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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就做到,披头散发的颜夕直接光脚跑出房门,青楼夜里种种恶心的声音和味道一下子涌入了房中,颜夕愣了愣,一个路过房间的醉鬼就扑向了颜夕:“美人!”
“美你个大头鬼。”颜夕直接上脚,准备踹开醉鬼,眼看自己的腿和自己设想中一样抬到了头顶那么高,醉鬼被踹偏了脸,而后向栏杆下倒去。
颜夕惊骇了:哇唔,果然,比起老鼠精,鲤鱼精真是太强劲了!这柔软度堪比蛇妖了。
醉鬼摔落到楼下,引起了众客人和姑娘们的惊呼,纷纷向上看来,正好对上了颜夕的脸,颜夕顿时一惊,完了完了。结果就听到下面说:“栾绵绵?你在上面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颜夕眼珠一转,看来她并没有被当成怀疑对象,于是趴在栏杆上,对下面的人摇摇头,双手放到嘴边成喇叭状:“米有事,我神马都米瞧见啊呢。”
底下众人虽然奇怪一直走柔弱可欺路线博得男人怜爱的红牌怎么会如此大声的说话,还穿着一身单薄的红色纱衣,但是她们知道栾绵绵是不会说谎什么的,于是一个个散去。
老鸨正是无视醉鬼脸上的红色脚印,睁着眼睛对围观众人说瞎话:“这位大爷真是的,喝醉了失足从上面摔下来了,呵呵,大家放心,王妈妈以后会让姑娘们死死看住你们这帮子醉鬼的。”
眼看下面的事情解决了,颜夕看了看光着的脚,准备回去穿上鞋子再出门,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了红秀秀,“绵绵奶奶真是要去哪儿啊?还穿着……”上下挑剔的打量颜夕。
颜夕心虚的回视红秀秀:“那个……我想出去办点事儿。”
红秀秀叹了口气:“四王爷他原本就不是个真正的良人,我看到他这么快就离开就知道了。我就知道,你的性子定然会如此。”
颜夕死死的瞪着红秀秀:你知道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试探的靠近:“你以为我想要做什么啊?”
红秀秀牵着颜夕的手往房间里走,转头,半张脸在阴影中,慢悠悠的说:“传说中穿着红衣服上吊能够变成厉鬼报仇。没想到你竟然相信这种事情。”
颜夕看着她阴森森的面容,以及红秀秀身上红艳艳的衣裙,顿时忍不住的向后退了两步,“其实……”女鬼什么的说的就是你吧。
红秀秀好奇:“其实什么?”
颜夕抬手抓抓头发:“我就是想要出去找人。”瞧见红秀秀不赞同的表情,改口道:“送封信过去也行。”
红秀秀失望的看着颜夕:“绵绵,你难道还要去找那个混蛋?”抬手止住颜夕接下来的话,“晚上的时候,除非客人请出去,否则绝对不能自己出门的。白天的时候有人看着的情况下倒是可以的。”
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明天就明天吧。颜夕知道红秀秀和软绵绵是好姐妹,所以为了不让对方认识自己,努力的发誓不会上吊,而后劝走了红秀秀。等红秀秀一走,颜夕直接扑向了大床,狠狠睡了一觉。
第二日,颜夕泪流满面的感受着身为人的乐趣,然后火急火燎的准备外出去联系东方明义,可惜的是没等出门就碰上了一脸恶意的狼哥哥。
颜夕看到他顿时怒了,压压的,我不去找你,你倒是自己来了。上下扫视着狼哥哥,“你来做什么?”
狼哥哥特禽兽的一笑:“你以为,那点钱就能打发了我吗?”
颜夕看着他就忍不住出拳头了,对着狼哥哥的眼睛就直接来了两拳,狼哥哥挨了揍还不觉闷儿,瞪着颜夕:“你敢打我?我可是你心爱的狼哥哥,可是你嫁入王府的最大的眼中钉肉中刺,你竟然敢打我?你应该不断的试探满足我,堵住我的嘴巴才对!”
“哦~~有道理。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颜夕勾起狞笑,逼近狼哥哥。
狼哥哥以为自己的威胁起效果了,顶着小白脸的模样恶心的得意笑。只是下一刻狼哥哥就笑不出来了,颜夕直接抓起了毛巾,伸手掰开狼哥哥的嘴巴,直接将毛巾塞进狼哥哥的嘴巴!
颜夕再次为这次鲤鱼精的超能力而感动不已,趁着狼哥哥反应不及,直接给狼哥哥肚子来了一拳,而后扯下他的腰带,将狼哥哥捆绑了起来。
狼哥哥痛苦莫名的在地上翻滚,颜夕笑呵呵的靠近狼哥哥:“诺,你看。你的嘴巴不就是被堵住了。”
狼哥哥果然是个白皮猪,都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没发现此软绵绵已经是彼软绵绵了,竟然仍旧用“你再不放开我,那你就死定了”的眼神看着颜夕。
颜夕对上他的眼神,觉得此猪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顿时请这头猪吃了一顿拳头,而后看着躺在地上□的猪,摸了摸下巴:到底怎么样才能收拾了这头厌恶人的猪呢?
颜夕想破了脑袋,还是没弄出合适的好主意,想了想将人努力的捆绑解释,转身写了一份卖身契,抓着猪的手按了上去,不管怎么样先把这猪的后路堵住。
狼哥哥双眼含泪的看着那封卖身契,努力的摇头想要说什么。颜夕看他如此焦急,便准备成全一下他,伸手拔下了毛巾,只听狼哥哥说:“你不能把我卖进攻当太监!我是秀才,有功名的!”
颜夕对狼哥哥的想象力感到了佩服,虚心请教:“律法有规定秀才不能当太监?”
狼哥哥摇了摇头:“那倒是没有,但是你一个妓\女竟然敢伤害秀才,你等着我算账吧!”
颜夕觉得的确如此,但是……奇怪的看了看狼哥哥:“我问个问题,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卖你去当太监?”
狼哥哥仰着脖子,一副自得:“现在正是宫中采买太监的时候,而且我害的你当□这种低贱的东西,你自然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颜夕惊叹的看着狼哥哥,伸手将毛巾塞了回去,拍了拍:“果然是秀才,这说出来的话非常的有建设性。”慢慢露出邪恶的笑容。
狼哥哥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颜夕想到了什么,那个笑容令他浑身发冷毛骨悚然的。
颜夕望着他的表情,非常好心的解答了:“你说了,我应该满足你的意见,所以我决定,将你买去当面首。”
狼哥哥目光没有颜夕所想的惊恐,有着意外的期待。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颜夕死死瞪着狼哥哥,觉得应该重新审视这货:“你在期待什么?”
狼哥哥一脸向往的陶醉:“被相公冷落的豪门贵妇人,有钱有美貌……”口水直流。
“……”颜夕默默地将毛巾赛回他嘴巴,伸脚将人踹到了床底下。
白日的花街虽然有些做小买卖的,但是还是挺清净的,颜夕去和老鸨说了要出门,老鸨一直将软绵绵当做乖宝宝,所以派了两个人跟着,就放行了。可是红秀秀一直担心颜夕会出事,一定要跟过去,临出门前还给颜夕梳了个漂亮的斜鬓。
任由小丫鬟举着油纸伞遮阳,都是红衣的颜夕和红秀秀走在街头,红秀秀奇怪的推推颜夕:“绵绵你一个劲儿的看牌匾做什么?”
我会告诉你,我正在牌匾上寻找璇阁的标记吗?颜夕摆摆手,岔开了话题。
二人慢慢走出花街范围,来往行人立刻多了起来,还对着二人指指点点说着难听的话,红秀秀皆回以怒视的目光。
颜夕可懒得搭理这些欺善怕恶的嘴碎的人,拉着红秀秀往前走:“不要坏了逛街的愉悦心情,走吧,走吧!”,一边想着妖怪什么的有法术的话,可不可以让那些人都失去声音呢?刚想着,那些碎嘴的人忽然捂住了嗓子,发不出声音了。
颜夕兴奋极了,心说:艾玛这么厉害,这样的话不用可不可以一个法术把白皮猪变成美女,让他经历栾绵绵经历的事情就好了,嗯嗯,回去试试。
被绑在床底下的狼哥哥觉得自己好像感冒了,要不怎么浑身发冷呢?
街上,颜夕呆呆的望着一玉器店,一脸的激动,惹得红秀秀伸手掐了颜夕一把,“你发什么呆呢?真是的,明明知道自己因为柔弱苦瓜脸才坐稳红牌位置的,竟然当街发呆,小心比其他人挤掉红牌位置。”
颜夕惊讶了:“唯唯诺诺,胆小可怜的女人按照(小说)的常理讲,不是应该是招人膈应的吗?没有人喜欢什么的,最后被一个像我这么活泼的人替代了魂魄,而让人恩见人爱,花见花开么?”
红秀秀看白痴一样看颜夕:“你面容只是清秀,若不是可怜楚楚的模样,你以为你会做这么长时间清官,惹得众人怜爱不已?哼!若不是你会装可怜,早就被变成万人那啥的。”
红秀秀的话刷新了颜夕的认知,眨巴眼睛看红秀秀:“活剥小白什么的呢?”
红秀秀鄙夷一笑:“你说呢?”
玉器店的伙计迎了出来:“二位姑娘在门口站半天了,是不是要买玉器?请进店里来看看好了。”
红秀秀是个骄傲的,自然是不能让人说她在门口耽搁生意什么的,拉着颜夕往里走:“我正好想要买个玉镯子。”
颜夕自然是顺着她的动作进了玉器店,在红秀秀在玉镯盒子里面挑挑拣拣的时候,颜夕管老板要了笔墨。画出了个图腾,然后递给老板。
老板一愣,眼角含泪:“太好了,姑娘请在此处稍等片刻。”太好了,阁主刚刚到达京城,许下了非常丰厚的奖励,他这就遇到了,哇哈哈哈!
老板抓着纸张着急的往外跑,路过红秀秀的时候,欢乐的说了一句:“姑娘随便挑哦,免费送给你!”
红秀秀顿时抓住最贵的红翡翠镯子。开心的说:“太好了!老板你真英俊。”
颜夕晕乎乎的站在了原地,老板让他在这里稍等片刻,难道是说……东方他现在就在京城?!那么也就是说一会就能看到东方了,真是太美好了。颜夕双手捧着脸,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挑镯子的红秀秀手一抖:“完了,你会被送去后院刷马桶的!”
颜夕下意识的接口:“我刷马桶的技术老好了!熟能生巧,刷了十多年的说。”
“……”红秀秀觉得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