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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琅王乃众皇子之首,丧期之内务必回京吊唁,不得有误。”
祈寒听闻圣旨,跪在地上的身子,浑身僵硬,跪在地上一双手竟然有些抖 ,悲恸的唤道:“父皇他驾崩了!儿臣不孝!”
双手还未接过圣旨,悲恸的只喊出一句,竟是整个人躺倒在地,直接晕死过去。
传承圣旨的卫延颢,神情凝锁,没想到琅王会用这一招来逃避圣旨,看来皇帝果然下了密函。
荣安见祈寒晕死过去,忙不迭的派人将祈寒抬起送回卧房。
荣安神色从容的看着卫延颢,“我们家琅王整日忧心政务,患上心疾,才会经不起哀伤晕死过去,还请大人见谅。”
卫延颢脸色阴沉的如那茫茫暗夜,知道是琅王的故意而为,太后叮嘱这圣旨,不能够耽误,定要琅王亲接旨。
“速速命人传御医赶快医治,接旨之后还要回京吊唁。”
房间内,祈寒躺在榻上,神色充满担忧,这一晕怕是要难醒过来,就算日夜兼程,来回也需二十天,祈煜故意提到丧期,给他一线生机,只要他们能够熬过五日,便可化险为夷。
祈寒握着苏绾的手,“阿绾,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的了。”
苏绾颔首道:“嗯!祈寒就当这几日是安心的休养,剩下的事就交给阿绾和安叔。”
既然祈寒不能够出面,这乱局自然由她来解决。
清晨,苏绾就命人将王府装点的一片素白,还命人单独设立的灵堂,
卫延颢问讯了几次,也在卧房外见琅王躺在榻上,一直未醒来,有些按捺不住。
“琅王的身子应该没有这么弱,莫不是。”
荣安知道他想说什么,忙不迭道:“大人有所不知,要知道沂州从穷乡僻壤到如今的繁荣,王爷可是日夜操劳,从此烙下了病根,琅王仁孝得知皇上驾崩,牵引旧疾才会昏迷不醒。”
丧期只有二十七天,琅王一晕,定是醒来无望,为今之计要从琅王妃的身上下手。
“我要见琅王妃。”
苏绾已经断定他会主动求见,叮嘱荣安带着卫延颢去灵堂。
“请跟我来,琅王妃如今在灵堂。”
灵堂内一片素白,灵堂之上摆放着皇帝的灵位,苏绾一身孝衣,跪在地上守灵。
泪水沿着眼角滑落,哭的悲戚,“父皇,儿子儿媳不孝,远在沂州,不能够回京尽孝。如今琅王又是又是成疾昏迷不醒。。。。。。”
卫延颢缓缓的走进,“卫延颢见过琅王妃!”
苏绾抬起含泪的眼眸看向卫延颢,“见过卫都尉。”
“既然琅王妃如此有孝心,无妨跟随一同回京。”
苏绾知道她再打自己的主意,吊唁之事全凭心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卫都尉,本王妃也想回京尽孝,无奈小世子年纪尚幼离不开母亲,再则王爷才是皇长子,女子怎可抛头露面。王爷只是一时哀伤才会昏迷,稍后便会醒来。卫都尉又何必急在一时。”
此话竟让他无言以对,将手中圣旨,送到苏绾手中,“那好,三日之内,不管琅王醒不醒过来均要回京复命,这是圣旨。”
卫延颢直接出了王府,苏绾知道他大概去联络隐藏在暗处,卫家的人。
神色愈发的凝重,此时情况危急,“安叔,命金戈带着人将苏家的人全部隐藏起来。再命凌傲天将王府守住。”
没有把柄在他们手上,苏绾就不信他会公然翻脸的来王府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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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七日醉 (今日两更)
见到卫延颢离开,苏绾的心间沉重,如今新皇刚刚登基,太后不敢明目张胆的诛杀琅王,那样会激起拥护祈家的左翼朝臣的反对。
不过是想借机逼着祈寒回京,将之圈禁慢慢除去。
苏绾一身素白跪在灵堂前,看着皇帝祈天烨的灵牌。微阖眼眸,双手合十。
心中默念道:“父皇,蒙父皇隆恩,阿绾与祈寒方能够再此度过四年喜乐。如今父皇刚去,太后她已经开始对沂州下手了。阿绾与琅王均想过安乐的日子,是她不肯放过我们夫妻。太子贤德,对阿绾情深意重,阿绾心中不安。太后如此狠绝,祈寒对她恨之入骨,阿绾害怕有一天他们兄弟会因此相残。”
少顷,苏绾退下孝服,从灵堂内走了出来,她要回卧房。
迈着滞重的步履前行,行至半途,倏然间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迎面巧遇带兵巡逻的凌傲天。
凌傲天同样站在原地,双眸瞬间交汇,苏绾忙不迭的垂首,避开了他的眼眸。
四年来凌傲天一直默默的留在她身旁守候着,从来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行为,坦然的接受她安排给自己的婚姻。
凌傲天带着兵卫朝着苏绾的方向走过去,神色恭敬道:“凌傲天见过王妃殿下。”
苏绾自从感知到他的心思,佯装不知却是一直在疏离,或许凌傲天身边没有了芸儿的陪伴,才会如此。
当初成全他与苏钰,也是因为苏钰一直在苦苦的等他。
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苏钰是值得他用余生去疼爱的女子,相信他们两个人会幸福。
苏绾抬眸看向已到近前的凌傲天,“王府的安危就全仰仗凌都尉费心。”
凌傲天恭敬见礼,颔首道:“凌傲天定当竭尽全力守住王府。”
苏绾微微敛眸,颔首道:“凌都尉请便!”苏绾转身离开,朝着东方所在的院落而去。
凌傲天看着苏绾翩然而去的身影,一丝苦涩划过眼底,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之间注定不会有结果。
转身看着手下的兵卫凛然而立,“走!我们再到西边巡逻一遍。”
苏绾的心中一直不安稳,卧房内的祈寒感知到苏绾走进的步履声,一直躺在榻上无事可做竟是浑身不舒服,后背都僵了。
苏绾推开了房间的门,唤道:“阿绾!”
苏绾忙不迭的关上房间的门,“你怎么坐起来了,不要让暗处的人见到。”
“不用担心,我探查到周遭没有人监视。”
苏绾美眸凝视着他,平日里日理万机的,如今让他整日的躺在榻上,确实有些强为难他。
见他稍稍的挺了挺身子,素手已经覆上他的肩头,美眸低垂,素手芊芊,为他轻轻揉按。
还是苏绾最了解他,“卫延颢他应该离开了?”
苏绾一边帮他揉按一边道:“嗯,他说三日之内你必须和他回京,他不会善罢甘休,我怕他在打苏家的主意,所以命金哥将人藏了起来。”
苏家的人是朝廷的要犯,他们留在沂州,父皇和卫家都在默认此事,以那个女人的心机,此事怕是会成为卫家的把柄。
见苏绾神色中的不安,祈寒修长的指腹覆上她芊芊素手,如今父皇驾崩,本应前去奔丧。
却要躲在房间内,让妻子出面解围,此乃权宜之计,只能糊弄一时,并非长久之法。
“阿绾,坐下来我们现在要研究一下对策。”
卫延颢定是去找卫家的人,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今夜便会有人夜探王府。
苏家人来沂州相信父皇和卫皇后都知道,卫皇后之所以没有说,早有预谋带待他到京城后发难,他们应该在搜寻苏家人的下落。
祈寒断定卫延颢晚上定会回到王府,他还担着朝廷的官职,双方暂时均不想翻脸。
祈寒已经命人去跟踪, 利用他引出留在沂州的卫家余孽,一并清剿干净。
既然利用完了,就让卫延颢好好的睡上一觉,等他醒来早就误了丧期,卫家的余孽也清除干净,只怕到时候会灰溜溜的滚回宣州城。
祈寒下了榻,换上了一身衣衫,去了灵堂,他要为父皇亲自燃上三注清香。
苏绾离开房间去了隔壁玥儿的房间,玥儿正在哄着小子宸睡觉,苏绾接过玥儿手中的孩子,孩子到了母亲的怀中变得安静了许多。
“主人,京城来的人可打发走了。”
苏绾摇了摇头道:“没有,我来就是想问,玥儿可知晓有没有无色无味,不能伤人命,只能够让人昏睡的毒药。”苏绾通医理,却不懂用毒。
玥儿稍作思量,“有!王妃莫不是想要对京城来的人下毒?”
“嗯, 那人是个武功很高, 想要对他下毒有些困难。”
“主人,这件事就交给玥儿好了。”
琅王府内一片素白,暮霭降临,更添几分凝重,几分诡异。
探子跟着卫延颢出了沂州城,卫延颢并没有看出异常,如今人已经回到琅王府,荣安将他安置在东厢的一处院落。
房间内,祈寒躺在床榻上,苏绾抱着孩子在一旁守着,孩子在怀中睡得香甜。
两个人在一旁说着话,祈寒示意苏绾不要说话,苏绾知道房顶之上已经有人来了。
卫延颢身穿夜行衣,隐匿了脚步,分身上了房顶,明明听到了房间内有说话的声音,琅王原形毕露了。
揭开了房顶之上的琉璃瓦,向内观望见琅王躺在榻上并无异常,装的倒蛮像的,等找到苏家的人,琅王窝藏朝廷侵犯,还不乖乖回京治罪。
凌傲天带兵巡逻到此,有人喊道:“房顶上有人。”
一行人奔着卫延颢的方向追了过去,卫延颢沿着房顶飞奔,消失在夜色之中,按照来时的路线朝自己所住的院落奔逃。
急匆匆的回到了房间,听到外面依然有喊声,在四处搜寻,绝对不能够让人知道他不在房间内,点燃了烛火。
忙不迭的解下面巾,退下身上的夜行衣,藏在了床底下。
忽然感觉头晕的厉害,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意识到不好,他中了圈套,却已是迟了,直接躺在床榻上睡了过去。
房顶之上,玥儿见到房间内倒地的卫延颢,一切算计的刚刚好,从他点燃烛火,解下面罩的那一刻就中毒了。
“您就安心的睡吧!七日醉会让你睡上七天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