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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爷,”听见炎不离叫他的名字,辰让立马的回着,生怕回答慢了就没什么好事一样!
炎不离抽了抽嘴角,“你说皇上有我爹啊好看么?”
“皇上和爷各有千秋,我不敢妄言。”
美男在一起才更有看头,炎不离点了点头,“那真的像他们说的,皇上很宠爹啊?”
宠他家爷!有吗?辰让皱起了眉头,思虑了起来,那些事不都是爷给坑来的么?皇上不过就是倒霉的跳进去了而已,“小爷,很多事都是空穴来风,并没有像他们说的那么夸张,皇上只是很尊敬爷罢了,”皇上真的是很尊敬他家爷!
“是吗?”炎不离冲他挑了挑眉,诡秘的笑了笑,跳下了凳子,“去接爹啊下朝,他应该下朝了吧!”
“爷在小爷睡醒时就已经下朝了,现在应该在宫里忙事吧!”寂烈有胆子派人暗杀,照爷的性子自然也是得回敬他一层皮。
忙事,不会是忙着跟皇上搞基情吧!炎不离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那我们就去宫里接他,”说着迈开步子就朝茶楼下走去。
小爷何时这么积极了?看着炎不离的背影,辰让一愣,赶紧跟了上去。
一国的首都自是繁华,宽敞的街道人流如织,来来往往,一旁绿柳成荫,有几些男子正在下面歇凉谈笑着,街边的小贩有力的吆喝着,胭脂摊上几个女子正在挑选着胭脂,繁华之下片片安宁。
然而一道惊叫声却是打破这片安宁,只见一少年骑着一匹骏马正在人群里横冲直撞,完全不顾会不会伤了人,他的身后也跟着好几个骑着马的少年,只见其中一人大笑道:“本少爷还从来没有在南城街道上这么疯狂的赛马,寂少,这果真是够刺激的,哈哈!”
人群骚乱了起来,纷纷逃窜到一旁躲避着飞奔而来的马匹,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这种时候有谁还会顾忌别人,熙熙攘攘的一番拥挤,一名孕妇被推搡在了地上,吃痛的捂着肚子叫唤了起来,彼此一匹马直冲她而来,那高高抬起的马腿,吓得孕妇是花容失色。
听见前方传来的骚动,正在陪炎不离买糖葫芦的辰让看了过去,看着倒地的孕妇,冲来的马匹,皱了皱眉,连忙飞奔上去,在马蹄踏下来前抱开了孕妇。
“你钱袋掉了,”看着辰让飞奔上去的身影,拿过糖葫芦的炎不离咬下了一颗说着,弯腰捡了起来。
“让开。”
还没有站直身子,头顶上传来了一声大喝,炎不离抬头一看,泥煤,一双棕色的马腿正对着她高高的扬起,一副就要踏上她的架势。
刚放下孕妇的辰让便看见炎不离正在马蹄下,“小爷,”恐慌的大叫了一声,辰让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要是小爷出了什么事,爷绝对会要了他的命。
卧槽,看着眼前高大的马儿,炎不离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赶紧就势的滚到了一旁,手心却传来一痛,炎不离低头一看,串着糖葫芦的竹签正好戳在她的手心上,鲜血从竹签旁渗了出来。
炎不离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拔出竹签混带着一丝灵气狠狠的向马屁股扔了去。
被竹签戳中马屁股,马儿一疼,吃痛的弹跳了起来,任身上的少年怎么拉缰绳都是一个劲的不依,最后是将少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摔得少年是一个四仰八叉的。
“小爷,你没事吧?”赶过来的辰让上下查看着炎不离,担忧的问道,看见她流着血的手心,惊呼了一声,“小爷,你受伤了。”
炎不离沉着一张脸,瞥了他一眼,“这点小伤没事,”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怒意,说着大步上前朝那摔倒在地上的少年走了去,特么的有匹马了不起啊!她以前开的宝马,法拉利,兰博基尼,分分钟甩掉你,不过就是骑着一匹马还敢这么嚣张的横冲直撞,丫的作死!
从疼痛中回过神来的寂姮一站起来就硬生生的挨了炎不离狠狠的一脚,被马摔下来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还被一孩给踹了,寂姮是怒不可遏,扬起手里的马鞭就朝炎不离抽了去。
一旁的众人不忍的看着炎不离,这么小的孩子怎能经受得住那一鞭子,唉,虽是同情,但是却无一人敢上前去帮忙。
要说寂姮是谁?南城第一恶人,仗着自己的爹是右相大人,平时就爱成群结党的欺负他们这些老百姓,之前还有人去报官,可那又如何?且不说官官相护,就权倾朝野的右相又有谁敢去得罪!到头来还不是给官差暴打了一顿扔去牢里关了十天半个月,自此有苦他们也只能往肚里咽。
抓住了寂姮手中的马鞭,辰让冷眼的瞥着他,手上一个用力就将他甩开了。
寂姮一个踉跄被摔坐在了地上,这时,那之前跟着他的那些少年纷纷骑马过来了,下马迎在了他的身边。
“寂少你没事吧?”
一人说着就要去扶他,被他挥开了手,一骨碌的站了起来,手上运着灵气就朝辰让打了去,“你娘的,又是踹老子又是摔老子,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辰让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弹开了寂姮的灵气,讥讽的看着他,说道:“寂大少爷是打算用右相的权势来不放过我们还是用你那灰阶中级的实力来不放过我们。”
“你,”寂姮语噎,只有灰阶中级的实力是他的隐痛,虽然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但当众被人揭伤疤又如何能咽得下这口窝囊气,知道打不过辰让,干脆是一头向他撞了上去。
辰让一挪脚步眼疾手快的闪了过去,寂姮一个闷撞差点给摔倒,稳住了身形转过头来,愤愤的瞪着他又撞了上去。
这是撞人上瘾了吗?辰让抽了抽嘴角,闪身躲了过去,然而寂姮似乎是没撞到他决不罢休,没撞着依旧是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撞,那副狼狈的模样透着一股子的傻劲,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寂少,哈哈,你真是笑死我,哈哈!”
“寂少,还是让右相大人给你解决吧!别撞了,好逗,哈哈!”
……
☆、054 二十大板
听见这调笑的声音,炎不离向之前跟着寂姮的那些少年看了过去,皆是一脸灿烂的笑容,看着寂姮的眼中充满不屑和讥讽,炎不离挑了挑眉,看着还在横冲直撞的寂姮,嗤笑了一声,这群人根本就看不起他,跟着他也不过是见他是右相的儿子吧!灰阶中级么!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两面三刀的人,曾经她就被这样的人背叛过,差点是失了小命,心神一动,炎不离上前拉住了又准备撞向夜荼的寂姮,“够了,别像个傻子一样让人逗笑,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辰让我们走。”
瞥了寂姮一眼,炎不离抬脚便走,辰让瞅着她跟了上去。但她是想就这么算了,可寂姮却不是这么想,他堂堂右相之子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是这么丢人现眼,当事人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想一走了之,娘的,当他好欺负是不?
这么想着,寂姮对着辰让便冲了上去,却不想脚下一绊,径直朝炎不离扑了去,想要稳住身形却是来不及了,二人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胸膛传来的疼痛让炎不离叫唤了一声,瞅着压在她背上的寂姮就火大,抬肘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寂姮痛叫了一声。
看着被寂姮压在身下的炎不离,辰让一惊,就小爷这个小身板怎能承受得住寂姮,连忙上前拉开了寂姮,扶起了炎不离,心下是一片忐忑,小爷千万不要有什么啊!“小爷,你没事吧?”
摔坐在一边的寂姮站了起来,看着炎不离,眼中有些歉意,他没想过对一个小孩子出手的,想要说道歉却是说不出口。
扶着被摔疼的肚子,炎不离睨着寂姮,呼了口气,他是傻还是蠢?她都愿意息事宁人了,不计较他让她受伤的事了,特么的还要上来找抽,瞧瞧现在还一副高傲的模样瞥着她,泥煤!
正要开口让辰让去好好的抽寂姮一顿,却见辰让已经迎了上去,一拳给打在了他脸上,之后便是拳脚相加,“让你丫的欺负我家小爷。”
还别说辰让下手是一点也不留情,那一拳一拳揍得挺狠的,这一刻炎不离突然觉得辰让没有那么怂了。
“靠,你居然还敢打老子,老子忍你很久,”结结实实的被挨了几拳,寂姮怒了。
没有人会傻傻的挨打不还手,寂姮和辰让扭打了起来,但毕竟人小,就算是辰让不用灵气,身手也是比他老练得多,寂姮很快便没了还手之力。
看着寂姮被打,众人是笑得合不拢嘴,平时受了他那么多气,现在有人教训岂会不觉得大快人心。
就在这时一道灵气伤害向辰让袭来,辰让侧身躲了过去,与此,一中年男子也扶起了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寂姮,“少爷,你没事吧?”
寂姮咳嗽了两声,冲着他摆了摆手,“没事。”
后方一顶枣红色的轿子,寂烈沉着一张脸跨了出来,鹰隼的双眸里满是不悦,带着一身官威走了上来。
看着他一旁的老百姓连忙敛去了笑容,跪下行礼了起来,“参见右相大人,”说完众人是大气都不敢出,纷纷怯怯的看向了夜荼,撞见自家儿子被人打,是个爹都忍不下这口气吧!更何况右相大人平时还很宠寂姮。
眯起了眸子看着辰让,眼中闪过一道冷芒,今天他在明御宫受了不少炎倾的气,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如今回府又见他的人当街打他儿子,怒喝了一声,“来人,将这欺打我儿的歹徒给本相拿下。”
寂姮一声令下,那跟在轿子后面的侍卫应声上来团团的围住了辰让,正欲动手,传来了一道犹如泉水涓涓细流般温润的声音,“右相大人,当真是好大的官威。”
便见炎倾从一辆豪华的红木马车缓缓的走了下来,深邃宛若星辰的眸子一汪柔水,嘴角浅勾,刹那芳华。
寂烈瞥着他眼眸沉了沉,“对于歹徒之人没有官威可就震慑不住了,这点炎王应该比本相清楚。”
这话不仅暗讽炎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