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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炮灰重生第八次(一)
颜夕跟着东方明义一路西行,期间东方明义心疼她,竟然还将马车门拆开了,让她坐马车。每日三餐尽是大鱼大肉,几日就胖了好几圈。弄得每日馒头咸菜的璇阁属下们嫉妒不已、囧然不已,背地里嘀咕:阁主这是疯了不成?
另一边,南宫悦然一路和司徒煞分食一个人的食物,一路下来形销骨立,卸了易容之后,赫然成为了面色苍白扶风若柳的病美人一只。期间,她腰上的东方煞醒了几次,每次都用自己的“色相”治愈南宫悦然受伤的心灵,几次哄骗下来,南宫悦然以为他时日不多,下定了请求东方明义救治司徒煞的决心。
这日众人终于到了璇阁最近的据点附近的山庄,一件结合大自然的房屋临山而建远处有瀑布纷飞,还有零星水滴飞溅入房中,在房屋中还能看到瀑布的全景呢。
颜夕大便脸的望着眼前破落不堪的茅草屋,靠近东方明义:“你现在不是很牛×的璇阁阁主吗?怎么会住在茅草屋中?还是个四处漏风的。”
东方明义也皱起了眉头,因在心爱人面前掉面子而有些窘迫,一手护住嘴巴靠近颜夕耳朵,“这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这个地方太久没人来了吧。据说我父亲很喜欢来此处居住的。”
“很久没人来,也不能改变这是茅草屋而非华美庄园的本质。”颜夕眯着眼睛扫着东方明义,她可是记得很清楚,一路上东方将此处夸得如何好,原来东方也没来见过呢。见对方脸红了起来,不忍心了,甩了甩尾巴:“其实这里的景色当真挺好了。大夏天四处通风还很凉快。”
“颜夕所说甚是。”东方明义柔和的笑了起来,心说颜夕真是个体贴的姑娘,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是越看颜夕越喜爱。
见东方明义和颜夕站在茅庐前卿卿我我,惹得璇阁众多属下肉麻不已。黑衣人甲担忧的望着前方磨磨蹭蹭的二人,用胳膊肘撞了撞黑衣人乙,“这阁主的状态明显不对啊!”
黑衣人啃着苹果,万分不解:“怎么不对?”
黑人甲摸着下巴,解释道:“记得大长老曾说过,阁主曾抱着个死去的白老鼠宠物浑浑噩噩喝了好几天的酒。这回又是一匹大白马,哎……”
黑衣人乙:“那不大一样吧?这马又没死。”
黑衣人甲摇头叹气:“早晚会死的。马的寿命比不得人。”
黑衣人乙:“……”我可以说你想得太多了吗?
颜夕抖了抖耳朵,扭头看了眼身后的黑衣人甲乙,呲牙一笑,你们以为我们是聋子吗?既然你们精力如此的充沛,哼哼扭头靠到东方明耳边耳语片刻。
黑衣人甲对上颜夕不断飘向他们的视线,觉得背后发寒:“那只马的眼神怎么那么的邪恶?”
黑衣人乙假装很明白的说:“听过偷斧头的人的故事吗?”
黑衣人甲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黑衣人乙:“你太多心了。”
就在这时,东方明义挥了挥宽大的袖子,对他们说:“你们将这茅屋修补修补,最好太阳落山之前完成,好在今晚入住。”
东方明义似清风般微微一笑,牵着颜夕走了……远处南宫悦然犹豫了一下,拖着司徒煞跟了过去,求人办事什么的还是人少的时候好开口。
黑衣人乙不解极了:“话说,阁主为什么要住在看护山庄的茅庐里面呢?穿过瀑布就可以去住大庄园了的说。”
颜夕和东方明义一个踉跄,东方明义嘴角的温和笑容也有点僵硬了,尴尬尴尬的不敢回头,没有转身而是继续不紧不慢的走着,原本想要站远点监工的他,赫然一副四处转转的样子:“这就要问甲乙了。”若不是他们带路到此处就不走了,还集体望着他的话,他又怎么会认错?
颜夕佩服的望着东方明义: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荣辱不惊什么的,果然好镇定。
黑衣人们幽怨的望着黑衣人甲乙:真是的,背后说话的意思可不是站在人的背后,而是人不在现场的时候。若他们不是头的话……
黑衣人甲尴尬的摸摸鼻子:“我们开工吧!”,他明显不是知错能改的人,修补茅草屋的时候,黑衣人趁机和其他同伴议论着这个新阁主疯了之后,如何瞒过其他门派继续做生意芸芸。当然大家也是忠心的,最终决定先给东方明义药谷的师傅写封信问问看严重不严重。
远处树林,瀑布川流而下的水在树林中形成一道弯曲的小河,远处望去日光洒落在水面上,波光粼粼霎时好看。颜夕二人寻了个地方席地而坐,看起了风景。
颜夕见四处无人,立刻蹭到了东方身上,嗅着他发苦的淡香味。东方明义含笑推开她的脑袋:“这是做什么呢?”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颜夕不知羞的扭着身子,继续磨蹭。
不远处的树后,南宫悦然双手扒着树干,探头看着二人,这东方明义一路上对这马儿甚是喜爱,虽说东方明义说不会救治司徒煞,但若是从这马儿的身上下手,兴许还是可以的。可是如何讨好这马呢?就在为难的时候,肚子饿了起来,恰好瞄见远处有几颗红艳艳的野果,立刻跑过去,只是红色果子落入手中,艳丽的色彩使得她没忍心下口。
树丛中,南宫悦然听到东方明义出声道:“瞧你懒的,我去拿叶子给你掬些过来。”
南宫悦然闻言,再看手中果子,立刻双眼一亮,捧着果子转身向外走去。
东方明义摘了两个大叶子,正蹲在溪水旁接水。颜夕趴在地上,摇摆着尾巴,瞧着东方修长的背影,背后草丛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颜夕警惕的起身看去,就见脱了易容的南宫悦然捧着一把鲜艳欲滴的果子,惹得人忍不住流口水。
南宫悦然看出她眼中贪欲,立刻奉上果子:“踏泥巴给你吃。”
哎呦,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不过我可是一匹什么都不知道的吗,吃人嘴短什么的是不懂的。颜夕坏坏一笑,在南宫悦然口水直流的表情中,低头吃起了果子,不知道是不是抢了女主食物的心理作用,这些红色的果子入口即化,香甜多汁,好吃的不得了。
东方明义发觉背后动静,原本不以为然,吃个水果应该无妨,结果弄好了水一转身,就看到了颜夕吃着的水果,顿时大惊失色,手中盛满水的树叶掉落地面,运起轻功,瞬间到了南宫悦然跟前。
南宫悦然习惯性的放出女主光环,转身对着东方明义微微一笑,清丽绝艳:“东方……”
东方明义一把打落南宫悦然手中的水果,南宫悦然只觉手腕发出“咔吧”一声,颜夕不明所以的望着东方明义,嘴巴还咀嚼着果子,而后东方明义像是疯狂了一般,伸手掰开颜夕的嘴巴:“颜夕快!快吐出来!”
同时间,颜夕咕噜咽下果子,莫名其妙的看着一脸悲愤的东方明义:“你这是怎么了?”
捧着手腕直呼痛的南宫悦然睁大眼睛望着颜夕:“马妖!”然后双眼一翻晕了过去,临晕过去的时候想,这东方大夫是个什么体制?怎么尽招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重重的倒在地上。
原本应该被压在下面的司徒煞瞬间睁开了眼睛,对上南宫悦然因为恐惧和剧痛而扭曲通红的脸,一扭身子,换到了上面的位置。哼!是之前那个大美人也就算了,这个面容恐怖的女人给本座当垫背还是给她脸面了!
颜夕转头看了叠罗汉的二人:“哎,争先恐后的抢垫背,这果然是真爱呢。”,原本只是反讽的一句话,想要让东方也乐呵乐呵,结果扭头却看到东方明义一脸悲戚,纳闷的睁大眼睛:“不是吧东方?这种情节不值得如此感动吧?哎?我怎么觉得头有些晕,鼻子还湿热湿热的?”
东方明义琥珀的眼眸映着颜夕的身影,眼里有心疼的水光流转,使得眼中颜夕的大马脸都扭曲了起来,伸手温柔的抚摸马儿的侧脖颈,像是在抚摸脆弱的瓷器,温柔的了不得。
颜夕慌乱起来:“东方你这是怎么了?”话落脑子一阵晕眩,摇摇摆摆几乎站不稳了,这个时候颜夕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NC了,意识失去的瞬间开口说道:“不怕!我尽量早些回来!”
虽知道颜夕灵魂已经离去,可是在白马倒地的瞬间还是运气内力抱住了白马,直到白马浑身慢慢变冷,仍旧眼帘遮挡着瞳孔,似是在看着怀中白马,静静的抱着……
染上黄昏色彩的天空,一朵朵分散的粉色白云慢慢向东方明义所在的树林聚集,越来越大越来越厚,这诡异的一幕并没有引起东方明义的注意。
远处茅屋,黑漆漆的一大片黑衣人被风激出了寒战。
待颜夕再次恢复神智的时候,觉得自己整个人好轻好软,这就是灵魂状态的感觉吗?可是为什么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风?还有穿过身体的小鸟?等等小鸟?!颜夕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变作小小一簇绿色的树林,远处瀑布水流都化作了一道灿烂的橘色流光,黑衣人们像是小蚂蚁一样在茅草屋上忙碌着……
这是……在天上?!颜夕睁大双目,不敢置信的此处张望,忽然身下一个白点点引起了她全神的关注,这个点点很眼熟,正想着,视野像是望远镜一般,高空与地面的距离瞬间缩短,抱着白马垂眸不语的东方明义清晰的映在了眼中。
颜夕惊喜莫名,自己这是重生到了死后的时刻,还是东方明义的身边,真是太好了!不等细想,就蠕动着软绵绵的身子向东方明义飞去。
东方明义只觉得一股子湿寒的气息袭击而来,终于中和颜夕暂时分别的伤感中醒悟,睁眼看去,就瞧见一大片乌云滚滚向他扑来,小时候看过的妖怪志浮出,惊骇的轻身而起,疾步后退,轻声喝道:“何方妖孽!”
呃……你难道是在说我?颜夕顿时了动作,像是吞了苍蝇一般看着东方明义,而东方明义更是满脸惊骇,这让颜夕回神,开始检查自己的新壳子,低头看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