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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正说得高兴呢,一个不和谐女声传了进来,“人呢,都哪儿去了,开门生意怎么都不见待客人?”
听到这刁蛮熟悉声音,周晓语皱了一下眉头,搜索着记忆,可还没等她想出来呢,又有一个男声响起,“宝贝,要不咱们换一家吧!”
“不要,我就这里看中那款手机,就要这里买!”刁蛮女不依不饶地说:“难道你也怕钱?”
“哪儿啊,宝贝,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买给你。”
听到这里,周晓语终于想起来那是谁--市中读书时被劝转学宋佳佳,她怎么也到上海来了,而且楚强不是考到扬州去了吗?一连窜疑问占据了她大脑。
“小语,小语……”
“呃……”周晓语反应过来听到秦永莲叫她,“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叫了你几声都没反应。”
“哦,那个女好像是我以前同学!”周晓语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
“哦,是你同学啊,那让有民给她算便宜一点……”说着就要往外走。
“哎,莲姨!”周晓语跟秦永莲身后就跑出来了,“不用了,她和我……”
“周晓语!你怎么会这儿?”宋佳佳看到柜台里面跑出来周晓语,一愣,才又笑着对自己男伴说:“我说呢,哪有生意人这么怠慢客人,原来是我这同学家人开啊。”她把同学两字咬得极重。
“咦,宋佳佳,你旁边男生是谁啊?”周晓语也火了,先前好心情全让她破坏了,“我记得我们后一次见时,你身边好像是楚强学长吧,怎么,又换人了?”
“谁是楚强?”那个染了棕色头发男子炸毛似地跳起来。
“他是我们学长,以前大家都知道他是宋佳佳男朋友,不过好像现考到别地方去了。”周晓语好心地解释。
“周晓语,你别光说我,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被张家甩了吧?”宋佳佳得意地说:“我可是听说他去了外国,到时带个洋妞回来,看你还怎么嚣张!”
原来她是想着看周晓语变脸,可是没想到周晓语还是老神地看着她,“说完了没有?说完了我觉得你还是先向你现任男朋友去解释一下楚强事吧!”
宋佳佳听了,才发现棕发男子已经走到商场门口,回头瞪了周晓语一眼:“你给我等着!”
看着宋佳佳离去,周晓语无所谓地耸耸肩,喃喃自语,“怎么都喜欢用这一句,一点意也没有!”
“小语,这女孩子怎么回事?”秦永莲问,做母亲总是比较关心自己孩子,总想多知道一点他事。
“以前我们是同班同学,当然和家也是一个班,后来她喜欢上家,再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就转学了。”这一段周晓语确实不太清楚。
“然后呢?”张有民也来了兴致,周晓语这才发现,八卦精神不仅女人有,男人也有。
“然后就一直没见,后来有一次一家火锅店碰上,那时她和我们学校高三一个男同学谈上了,那男生知道她喜欢家后很生气,我们都以为他会把他甩了,结果没有,后来那男生考到别地方去了,就再也没见过这女生,没想到这次上海能碰上她,而且还换了个男朋友。”
“小语啊,那女生说话你别往心里去!”秦永莲怕周晓语多心,开始替儿子说话,“家不是那样人,他要是敢辜负你,以后我就不认他这个儿子了。”
“唉,莲姨,你是不知道你家学校里有多吃香,我要都往心里去,那早就郁闷死了。”周晓语调笑着说:“我相信他。”
“好孩子,阿姨知道叫你就这么等他三年,对你很不公平,可是……”秦永莲有点为难。
“我知道。”周晓语笑笑,她知道秦永莲担心是什么,无非就是她儿子不,怕自己学校里跟别人谈恋爱。“大学里虽然开放,可是既选定了,我就不会改,不然当时我也不会同意家去外国了。”
“那就好!”秦永莲松了口气,“近你有没有回过家,听有军说你家超市生意不错!”
“还好,谁叫我妈是个闲不住人,不然我还想让她到上海来享清福呢?”周晓语无意多提家里那些事情,于是转了个话题:“家有没有跟你们常联系?”她知道张有民夫妇都会用电脑,想来那个视频会话也教给他们了吧!
“那小子,老说自己忙,常常没说几句话就断了联系!”张有民叹了口气戏谑地问周晓语:“他和你联系时不会这样吧!”
“我们也不常聊天,主要是这时差太气人了,咱们这儿是白天,他那儿就是晚上,他一般晚上才有空,可我这儿白天得上学;等我下了课,基本上他也就去培训去了,真正能说上话时候也不多,大多只能留言。”周晓语实话实说。
“哈哈,这小子……”张有民笑了起来,“以后回来可有得他受了!”完全是一副兴灭乐祸口吻。
可是他这一句话,却让周晓语想起昨天那本笔记本,心里一哆嗦,希望到寻时他能忘了带回来,不然谁找谁算帐还不一定呢!
说了一会话,也不早了,周晓语发现来买手机人倒是不少,那些大型家电倒没什么人问。
“叔叔,你们为什么不去拿个市级代理?”不过一会儿,周晓语就发现问题了,他们这里有号码,但有好多家通讯公司。
“你是说只拿一个公司号码,这个我也想过,那样顾客选择性就少了很多,其实两家公司都有其优势,丢了哪一家都有不好。”张有民想了想说。
“这个只是我个人建议,您要觉得不合适,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周晓语觉得这不是自己生意,还是少插手好,因此咽回了想说话,既然他们是长辈,自己有自己考量,现怎么说自己都是个外人,还是少过问好。
晚饭因为张有民和秦永莲要看店,不能出去吃,因此隔壁饭店叫了几个菜,三人一起吃了,然后秦永莲和周晓语一起离开,她还要回去照顾张明辉。
“小语啊,那天机场你也看见家他亲爸了。”秦永莲停了下来,似乎酝酿该怎么说:“其实我和那个男人并没有结过婚,那时我小,不懂事,所以就怀上家了,哪知他是个有老婆人……”
周晓语静静地听着,知道接下来一定会是很狗血片段,不过她面上还是表现认真而专注。
“那时我过很苦,我爸妈为此都跟我断绝了关系,村里人把我赶到偏僻破屋里住,好几次家生病,都是我跪地上求着我妈给找大夫,后来我爸妈都过世了,家里兄弟姐妹见着我就躲得老远,那次我生病死了,是小辉他爸请医生救我,再后来事你也全知道了。”
看得出来,周永莲说出这段历史是经历了很大心里斗争。
“那您现不止是说给我听吧?”周晓语觉得她一定另有意思。
“你这孩子就是聪明,我是想说,叫你提防那个男人,他不是什么好人!”周永莲苦笑着说。
不是好人,你当初还跟了他!周晓语心里说,表面上一点也不敢露出来,也许当时是她太年轻了吧,年轻时一冲动起来,做事往往是不计后果。
“他怎么会找上我!我跟他又不认识,从头到尾都不相干两个人。”周晓语安慰地说。
“唉,你不知道,当年我知道他有老婆以后,抱着家去找过他,可他老婆是个极厉害女人,把他管得服服帖帖,后来他悄悄跟出来,塞给我一点钱,叫我等他,他一定会去接我们母子。”
说到这里她眼泪下来了,“当我左等右等把他盼来时候,他却是来向我要家,因为他老婆生不了,而他妻家又要一个男丁继承家业,所以想到了家。”
“我当时就给了他一巴掌,带着家连夜逃了,就是那时候我病了,被外出找老婆有民救了,这也是天意吧!”
“嗯!”周晓语只发出了一个单音,好狗血故事,她一直以为不过是书上,或八点档连续剧里编编,没想到这事竟会发生自己周围,一时之间有点转不过弯来。
秦永莲见周晓语沉默不语,以为她是对张家有意见了,忙说:“不过你放心,家那时候还小,只当他爸爸死了,他一直把有民当亲爸爸一样。”
“莲姨,我知道你们家挺复杂,不单是家,还有小辉也是,我一直都知道。”周晓语想了想说:“所以我不会因为这事跟家闹什么别扭,不过,我个人建议,这些事还是要让家知道。”
见周永莲想开口又说:“我知道你怕他那个亲爸爸来抢他,可是他现已经满十八岁了,完全有自己作主权力,我相信他不会选择他那个薄情父亲。”
停了一下又说:“何况,你要现不让他知道,万一有一天他那个父亲找过去,他一时没有准备,反倒显得很被动,而且这是他身世,他有权知道。”
直到和秦永莲分手,两人都没有再谈起这个话题,出租车内气氛显得有些怪异。
把周晓语送回家,秦永莲才强扯起一丝笑颜,“小语,你说事,阿姨会认真考虑。”
周晓语回以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她觉得不论她说得再多,也不如秦永莲自己想通来得实。于是,挥挥手乖巧地说:“阿姨再见!”
回到家里,坐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桌上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周晓语懒懒地拿过来,打开,上面显示一行字:“晓语我想你了,我们视频,一会儿我还得去上培训课呢!”又是他。
周晓语牵了牵嘴角,慢吞吞地移到电脑面前,打开视频,张家面孔迫不及待地出现屏幕上,“亲爱,想我没!”
“谁是你亲爱?”周晓语没好气地说:“才国外呆了几天啊,就学得这么油腔滑调了,我真怀疑等你将来回国之后,是不是满身纽约味!”
“到时候我身上有什么味道,一定请你亲自检查。”张家脸上带着暧昧笑。
周晓语听出他话外音,不禁脸一红,“不要脸!到时候如果你身上有不好味道,我能不能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