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突然想到了什么,自怀里掏出一瓶药丸,扔到她的手里,“安胎的,若是明日挨打,不要死撑着,说出你的身份吧,反正丢脸的事又不止这一件。”说完,不待小妖的挽留轻轻一跃就跳上了屋梁,噌噌地在屋梁上飞奔出去。
“喂!你胡说什么!老娘威武霸气!”小妖泄气,“还温柔贤淑来着……”说着说着自己也没了底气。看着手心里的药瓶,打开瓶塞,嗅了嗅,果然是往日喝的安胎药的味道。
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听他的话语,好似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还有这安胎药,此时她怀孕的事情并未宣扬出去,他是如何知道的?而且,他的眼睛……是……
一夜无眠。
*
早上是被推搡着出监牢的。她也不吭声,所谓入乡随俗大概就是她这样的。
进了衙门,小妖抬头,京兆尹是个五十来岁的白发老头子,看着眼睛还算清明。衙门之外,站满了姑娘大妈大婶等雌性生物,她们死死地瞪着她,口里还嘀嘀咕咕地咒骂着。本就是一件小事,竟是出现了这么多围观的,还真是令人惊讶。
转过头去,便发现站在她对面的人,正是昨日在茶楼里被她揍的病态美人。此时他的脸上贴满了膏药,好是凄惨的样子。他似乎发现了小妖的注视,挑衅地笑了笑,无声说道,“泼妇,睡得可好?”
小妖暗暗咬牙,双拳紧握,若不是周围有人,她真恨不得立马把他再揍一顿。
“砰!”惊堂木重重一响,顿时鸦雀无声,京兆尹咳了咳,“堂下何人?”
那病态美人恭恭敬敬地上前一步,垂头行礼,好是温贤,“在下莫白桑。”
“啊!!!莫公子!莫公子!”此话一说,外面的姑娘大妈们沸腾了,小妖偷偷瞥了瞥,果然花痴无处不在。
“原来是莫公子,不知令尊可好?”京兆尹慈祥地笑了笑,立马让人给他赐座,哪里像什么升堂,反到像是行待客之礼。
“家父身体还算硬朗,虽停职在家,但心态还好。”莫白桑说到停职一词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把视线瞟了过来,唇上似笑非笑。
小妖却是了然地眯了眯眼,感情这家伙便是莫白洋所说的要小心之人,想起前日里,她所看到的幻觉,十之八/九与他有关。
她跪天跪地,连她爹,都只是在成亲那日下跪过,哪有跪过其他跑龙套的人。此关乎她的尊严,她是怎么也不能妥协。
“你跪是不跪?”京兆尹气呼呼地重重一拍惊堂木,胡须微微上翘,想来是极少遇到小妖这种不听教的。
小妖红了红脸,握紧了拳头,打定主意,还是说出事实好了。她拿眼紧紧地盯着京兆尹,小声地说了句,“大人,我们可否去后堂说说?”
“说什么说!莫不是想私下里贿赂本官?本官清正廉明!有什么事就在堂上说!”京兆尹怒斥,“现在你赶紧跪下!不然大刑伺候!”
眼看着那京兆尹一副高傲的模样,她知道现在她是不说出来怕是逃不了一顿暴打,小心地摸了摸腹部,里面的孩子,她可不能疏忽,“我是……”
还未说完,便听见“且慢!”,打断了她的话语。来人自衙门外那堆女人中走了出来,脸圆眼小,还是个熟人。正是停职的长史莫白洋。
他几步走了过来,先朝着小妖行了行礼,“犬子得罪了,还望娘娘饶恕犬子。”说完,不待其他人唏嘘,走到莫白桑的面前,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孽子!还不快给皇后娘娘认错!”
京兆尹哆嗦着从上面走下来,不确定地看着莫白洋,“莫大人……你说……你说……”他小心地瞟了瞟小妖,“他是皇后娘娘?可他明明是一个男……”说到一半,蓦地发现小妖光洁的喉咙,一下子跟噎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
“正是!”莫白洋淡淡地点了点头,揪住莫白桑的耳朵就往小妖跟前提,“孽子,赶紧跪下!”
莫白桑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草民有罪。望娘娘开恩,饶恕草民的罪过,草民昨日不该出现在茶楼,那么娘娘就不会因为殴打草民的事犯事,都是草民的错。”
刚说完,外面儿的姑娘们沉不住气了,“公子哪有什么错!娘娘打人就对了?”
“就是!被打的还给打人的道歉,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
“咳咳!”莫白洋咳了咳,“大家都安静,这事呢,本就是个误会。犬子呢?并不是被娘娘所打,而是自己摔的。”他朝着小妖拱了拱手,“希望娘娘能开恩,不要计较犬子的罪过,草民定会好好回去教训教训这孽子。”
小妖知道他是在给她台阶下,赶紧顺着说过去,“嗯嗯,误会嘛,本宫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这事,便这么算了吧。”
“多谢娘娘开恩!”莫白洋笑道,一手扯了扯还一脸不甘的莫白桑。
莫白桑眼珠子转了转,自怀里掏出一只瓷瓶,温柔地笑着,“为表歉意,这瓶芳香丸就当礼物吧。”
他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不怀好意,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当面扔掉,只温油地回了一笑,“多谢。”
*
看着八抬大轿送走了小妖,莫白洋一改之前的态度,讨好地看着莫白桑,“桑儿啊,这件事可不可以不要告诉你娘?”
莫白桑傲娇地抬起了头,“可是我的耳朵现在还疼着呢。”
“呜呜……”莫白洋也不管老脸了,长袖拭泪,呜咽着哭了起来,“桑儿你忍心吗?因为上次停职一事,你娘罚我跪了一夜搓衣板,现在你把这事一说,我怕是好几日不能安睡了。”
“我的膝盖还疼呢。”
莫白洋咬咬牙,一双本就小的眼睛生生瞪成了牛眼,狠心道,“这周的茅厕,我包了。”
“好,成交。”莫白桑咧嘴笑,露出一排整整齐齐的白牙,煞是好看。
他娘可是一个极为节俭的人,而且向来以奴役夫子为乐,一人一周清理茅房,一直是两人头疼的事,而他和他爹的地位,明显他要高一些。
“话说,桑儿啊,刚才你给她的是什么?”莫白洋好奇。
莫白桑挑眉一笑,“那个啊……是解药啊。”这回,看他不整死她!
作者有话要说: 码了两天,就写了这么一坨shi,你们不耐我T^T,现在连灵感君都不耐我了T^T
对了,最近几天的更新时间是乱的,半夜四五点更新不要惊讶,早上更新多半是不可能的。
☆、遗臭万年与芳香丸
小妖回宫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逼着齐衡下旨革了京兆尹的职,哼!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人,若不是京兆尹不听她的劝,也不至于闹到如今的地步,现在她的形象在大齐算是给毁了个彻底,她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当然,途中没少被齐衡嫌弃。
夜里,小妖沐浴完毕,穿着单薄的衣衫,正准备爬床。正巧看见齐衡批阅完奏折,推门走了进来。
刚一推开门,突然,他的面色就很难看,鼻子嗅了嗅,立马跳了出去,死死地捏住鼻子,“怎么这么臭?”
“嗯?”小妖坐在榻上,用被子把自己卷了起来,使劲儿地闻了闻,什么味儿都没有,“哪有什么臭味?”
“你闻不到?”齐衡捏着鼻子小心翼翼地向小妖走来,越走速度越是慢,眉头越皱越是紧,“我怎么感觉……”
“感觉什么?”小妖抬头看他,还是很疑惑,为什么她什么都闻不到?若不是看他额头上因为皱眉而显露出的深深的皱纹,她都要以为他又在装。
齐衡眯了眯眼,松开了捏鼻子的手,把头伸了过来,仔细地在她的脖子处嗅了嗅,“果然……”眨眼之间,齐衡便跑到了门外,他嫌弃地盯着还是一脸不解的小妖,“小妖,你是多久没清洗了?这臭得也太厉害了。”
“胡说什么,我才刚洗完出来。”小妖懊恼,任是谁说自己很臭,都是很让人很郁闷的。她抬起袖子,使劲儿地嗅,“明明什么都闻不……”说到一半,她自己也发现了不对。
沐浴的时候,她可是命人撒了不少的花瓣,怎么可能什么味道都没有呢?
小妖匆匆地从榻上跳了下来,赤脚着地,随手拉过一小宫女,“你闻闻,本宫真的很臭么?”
小宫女显然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吓得快要哭出来,哆哆嗦嗦地跪了下去,“奴……奴婢也不知道。”
“本宫又不砍你脑袋,你老实给本宫说说。”
齐衡见小宫女焦得满头大汗,于心不忍,远远地站在门外,开口说道,“你说实话吧,若是小妖因这事罚你,朕绝不会坐视不理。”
“这……”小宫女犹犹豫豫地,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回皇后娘娘的话,确……确实……是有一点。”
“这哪是有一点!”齐衡站在门外不赞同地嚷了起来,“明明是如同屎坑,臭不可闻。”他上上下下将小妖一通打量,“不过是在监牢里待了一晚,怎么就如此了呢?”
“是吗?”小妖皱眉,想起在衙门的时候,莫白桑递给她一个小瓷片,什么芳香丸的,不过她哪敢用,在离开后随手就丢在了路上。难道是她在什么没注意的时候,着了那个阴险莫白桑的道?
不过,今日已经很晚,昨夜又没有好好休息,她早就累了,今日暂且如此吧,明日再去找莫白桑算账。幸好她是闻不到味道。
看着齐衡还站在门口,不悦地哼了哼,“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紧进来吧。”
齐衡咳嗽,“朕想到有几份奏折似乎处理不当,朕现在就去改改。今晚朕就在御书房歇息了,小妖,你自己好好歇息。”说完,就打算快步离开,但小妖此时也来了脾气,噌噌地,赤着脚就追了出来。
一把揪住他的后领,不顾他的挣扎,拖着他就往里面走,眼睛锐利地瞟了一眼还站在一旁的宫女太监,那些人果然是宫中呆习惯了的,了解地点点头,行礼便退下了。没了旁人,小妖不悦地仰头看他,“你是在嫌弃我吗?”
“我是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