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掏出了腰间的龙吟剑,将那棺材劈做数断,手中提着长剑泛着如雪的寒芒,直搭在桓王祈城的脖颈。
冷忙相似,吓得桓王身后的家仆纷纷退散。
“趁本王还念及手足之情,速速离开,否者不要怪本王以血相见。”
桓王祈城心中早就被怒火烧光了理智,“你不是能杀吗?你来杀我啊!祈寒你今日不杀我,我便不让你们好过。”
“真是愚蠢,你们夫妻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少废话,我的阿罗一死,你的女人便放了出来,若不是因为你的女人,阿罗是不会死的。”
祈寒挑了挑眉,祈寒不是吓他,祈城如此的大闹,他是真的动了杀心,冰冷的剑锋只要稍稍用力,便可刺破他的咽喉。眸光看着桓王怀中抱着的两个孩子,杀了他真的很简单,祈寒并不是莽夫,如果真的刺进去,兄弟相残就中了那个女人的诡计。
紧随其后,皇宫里面羽林军都尉卫延颢,奉了皇上的命令带着羽林军前来抓捕桓王。
祈寒收回了剑锋,“本王念在你的两个孩子的份上不杀你,为了你的孩子好好地活着,你要做的是找到真正凶手,不要被人利用还不知醒悟,你如此的闹下去丢的只会是皇家的颜面。”
“祈寒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阿罗她不会白死的,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桓王带来的人被卫延颢带走了,今日不杀他,怕是一个祸害。
命荣安将王府前打扫干净,径直朝王府内走去,换上一身衣衫。
少顷,方才来到二人的卧房门口,此事闹了许久担心苏绾会被吓到,轻声唤道:“阿绾!”
房间内,苏绾听到房间外那熟悉的轻唤声,眸光望去,门扉轻起,见祈寒那充满关切的眸光,没有言语, 娇弱的身子整个靠在了他的怀中。
祈寒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苏绾的心中一直很不安,将她搂在怀中。
“阿绾,别担心,你只要安心的养好身子,万事有我。”
丞相府内,佟氏房中,上一次吐血之后,病情就愈发的严重起来,佟氏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苏钰在一旁照看着。
见到日渐清瘦的佟氏,苍白而憔悴,泪水忍不住滴落,大夫已经宣布大娘病危,父亲根本就不理会大娘的死活,看都不来看一眼,哥哥又被皇上关了禁闭。
倏然见到佟氏那翕动的唇儿,迷蒙中的佟氏,心口绞痛痛得她本能的直皱眉,苏钰忙不迭的靠了上去,将耳朵贴在了她的唇边。
“大娘,您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佟氏心中一直记挂着女儿苏绾的安危,如果能够见到女儿平安,就算死了也能够以瞑目了。
佟氏的眼角泪珠滑落, “我。。。想。。。见。。阿绾!”
苏钰泪水滑落,紧握着佟氏干瘦的手,悲声道:“大娘,您放心,苏钰会想办法让阿绾姐姐来见您一面。”
听到了苏钰的许诺,阵阵痛楚袭来,孱弱的身子承受不住,痛的晕死过去。
苏钰没有父亲的允许是不可以擅自离开丞相府,她想要出府必须从后门,要想混出去必须去找福伯。
福伯听闻大夫人病危,想要见苏绾一面,苏钰想要混出去很不容易,如果老爷知道小姐去找大小姐定会动怒。
“钰儿小姐,您留下来照看夫人,福伯去找大小姐。”
苏钰很少出门也很担心佟氏的身边没人照看,福伯是丞相府的老仆人,最能够信得过的人。
“福伯,您老一定要小心。”
今天有事要出门,所以早更。要很晚才能够回来,今日只能够一更,还望见谅。
第一百三十九章 父女情绝(今日两更)
琅王府内,祈寒命人将公务从书房挪到了卧房,伺候着苏绾安心的躺在榻上安胎。
总是躺在床榻上就算没有病也躺出病来,苏绾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祈寒处理着军中的事物。
苏绾已经许久都没有伺候夫君处理公务,葱白玉手细细的为他研墨,帮他整理着各色的公文,希望能够替他分忧。
祈寒并没有阻止她,两个人都默默不语,却能够感应到彼此间的那份默契,那份浓浓的情意。
房间外,荣安急匆匆的禀告道:“王妃殿下。丞相府家仆前来有要事禀告。”
苏绾心中猛然紧缩,父亲与自己的关系形同陌路,莫不是母亲或者哥哥出了什么事?
苏绾神色匆忙,就要向门外走去,“祈寒哥哥,我要去前厅。”
祈寒直接伸出手,轻柔拉住她的手,发下她的指尖竟然都有了凉意,“阿绾,稍安勿躁,直接将人叫进来便是。”
良久,荣安将福伯带到了二人的卧房外,“王爷,丞相府的家仆带到。”
“进来吧!”
荣安伸出手推开了门扉,福伯神色恭敬的走了进来,终于见到了久未蒙面的大小姐,竟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苏绾见来人是福伯,定是丞相府出了什么事情?忙不迭的伸出手扶起福伯。
“福伯,您老如此不是折煞阿绾吗?”
福伯竟是双眸浊泪横流,“大小姐,您快回丞相府见见夫人,夫人她病危了,很想见小姐一面。”
苏绾闻言感觉周遭的世界瞬间碎裂,大脑一片空白,泪水纷落,口中念叨着母亲二字。
祈寒听到佟氏病危,见苏绾失魂落魄的神情,伸出手将她扶住,感受到了祈寒的搀扶,苏绾方才回过神来,口中发出悲呼。
“母亲!阿绾不孝,这就回去见您。”
担心母亲是天经地义之事,祈寒不放心苏绾独自一人回去,虽然很憎恨苏诚儒,“阿绾,我跟你一起去。”
祈寒亲手为苏绾披上了狐裘,扶着她上了马车,从旁照应着,御医说过苏绾的身子虚弱,不可以过于大喜大悲。
马车之上,苏绾的情绪哀伤,害怕失去自己的母亲,祈寒能够做的唯有安慰,那种失去亲人的伤痛是她承受不起的。
安叔加快了马车的行进,只是片刻功夫便到了丞相府的门口,祈寒小心得将苏绾从马车上抱了下来,小昭和福伯也从另外的马车上走了下来。
丞相府门口的护院见福伯带着大小姐回丞相府,丞相吩咐过不准苏绾回家门,可是琅王是王爷,没人赶上前阻拦。
纷纷跪地,“琅王殿下千岁!”
祈寒并没有理会他们,在福伯的带领下直接奔着佟氏所在的院落而去,护卫已经派人去告知丞相苏诚儒。
房间内佟氏一直都是昏迷不醒,苏钰在伺候着佟氏服药,牙关紧咬根本就喂不进去,汤药溢了出来,用锦帕擦拭着。
听到门口开门的声音,方才端着药碗站起身来,苏绾径直来到床榻前,见到身形憔悴的母亲,那深陷的眼眶,整颗心如车辙碾过痛到了极处。
伸出手拉住佟氏干枯瘦弱冰冷的手,满眼泪痕,悲恸道:“母亲,我是阿绾,阿绾不孝才来看您。”
声声呼唤让人心碎,佟氏一直都在昏迷,没有一丝反应,苏绾绝望的趴在母亲的身上,“母亲,您醒一醒啊!再看阿绾一眼。”
祈寒走过去扶起她,她腹中怀有身孕,怕她有闪失。眸中同样透着哀伤,佟氏对他如亲子一般,“阿绾,不要这样,现在要想办法救姨母。”
苏绾方才遏住了哭声,想起苏钰手中的药汤,苏钰见她哭得伤心,便没有上前说话。
苏绾忙不迭的接过药汤,汤药颜色清淡感觉不对,取了一勺在鼻中嗅了嗅,带着浓臭。
“钰儿,这药汤是何人所煮,这样劣等的参汤怎么了可以用来治病。”
苏钰甚为惊讶,“阿绾姐姐,这汤药是大夫开的,是钰儿亲手煎煮。”
祈寒见苏绾动怒,“阿绾,稍安勿躁,或许是有人将药换掉了。”
苏绾看着床榻上的病危的母亲,定是那杜姨娘所为,绝对不能够再将母亲留在这里,母亲必死无疑。
扬起眸看向祈寒,“祈寒,阿绾要带着母亲离开,阿绾不能够看着母亲丧命。”
祈寒神色微怔,旋即反应过来,颔首道:“好,将姨母带到琅王府,我会用最好的药来为姨母医治。”
祈寒主动的走到床榻旁,将昏迷不醒的佟氏抱起,准备抱上马车,苏绾为母亲盖上的软衾,他们夫妻要带着佟氏离开。
刚刚走出院落,就迎上了苏诚儒和姨娘杜氏,苏诚儒见到祈寒怀中的佟氏,那眉眼一片阴沉。
“琅王,她是我苏诚儒的妻子,你没有资格将她带走。”
苏绾对自己的父亲失望之极,“父亲,女儿只是想将母亲带走好生医治,待母亲身子好了再送回来。”
杜氏娇声道:“老爷,琅王妃的意思是您委屈了咱们丞相夫人。”
苏绾听到杜姨娘那充满蛊惑的话语,“你做过什么事情,你自己最清楚。母亲的汤药是被你换掉的,如何放心将母亲留下。”
杜氏拉着苏诚儒,一顿哭诉,“老爷,您倒是说句公道话,怎么可以让这个不孝女来污蔑妾身。”
苏诚儒眉宇紧皱,虽然他们夫妻早就没了感情,如此的被人抬了出去,丢的是丞相府的脸面 。
“她生是苏家的人,死是苏家的鬼,就算死也是死在苏家,如果琅王妃一定要将人带走,就带上一封休书再离开。”
苏绾整个人就是僵在原地,没有想到父亲会如此的绝情,她不过是想救母亲的性命而已。
“父亲,你竟如此绝情,母亲是与你生活二十几年,为您生儿育女的结发妻子。”
杜氏早就等这一天很久了,见他们父女决裂,扬起脖颈,叉着蛮腰,“老爷的意思,你们还听不明白吗?如果不想让你的母亲尝到被休的耻辱,就将人留下。”
带走母亲就意味着母亲被休离,如果不带走母亲,母亲早晚会死在苏家,即便母亲会怨恨自己,也要留住母亲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