点点,众星拱月,乾坤殿灯火通明了起来,百官以及各国的使者都正坐在了位置,此时高举着酒杯对着坐在高台上的莫子御祝贺着。
莫子御浅笑着应下了,举杯微微仰首便一饮而下,众臣使者见此皆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莫子御一声落座齐刷刷的落在了下来。
一阵悦耳的乐声响起,一群身着红色衣裙身姿曼妙的舞娘妖娆妩媚的翩翩而来,在大殿中央的柔情的起舞了起来。
看着在案桌前时不时甩过长长红袖又给炎倾挑眼放媚的舞女,炎不离喝着虹牛奶,睥睨着她冷笑了一声,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她爹啊,真是不要脸。
大喝了一口虹牛奶,炎不离有些不爽的看向了炎倾,只见他正酌着酒悠悠的看着殿中的舞蹈,当下炎不离哼哧了一声,呵,男人一个德性!
听见这声哼哧炎倾向她看了来,“怎么了蛋儿?”
炎不离瞥了他一眼,拿起了盘子里的千层糕吃了起来,声音有些冷硬的说着,“没什么,”后又抬眸看向了他,“爹啊,这舞挺好看的。”
“嗯,一般吧!”
炎倾淡淡的答应着,炎不离切了一声,一般还看得这么认真,装,你就装吧!
一舞完毕,舞女们福了福身退下了,看着临走之际那名女子还依依不舍的瞅了炎倾一眼,炎不离有些烦躁的将杯中的虹牛奶一饮而尽了,就这么想当她娘么!她才不同意。
就在她暗自不爽着,夜如媚举着酒杯站了起来,瞥了眼炎不离,浅笑嫣然的说道:“如媚再次祝贺莫皇九如之颂松柏长青,”说着豪迈的饮干了杯中的酒,随即看着莫皇又说道:“哦,对了,莫皇,如媚能问件事么?呵呵,我不是很了解南泗国的风情,有些好奇,不知莫皇可否告知一二?”
莫子御饮下了酒,看着夜如媚笑了笑,“但说无妨。”
“在南泗国王爷的孩子不管男女都是称为世子么?啊,是这样的,我今日无意之间知晓宏瑞世子竟然是女儿身后,我就百思不得其解,在夜阑国王爷的女儿一般都是郡主之称,难道两国竟是差异如此之多么?”夜如媚说得很是苦恼,敛着眼眸之下却是闪过一丝得逞。
宏瑞世子是女儿身,噗,神马情况!大殿上安静了下来,众人纷纷看向了炎不离,宏瑞世子明明是一身男装啊!怎么会是女儿身!
☆、101 第一郡主
夜如墨挑了挑眉,看着炎不离勾唇笑着,把玩起了手中的酒杯。
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的苍孤煜也顿下了动作,向她看了过来,一双凤眸依旧是寒冰渗人,好看的剑眉却是微微的皱了起来。
君容吃着糕点打了个哈欠,一副懒洋洋的表情却是好以整暇的看着殿上的这场闹剧。
看戏的不止君容一人,殿上的人在反应过来几乎都是看起戏来了,女儿身,这可是犯了欺君大罪啊!
众人反应不同,神色各异,是紧紧的注目着炎不离,乾坤殿的气氛一下便沉重了下来。
莫子御看着炎不离眉头一皱,随即呵呵笑着的看向了夜如媚,声音之中有着一丝冷意,“宏瑞世子是女儿身,不知如媚公主是如何得知?会不会是有些人故意放出此谣言,而如媚公主信以为真了。”
“啊,是吗?我也只是无意之间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诺,就是她和他说的,在出恭房前似乎是宏瑞世子进了女房他们才得知的,”夜如媚无辜的眨了眨眼,指着对面的韩筠昔和寂恒说道。
被她点中,韩筠昔和寂恒吓了一跳,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了起来,他们想一个劲的隐瞒却没想到早已是让人听了去,有些歉意的向炎不离投去了目光。
此般或许炎王犯了欺君之罪的机会寂烈又岂会放过,看向了坐在身后的寂恒,对他使了个眼色,严厉道:“恒儿,如媚公主所说是否属实?你老实交代,可别欺骗皇上欺骗大家。”
对于寂烈的眼色寂恒置若罔闻,苍白的脸上恢复了神色,站起身瞥了眼夜如媚对着莫子御躬了躬手,朗声道:“启禀皇上,宏瑞世子只是去了女房出恭而已,单凭这点就说宏瑞世子是女孩未免太武断了一点,没有王法规定小男孩不准进女房出恭吧!至于如媚公主听见我们说的,那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
听见寂恒的话寂烈简直想一巴掌就朝他煽去,这个逆子,难道就没看见他刚才使的眼色么?脸色冷沉了下来,瞪了眼寂恒,却见他完全没有理自己,顿时又是一个憋闷。
似乎猜到寂恒不会承认,夜如媚浅笑的看向了韩筠昔,一脸的柔和,眼神却是无比的犀利,“小妹妹是这样吗?可是我清清楚楚的听见是你说宏瑞世子是女孩的,小孩说谎可不是一件好事,可别因为自己的谎言到头来害了自家人啊!”
韩筠昔脸色惨白的看着夜如媚瞳孔不禁收缩了一下,说实话可是炎不离,但不说实话又是犯了欺君之罪,也许会因为她而连累到家人,额上冒起了冷汗,韩筠昔呼吸紧促了起来,慌乱的瞅了下炎不离,韩筠昔紧紧的咬住了嘴唇,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韩戈看着韩筠昔皱了皱眉,他与她几乎是没照过面,要不是濛儿突然让爹来同意她参加寿宴他压根就是忘了她,此时见她慌乱无助的模样心中升起了一丝怜惜,看了眼一脸冷漠根本就理会她的自家爹一眼,韩戈的眉头皱得更深,抿了抿唇便要出言,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打断了他。
“都说女人是长舌妇,夜阑国的公主可真是将这演绎得淋漓尽致,是当真无愧的夜阑国女人长舌的典型代表人物啊,在座的叔叔哥哥以后可千万别娶夜阑国的女人,不然就这般长舌又好奇害死猫的功夫,娶回家恐怕会闹得家无宁日。”
“再者,本世子是不是女孩关你屁事?夜阑国的皇宫是在海边的吗?管得这么宽,还好奇,怎么就没见你好奇路边的乞丐是怎么变成乞丐的?堂堂一国公主不去好奇自家的子民老百姓在做些什么,跑来他国来好奇别人家的家事,啧,这人品!”
炎不离瞥着夜如媚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最后的一声啧那是出奇的有韵味,炎倾看着她笑了笑。
殿上的众人也是醉了,这话不止说得是条条有理还句句带讽,贬了夜如媚不说还贬了夜阑国,可真是又毒又损,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相信这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宏瑞世子真是太伶牙俐齿了。
夜阑国的使者团顿时是变了脸色,不悦的看着炎不离,北苍国和玺玄国的使者团却是相反,一个个忍俊不禁,幸灾乐祸的瞅着他们,脸上那是一个得瑟,被一个五岁的孩子说成这样,传出去你夜阑国还不丢一番脸。
把玩着酒杯的夜如墨也顿住了动作,沉着一张脸紧紧的盯着炎不离,却见她讥讽的瞥了眼自己,幽光潋滟的眸子闪过了一道愠怒。
夜如媚看着炎不离美貌如花的脸上是一片怒然,隐忍着怒火,呵笑了一声,说道:“我也只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