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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穆侧妃这么一说,临波跟念珍也有些紧张起来,问道:“主子,您的意思是。秦侧妃下了手,所以郁侧妃的脸色才会苍白,步履间有些缓慢?”
“这几日郁侧妃从不露面,大家对她身体的议论也是一天一天的怀疑甚多,所以今日才硬撑着出来逛园子,这時告诉别人她的肚子没事。其实她倒是忘记了,欲盖弥彰越令人怀疑。”穆侧妃最近战斗力,观察力,思维能力在与秦侧妃的短兵相接中,那是大幅度的提高,所以今日才会有了这样的高明的结论,要是以前,她大概都不会想这么多。
穆侧妃说完这话,便站起身来,看着二人说道:“这次不能大意了,事情牵涉到皇命,谁不要命的往前冲你们也得给我往后退,爵位是想,但是你也得有命去享。”
若是明烟听到这话,只怕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这分明就半辈子,到头来发现,其实不过是镜花水月,不甘心是有的,不服气是有的,心里窝火是有的,只是。走一步看一步吧,人生何其漫长,谁又能一下子为自己想到了最后的结局?
是鸟枪换大炮,穆侧妃能有这样的高速发展实在令人侧目。
倒也不是穆侧妃变聪明了,而是经过这一次的宫廷风波,穆侧妃隐隐约约恍恍惚惚觉得,有些事情在当初王妃进门的時候就已经错过了,如果当時王爷能有周昊骞的勇气,自己能有郁明烟的彪悍,不知道今日是不是就是不同的结局?
但是想也是白想,皇上之所以不杀两人那是因为惜才,周昊骞的才华得到皇上的器重,所以舍不得杀他,尤其是最近飞鹰三十六骑在边关屡立战功,越发的让周昊骞声威日重,当初王爷文不成武不就的,要真是豁出去了,说不定两人已经投胎了,所以会所有些事情并不适合于所有人都按照一个轨迹去做。
想到这里便不由得叹了口气,穆侧妃然有些心灰意懒,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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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咱们这么逛一圈,穆侧妃真的会怀疑吗?”怜双小心翼翼的问道,扶着明烟在大榻上坐下,白馨这会子已经端了茶进来,听到怜双的问话,说道:“想得倒也好,想不到也好,反正咱们只是走个过场,若是能想到了,便是穆侧妃的造化,若是想不到,便是将来被秦侧妃给利用了栽赃了那也是活该。”说到这里白馨微皱着眉头,道:“再者说了,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谁也说不准呢,指不定就是她,要真是她那就更好了,一准会有动作的,别慌,等着瞧好吧,最迟明天就有消息了。”
只了想出。明烟但笑不语,白馨说的不错,怜双这个時候听到白馨这么一指点,也回过味来,笑道:“那倒真是了,真是她的造化。”
三人正说着话,红袖打起帘子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容,来到了明烟的身边,笑道:“奴婢这几日出去,倒真是遇到了几个打听事的,不过都是些粗使的丫头婆子,一時间看不出是谁的人。”
明烟倒不在意,笑道:“谁给的人不要紧,只要消息传过去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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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子里依旧一如既往的安静,静的有些令人心里慌慌的,靠着窗口的地方,秦侧妃正蹙眉深思,眉宇间笼着层层雾气,那双眸子里涟漪层动,微波点点。
“主子,郁侧妃已经回去了,不过就是在园子里走了一圈,也没做什么。”练华低声说道,端过斗彩如意花纹茶盏放在了秦侧妃面前的炕桌上。
秦侧妃闻言,柔声问道:“什么事情也没有做?”
“是的。”
屋子里转瞬又陷入了沉寂,过了好一会子,练华才轻声说道:“这些日子无为居里波动不小,郎中太医轮番进,花红果也没少吃,今儿个郁侧妃逛园子穿的衣衫就是香织坊送来的,奴婢特意从郁侧妃的身边走过,那衣裳的香气的确是咱们的香料,错不了。”
秦侧妃这才有些开心起来,笑道:“这就好,如此说来咱们的计划也就成功了一半,只等着端午节来了。”
那衣裳的香料分量是有数的,红藤萝的分量只要控制得好,便能算准小产的日子,想到这里,练华心里一颤,然后又问道:“那穆侧妃那边。”
“这女人最近学聪明了,几番交锋下来,虽然说看似我赢得居多,可是她也没有真的损失到了什么,这件事情要想栽赃到她的头上,还需要好生的谋划,不可急躁。”秦侧妃一生谨慎,如今到了这个关头,怎么会愿意一脚踏空。
按照惯例,端午节的時候王府里的诸人是要齐聚老王妃那里的,一整天的热闹自是不必说,人多眼杂的,只要郁侧妃去,自己便有下手的机会。想到这里秦侧妃握着茶盏的手变得发白,骨节分明,瞧着练华说道:“到了那一天,为了以防万一,你把大爷支出去,让他别在府里,万一咱们失手,总不能连累了他。”
☆ 446:明烟设计套豺狼(二)
练华心中一阵惊恐,。忙道:“主子别这么说,咱们计划周密,定不会有事的。”
秦侧妃瞧着练华,这个跟了自己这么多年都没有嫁人的丫头,说道:“练华,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也只是寻个后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期望便是能让昊楠有个好的前程,这些年让他委屈在府里做管事我知道他心里是不甘心的,可是我当初势弱,没有办法与穆侧妃抵抗,为了昊楠的安全只能让他敛起锋芒,如今只要再熬过一段時间,咱们就大功告成,我的儿子便也不用居于人下。”
想当初,周昊辰有穆侧妃王爷的疼爱风光无限,周昊骞虽然早死了娘,可是老王爷活着的時候对他那是掏心掏肺的好,老王妃也是万般的维护,自己的儿子虽然是长子,可是谁又多看了一眼?就这么在不受众人待见的情况下,她们母子这么一步步地熬过来。
穆侧妃不过是一个侧妃,自己也是侧妃,凭什么她的儿子就能谋求爵位自己的儿子不能?如不是当初有老王妃的维护,自己也许早就被逐出府去了,想当初穆侧妃刚进府的時候那个意气风发,那个气势凌人,仿佛将谁也不看进眼里,自己可没少吃了她的苦头。
人总是在艰难困苦中学着长大,她学会了算计,学会了伪装,赶在了穆侧妃怀孕之前生下了王爷的庶长子,只要有了庶长子这个名分,以后万一周昊骞出点什么事情,她的儿子争夺爵位上好歹还占了个长子的名分呢,长幼有序,只要站住这一条,还是有作为的。
这些年自己故意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就是让穆侧妃放下提防之心,谁知道这女人真是蠢,这么多年了,一个周昊骞都除不去,养虎终成患,谁会想到今日他会羽翼终成,如今连周家的飞鹰令都握在了手里,这才是令人最担心的事情。
秦侧妃也曾经数次暗示武宁王,觉得那飞鹰令应该掌握在他的手里,谁知道武宁王对这个似乎没什么兴趣,除了有些不悦,倒也没有一定要把飞鹰令拿过来的想法,秦侧妃有的時候真弄不懂这个男人在想什么。无是想他。
一辈子就这么碌碌无为的走了过来,战场上不曾有丝毫功绩,仕途上也是求稳为上,不晓得他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就没有点魄力,倒是还不如周昊骞了。想到这里无奈的叹息一声,脸上的神色越发的有些沉重了。
练华看着秦侧妃又在发呆,轻轻地摇摇头,想要劝说什么又张不开嘴,正要打起帘子,却不曾想无双掀帘子走了进来,倒是唬了她一跳,拍着胸口说道:“你这丫头走路怎么没点动静?”
“练华姐姐,你这可诬赖人了,我脚步声沉着呢,是你有心事没听到吧?”无双笑着应道。
“可是有什么事情?”秦侧妃回过神来,看着无双问道。
“端午节的事情繁多,如今家里还有个怀孕的,老王妃的意思今年要郑重些,院子里熏艾草,门上方也要挂上,还要做香囊,头饰,挂臂,有的忙呢。”无双忙把事情说了,“老王妃请您跟穆侧妃过去说话,想必是要把端午节的事情再说一说,眼看着就要进五月了,这是要开始准备了。”
秦侧妃的嘴角不有的弯了弯,老王妃怎么就那么看重郁明烟,也没见郁明烟跟老王妃走得多近,平日子里也没见老王妃对郁明烟多维护,可是每逢大事的時候,老王妃是从不会让郁明烟受委屈的。同样都是侧妃,待遇却是截然不同,当初自己也不知道花了多少工夫才得到了老王妃的欢心,郁明烟凭什么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轻易的得到?
这个世道从没有公平可言,有的只有残酷?
换过了衣衫,秦侧妃这才往翠宁院去。
穆侧妃已经到了,刚进门就听到穆侧妃笑着说道:“母妃想的极是,儿媳也是想着热闹热闹,端午用的艾草一早就准备好了,熏艾得用晒干的,所以就提前从庄子上晒好了,再一捆捆的绑好了送来,这样咱们也省事些。装香囊的用的材料也都准备好了,都是从药铺里买的上好的,都是淘洗干净了,晒好了,不会有什么异味。剩下的没做的就是头饰跟挂臂的五彩络子,咱们府里绣娘多,这些东西三五天也就赶出来了,不用着急。”
站在门口的秦侧妃,身形一晃,脸色越发的有些难看了,穆侧妃居然把事情安排的这么周到,一点也不想她的风格,自己不过晚来了一步,所有的功劳都被她抢走了。
“做得很好,你今年倒是费心了,我记得上一年过端午还闹了不少笑话,不是少了这个就是缺了那个。”老王妃心情不错,打趣起穆侧妃来。
穆侧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母妃教训的是,正因为上一年没少犯了错,今年才格外用心,我这人向来是不注重小节,以后这毛病可要改了。”
穆侧妃难得这么谦逊,老王妃便笑了,正要说话就见秦侧妃打起帘子走了进来,笑道:“你来得正好,今年我原本想着柔嘉是个大喇喇的姓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