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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了吧?狐狸胚子,人皇上真正中意的是另有其人,这回脸面丢大了吧?心中乐呵的齐妃,走起路来的步子,都不由得轻快了几分。
“姐妹们,咱们还是回宫,该干嘛干嘛,反正咱们一年到头来,皇上的面,见不上几回,那不该咱们吃的干醋,咱们还是少吃的好。”撂下话的齐妃,腰身一扭,在自己宫人的搀扶下,回了她的钟粹宫。
“娘娘,您这会子与丽妃撕破了脸,怕是不太好吧?”搀扶着齐妃的贴身宫婢,在其耳边低语道。
“怕什么?她才没那闲工夫,来本宫的钟粹宫寻事呢!”瞧自己心腹有所不解自己言语中的意思,齐妃继续道:“刚才,你没瞧见吗?丽妃的眼神,似是要吃了那女医一般。”
宫婢点头,“娘娘的意思是,丽妃会寻由头,和女医……”
“本宫有说什么了吗?”齐妃眉眼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看向搀扶着自己的宫婢。
“没有,娘娘什么都没有说。”宫婢心下舒口气,喃喃自语了句,“可是以婢子所见,神医对皇上,并没有爱慕之意啊?”
“爱慕?皇上看准了的女人,需要她自个爱慕吗?”
进了钟粹宫,在软榻上躺好的齐妃,自语了句。
后宫之中的女人,谈什么情啊爱啊?她齐芷若早就看清了帝王之爱,当初入宫,为了家族兴旺,及父亲仕途平顺,以后还是一样。
她要争,争皇上的荣宠!不为别的,就为她家族的富贵和荣华。
而丽妃那个践人,首当其冲,是她齐芷若要除去的对手。
没有她,皇上或许还会多来她钟粹宫几次,从而怀上龙子龙女,家族和她自个更为显贵,也说不定。
至于女医,那是以后的事,到时再说就是。
她齐芷若不相信,皇上会争夺臣子之妻,也不相信,英武候会由着皇上染指他的嫡妻。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月丞相的嫡次女,五年前嫁给了大将军段郎卿,也就是现在的英武候。
早朝上的风言风语,在散朝后,怕是不止她齐芷若一个听了见,别的宫里,自也是清楚的很……
景阳宫
“娘娘,女医所赋的诗词,要不要装裱下,悬挂到您的寝殿?”小宫女捧着月悠然,在御花园为丽妃所题诗词的卷纸,低声请示道。
“毁了,给本宫拿远一点,毁了它!”坐在榻上的丽妃,容颜上积满怒气,随手扫落身旁矮几上的杯盏,朝小宫女厉声命令着。
今天的事,没完!
本想扳回一局,不成想被那月氏又耍了一手。
着实欺人太甚!
“公主,你放了慕白可好,太后那,等慕白准备好了,自会随你去觐见。”见纳兰宇后宫的莺莺燕燕,全然离去,月悠然出声对纳兰婉好言说了句。
见什么太后啊?早知道上趟早朝,会生出这么多事端,她月悠然宁可抗旨不尊,也不会躺这皇家的浑水。
稀里糊涂,还被妖孽说出,请太后给她月悠然指婚,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指个大头鬼,她几时说过要嫁给他个妖孽了?
“悠悠,你就随本王和婉儿,去慈宁宫见见母后,母后会喜欢上你的。”纳兰瑾走到纳兰婉和月悠然身边,言语带笑说道。
“朕不允!”纳兰宇紧绷着脸,看向纳兰瑾。
“皇兄,你不允什么?是不允悠悠嫁给谨吗?可是怎么办?谨已经禀于母后了呢!”纳兰瑾一脸无辜的看向纳兰宇,并且还耸了耸肩。
知道你不允,所以才没有对你说,我的好皇兄。纳兰瑾在心里腹诽了句自己皇兄纳兰宇。
“慕儿将会是你的皇嫂,收回你那不该有的心思!”纳兰宇甩袖,从纳兰婉手中,把月悠然拉到了自己身后,眸中有着极强的占有欲。
纳兰轩怔然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子功夫,事情竟全然被掀到了明面上。
“你,你们都喜欢上了她?”被自己两个嫡亲哥哥惊得,失了规矩的纳兰婉,用手指着纳兰宇,纳兰瑾二人问道。
坏了,这回坏事了!两位皇兄不会为了个女人,在御花园里,打起来吧?想到这里的纳兰婉,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站在战火外的纳兰轩身上,“轩皇兄,你快劝劝两位皇兄啊!”
听到纳兰婉的话,纳兰轩颔首。
想了下,话到嘴边时,被月悠然一声怒喝,给阻了住。
“够了!我说过要嫁给你们了吗?请你们不要再这么自以为是,好不好?”说到这里的月悠然,脸色一片清冷,“一位是万民之主的皇上,一位是俊美无比的王爷,你们说说,为什么就非得咬住我个小女子不放?”
“本王在青州时,就对你说过,你月悠然,本王要定了!无论你说什么,都不会动摇本王要你的心思。”纳兰瑾妖孽的容颜上,流露出的满是毅然。
他喜欢她,已经喜欢到了骨髓,他放不了手,也不想放手,卿知道,现在,他不妨让他的皇兄也知道。
“真是可笑,东吴的那条律法规定,王爷你喜欢我,我就得喜欢回去吗?收起你的心思,免得咱们脸上都难堪!”月悠然敛神静气,语速轻缓,给了纳兰瑾一句。
“还有你,皇上,请你把心思,用到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身上吧!小女子我,实在是担不起你的厚爱!”
吐出心中不快的月悠然,转身看向面色平淡,站在自己身后的纳兰轩,“轩王爷自便。”洒然离去的月悠然,不知道她刚才的一言一语,惊呆了多少人。
纳兰婉傻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她的两位皇兄说话,即便是她这个亲妹妹,也从来没有过,就这还不为过,训斥完她的两位皇兄,不知道请罪,竟潇洒自若,转身离去,这要是让母后,及朝堂大臣知道,怕是要起一场不小的风波了。
弄不好,月氏被定个藐视龙颜,或者藐视皇权之罪,那她全家大小,丢掉性命,都不为过。
“刚才发生的事,朕若是听到一丝半点的风声走漏出去,小心你们的脑袋!”负手于身后的纳兰宇,利眸环视了一圈周围不远处的侍卫,宫婢太监,冷声道。
“奴才不敢!”
“轩皇兄,你不是要去慈宁宫,给母后请安吗?婉儿随你一同去。”为了打破僵局,纳兰婉出声唤着纳兰轩。
“好!”
与纳兰婉行了两步的纳兰轩,回过头看向纳兰宇,纳兰瑾二人,道:“两位皇兄,若是为了她好,还是不要再生事端为妙。”
走在慈宁宫道上的纳兰婉,眨了眨眸子,问纳兰轩,“轩皇兄,你也喜欢神医,是吗?”
“轩皇兄有吗?”纳兰轩挑起唇角,温润一笑,反问了纳兰婉一句。
“当然有,婉儿从你看向神医的眸光中,就能看到。”
“那就有吧。”
“什么叫那就有吧?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过,让婉儿感到不解的是,轩皇兄为什么没有在刚才,同两位皇兄一样,对神医表白?”这会子,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纳兰婉,贼兮兮的问着纳兰轩。
“我早已没有了资格。”
“资格?”不解纳兰轩话语中含义的纳兰婉,眸子里尽是茫然。
第二百二十章 割腕自杀
更新时间:2013…12…4 12:00:00 本章字数:4303
纳兰婉的自语,听到纳兰轩的耳里,他唯有苦笑着摇了摇头。
是呀!他纳兰轩早都没有了资格,和她相守。
两位皇兄,又何尝不是?可是,他们偏偏不让自己明白过来,理智对待投放在她身上的感情,长此以往下去,怕是使得她更加远离皇家,远离他们兄弟三人。
“婉儿,轩皇兄知道你喜欢英武候,但,轩皇兄还是要说一句,在英武候心里,只有他的嫡妻。”
“轩皇兄不必为婉儿担心啦!该怎么做,婉儿知道。”轩皇兄和母后一样,不赞成自己嫁给卿哥哥吗?纳兰婉朝自己皇兄纳兰轩,娇俏一笑,吐了吐舌头,把头转向了一边。
实则她是心虚,不敢正面回答纳兰轩所说的话。
出了御花园的月悠然,顺着脑中,刚才与太监梁久河走过的路线,一路出了宫门。
侯府,她是得过去看看,不知道太夫人服了她开的药方,病情可有所好转,还有就是宝宝,在侯府可有生出什么事端来?
不过,回府一趟,与娘亲和睿,杏儿他们说一声,再去侯府,尚不晚。
想到纳兰宇兄弟二人的行径,月悠然的唇角牵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讥笑。
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与他们计较,她月悠然岂不要累死!
所以,在她踏入府门那刻,脑中自动把在御花园中,所经历的不快,给屏蔽了掉。
丞相府西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坐在黎美云屋里的月丞相,冰冷着脸,一掌拍在身旁的红木桌上,“一个晚上的功夫,京城大街小巷,都知道相府五小姐,昨晚发生的丑事!你这做娘的,给本相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丞相怒视着黎美云娘们几个,气不打一处来。
就说他出了宫门,坐在马车上,不时听到街边路人,说什么丞相家的门风败坏,有女银荡什么的,弄了半天,原来是不孝女的丑事,被人传扬了出去。
这让他的脸面往哪里放,让他如何给燕王世子交代,更让他如何在未来所谋大业中,安抚民心?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看着就碍眼。
“爹,这事你怨不得咱们,若不是你一意孤行,让嫣儿嫁给燕王世子,昨晚的事,又怎么会发生?”站在月丞相斜对面的月清涧,拧着眉头,有些不服的看向自己父亲,“现在,事已经成了这样,咱们应该想着嫣儿,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而不是相互间指责,谁对谁错。”
“涧儿,你这是在教导为父,应如何处事吗?”
“儿子不敢!”月清涧拱手对月丞相一礼。
被月丞相怒斥声,吵醒的月嫣然,披散着头发,从床上坐起,“娘,娘,怎么办?怎么办?嫣儿梦到,大家都知道了嫣儿的丑事,怎么办?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