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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海巨宦-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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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管家甚是不满:“什么正道不正道的,保住咱的家业天下,才是最重要的。朱家坐朝百余年,还不是靠着锦衣卫、东厂才不至于倾覆的?”

风启苦着脸,觉得如此一来似乎与他们参与国政的初衷不符合,但又觉得张管家所言非无道理。

蒋逸凡却潇洒得多,就道:“我不懂,也没什么主张,三舍英明得多,自己决定吧。”

李彦直微微一笑事且搁着吧。”

张管家忙道:“那这新衙门……”

李彦直道:“再议吧。”

他威势已重,话既出口,张管家就不敢违拗,只是应了声在一旁。

李彦直又问风启蒋逸凡:“那日朝中议论,胡宗宪帮我请赏,赵文华建议封王,高拱却把他们两个人都压了下去,这事你们怎么看?”

风启道:“封王之事,似嫌早了——其实我都觉得未必一定要封王。胡宗宪名利心太重,表面是为三舍请赏,其实却是为自己邀功。

至于赵文华也只是一个小人,不值一提,高拱的决定,反有君子不党、一心为公之风。”

这里只有三个最私密的自己人,所以风启说话推心置腹,全无顾忌。

蒋逸凡却道:“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胡宗宪掌管京师十二营,岂能轻易叫人连根拔起?就是赵文华,虽然他和我们没什么渊源,但他为三舍说话若不得好报,那些有心归附我们的大臣都将因此寒心,将来我们再要做什么事情,就不会有人响应,那时我们势必寸步难行!因此我以为,胡宗宪一定要保住!赵文华那边,也要设法周旋,给他一个盼头,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是以德报德之人,凡是拥护三舍的都不会吃亏。”

李彦直听了微微颔凡说得好。胡宗宪那头,已有御史帮我们封驳了内阁的决议,兵部也正拖着,他暂时不会有事的。至于赵文华那头……”他转头对张管家说:“你去跟你家小姐说知此事,让她给赵文华的夫人送点家用小物事。”

他与6尔容成婚已久,但和张管家、伊儿等说家里话惯了,还是说“你家小姐”云云。这一日张管家回去后回禀6尔容,伊儿便准备了两瓶蜂蜜,数两燕窝,遣了个丫鬟去送给赵文华的老婆,又安慰了几句。官宦人家家眷相互之间走动走动,也非大事,蜂蜜燕窝更算不了什么。

赵文华正被革职在家,也没见李彦直帮他出头,本来心里七上八下,不知祸福,得了这蜂蜜、燕窝之后,却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对他浑家道:“不怕了,不怕了!这回就是天塌下来也不怕了!”就此安安稳稳在家里等好消息。这风声吹了出去以后,人人都道李彦直是保定了赵文华,那些有心拥李的人便都坚定了决心!这些是后话了。

却说回内堂里,风启问李彦直准备如何对付高拱,李彦直道:

才说的有理,这事胡宗宪是做得太急切了,赵文华那T7太过明显,高拱这样处置,也不算错,这事就当没生过吧。”

计议既定,李彦直就命张管家回去办事,“顺便请叔大与冯保进来。”

张管家出了门,见到张居正打量了他一眼,叫了声“张大学士,冯公公,公爷有请。”就走了。

张居正不认得他,见他行止奇特,不免心中奇怪:“这人既知我是大学士,却并无半分讨好颜色,若说是个正直的人,看他言行举止又不像,若说是个大人物,既认得我,我又怎么会不认得他?”

冯保见他有疑惑,在旁小声说了一句:“那是6夫人从6府带到李府的管家。”

张居正这才恍然,心想:“这人可得记好了。”

进了门,见李彦直已蓄了短须,气度比之去日本之前更见沉着,李彦直看见张居正,就问:“肃卿呢?怎么不来迎我?”

张居正竟不隐瞒,就把高拱的原话说了,李彦直一笑卿与我,毕竟有隔,看来那些消息,也未必都是空**来风。”

“消息?”

李彦直笑道:意图倾倒我?还有,听说太上皇和皇帝那边,也不大耐寂寞啊。”

张居正心中一凛,口中已应道:“自古大军出征,京畿之地有三人成虎之议,事在寻常,也不值得多加探究。”

这几句话说得四平八稳,虽是劝解,却半点也未将自己牵扯进去,他口中如此应答,心中却闪过高拱的那几句话来:“第一步,必有小人对他说,京中大臣在他远征日本期间图谋不轨!建议他设立如锦衣卫、东厂之类的私密衙门,监视群臣,以防倾覆。第二步,即有人言朱家种种狐疑迹象,要他斩草除根……”

李彦直却已笑道:“究竟是三人成虎,还是东窗密谋,却也难说。

但我在天津等了这么久,肃卿竟然不来见我,终究还是叔大你来了亲疏之别,毕竟是不爽毫厘!”

张居正不敢就接口,李彦直又问:“徐师身子骨还康健么?”张居正说:“徐阁老身体还算康健,只是近来有些唠叨,常在阁中说些思乡念旧的话,像是上了年纪的缘故。”

李彦直哈哈大笑:“徐师毕竟是徐师!”

张居正又问李彦直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师,李彦直说:“不急。”

这才将目光移到冯保身上,冯保早就跪下磕头,自称奴才,李彦直笑道:“我要有你这样的人在跟前奔走,可就好了。之前也收了几个小厮,却都是武重于文,不像你,不仅聪明伶俐,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得你在身边,许多事情可就省心了。”

冯保此来是传圣旨慰问,但这时圣旨早被他抛到了一边。李彦直这几句话如道家常,却把冯保说得两眼垂泪,哽咽道:“奴才也日日盼着能在公爷跟前伺候,可惜奴才至今没这个福分。”

李彦直笑道:“若是有心,不怕没那一日的。”

冯保破涕转喜,跪在地上连呼“主子”——他们这几句对话以及冯保表情的变化,张居正都牢牢记紧,细细琢磨内中所蕴含的讯息。

李彦直又说:“皇上如今还好吧?听说他最近静极思动,可有此事?”

冯保忙道:“主子,皇上那边,其实您不用太过牵挂,陛下只是中人之资,性子疏懒,贪玩好色,城府不深,虽偶尔心动,但也无法付诸实际。倒是高阁老那边,主子要多小心。”

李彦直一奇:“高阁老?”

“是啊,”冯保道:“之前胡宗宪大人上书给主子请赏,赵文华尚书倡议封王,那次朝会的事,主子不知听说了没。”

李彦直点头道:“我大体听说过,怎么了?”

冯保道:“奴才不知向主子禀告此事之人,是否仔仔细细,将朝廷议论,无一字一句遗漏、无一字一句失真。若是没有,那其中几句最要紧的话,不知是否提到了。”

李彦直笑道:“那几句最要紧的,你却说来听听的。”

冯保道:“高阁老在朝堂上说的话,别的也罢了,但有一句,却叫奴才心寒!”

李彦直问:“究竟是什么话?”

冯保叹了一口气句话真是叫人无法开口阁老他竟然当着大家的面海公封王,是乱国先兆,非天下之福!’”

李彦直眉头一皱:“他真这么说?”

其实高拱说的是“异姓封王,乃乱国先兆,非天下之福!”但两句话的区别微妙到无以复加姓封王”,还可以说是就事论事,李彦直素来能容直言,高拱自忖未必就会有祸。但冯保将之小小改动为“镇海公封王是乱国先兆、非天下之福”,就高拱的本意来说,在那个语境下指的确实也是李彦直,但如此表述,就算李彦直胸襟再广,听了也觉得大不受用了!

冯保指了指张居正道:“主子若是不信,可问张阁老。”

李彦直看了张居正一眼,张居正眸不斜移,声不颤,很平静地说道:“确实有此一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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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一一零 论天下

6海巨宦之一一零论天下

居正和冯保到天走了一遭以后。/仍然没能请的李。高拱甚是不悦。幸而内阁之中由他主持。外无兵患。内有余财。倒也不至于出什么乱子。

这时已近隆庆九年元月。北风如刀。沿途积雪。按惯例。宰执权臣致仕之后都以尽快离京为佳这是为了避免皇帝的猜忌。只是如今皇帝已成摆设。徐阶执天下垂十载。他若以过冬为名在京师暂留也不会有人敢来管他。

但徐阶却在致仕的当天就让家人收拾打点。一切就绪后马上南下。徐早为乃父特造了一顶八**车。长两丈。宽一丈二尺。便如一座移动的房子一般。沿着官道缓缓南行。

李彦直听说。早调了一队骑兵护送。又让蒋逸凡传出风声。跟沿途州县打了招呼。沿途州县官吏听到消息便都知徐阶与李彦直交情仍在。不敢以失势大臣相目。

过通州后。徐问要不要入天津去见见李彦直。徐阶道:“我走的这么急。就是躲着他。还说什么去见!再说老师跑去见学生。天下也没这道理。”

李彦直也没来。只是让蒋逸凡代自己相迎于道。徐阶也托病不见。

高拱对张居正道:徐华亭就是事!他是怕镇海公已有操莽之意。既不想和镇海公对干。又担心镇海公所谋不能久。不愿承担青史骂名。所以把一切都推干净了!”

居正笑笑而已。高拱心想他乃徐阶的学生。缄口不言恩师之过。也是一种口德。就不再说徐阶的坏话了。

这一日李彦直却派了蒋逸凡来。又附上书信。说自己在天津病足。行动不便想请高拱张居正往天津一叙。共商天下事。

高拱这时已是辅。在京城压天。统百官。威权一日重似一日见李彦直凯旋而不即刻回京。内心有不满。这时再听了李彦直他前往天津的建议。心头大恼。心想:“我高拱是你的私臣么!要辅大学士到天津去议事这成何体统!”但对李彦直的人终究还不好把脾气绝了。只是对蒋逸道:“自古从来没有中相就边将的礼!我居中枢须离开不。”

蒋逸凡道:“京津之间路途也不远。若有什么日事情。可请李阁老(李春芳于内阁|权。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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