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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男子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猛的抽回双手,扶住头,痛苦的嘶叫着。
女子轻轻地向后移动,想要趁机拿床边柜子上的剪刀。
“想逃?还是想杀死我?”男子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忽然看见女子的动作,男子停止了自己痛苦的回忆。嘲讽地看着女子吃力地向床边移动,并未阻止,只是看着,像是在看着一场闹剧。
女子并未理会男子的嘲讽,只是继续艰难地移动,想要勾着那把剪刀。
一把抓住女子的手,扣在两边。像是失去了耐心的狮子,男子开始撕扯女子的睡衣。
精致的锁骨暴漏在空气中,因为过力的争执而泛起丝丝红晕。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似乎是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女子平静的面色忽然惊恐万分,用力的喊叫,却因为被缚住双手而显的难以抵抗,女子脸上出现了曾今的绝望。
看着自己那么痛苦,我拼命地挣扎。想要踢开那混蛋,却猛然间清醒。
正式宣战
“娘子,想是要谋杀为夫吗?”对上一抹明黄的微笑。眼前的男子略显憔悴,苍白的面色,泛着血丝的嘴唇。嘴角上扬。拿着纱布的双手环在胸前,挪揄的看着女子。
显然女子是没有搞清楚状况,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臂。往里面躲,眼神迷茫,嘴里不停地尖叫。
“娘子。”男子看着女子发狂的样子,眼里闪动着疑惑。双手抓住女子的双肩,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喔。”猛然对上福临的眼睛,一片清明。忽然看清周围的环境,一个小火炉上煨着药,简单的一张木桌上放着已经冷掉的茶水。除了一张青色睡榻和自己占据的床,就再无它物。简洁明亮,想必是一间简陋的小屋。看着福临探究的眼神,知道自己一定又是做噩梦了。身上已换上干净的衣衫。看来,我们是得救了。
“老爷,妾身失礼了。”
女子恢复清醒的神志,低头低语。
“呵,娘子。你刚醒,还是不要乱动,多休息,少说话。要不会累着。”福临靠近女子的耳边,细细的说道,不时的看着对面静坐的老妇。
“是,妾身知道了,多谢老爷关心。”女子闭上眼睛,收起了眼底的痛苦。拉上被子,不再言语。
看来她又是做恶梦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梦中的她离自己很远,竟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言语,痛苦的尖叫,如同那夜般。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这次回去要好好查查。
榻上的男子神色严肃,看着女子的眼神不禁多了一抹探究。似乎意识到旁边还有别人,随即掩住表情。
可惜并未逃过老妇敏锐的眼神。廖宁儿看了看福临,又看了看床上低头的女子。摇了摇头,
“姑娘,你的心脉老妇暂时给你护住了,但是插进你心脏的刀上涂了苗疆的木灵盅毒,此毒是用子毒饲养而成,现已进入到你的心脏,子毒受母毒的牵制,一旦饲毒者杀了母毒虫,你就没救了。即使是神医圣手也无可奈何。除非用西域奇花曼陀罗将子毒吸出来,你…。”似乎想到了女子毒发时的惨状,廖宁儿皱着眉头,看向女子。
此时,女子并未束发,长长青丝顺着女子纤细的肩头铺满被角,将女子精致的小脸裹在里面,看不清表情。只看到女子的肩头顿了顿,抓住被子的双手颤颤发抖。正想出言安慰之际,女子忽然平静了下来,双手轻轻的放在两侧。“那也是没有办法了,既然这样,麻烦您了。”清冷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正在沉思的两人。
廖宁儿看着床上的女子,生出一丝悲凉。清冷中带着平静,细探来却又着说不出的绝望,似乎又有某种解脱。看来又是个同病相怜的人儿,看向旁边几日来一直镇定的男子,此时看着手中的纱布,神色有着一抹兴奋,却又在顷刻间袭上痛苦之色。
两人之间透露着丝丝的古怪。男子醒来之际,说是夫妻回家探亲,不想遇到土匪,强光了全身的财务,还伤了两人,将其推至崖底。幸得相救,感激不尽。等家仆来接之际,定当重谢。
想想男子的承诺,老妇显出一抹不屑。钱财至于自己不过是粪土,自己最想要的却是用多少金钱也换不会来的。
想到这,廖宁儿面色一黯,该是去看看他了。他一辈子也不会主动来找自己,怕是巴不得自己死去才对。老妇自嘲的笑笑。
“不到扰你们夫妻叙话了,一会开饭我会来叫你们。”说着,老妇走出了草庐。
“你…放心,我会派人去找,只是需要些时间。”福利看着女子的眼睛轻声说道,似乎想要从女子的眼中找出些什么。
“今个是第几天了?”并未能理会他探究的眼神,此时我真的很累了。
“从掉崖算起,已是三天了。我已经发出信号,大概五日后就会找来。”
“恩,妾身累了,先睡了。”不想看见他的表情,侧身转向里面。
忽然,男子一把抓住女子因面无血色的小脸,脸上尽是愤怒的神色。
“怎么,你不求朕赶快救你?”福临盯着女子的眼睛,想从一汪清晨的眼神中看住女子的哀求,这样自己就可以好好的嘲笑她,这样就可以掩盖住心里那股莫名的紧张。我…不在乎她。
“求你有用吗,或许你更盼着我死。”女子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凄凉绝望。无视掐着自己的双手,眼神空洞,看着那一缕缕袅袅而升的青烟。
“你…你不该是这样。”福临似乎懊恼女子的反应。却又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喃喃的低语,并未注意到此时手中的力气加大,女子瞬间涨红的小脸。
“对,我巴不得你早点死,但是,你的死只能由我来你决定。所以,在我还没玩够之前,你给我好好的活着。”似乎为自己的落寞找到了借口,福临冷笑一声。放开女子,坐回塌上。
“那么妾身会好好的活着,等着您。”女子像是被激怒了般,冷冷地说道。
“拭目以待。”福临忽然诡异的一笑。看着女子愤怒的表情,心情大好,不理会已是冰冷的茶水,一饮而下。
瞬间心动
金銮殿上。
紫珠帘后,孝庄太后眉头紧锁,金指套划过紫红木椅,发出嘶嘶声音,显然是气愤不已。
我皇儿至今下落不明,佳儿也知所踪。却在这上书重立新皇,英王你竟如此对我们母子。
“太后,如今这边境的蒙古小部落开始不安分了,不知是从哪打听的消息。得知皇上不再宫中,开始骚扰边境的居民。奉俊县令已经上书急件,请太后定夺。”首府大臣大声说道,眼睛不时瞄向一旁显得有些急躁的英王。
“太后,国不可一日无君。现今之计是选出暂时摄政大臣,主持日常国事。”语气强硬,英王看着帘后的女子,有些亟不可待。
“是吗?吴良辅宣旨。”座上的女子抿嘴一笑,摆弄着自己的金指套,并未搭理已经蠢蠢欲动的英王。
“众大臣听旨,朕不在之时,若遇紧急大事,一切全凭太后做主,不得有异。”吴公公干净利落的宣读了福临临行前特地留地秘密口谕。
“这…。”首府大臣显然也是一震,随即对上英王吃惊的眼神,两人似乎不信。但当着众大臣的面又不好发作。
“臣遵旨。”一阵跪拜后,太后起身回宫。
回廊上,全身宫装的女子静静的站着,一旁立着一直不离身的苏沫儿。
“格格,你说英王会就此罢休吗?”将手中的披风披在女子的身上,苏沫儿担心的看着自家格格,这些年,自己陪着格格一起走过了风风雨雨。一起得宠,一起品尝后宫中的酸甜苦辣。不是没有想过出宫,早在皇上刚即位的时候,格格就为自己指了一门婚事。可以回到自己日思夜想的科尔沁,回到蓝天白云之中。离开的前一晚,收拾行囊,看着一旁的女子。幽幽烛火下,不再年轻的容颜,鬓角的点点白发。拿着佛珠苍老的双手,自己忽然泪流满面。原来不知不觉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自己已经离不开了。
“不会,但是我不会让他威胁到福临的皇位。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女子坚定地握住一旁的柱子。
“请鳌拜来宫中。”
“是”
一阵微风吹起塘边的柳条,鱼儿受惊的往一旁游曳。
“看来,要变天喽。”女子喃喃低语。扶着苏沫儿离去。
“好棋,老人家果然是厉害,晚辈甘拜下风。”案几一边的蓝衣男子笑着落下最后一颗黑子,拱手向一边的青衣老者作揖。
“呵呵呵,承让了。黄先生的棋艺也是登峰造极了。”青衣老者笑着说道。
“你们就不要谦让了,下的都不赖。快过来洗手吃饭了。”身穿紫衣罗扇群的廖宁儿笑着看着两人,眼睛却一直追随者青衣男子。看着他看向自己时,顿时笑面如花。
冷无云顿了一下,随即转向一旁。无视女子眼中的希翼,转身走进一旁的小屋。
瞬间笑面如花的女子面色黯淡。又是一次,就算来了客人。也是这样对自己。
“呵呵,师傅今个我们吃什么啊?哦,鹿肉,好东西。”福临接过女子手中的鹿肉,放在鼻子前一闻。
“香而不腻,又有花雕酒吊味。人间美味。”像是见到了人间极品,福临笑着坐了个大口吃肉的动作。
“你啊,去叫佳儿来。”廖宁儿被男子的动作引得一阵大笑,拍拍男子肩膀。
“遵命。”行了个揖,走出草庐。
远处的梨树下,点点梨花随风飞舞,美不胜收。
白衣女子倚树而立。漫天梨花飞舞,女子安静地站着,似乎也被美景打动。伸出修长的玉手接住一片梨花,凑在鼻前轻轻一闻,露出一抹满足的微笑。单纯美好,没有一丝杂质。就这样,两人远远相望,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在彼此的瞳孔中看见了无边的落寞。
“呵呵,娘子,为夫真怕你是这梨树中的仙子,就随着这片片梨花而去。”福临打破了沉静,笑着走近女子。
刻意忽略心底在见到她的瞬间的悸动,那种美好的如同仙人般的女子,也可以露出如此纯净的笑容。没有记忆中的疯狂,不可理喻。这样的她越来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