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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喝,仔细烫。”
春杏在旁边帮忙吹气,好让女子能更快喝完药。
“今天觉得好些了吗?”
“嗯,眼睛没那么疼了。”
“符先生医术了得,姑娘很快就能看见东西了。”
女子浅笑,两三口喝光了碗里的药。春杏把空碗放回桌上。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春杏看看天色,快晌午了。“能用午膳了,姑娘饿了吗?”
“不饿,刚喝了一碗药撑着呢。”
“那怎么一样。”春杏咯咯的笑着,走过去把被子捂好。“姑娘先眯会,奴婢到厨房里拿肉粥和些小菜来,很快回来。”
女子点头,顺势躺下。
厨房
“春杏来啦,都准备好了,拿去吧。”一胖大叔乐呵呵的把托盘交到春杏手上。“昨儿我见姑娘没什么胃口,今儿就改了菜式,应该能多吃两口了。”
“多谢朱伯,辛苦您了。”
“小事小事,快去吧别让姑娘等久了。”
“嗯。”
春杏欢快地把食物端出去,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就回到房内。
“姑娘,今天的粥可香了,奴婢一路上都在流口水呢。”
女子把头转向外边。许是被丫头感染,语气也变得愉悦起来:“那你和我一块吃吧。”
“不成,太不像话了。”
女子笑出声,再次坐了起来,闻到浓郁的米香时口水禁不住上冒,确实挺诱人的。
春杏细心的喂粥,偶尔说了什么话两人笑作一团。
“大人什么时候回来?”女子又开始问这个必问问题。
“好姑娘你问别的吧,这相同的话奴婢嘴都说出茧来了。”
“死丫头~”女子娇嗔着要拍打婢女,可不想手扑了空,方才还喜悦的神情抹上几分阴影。
春杏赶紧把手搭了过去,又拿了些有趣的事分散女子注意力,这气氛才慢慢缓了回来。
一顿饭折腾了半天才吃完,还好也没什么事可做大把时间浪费。
女子突然抱着头呻吟,春杏见状赶紧拿刮痧片刮痧,边刮边问疼得厉害吗要不要请大夫?女子摇手,这头疼都是家常便饭了请大夫来也看不出什么,就别麻烦了。
“符先生有留止痛药,可他说要疼得很厉害才能吃不然会依赖上的,姑娘咬咬牙就过了,没事的。”
女子难过地揪着被子。为什么她苏醒后不是这病就是那痛,药不知吃了多少,罪也不知受了多少,真不清楚要到哪年才消停下来。
“春杏,大人……大人呢,还没、没回来吗?”
“呃……”春杏支支吾吾,大人还要好几个时辰后才回来,可看姑娘疼得声音都变了又于心不忍,怎么办啊?
“姑娘等着,奴婢把药拿来。”
女子急忙伸手在空中乱舞,本来走开几步的春杏退了回来握住慌乱的双手。
“还是听先生的话吧,我熬得过去,真的。”
“可是……”
“没关系的,答应我,大人回来后别提这事我不想再给他添堵了。”
“不行啊大人交代过了……”
“好春杏,当我求求你了。”
春杏犹豫了很久,勉强应下。女子一听,紧皱的眉头松了些,觉得头也没那么痛了,唯有心中还堵了口气,一口吞不下又吐不出的闷气。要问闷气是怎么来的她也说不上,经常这样反反复复把人都弄厌了。
☆、第二章 奇怪
崔骁一下班就冲回来,到家门口时绊了一下差点摔个大跟头,开门的下人忍不住笑出声,后面的关猛瞪了一眼硬把人家的笑脸扭成了哭丧脸。
到了厢房,守在外头的春杏比了个安静,崔骁放轻脚步。
房内,符先生正紧张针灸。这脑部不比其他,稍有差池都会有性命之忧。
“啊~”
一声痛呼传来,崔骁心急地上前询问,符先生解释是正常现象,崔骁不信前几次针灸不见喊疼这回喊了还叫正常吗?
“我没事。”女子显得有些虚弱,有气无力的。“我想好快点所以让符先生加重治疗。”
“胡闹,谁准你这么做的。请先生马上按原先的疗程治疗。”
“崔大人多虑了,我答应姑娘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毕竟我也希望她早日痊愈。”
“可事实证明她承受不了。”
“其实……”
关键时刻二人意见产生分歧,一时间僵持不下,直到床上的人突然瘫软才匆忙结束了这场争论。
“崔大人,针施到一半更危险你还是到旁边候着,有我在出不了事。”
符先生把崔骁推远了几尺,返回拿起银针继续治疗。
房内安静的只听到外头寒风呼啸的声音。崔骁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的女子,生怕露掉一丝细节。
半个时辰后针灸结束,符先生边收针边赞叹:“姑娘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孩子,相信没什么事能难倒你。”
崔骁扁嘴,少来这套,针又不扎你身上说得倒是轻巧。
春杏走到床边探了探,可不得了,衣服全被汗打湿了,看样子比想象中还疼真难为她都没再吱一声。
“二位,奴婢要给姑娘换身衣裳。”
符先生哦了一声提着药箱往外,倒是崔骁,一听春杏的话没马上回避还直奔床头摸人家衣服。
“怎么湿成这样?”崔骁欲解开衣裳,旁边的春杏哇哇直叫挤进中间,张开两手跟母鸡护小鸡似的。
“大人还是先回避吧,奴婢要赶紧给姑娘更衣免得着凉。”
崔骁想进一步无奈春杏坚决不退让,没办法,只得千叮万嘱换衣服动作快点别让寒气侵体。春杏连连点头。
确定大人出房听不见后春杏舒口气,对着床上人自言自语:“还好奴婢胆子大,不然啊~~。”
……
主房内
“先生看还要多长时间她才能好?”
“嗯,要想淤血全部散开大概要一个多月,不过再过半个月姑娘的眼睛能依稀辩物了。”
“还要半个月。”
“她脑内的淤血面积很大,我从医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病例。”
闻言崔骁沉默,关猛冷不丁哼了句,符先生奇怪地来回看着二人。
“是不是,这位姑娘的身份很特殊?”
符先生回想起两个月前崔骁急冲冲到王府里借人,问理由只说时机成熟自然给个交代,王爷还在生闷气说什么不现在给理由一切免谈。当时一听说不肯借人崔骁没跟以往淡淡哦一声就走而是又紧张又为难的杵那,他头次见到纠结成这样的崔骁,真是破天荒~
当然,王爷最后还是让他来了,前提是只能说是他自己偷跑来的与王府无关。
崔骁有些局促,不知何言以对。
关猛这回挺积极,自家大人答不上来的他替了。“那位姑娘的身份不特殊,而是,匪夷所思。”
“关猛!”崔骁拍桌子低吼。“出去。”
关猛提着佩刀无所谓地开门,消失。
符先生震惊了,这是那个主人高于一切不可受到半点玷污的关侍卫吗?为什么被骂后不是诚惶诚恐而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不像是他一贯的风格啊??
难道……
符先生带着古怪的眼神瞄向崔骁,只见后者正高深莫测地思考着什么。
☆、第三章 母子
废物!”
柳耀生把信揉成一团扔进火盆,纸张瞬间湮灭。
过了这么久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方台是人间蒸发还是手下人太无能,都掘地三尺了还是连影都没见。
柳耀生斟了杯酒凑到鼻尖,香醇的味道使不快的情绪消退不少,有利思考问题。
人会不会跑到其他国家?这个可能柳耀生不排除,他想过借柳家身份查明各个关口的记录,可这番大张旗鼓的举动带来的影响非同小可,不值得。现在抓着不放的线索唯有水凌凌,虽然人还在寻找中可比起找其貌不扬的方台这容易办多了。
他得多点耐心,沉得住气才成得了事。
“公子,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房外响起声音,拉回柳耀生幽远的思绪。
“什么事?”
“公子去就知道了。”
柳耀生放下酒杯,贴身侍女赶紧拿过大衣披上,还给弄了个手炉捧着。
一开门,刺骨的寒风打在脸上,柳耀生哈了几口气才感觉到自己的鼻子。“这大冷天的……”
“公子快走吧,外头的风狠着呢。”
柳耀生抬头看看阴霾的天空,心中那种烦躁再次涌上。
难道真是命中注定,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把方台怎样?不,不会有人一辈子被眷顾的,他一定能等到时机。
旁边人等急了催促几句,柳耀生拢拢大衣迈开脚步。
柳夫人喜滋滋地看着一副绣品,眼睛都舍不得挪半寸。
“母亲。”柳耀生哈着手走入,柳夫人忙喊快过来捂捂。
一帮婢女婆子过来服侍,虽然人多手杂但没见一点声响。
“婚事办得怎样了?”柳夫人把儿子的手塞到暖被里。
“都置办妥当了。”
“好。你瞧瞧这是郑小姐绣的,比那些所谓的师傅绣得还好,我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欢喜~”
柳耀生呵呵笑,往里拱了拱。“以后她进门了母亲喜欢什么就叫她绣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