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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建国、尚子解释,反正当时脑门一热,等于是大夏天捂着棉被乘凉了。赶紧先把建国的手甩丢,本想骂两句把这尴尬气氛打破,刚好听到葫芦大喊:“说我个鸟嘴啊,赶紧来帮我啊,我快被这两个胖子扯散架了……”
寻声望去的我又像是掉进一个冰窟窿之中,冷得没了知觉。葫芦双手抱着一个石鼎,石鼎后面有两个胖乎乎的家伙拉住了葫芦的手,葫芦整个脸都被拉得紧紧贴在石鼎上变了形。
石鼎后面是两俱石像,石鼎后面应该有个坑,不知道葫芦他们怎么摆了这么奇怪的姿势。
我和建国忙奔了上去,我伸脑袋往石鼎后面看去,后面的两俱石像扯着铁链,把葫芦的双手缠住,它们的后面是一条仅有一米直径的洞口,要不是石鼎大些,葫芦肯定和它们一起掉入深不见底的洞窟之中。
“葫芦,你再顶一阵,我们想办法救你出来!”建国急的大喊,连在铁链上砍了数十刀,除了冒几朵火花没有半点反应。
“说……说的轻松……你……你来……试试……双手吊……吊两三百斤……”葫芦已经没气再说出一句话,已经憋得青筋暴露,脸色通红。
两俱石像直径大小都在八十公分左右,它们是分别掉入窟窿之中的,就算我们想把两尊石像拉上来都不可能。“月莹,手雷!”我从尚子拿要来最后一枚手雷,现在只能把那两尊石像炸碎。
“默默,可别把葫芦也炸没了!”
“无妨,伤不了葫芦!”说着我赶紧把手雷掩到窟窿下几公分,被卡的仔细,拉开了引环。
我和建国躲到葫芦身旁,以石鼎做防护,随着一声轰鸣,葫芦朝后翻了身子出去,我们赶紧上前把葫芦扶起来,问他有没有伤着。
“默默,你到底想怎么样……有事没事去玩上吊……这么着急和阎王拜把子?”葫芦大声喘着气,大声叫骂。
“我刚怎么了,你们不都……”后面的话我没必要说出口了,他们没一个玩上吊的,刚才看到他们接二连三上吊和我眼前这几位没什么关系。
“他妈的,老子还想问你呢,说了我先进山洞,你绑的就是鬼绳子,倒把我们三人全捆了,一个人跑进山洞耍疯……”葫芦继续叫骂。
我伸指指指他们三人:“我一个人能把你们全绑了,说笑话呐……”
建国毫不客气白了我一眼,作解释:“谁知道想干什么,是你说什么‘断魂绳’,绑上就不会出现幻觉,我们三个这么相信你,不就被你五花大绑了……”
我怀疑刚才葫芦和建国说的真实性,丢个眼神给尚子,尚子使劲点头:“对的,就是你把我们绑了,然后你自己就进洞在里面又哭又笑,很吓人……”
葫芦、建国和尚子来了一番惟妙惟肖的讲述,从怎么把他们绑上“断魂绳”,然后我又如何在里面折腾,动了地下一根木桩,然后从地面上飞出两个石像,朝我滚过来。
葫芦他们见我有危险,赶紧想办法把“断魂绳”割断,冲进山洞救我,葫芦把我从两俱石像那救了下来,结果被石像栓的铁链给缠住双手,然后被拖到窟窿那,一连串的事讲了个仔细。
“啧啧啧,奇了,这故事太他娘的好听了……”我还是不相信。
尚子瞪了我一眼,脸色一沉,无可奈何地继续阐述:“这是真的,你就是这么糊里糊涂要去那上吊的,要不是建国哥哥用枪打断一根龙骨藤,你现在就该吊在那地方死了……那,就那里……”尚子说着还用手指指东南角最边上的那尊石鼎。
这事看来是真的,因为我在地上看到两个窟窿,那是石像飞出来的地方,我往东南角左侧方向看过去,吓了一跳。
我一拍自己的脑袋,暗自庆幸:“我刚才出现幻觉了,不行,咱们赶紧走,这里不能久留!”
葫芦已经点上了香烟,随便在四周瞟了一眼,毫无芥蒂说道:“你那‘东南诀龙神位’不破了?”
我出现幻觉应该在绑绳子那事前后,这就奇怪了,葫芦他们难道没有出现任何迷幻?这幻觉又是怎么产生的,难道就这么简单就破了机关?
“默默,这里已经是山洞的尽头,没路了,你看要怎么走?”建国双眼好像一直在寻找出口,我本想说左侧还有个山洞出口,等我投眼瞧过去,只见那里竖起了高耸的巨石,无路可走。
“我想我明白怎么回事了---东南引魂灯!”我尽量说得简单些,免得葫芦他们不明白。
在考古中经常遇到一种无法理解和解释的现象:棺木里的尸骸会被投影到棺板上,从这里很轻易就办判断出尸体在棺木里头脚朝向,在考古专业术语里叫“透尸”,可以理解为光的一种投影,其实这种事并不多见。在古代里就称为最为明显的灵魂出窍留下的痕迹。
“默默,你和我们说这些有什么用,这点我们都知道!”建国打断我往下的叙述。
我说你们看看石壁上的壁画,上面有很多关于祭祀时的壁画,你们刚才都被影射到石壁上去了……
“再怎么厉害的书画大家都没这本事能不动手笔直接把人的影子刻到石板上吧!”葫芦持怀疑态度往我们身后东南方向的石壁上看去,神思为之一变,咂舌称奇:“石壁上一胖一瘦两人好像是我和建国啊,前面扭过头来的好像是小妹,那牵着小妹的那黑衣黑袍人是谁……”
壁画中的人物和我们身形大小是同一比例的,甚至衣装颜色都和我们身上所穿一模一样,只是葫芦他们还没看出来,他们根本就没有壁画里的动作。这是墓室东南角的一个迷,我们只能继续迷信下去,等待科学给出答案。
尚子看出壁画中存在的异象,牵住我的手才说道:“我们刚才没有那么动过身子……默默,你刚才不是出现幻觉!”
葫芦和建国已经惊诧得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猛咽着口水,等待心中无边的恐惧消散。
我不能说我们刚才是分身或者灵魂出窍之类的话,待解的谜团之中我们更要神思清晰,真往鬼妖妖神处想的话,我们无疑会困在这里。
我把我们从垂藤崖下来到这里经过的诡异事端逐一在心里默默想了一遍,刚才我看到的不是幻影,看到这些影像的只有现在的“我”而不是之前看到的两外两个“我”,葫芦他们同样也分化出“三个身”。
“东南引魂灯,掘气若理,伏乾坤幻化冥脉,一现如虹散曩;二呈九方若置星脉;三别生,气透内里宇坠,故此得名曰:存本外世真元,别于目之所及,乃本之异存,冥冢之最,引魂浮沉,积怨角内……”
这里还有气脉,气脉很孤寂与冰冷,仿佛是从阎王地府中透上来的气脉。“藏风聚水,得水则上”藏住风,脉就不散,得水为佳,水行生风,承载脉之所源。这是墓穴定位最简单的理论。
“默默,别着急,慢慢找,肯定能找到出路的!”尚子见我沉默半天,安慰起我来。
我喘了一口气,双肩一沉说道:“月莹,你还记得你父亲的样子吗?”
尚子点点头坚定地说道:“我记得父亲的容颜的,你看,我随身带着他的相片的!”尚子说着已经从背包里搜出一张黑白照片来,那张照片用塑料薄膜封存着,看来尚子把它收藏得很小心。尚子说那是她的母亲浅海恭子留下来的。
葫芦和建国看了尚子父亲的照片也感概上来:“小妹的父亲长的真帅气,难怪小妹也这么漂亮!”,“小妹你放心,我们一定帮你找到你父亲的遗骸!”
尚子小酒窝堆在了脸颊上,抿嘴微笑,似乎又想起了她的双亲:“小心你们,啊哩嘎哆,感激不尽……”
尚子父亲的遗骸找到已经不是什么问题,我却隐约觉得有些恐惧,我让自己心境平静些才开口:“月莹,你还想见到你父亲吗?”
“嗯,我很想念我的父亲。我母亲也非常想念他,母亲交代给我的任务就是找到父亲的遗骸,尚子正在为这件事做出行动,有你们的帮助,尚子感激不尽!”
葫芦和建国傻笑着让尚子别这么客气,我却说道:“月莹,我想你最后能见到你的父亲,他容颜应该没变……”
“默默,你别乱说啊,你看你把小妹吓哭了……小妹你别哭……默默就这么一个神经病……别听他的!”
我轻挽住尚子的小手继续解释:“我不是说你父亲尸变,只是说他死的时候就在墓穴东南角,应该静静躺在地上,像睡着了一样!”
“真的!”尚子满脸的兴奋,她说如果能见到父亲在世时的容颜,那她付出这么多的艰险也值得了。
葫芦看出我话里不假,也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老默,你可算准了?太玄乎,我都不能相信!”
我说这世界如果不是亲眼相见最好什么都别信。
墓室东南角,在盗墓世界里又称为“引魂灯”和“生死界”。盗墓贼进入墓室后要在东南角点蜡烛,如果蜡烛熄灭就不能取宝,迷信的说法是墓室内的鬼魂已经醒来把蜡烛给吹熄了。其实东南角是墓室的聚魂所,游散在墓室里的鬼魂不见天日都带着怨气,只要东南角有人点亮蜡烛,他们就会聚到东南角,透尸现象出现在东南角,容貌得全,所以在墓室里东南角就称作了“引魂灯”,在哪里点上蜡烛,绝对会熄灭。南派的薨宇地官点灯会用灯笼,因此又得名“东南引魂灯”,传说长明灯就是布置在东南角,鬼魂幽怨怕黑,会守护那里点亮的灯烛不灭。
墓室东南角另外的别称“生死界”是按照南派薨宇地官布置的脚钉得出的。《盗鬼经卷》里说东南角一线为生和死的界限,“东南,东南,东之南,南之东,气脉一分为阳,一分为阴”如果用显微镜观看,在墓室东南角能找出一条明显的空气分配,两侧的空气就像是隔了一层玻璃一样,意为“阴阳守望,长存不散”长时间的积累就能把最为神秘的空气气脉形体印到附近的墙壁上,科学名称称为“透尸”,一样是无解之谜。考古上很多谜团和诡异现象往往就出现在墓室的东南角,甚至考古事故也在东南角,离奇得连科学都无能为力,只当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