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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踏进去便看见床上蜷缩着一个娇小的人儿。墨发在她红衣上晕散开来,修长的双腿夹着被褥,双手也将被褥紧紧的抱在怀中,美艳的脸上愤愤不平,透着一抹红晕。昏黄的烛光之下瞧上去是那么的迷朦,那么的不真切。
深蹙着眉头,炎倾厌恶的睨着她,黑眸中闪过一道杀意,便是一根尖锐的冰柱向她刺了去。
感觉到空中的异样,等炎倾等得昏昏欲睡的炎不离猛然的睁开了眼睛,翻身一滚到了床的另一侧,躲开了那根冰柱。
瞥着深深插进床上的冰柱,炎不离挑了下眉,转眸睨向了冷戾着一张脸向她走来的炎倾,坐起身幽怨的瞪着他,火大道:“爹啊,你这是打算杀了我么?杀了你千辛万苦孵出来的女儿么?是因为有娘了是不是?你容不下我了。”
说最后一句话时炎不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珠子一颗一颗的从眼眶里掉落,很快打湿了娇美的小脸,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让人怜惜。
听到她这话,炎倾猛然愣住了身子,有些呆愣,有些恍然,一时之间竟是愣在了原地。
见着自己哭得这么凄凄惨惨炎倾也不来安慰自己,炎不离憋火的咬了咬唇,果然有女人了就不要女儿了。
火大的从床上下来,炎不离蓦然扑在炎倾身上就狠狠的朝着他白皙修长的脖子咬了去,让你不来安慰她,让你给她找娘了,让你要杀她,她咬死你。
脖子上传来的痛意惊醒了炎倾,想要推开她却发现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她身上传来的温度。是那么的火热,是那么的温暖,是那么的灼人。
蛋儿!是蛋儿!
炎倾的身子猛然一颤,深邃的黑眸骤然一缩。他依旧是不可置信,双手微微颤抖着的抱住了她,是那么的真切,不禁轻声呢喃了一声,“蛋儿。”
听见炎倾的这声喊叫,炎不离松开了口,瞥了眼深深的牙印,推开了他,高傲的哼哧了一声,别过了小脸,“谁是你蛋儿,我才不是。”
不是奶声奶气,软软糯糯的声音,却是清脆娇嗔的那么好听。炎倾目光深深的看着明显是在气刚才自己攻击了她,噗嗤一声轻笑了起来。拉过了她亲昵的刮了刮她高挑的鼻梁,淡淡的声音柔和了下来,“任谁看见自己床上兀突突的躺了个女人都会出手吧!”
炎不离高扬了下头,睥睨着他哼哧了一声,反驳着,“谁说的,其他男人肯定是直接就扑上了床,管他三七二十一,干了再说。”
炎倾抽了下嘴角,能说出这般猥琐的话已经毋庸置疑她就是他的蛋儿了,无奈的笑了一下,“蛋儿,你不该是九岁么?为何……”她这般根本就不是九岁的模样,难怪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寻不到她。
“我是蛋孵出来的,怎么可能会像一般人那样正常成长,我是嗖的一下就长大了,”说着对着炎倾眨了眨眼,盈盈的问着,“爹啊,我好看吗?”
“好看。”
“是娘好看还是我好看?”
炎倾皱眉,疑惑,“娘?谁是你娘?”
炎不离哼哧了一声,“都陪人家逛街买胭脂了,还不是娘了,以前你会干这种事么?”
逛街买胭脂,呵,炎倾轻笑了一声,“白日里在胭脂店戴着那个丑不拉几面具的是你?”
“什么?什么丑不拉几的面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不懂,”炎不离是打死都不会承认今儿白日里跟踪了他大半天。
“蛋儿,为何那时不上前与我相认?”
“佳人相陪,如此良辰美景,我怎敢上前打扰啊!”
炎不离说得酸溜溜,炎倾又是一笑,连带眼梢都微微上扬了起来,“蛋儿,果然是你!”
这才反应过来炎倾是诈了她的话,有些愤恨,炎不离冷哼了一声。
“蛋儿,这四年过得可好?爹爹找了你很久,可是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拨了拨炎不离额前的碎发,炎倾的声音轻暖带着一丝磁性的喑哑,是感性到了极点。
炎不离瞅着他抿了下唇,眸子突然氤氲了起来,紧紧的抱住了他,“爹啊,我过得很好,想不想知道我这四年来发生了什么?”
“蛋儿愿意讲爹爹自是愿意听。”
橙黄的烛光流转着一室的温馨,馥雅沁人的香烟从九鼎炉中袅袅晕散在空中。只听两人坐在床上,炎不离轻声细语的娓娓诉说着她四年来发生的所有事,大到国家小到上茅厕,娇哝的声音描绘得有声有色。炎倾一直抿笑的静静聆听着,偶尔插上那么一两句话。
听得正起劲,炎不离却突然一拍他的大腿,手劲有点大,别说还是有那么一点疼的。抬眸诧异的看着站起身的炎不离,眸中很是不解。
“爹啊,你之前不是要洗澡来着,快去洗吧!或者,”炎不离狡黠一笑,俯下身搂住了他的脖颈,一脸的暧昧,“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138 爷的房中居然有女人
炎倾的身子僵了僵,瞅着如今她那曼妙的身材,不自然敛了下眸,随即轻敲了下她的额头,“胡闹。”
炎不离冲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笑道:“我怎么胡闹了,我小时候你不是挺爱干这事的么?都让你给摸遍了,怎么,爹啊,现在才来害羞晚了吧!”
瞥着她那揶揄的猥琐小模样,炎倾知晓她是故意的。微眯了下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蓦地一把抱过了她的头便是吻了上去。
炎不离被他突来的动作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却被抱得越加的紧了。
“蛋儿,”松隙之间炎倾轻声的呢喃的一句,淡冷的声音夹带着一丝*,哑然磁性得好不动听。
“唔,”炎不离本想说什么,但还未待她说出口,便再次被炎倾深深的吻住了。
炎不离不知道炎倾为什么会有这么高深的技巧?竟是带着她沉沦在了这个吻之中。
其实这或许不是炎倾的技巧有多好,而是本心使然。不过这当头炎不离是没精力去细想这些了。一吻结束,二人已是躺在了床上。双颊润红,气喘吁吁。
炎倾撑着身子看着身下的炎不离,眼神儿还有着未消散的*和一抹迷离。抿了抿被口水润得发亮的红唇,说了一句,“小妖精。”
炎不离噌的一下脸红了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随即看着一脸*未弥的炎倾不自然的舔了舔唇。
这是个下意识的动作,但看在炎倾的眼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眸光闪了一下,又是欺了上去。
唇上又传来了沁人的冰冷,炎不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咒骂了一声,泥煤,还来。
她的唇是那么的暖让他不禁的想要汲取更多。喘息了好大一口气,炎倾的双手不住在炎不离的身上游离了起来。
身上阵阵的瘙痒直袭炎不离的心窝,她猛然的惊醒了过来,推搡着炎倾,“诶,别。”
声音娇软,似嗔似怪,带着一抹浓厚的鼻音,犹如是一片羽毛在心间轻挠着,那样的让人骚动。
其实别看她挑逗的时候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但在真枪实弹时她总是会没骨气的怂了。不然跟黑藤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又怎么还会是处女一枚呢!因为真干事的时候她总是会忍不住找各种理由遁了。黑藤也宠她自是没再逼迫于她,睁只眼闭着眼去了。只是每次都苦得他去厕所待好大一阵。
七刹也总说她有色心没色胆,她算是承认了。在她原则中,男人嘛逗逗就行了,真干事还是不行的。
而本就是想挑逗一下炎倾,恶趣味一下。谁又曾想到一向对这种事冷淡的炎倾会对她如此。泥煤,不该这样啊!
炎倾的反应似乎是超出了炎不离想好的轨道,不过再一细想,也该,他本就是禽兽一枚嘛!
就在她出神之际,唇上传来了一疼,瞬间是拉回了她的思绪。
“蛋儿,是你自找的,小时候这话可以当玩笑,一笑而过,长大了再说这话,你知道的,”炎倾抵在她的额头,深深的睨着她,哑着声线道。
炎不离目光指责有些小委屈,“爹,你果真是禽兽,”
炎倾勾唇一笑,“你不是早知道了,所以以后别再玩了,不然再禽兽的我都能做得出,蛋儿不信试试。”这小妮子不这样惩诫她一下,她永远不知道男人是逗不得的。
似乎缓过了刚才那茬,炎不离又恢复了本色。睨着他傲娇的嗤了一声,一把推开了他,坐了起来,不耐烦的冲着他挥了挥手,“去去去,洗你的澡去。”
“都怪你耽搁了这么大半天,水都是凉了。”
“切,”睥睨着他,炎不离哼了一声,“水热水凉对于你来说不都是冷,竟还矫情这劲。”
“是呀!”炎倾看着她一笑,“蛋儿倒是提醒我了,不如就如你说的我们洗鸳鸯浴去,也好给我暖暖身子。”
之前她拿来逗他的话现在来逗她,炎不离脸色一变,心中憋火,对他就是一脚踹了去,“泥煤,滚粗。”
炎倾侧身一躲,从床上站了起来,瞅着一脸气愤的炎不离,心情大好的哈哈大笑着往一旁的屏风后走了去。
顿时又是气得炎不离心中一噎,抓过身旁的被子又狠狠的蹂躏了起来。这时她突然怀念起了她小时候的样子了,那时逗他,他能奈他如何?还不是一个人憋屈了去。泥煤,哪像现在这样,偷鸡不成蚀把米,挑逗不成反被逗。
憋火,实在是太憋火了!
长大后炎不离第一次有些后悔了,她该是顶着那天真无邪,萌萌无害的模样再多气气炎倾才解开封印啊!
气闷的抱着被子躺了下来,屏风后传来了炎倾撩水的窸窣声。若是在没那茬之前炎不离绝对会饶有兴致的抱着猥琐心情去偷偷的看他去,但现在她被炎倾气到了。她去偷看个屁,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模样,还不是那样。
闹腾了那么大晚上,白天又忧郁了那么大半天。弥漫在空中催眠的意香让炎不离的睡意浓浓的袭上了脑,抱着被子依旧是心有不爽的哼哼了两声,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炎不离挪了挪枕头上的脑袋,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睡了去。
简单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