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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这么晚了,你才知道啊!”李玉芬冷笑着说:“这会看你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凉拌呗!”周晓语也是刚开始惊了一下,很就冷静下来了,“既然走不了了,那也只好明天早上再回学校了,好大学没有早读课,早上老师不会点名,去晚一点没事!”
“你哦!”李玉芬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她额头,“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什么时候你把你爸爸乐天精神也学会了!你不会告诉我,你从回来就睡到现?”
周晓语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其实现也只能这么想了,不然就算我现这里急死也回不了学校,不如安心一点好了,反正任何事情都有解决法子,急是没有用。”
“你也真能睡,怎么昨天外婆那儿没睡好,他们吵你了?”李玉芬也只好这么猜。
周晓语当然知道妈妈口中“他们”指是谁,轻轻摇了摇头,“我昨天就根本没见过他们,妈,现我觉得我有点认床了,别人家里睡不好了。”话音刚落,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也难怪,现都已经天黑了,她可从中午回家就一点也没吃过什么。
“得,现家里也没饭,我先给你去下碗面吧,省得你饿出胃病来。”李玉芬唠唠叨叼地走进厨房,“真怀疑你学校是不是也是这么有一顿没一顿地吃,才把自己弄得那么瘦!”
“才不是呢?”周晓语也不好继续赖床上了,起床整理了一下衣服,洗了脸才到厨房看着李玉芬流畅动作,“学校里反倒不用看时间,反正上课就一起上课,到了中午时间,大家都去食堂了,我自然也不会例外,想不按时吃都难。”
“那你要是没课呢?”李玉芬蓦然转身面对着周晓语,“别欺负我没上过学就不知道,大学里不是天天有课,你没课时候是不是就像今天一样躲宿舍里睡大觉,然后什么时候吃饭就不知道了。”
“呃,妈,你怎么知道这些。”周晓语先是惊了一下,以为她知道自己不住校事了,可现一听她说宿舍里睡大觉,又松了一口气,不过倒是也很奇怪她怎么会大学里学习生活有所了解。
“哼,我说对了吧!”李玉芬一边盛面一边说:“是你爸说,再说你怎么着也是从我肚子里出来,我能不知道你德行,那么懒。”
“哪有啊!”周晓语感到很冤枉,虽然她是有那么一点点懒,有时不想做饭了,就吃碗泡面果腹,可那也要动手好不好,她可不会让自己肚子受委屈,想着想着,就把真话说出来了,“多有时候懒得吃饭了,就泡碗泡面吃。”
“嗯……”李玉芬马上瞪了过来,“还说自己不懒?”
“哎呀妈--”周晓语抢过面跑到客厅吃了起来,“你怎么现变得那么狡猾了,喜欢套人家话了,再说你去打听打听,哪个读大学大学生没有吃过泡面,我也只是偶尔,偶尔嘛!”
看李玉芬又有开口征兆,周晓语忙大口大口吃着面,一边还对李玉芬竖起了大拇指,“妈,做面还是那么好吃,咳,咳,咳……”由于满嘴面条,一说话就呛进气管里了,马上就咳了起来。
“看看,吃个面都不专心,真不知道你当初那么好成绩是怎么得来!”李玉芬边笑骂,边给她倒了一杯水,顺手还她背上拍拍,“得了你慢慢吃吧,要拍马屁等吃完了再说。”
周晓语要就是这个效果,现听李玉芬这么说,掩起眼中笑意,低头专心吃面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李玉芬拉起来了,亲自把她送上长途车,才回去开店。
昨天周晓语一直没看风周晓言回来,听李玉芬说,她是上班,本来她还想打听一个她和她男朋友事,可开了几次口都被李玉芬转开了话题,知道她是不想自己多问,不问就不问呗,反正她也看不惯那个吴德勇,散了好。
到了上海家,她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这回回家没跟张家说,他竟然也没打电话过来,真是让人担心。
开了QQ,上面一句留言也没有,不知为什么,周晓语觉得心里有一阵委屈涌上来,眼泪差点随之流出来,但想想,两边毕竟有那么大时差,而且他去培训也不可能天天都上理论课,说不定跑到哪里去训练了呢,这样想了,心里也才好过一点,虽然知道他那里电话,但一般她不打,现才两天没“见”,自己就马上电话追过去,万一他进行特殊训练或休息,打扰了他倒不好。
今天上午餐只有两堂课,上完了就回来,看看时间还早,周晓语决定去看看张有民夫妇,听说他们现已经自己租了店面开店,生意一定是挺不错。
打车到那个地址,却发现这家商铺玻璃全碎了,里面柜台也被人砸了个稀烂,张有民正默不作声收拾,一旁秦永莲却是独自垂泪,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端端店被子人砸了?
周晓语挤过围观人群,“张叔,这是怎么回事?谁干?报警了没有?”
“小语你来了啊!”张有民勉强地扯出一丝笑颜来说:“真不好意思,今天没法子请你好好坐坐了,要不你先回去,等我把这里弄好了,你再来?”却只字不提周晓语问题。
“我们之间还需要那么客气吗?”周晓语小心地越过玻璃碎片,走到秦永莲面前,“莲姨,这是怎么一回事?上海治安没那么差,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地来砸店,倒底是谁干,也许我能帮你们也说不定!”
“小语,好孩子,谢谢你好意,可是我已经连累有民了,怎么也不能再连累你了,你还是先走吧,要是让他们看见了,说不定也要找你麻烦!”秦永莲一脸泪水地说。
“他们?他们是谁?难道警察就不管吗?”周晓语很容易就抓住秦永莲话里关键字,“你们知道怎么不告诉告诉警察?”
“告诉警察有用吗?”秦永莲正被周晓语逼问没法子,一个邪气声音传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周晓语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几个吊儿郎当男子,他们都很年轻,为首一个头发染成了五颜六色,一个就知道是那种小混混。“告诉警没用,难闻道告诉你们就有用了吗?”
“嘿,你们别说,这小丫头倒是醒目。”花发男子对其他几个男子说,引来一阵哄笑声,才又转向周晓语:“告诉你小丫头,这两个老不死不敢告诉你,我敢,这店就是我和我兄弟看着不顺眼砸!”
“为什么?”这会儿周晓语倒是冷静下来了,“他们只不过是这里开家店,与你们无怨无仇,你们为什么要害人家做不成生意,难道还真是不怕法律治裁了不成?”
“法律!”几个男轻年再次哄堂大笑了起来,还是为首男子说:“小妹妹,你大概还是个学生吧,怎么知道社会上事呢,让哥哥今天给你上一课,这法律,不过是有钱人游戏罢了,没有钱,谁会来理你啊,国内那么多人,法律是管不过来!”
“是吗?”周晓语阻止想开口秦永莲继续和这些人周旋,“那还真是承教了,不过我就是不明白了,我阿姨哪儿得罪你们了,要你们以这种方式来报复他们,我记得他们才来上海不久,不大可能得罪什么人吧?”
“这小妹妹倒是个可教之材,既然你问了,也不怕告诉你,你这对叔叔阿姨得罪可不是我们,其实我们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位阿姨你可别怨我们,怨就怨你太不知好歹,得罪了不该得罪人。”花发男子看上去倒也不像一个大奸大恶之人。
“再说清楚一点。”周晓语看到秦永莲脸色都惨白了,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清明,只不过还需要证实。
可惜那帮轻年男子好像没了跟她闲聊兴致,笑道:“小妹妹,有些事不知道要比知道好,何况我们也不能坏了规矩不是,不过相信你那阿姨心里有数。”随即又转向秦永莲,“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张有民早已这帮人靠近秦永莲时候就挡他们面前了,此时见众人逼问,不由得火了,“我们早就说过了,他已经满法定年龄了,只要他不愿意谁也逼不了他,回去告诉他,有本事让他自己去劝他,老是找他妈麻烦有什么用!”
张有民虽然说得含糊不清,他呀他绕个不停,可周晓语却听懂了,原来这一切真是陈世祖搞鬼,也只有他称得上有钱人了,他不是自称是什么“华申”董事长么?也只有他那么急着想让张家认他当爹了,自己不是已经碰到过一次了么?
“小爷我可不知道你们中间弯弯绕子,只知道收了他钱就要把事情办好,如果你们还想这里开店话,就乖乖听话,说不定到时候还有你们不少好少呢?”花发男子不意地说:“不然……”他手一挥,拿起一张完好椅子往墙上砸去,顿时,椅子变成了碎木头,“不管你们收拾多少次,我和我兄弟们每天都来松松筋骨,反正那边说了,只要不把人打伤,东西随我们砸。”
“你们这也太过份了!”秦永莲鼓起勇气说:“都说了我儿子是成人了,他已经是个自主人了,如果他心甘情愿跟他走,我二话不说,也不会去问他要人,现他这么做也没用!”
“我就不信你儿子知道你们情况会置之不理?”花发男子轻笑,“何况这也不是我主意,你也用不着对我吼,有本事去对他吼。”说完带着一群人又像来时一样大摇大摆地走了。
“对不起,有民!”秦永莲靠张有民怀里有些软弱说:“我没想到他现居然变得那么卑鄙了。”
“没事,这不事人没伤到吗!”张有民拍着秦永莲安慰着,“这些身外之物我们可以再挣,大不了实不行,咱们就不上海呆了,回深圳去,我就不相信他还能找到那儿去!”
“叔叔阿姨,你们这样就想退让了?”周晓语一说话,才让两人回过神来,她一直场,秦永莲忙从张有民怀里出来,推着周晓语就往外走,“小语你走,不然让他知道你存说不定会去找你麻烦。”
“莲姨,您这话说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