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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冥银万两,地点也指明了是锦官城,但是总的说来和张献忠没有任何的关系。程涛突然想到上次梁九凤抓住的那个外来的鬼,那个鬼有可能也是罗琳带来的,他想罗琳来找的一定不仅仅是一笔宝藏那么简单,她真正在找的东西也许连蒋介石都不知道。想到这里,程涛突然后悔将有关阴长生的事情告诉了那只乌鸦。
“学长,你在想什么?”姚汉宁打断了程涛的思绪。
程涛掩饰的笑了一下说:“没什么,但是我想告诉你,你最好还是离罗琳远一点,我是指从感情上而言,我觉得她是个很古怪的女人,你应该对她保持警惕。”
姚汉宁平静的说:“学长,已经晚了,不管她来自深渊还是她身上长着刺我都不在乎,我确实是爱上她了。”
程涛听了他的话不由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姚汉宁在感情上竟如此执着,他问道:“那如果她是我们的敌人呢?”
“她与谁为敌,我就与谁为敌,我不在乎。”姚汉宁坚定的答道。
程涛听了他的话简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姚汉宁在他的眼中倏然变得陌生起来。
“程、程、程、程长官大事不好了!”此时突然有个人闯进了办公室,原来是前段时间破获连环奸杀少女案的警齤察局长刘子密,虽然他的案子破的有些让人莫名其妙,但毕竟是结案了,报纸上把他好一顿吹捧,可是现在他却没了报纸上那副得意样,他脸色苍白两腿打颤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程涛冷静的问道。
刘子密哆哆嗦嗦语无伦次的说道:“哎呦,程长官哪,这世上怪事千千万,要属今天最奇怪,真是山崩地裂水倒流,吓倒政府办公楼,农民不吃窝窝头,委座不打毛老头,日月无光鬼神愁,人类发展到尽头。。。”
“说重点。”程涛冷冷的打断了刘子密的诗性大发。
“对,对,重点,重点,”刘子密擦了擦汗说道,“程长官,那个鬼又出来了,而且这次比上回还凶。”
“鬼?”程涛听了他的话疑惑的挑起了眉毛。
“哎呦,就是那个强口奸杀人然后还有放血特殊爱好的那个嘛!”刘子密说道
程涛听了刘子密的话立刻厉声问道:“哪里又出事了?”
刘子密结结巴巴的说:“望江楼,有个店里打杂的小妹儿被。。。”
程涛见刘子密不说话着急的接道:“又是奸杀放血?”
刘子密想了想说:“这个被杀了是肯定的,血嘛也差不多是放干了,但至于奸没奸,从现场剩下的那些个零部件里已经是判断不出来咯。”
“尸体不完整了吗?”
刘子密咽了下口水脸色惨白的说:“再来两下直接能送去当饺子馅咯。”
程涛眼神一暗说道:“我们现在马上去现场。”
大楼外车子已经备好了,程涛上车前朝自己的小警卫焦阳招了下手把他叫到近前说道:“你现在马上去八宝街找梁九凤,让她立刻来望江楼,就说又有东西出来了。”
“找哪个?”焦阳不解的睁大眼睛问道。
程涛请客下嗓子压低声音凑近他耳边说:“找我堂客。”
“晓得!”焦阳眉开眼笑的一拍胸脯就往八宝街的方向跑去。
程涛坐进汽车里眸色晦暗的望着窗外的街景,上次他明明亲眼看见那个怪物被咬成了两半,现在城里居然又出现了类似的事情,他猜这件事很可能和罗琳有关系,他决心不再和她合作,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他绝不允许这种血腥的杀戮。他突然有点担心阴长生有没有被卷进这件事情里,如果他已经被卷进来了,那程涛没有办法再去面对梁九凤了,他现在只能希望事情还没有完全脱离控制。
外面的阳光灿烂如许,但从那明媚的阳光里程涛却隐隐嗅到了一股血腥气。
、望江楼上的四季葱
焦阳在八宝街打听了半天才找到梁九凤住的地方,他在贴着门神的破旧的木门前扯着嗓子喊道:“梁九凤在不在?”可是嚷了半天里面都没人来应门,他索性一把推开门,把头探进梁九凤家的小院里张望着。
院中央长着棵高大的古柏,茂密的枝叶把小院遮了个严严实实,所以大白天的院子里光线都很暗。可能是晒不着太阳的缘故,大夏天的院子里竟透着股凉气,几缕模糊的光线透过茂密的古柏树枝照进小院,影影绰绰的光线中看上去就像有什么东西飘在半空。
焦阳看着暗影幢幢的小院,突然觉得有些慎的慌,他压低声音好像怕惊动什么似的轻声唤道:“梁九凤在不在?”小院里安静了片刻,突然响起一个阴森声音:“哪个在叫梁九凤?”随着这个声音,从古柏下飘出了一个白影子,摇摇晃晃的向焦阳飘了过去。
焦阳看着那个飘过来的影子头发根子都炸起来了,他张大嘴巴喉头颤抖了几下终于大声叫了出来:“妈呀!闹鬼啦!”他扭头想跑却一头撞在了门板上,这一下差点把他鼻子都撞扁了,他捂着鼻子“哎呦”一声就蹲了下来。
这时墙头上响起了一个女孩子清脆的笑声,他疑惑的抬头一看,只见穿的红艳艳的梁九凤正晃着一双长腿坐在墙头上咯咯笑个不停,她朝他晃晃手,只见她手里握着一根绳子的一端,焦阳顺着绳子看过去,那绳子搭在古柏的树枝上,另一端垂下来上面正吊着刚才那个白影子,他仔细一看原来是个纸人,但在模糊不清的光线里还真像个鬼影。
焦阳松了一口气有些生气的朝梁九凤嚷道:“你搞啥子么!吓坏政府工作人员小心要你赔钱哦!”
梁九凤笑眯眯的说:“光天化日私闯民宅,我咋个晓得你是政府工作人员哦,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强盗呢。”
“哪个强盗这么没品位来抢你啊,就你这个家老鼠来了都得含着泪走哦。”
梁九凤轻盈的从墙头上跳了下来说道:“小孩儿,你来找我有啥子事呀?”
焦阳上下打量了眼梁九凤不服气的说道:“叫我小孩儿,你才有好大(多大)嘛,装成熟小心遭雷劈哦。”
梁九凤双手插在腰上说:“你就是个小孩儿,我呀都算是个女人了。”
“就你?”焦阳撇撇嘴说道,“前后都一样平还敢叫自己女人。”
“你。。。”梁九凤听了他的话气急败坏的就想打他。
焦阳一缩脖子说道:“好女不跟男斗哦,殴打政府工作人员,小心你会火哦。”
梁九凤放下手瞪了他一眼说:“懒得打你,你来做啥子嘛。”
焦阳挺直腰板正了正帽子说道:“我是来给程长官传话的。”
“真的?”梁九凤一听眼睛立刻亮了,“他说什么了?”
“他让你去趟望江楼,说又有啥子东西出来了。”
“有东西出来?”梁九凤疑惑的皱了下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急急的追问道,“望江楼出啥子事了?”
焦阳压低声音说:“听说望江楼昨天晚上一个打杂的小妹儿被剁的都能拿克涮火锅了。”
梁九凤听了他的话不由打了个哆嗦,成都不可能有这么凶残的恶鬼,那东西难道像上次一样是外面来的?
焦阳看见她的样子得意的说:“刚才还来吓我,这下怕了嗦。”
“我才没怕呢,你懂啥子,你晓不晓得你就是个瓜娃子。”梁九凤说着就在焦阳胳膊上掐了一把。
焦阳被她掐的哎呦一声说道:“就你这么平,这么凶,我们程长官看上你那是在献爱心。”
“你。。。”梁九凤气的又想上去掐他,焦阳一瞪眼睛指着她说:“你再凶!你再凶!你再掐我我就喊咯!我就喊你非礼我!”
梁九凤气鼓鼓的说:“小小年纪这么流氓。”
“你叫谁流氓哦,”焦阳撇撇嘴说道,“就你这个长相,光着身子追我两里路,我要是回头看一眼就算我流氓噻。”
“焦阳!你找死吧!看我怎么收拾你!”梁九凤怒气冲冲的的就想上去打他,
焦阳吓得扒在门板上说道:“我跟你讲哦,望江楼里可有个四季葱,小心程长官看见她不要你咯。”
梁九凤听了他的话也顾不上跟他生气了,她咬了咬嘴唇一跺脚说道:“还愣着做啥子,快点走噻。”
焦阳看梁九凤没收拾他的意思了,就笑眯眯的凑上去说道:“虽然你没四季葱长的俏,但是你有她不能取代的价值。”
“啥子价值?”梁九凤问道。
“没有你的存在,咋个衬托这个世界的美丽嘛。”焦阳丢下这句话就一溜烟的跑了,梁九凤气急败坏的追了出去,嘴里还喊着:“焦阳!我代表四川人民问候你全家!”
焦阳一边逃一边喊着:“妈妈呀!疯人院墙塌咯,跑出女疯子来咯!”
一大片片乌云低低的压在望江楼的上空,楼下还守着好些个配着警棍的警齤察,平时流光溢彩的望江楼衬着灰惨惨的天空,隐隐约约透着股不详的味道。
此时正是马上要开饭的时间,若是平时望江楼绝对是热热闹闹宾客赢门,但是今天这里却只有脸色泛绿的老板和一群伙计,其中几个全身无力的倚在椅子上,一副虚脱的样子,刘子密按着手里的枪凶神恶煞的站在那里,但他两条腿也有点哆嗦,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极重的血腥味。
程涛皱着眉头审视着眼前的人,现场他去看过了,即便胆大如他当时都有种想作呕的感觉,那种事情只能让人相信是恶鬼所为。程涛暗想如果这件事跟罗琳有关系,那个女人一定是个魔鬼。
程涛扫视了一圈望江楼的众人问道:“出了这么严重的事,难道昨晚就真的没人听见什么动静么?”
大家相互之间看了看,都摇了摇头,老板解释道:“长官,我们开饭店的都得早起,每天晚上一关门就都睡了,那个小妹儿又住在靠河边的小屋里,离其他人住的地方远,所以都没听见啥子动静,今天一早跑堂开门时才发现味道不对,结果一看。。。”
程涛继续问道:“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住在那里?”
“回长官,这个小妹儿是新来的,后面的伙房都住满了,就让她暂时住一下那边。”
“那里平时住人吗?”
“她来之前没的人住,那个小房间正对九眼桥下第五个桥洞,也不晓得为啥子,那个桥洞下面水流特别急,每天晚上都能听见哗哗的响,搅的人就是没的办法睡好,这个小妹儿从自贡来的,在成都也没别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