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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整哪样,见鬼了嘎?一惊一乍呢!”我问了一句,准备回神查字典。爷爷惊慌地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失神对我说道:“你奶奶,刚才就睡我旁边,吓死我了!”(我奶奶已故十几年)
爷爷的话我肯定不信,但说到鬼,再不信还是有些顾忌的。我练练胆子,镇定的说道:“爷爷,我奶奶都去世十几年了,咋还回来你边上睡了。走,走,走,我带你进克瞧瞧。”我边说边搀扶着爷爷走进他的房间,点上煤油灯,只见床上摆着一条我爷爷的黑色棉裤,摆成条状,从窗户射进来的暗月光一照,的确像是一个人,难怪把爷爷都吓到了。
我笑了笑说道:“爷爷,您就自己吓唬自己,衣裤都能被你当成鬼看,赶紧睡了嘎,我在外面亮着灯呢,你怕哪样!”我把爷爷哄上床睡下又跑到桌子前研读。
《盗鬼经卷》第一页我已经把不懂的字都查找得差不多了,该看看里面的意思。
当我在心里默念书中的那页意思,我冷汗直冒,大概的意思是说《盗鬼经卷》作者生前能看穿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天生带有阴阳眼,能见鬼魂魄和魑魅魍魉,懂得擒怪拿鬼,在五代十国奉为寻尸斗鬼至尊,点藏一方魑魅魍魉,盗得财宝无数……
后面一段我实在经不住一看之下,身背两嗖嗖一阵,一股寒风吹奏,似乎一双冰冷的双手轻扶在我的肩头,而就在此时,煤油灯火即灭,四下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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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羊皮灯笼
我杵了十几秒钟,胆战心惊,心想不会真是鬼来了吧?难不成《盗鬼经卷》真是通天之作,能迎鬼奉神,现在是把鬼给迎来了?
就在我思绪混乱,全身冷汗直冒之时,又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而且伴随着掩嘴嬉笑的声音。我赶紧找火柴,可慌乱中在桌子上摸了半天就是摸不到火柴,倒把几个菜碟打翻了。我明明记得刚才抽烟时火柴就摆在我面前的,怎么就摸不到呢。
接着像是一支冰冷的手一划而过摸了一下我的脖子,我顿时大叫:“爷爷!”过得几秒,爷爷吼了一句:“喊哪样,见鬼了嘎?”
爷爷说完,没了动静,我想往他房间里跑,黑灯瞎火纵身跑出去,哐当!撞柱子上了。我翻倒在地,也顾不得疼痛,爬起身子摸黑凭直觉绕过顶梁柱子,没跑出半步,又一只冰冷的手掌掐了一下我的脖子。
我吓得翻身倒地,手指刚好碰到翻倒在地的板凳,一把抡了起来,转身照后面就砸了出去。接着扑通!哐当!声混杂一处传来一声:“哎呦,我的脑门子啊……”
就在此时,听见爷爷的房门打开了,亮光照了过来,爷爷已经点着蜡烛走了出来,没等身子完全从里屋走出来就骂道:“整哪样,给还让人睡觉呢?兔崽子,造反了嘎?”
我听刚才喊叫“哎呦”的声音,一下就反应过来,等我借着爷爷的烛光转身一瞧,不正是葫芦吗?
葫芦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斜靠在墙头,捂着脑门还在叫疼。我走上去骂道:“臭小子,半夜学鬼吓人,这下被我闷翻了吧?活该!”我说着将葫芦扶了起来。
爷爷早坐在桌子前面无可奈何地质问:“你两兄弟是要闹哪样,咋个又打起来了,给让我老乖(云南方言“老倌”)睡觉呢哇?”
葫芦上去说道:“爷爷,嫑得事,我锅两闹着玩儿呢,您回屋睡克,我找默默商量点事!”葫芦边说边把爷爷扶回屋里睡下了。
我摆上筷子,取了酒杯递给葫芦,葫芦接了过去,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我看你半夜借辞典,想来看看你是要整哪样,神神秘秘滴!”
“哼,下次再敢出来吓人,老子直接用刀劈!”我狠狠说了一句,邀葫芦喝了一口酒。
葫芦指着我哈哈大笑开说:“吓着了嘎?平时抡拳头干不过你,吓总吓得过吧,哈哈哈哈……刚才我听你鬼哭狼吼,把你吓得屁滚尿流,真是痛快啊!”
“我靠!你不也被老子一板凳闷翻在地,给快活?要不要再试试?”我和葫芦至交,平时说话就是这样,谁都不肯输了嘴上功夫。这时我看见葫芦脑门上长了一个大包,指着葫芦哈哈大笑,差点笑过头,咳嗽起来。
葫芦伸手碰到自己脑门上的伤包,疼得捶胸顿足,眼泪稀里哗啦就淌了下来,哪里还再敢去抚弄。
葫芦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这么晚了还不睡,到底整哪样?”
我把手里的《盗鬼经卷》往葫芦面前一丢,又喝了一口酒。葫芦将书本端详一阵说道:“哇!《盗鬼经卷》,哪个写的小说,写的哪样么,这名字取得好,内容肯定不错,过两天借我看看哈,打发时间用得上!”葫芦说着打开第一页,好像看不仔细,凑近蜡烛一瞧,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道:“哪样鬼东西么?他妈全是篆体啊,难看死个锤锤!”
我把《盗鬼经卷》抢了过来,把这本书的大概来历说了给他听,葫芦半信半疑问道:“真是你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嘎?”
“那还有假。不过葫总,我得提醒你,你敢把这事撂出克,老子一刀把你脑袋给削平啰!”我说了一句,葫芦点头答应。这葫芦嘴巴很严,明确交代他的事,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眼下我也需要个帮手,急忙把《篆文通译词典》交给他,让他帮我查找难解的字。
说干就干,我和葫芦配合默契,很快就把五十几页的《盗鬼经卷》里的生僻字都翻得差不多了。若真有完本的《篆文通译词典》就好了,不过眼下对翻译没有多大影响。
“默默,念念书里的意思,我听听,到底写的哪样内容,这么神秘?”
“我们才查找了一半的字呢,意思不全,明天接着翻译注解,等把书里难懂的字都翻译全了才好做解释,明天再说嘎!”其实我是不想让葫芦知道太多,毕竟这是传家之宝,外人还是少知道为妙。就算我肯,我爷爷未必同意。
“也对,这是你家的东西,我不能晓得太多!”看来葫芦也不傻。
葫芦说道:“要不,咱明天买本完整的《篆文通译词典》?”
“上哪点买克?你晓得哪点有卖呢嘎?”
“我老爹克县上开会呢,说不定县城里有的卖嘛!”
“你爹都出门几天了,咋个联系他?对着县城的方向空喊嘎?”
“默默,我说你真不是一般的笨,是特别的笨,村长家不是有电话么,县里的牲畜医学会议召开,我爹就在那点开的会,连电话号码都写在本子上呢,翻翻打过克不就得了嘎?”
我喜不自胜,当下夸了葫芦两句,就这么办了。
第二天一早葫芦和我就翻了电话号码,去村长家打了电话。葫芦也不会用电话,拉着老村长帮忙打通了。葫芦拿着话筒喂了半天骂道:“嘟你大爷的鬼蛋,说话嘛,喂!喂!喂……”
“老村长,这电话老嘟整哪样,没说话!操蛋,还他妈的叽哩哇啦讲鬼话!”葫芦乱叫一通。
老村长无奈解释:“还没接通呢嘛,慌哪样,人家讲英文你还鬼话了嘎?”
老村长又重新拨号,葫芦不好意思地道谢,接着听了话筒半天,终于传来说话的声音,是个女的。我从余音中听到了些。
葫芦正儿八经站直了身子,拉拉衣角摆,好像那女子就站他面前,然后操起普通话:“美女,是县畜牧医学会吗?”
“呵呵,对啊,你哪位!”
“美女,帮个忙,帮我找下我爸,老谢!谢谢美女啊!”
“谁是老谢啊?”
葫芦捂住话筒转脸问我:“默默,我老爸谢什么来着?”我一听葫芦这一问,敢情他连自己老爸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差点笑趴下。
葫芦扯开话筒说道:“哎呀,就是从元江坝子里上去的谢医生嘛……对了,对了,就是理着平头那帅哥……嗯嗯嗯,就是他……麻烦美女,找他有急事!”
“稍等……”
过了一会终于有一个人说了声“喂”字。葫芦没听仔细凑上就喊“爸”,那声音明明就是刚才那女的,葫芦管人家姑娘喊“爸”乱套了,葫芦一下就面红耳赤,扭捏起来,而对方顿时传来咯咯的笑声。接着终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了。这次葫芦没犯傻,问清楚了才敢喊“老爸”,并说明了此次通话的意思,絮叨半天终于说完了。
葫芦挂了电话,拍拍手说:“搞定!我爹说克图书店找找瞧!”两人正想往回走,老村长吆喝道:“哎,哎,哎,电话费!”
“老村长,多少钱?”
“三毛两分钱!”
葫芦和我目瞪口呆:“哪样?才几小分钟要三毛两分钱?”葫芦搜遍全身,才摸出褶皱不堪的两毛一分钱。我刚好也带了两毛钱,凑合着把电话费付清了。
“默默,一斤水果糖钱嫑得了,我的零嘴呀,哎……”葫芦垂头丧气,我俩耷拉着肩膀回了家……
过得五天,葫芦的老爸从县城回来了,带了一本硬皮的《篆文通译辞典》,葫芦屁颠屁颠就带着辞典跑到我家中,我俩高兴一阵,跑到楼上研读《盗鬼经卷》。
《盗鬼经卷》全本五百四十几页,我和葫芦从头至尾把不认识的字都注解上去,花了我们半个月的时间。总算完成大作了,喜不自胜。
在倒数第二页时我发现一个难以理解的地方。那页书上写的根本就不是书里的内容。虽然光顾着查字,但不经意间我还是稍作翻译了一些。倒数第二页上写的内容完全和前面书里的内容完全不搭调,好像是说明藏了一件什么东西,不过现在我们虽然有简体字注解,但还是难以理解其中的内容。
眼看天要黑了,该是晚饭时间,我决定吃了饭再研究,葫芦也答应下了。
我和葫芦动手做了几样小菜,把爷爷领到桌边坐下就开吃了。爷爷这几天都问我关于《盗鬼经卷》的内容,现在虽然有葫芦在,爷爷还是问了一句:“书给翻译好了?我滴简体中文版《盗鬼经卷》呢?”
我一时接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