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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莫欣的手,舒心丢下王世杰跟莫名,率先出了府。
对上诡计多端的莫欣,舒心还是远远比不上。不仅没有发现了莫欣的目地,还傻傻的给将莫欣介绍给王世杰认识。更是带着莫欣上街,买了不少的东西送给莫欣当礼物。
倒不是舒心钱多没地方放,而是看到莫欣可怜巴巴的眼神。紧盯着一件物品看,张口欲言,最后又什么也没说。
却无形中告诉了舒心她的喜欢,让心软的舒心忍不住主动的买了下来,送给莫欣。一路下来,反反复复,不知不觉就给莫欣花去了近百两。从衣服到发饰,甚至还包括了脂粉。
让跟在舒心身后的丫环,看的眼珠子都快能喷火。
心里暗骂不已,见过厚脸皮的,但还真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的。明明贪婪的很,装出一副不白花无害的样子。故意让主子心软,主动的买这买那。
可恶极了,又想到这心思不纯的女孩。还要跟着回洛河村,这个叫碧荷的丫环,更是气的差点没内伤。看着毫无所觉,一味的真心相待的小姐,碧荷更是急的直上火。
眼尖捕捉到莫欣胜利的眼神,气的碧荷想撕了莫欣的脸。
二小姐真是太单纯了,被人耍的团团转而不自知。想到家里的主子,碧荷眼睛一亮,看着莫欣的目光忍不住闪过一抹幸灾乐祸。
这坏女人可以骗的了二小姐,一定糊弄不了主子。凭着主子的聪明,定能看出莫欣这坏女人的本质。跟府里的所有人一样,在碧荷的心里,也是盲目的崇拜。任何事,都没有能难的倒主子。
而且,碧荷已经知道主子现在身份可不同了。是皇上的义妹,册封在案的平安公主。想想这,就让碧荷激动的不能自己。
当张舒曼结束了看诊,与无邪老人一同回到家里。正好就看到了缠着舒心叽叽喳喳的莫欣,又瞥了一眼莫欣身上亮眼的新衣。口口声声的舒心姐姐,丝毫没有丫环的样子,反倒比舒心看着更像是家里的小姐。
又看到莫欣发上的一枚金簪,亮眼的让张舒曼想忽视都难。
除了舒心这傻丫头,莫欣还能打哪弄来这么贵重的东西。手段不错,这才刚来,就哄得舒心送金簪给她。穿戴的跟小姐没有什么区别,这要是天天呆在府上,岂不是要哄着舒心将全部家当都得送人。
阴沉着脸,似要将莫欣的假面具看穿,张舒曼不露声色的询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莫欣怎么会在家里?”
捕捉到心虚立马收敛了态度,站到二妹身后的莫欣,更是让张舒曼觉得这莫欣不简单。都将她打发了,还能再缠上来。
“大姐,是二姐带她回来的。”
舒朗不爽的瞥了一眼表里不一的莫欣,抢在舒心开口前答道。
“大姐,对不起没有告诉大姐,就将莫欣带了回来。不过,我是听莫欣说在那里住不习惯,所以才将她带来。反正大家也相熟,大姐没有生气舒心自作主张?”
看着板起了脸的大姐,舒心突然有种做错事的无措。再想到,她虽然是家里的二小姐,但也不过只是依附着大姐的拖油瓶。吃住什么的,都是大姐挣的,还得幸习字学琴。
时间久了,她好像变的有些理所当然的享受一切。
想到这里,舒心忍不住反醒,她是不是变坏了。
就因为莫欣是莫大哥的妹妹,所以额的宽容。明知是大姐特意安排,让莫欣留在汪河镇,不打算带回洛河村。却自作主张,思及此舒心更是羞的无地自容。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舒心大姐想提醒你的是。凡事别太过心软,得带眼识人,别被骗的团团转还不自知。莫欣你到是机灵,居然能哄的舒心将你带在身边。不过,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本份,若是再有下次。你,还有莫名都可以回你们原来的家,过自在逍遥的日子。”
听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张舒曼冷冷的睨视着莫欣。不带一丝感情,不客气的警告。
“主子,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莫欣的错。不该求着舒心姐姐,不,二小姐来此,求主子责罚。莫欣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看着面有菜色,冲她投来质疑目光的舒心。莫欣一颗心顿时沉了沉,为了挽回,扑通一声冲张舒曼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红着眼眶,认真的保证着。
“最好是如此。”
看着磕的额头都红了,有些破皮的莫欣。张舒曼并没有因此而心软,直视着莫欣的目光,面无表情的警告了句。
“哇哇。”
就在这时,爱哭闹的小奶娃再次哭声震天的打破了眼前僵硬的气氛。
张舒曼脸黑了黑,累了一天,听到这尖锐的哭声。张舒曼感觉很是烦躁,看着耐心的哄着小家伙的陈妈。张舒曼又忍不住佩服,要是换成她,恐怕真会恼的将这小家伙丢到一边。或者是将耳朵塞起来,眼不见为净。
真想不明白,这小丫头怎么这么能哭,声音还这么嘹亮。
也许,她可能真不是一个好妈妈。不敢想象,要是将来她也生了孩子,一个个都这样。会不会被折腾疯,想想那一幕,张舒曼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舒朗的表情也跟张舒曼差不多,都被这小丫头恐怖的哭声闹怕了。不仅没有上前哄人,反而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唯一舒心,才紧张的上前逗着,生怕这小哭包哭坏了嗓子。
“哦,妹妹不哭,二姐抱抱。陈妈,妹妹是不是尿了,还是开大了。”
熟练的掀开小哭包的布包,发现什么也没有。舒心又认为可能是饿了,急忙催促道:“陈妈,妹妹可能是饿了,快带下去,让奶妈喂饿妹妹。”
“对对对,还是二姐细心,小小姐可能还真是饿了。”
点点头,陈妈抱着哇哇大叫的小哭包下去。声音渐渐减弱,张舒曼这才松了口气。与无邪老人相视了一眼,也懒的跟再莫欣一个小丫头计较,太掉份。
“行了起来吧,别跪着。以后好自为之,我累了,先回屋休息。大家各忙各的,吃饭了再叫我。”
拍了拍舒郎的小肩膀,张舒曼回到房子,便关上了房门。直接闪身进了空间,舒爽的在水池里享受的泡澡。
小白看到张舒曼进来,也兴奋的溜进了池里。只是缩小了身体,灵巧的缠到了张舒曼的手腕,嘶嘶的吐着蛇信。似在跟张舒曼打招呼,精神头十足,一点也不似之前的晕沉无力。
空间里没有四季,温度也是不变。所以小白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冬眼的烦恼。再者,在空间里好吃好睡,还有不少之前它辛苦反回洞里挖来现宝的灵石。小日子过的,简直比皇帝还爽。
“停,别让舌头舔我的脸,怪痒的。最近空间里的灵泉水你吃了不少吧,看着个头,似乎又肥了不少。”
打量了小白一眼,张舒曼用力的捏了捏,笑着打趣。
在水池里游了几圈,源源不绝的灵气涌入体内,什么烦恼都随之抛到了脑后。
令张舒曼惊喜的是,之前在山寨里救下的几个,还真是有些本事。不仅练武认真,而且会的事也不少。人情世故,还有生意上的事,甚至是生活上都能将她照顾的妥妥当当。
唯一不足的是,可能是之前的事仍在心里留下了阴影。除了对她每天笑脸迎人,其余的时间,少有表情。
与小白玩闹了一会,张舒曼又好心情的炼制了一会药。完事了,直接坐在自制的秋千上,微眯着眼睛,放松心情。
与此同时,就在百姓欢乐的等着新年的到来。边关却一如继往,死气沉沉,浓浓的血腥味在战场上经久不衰。经过了一次次血战的洗礼,耳根子软的张树根整个人脱胎换骨。
不说别的,就是气势上也多了一股子的凌厉,加上本身就是干农活的。有一股子力气,上战杀敌更是通猛的很。
至于唐武,官职更是随着不断的立下大功,已经升到了伯长。统率上百名的将士,一切总得来说,还算是顺风顺水。虽然受过几次重伤,不过好在有张舒曼给备的药,倒也有惊有无险。
唯一让唐武有些不堪其扰的是,这敌国的什么狗屁女将。像是没有见过男人似的,扬言说要征服他。要拿下他,拐回史苍国当上门女婿,双方实力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气的唐武也是心里直窝火。
更令唐武无奈的是,对上纳兰星火辣辣的目光,唐武并没有因为骄傲,反而不胜其扰。
这么粗鲁的女人,哪有自家小媳妇的一半好。
“够了,你这疯女人,大爷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你别总是死缠我不放,告诉你,我家里的小媳妇可比你漂亮千万倍。你连小媳妇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还妄招大爷我上门。不要脸,军中大把的男人,要是实在是想,招呼一声。我相信你的那些手下,应该会非常乐意的伺候你。”
忍无可忍,唐武瞪着纳兰星,不屑的冷嘲热闹。
看着伤心不已,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的纳兰星,眼中也没有丝毫的疼惜。虽然认识了一段时间,对战数次。但在唐武眼中看来,纳兰星连一个普通的陌生人都比不及。因为,他跟她只能是敌人,战场上的敌人。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岂能还有其他。
“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无情,好,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本将军不择手段。一切,都是你逼我这么做的,你想回去找什么小媳妇。别做梦了,我纳兰星看上的男人,没有人能从我的手里逃出。你也一样,别不信,我会让你乖乖听我的话。”
被喜欢的人这样羞辱,骄傲如纳兰星,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恶气。特别是捕捉到唐武眼中对那什么小媳妇的女人,深深的痴恋。更是如一把刀子,狠狠的刺穿了纳兰星的心脏。
目光灼灼的盯着唐武,纳兰星下定决定,不再浪费时间跟唐武痴缠。
怀里取出一个古怪的小黑坛,嘴角扬起一抹古怪的邪笑。
陡然将封住黑坛的红布取下,随着纳兰星的念念有词。一只细小如发丝的小虫子,猛然冲向唐武。
“该死,纳兰星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