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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展宁再进屋里来的时候,正看到这么个古怪画面。
**在枕褥中,正努力的扳着自己的脚往脸前凑,以图看得更清楚……这模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而且,被这么一个美丽的人看到自己出丑》《||||||||
我急急的放下脚,两腿平放,努力挤出一个象模象样的正经的表情来:“嗯,那个……我只是想看看……”脑子里一团乱,我都说什么啦我自己都不清楚。
真是XX个OO,我都说的什么啊。
结果他居然笑着答道:“嗯,我相信你也不是想要咬一口尝尝味道的。”
我的脸腾一下子烧起来。
呜,被他取笑了。
“来……”他抱起我,轻柔的按摩我的脚掌:“走了半天的路,累了吧。”
“嗯,”我点点头,顺势撒娇,然后想到什么,又直起身:“不,也不怎么累。好奇怪,昨天也都还会痛会累,今天一点儿也没感觉。”
他的手指……慢慢的按揉到脚踝,向上到了膝弯,力度大小适当,手法精到得很,我舒服得唔了一声,干脆全部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嗯嗯……好舒服……”我张着嘴巴学猫咪叫:“嗯……再,再上面一点……嗯嗯,就是那里……”
他的手从膝弯处慢慢向上,我自觉地翻了个身,把背部露出来,反手指指腰间:“这里也要……”
他轻轻笑,手果然按了上来。
“啊啊……”我哀叫:“不行,腰好酸,你不能轻一点么……?”
“刚才好象兔子一样胆小的人,好象不是你一样。”他轻笑的声音:“为什么会对我露出那样胆怯的表情?”
我怔了一下,随即身子一僵。
他的手沿着脊背划下,落在双股之间……
我轻轻动了一下,他的长指隔着衣服探到……
我觉得脑子里轰隆隆的象打雷,一个接一个的巨响,让我口干舌燥。
“不行啦……腰真的会断……”我小声的说。虽然话是这样说,我自己的身体我当然知道……嗯,我好象没法抗拒他,不管是笑容……还是挑逗,只要是来自于他,我就象雪见到太阳,迅速化掉了。
“你以为我是随便说一说的么?”他伏下身来,呼吸吹在我的耳朵后面,热度好象从那耳翼一直扩散到整张脸上去。听他继续说着:“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艰难的找回理智:“没有……我没有不相信。”
“没有吗……”他的手隔着单薄的布料,准确的找到要害位置:“心里想什么,却不肯跟我说。用悲伤的眼光偷偷看我,却在我发觉的时候又飞快的躲开……你不相信我爱着你,是不是?”
我呆呆的想着他的说的话。
是啊,我不敢相信……
不相信,他会爱我。
“相信我……”他的身子覆了上来:“相信我……相信我,相信我……”
轻却坚定的声音,和那细碎的啄吻,落在我光裸的背上……
啊啊,背上?
光着的?背上?
我身子一动,却被他压得牢牢的。
我的衣服呢?
“嗯嗯……”我呻吟出声来,身子绷得紧紧的,背上那一处处轻似春风柔如蝶吻的触碰,令我软得象一瘫水,别说是脱身,就是动动小手指头儿,恐怕……
也很困难。
“呜唔……真,真的不行啦……”我象是蚯蚓样扭啊扭,在他的紧压下,借着身下锦缎的柔滑,挣动着想爬开:“真的,真的……腰要断掉了……”
他轻轻笑起来,我的背紧贴着他,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真的?”
呜,没事儿说话这么销魂做什么啊……本来身上就没力气,被他这样煽情的在耳边这样说一句话,简直骨头都酥了……
“嗯嗯……真的……晚上,晚上再……好不好?”我努力抽气。
他动作停住,可是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晚上?那可还有三四个时辰要等……”
我吐血,这是什么对话啊。
这个,这个话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帅哥应该说的话吗?
听起来象是饿了很久的人没有吃过东西似的,在这里斤斤计较。
他不是应该飘然出尘,清心寡欲,心如止水……等我去调戏他,压倒他……才对吗?
为什么事实真相却全不象我想的那样?
两个人挨得这样近,我已经光洁溜溜,他却还保持着衣衫完整。不过他穿着衣服这一点,也不能让我觉得有安全感。隔着衣物,我也发觉那个……那个,硬而火热的物体,正抵在我两腿之间脆弱的地方……
更可悲的是,虽然嘴里叫着不行,可是身体却没办法抗拒这种诱惑……
和他,交融在一起……这个念头在脑子里转呀转的,渐渐把理智都驱逐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想要和他更接近,再近些,更近些……
可悲的我……象是一心要扑到火上去的蛾子!
“嗯……啊啊……”我浑身打颤。他的手探到我的身前来……
呜,可恶,他的手,好可恶……
更叫我想哭的是,只要他的手挨到身上来,不用做任何动作,自己就全身发软缴械投降,全无招架之力……
大花痴……呜,我再一次认清自己的本质……
我觉得我象是一条热锅上的鱼,被滋滋作响的热油熬煎……煎完了一面,被翻了个身,再煎另一面……
不管煎的是哪一面,总之人家是煎鱼的我是被煎的……
(某人偷笑中:“被煎呀……被煎……听来真是好暧昧……小风,你确定你是在被煎,不是在被J^^?”小风:“你……”)
“呜唔……”我实在吃不消,皱着眉头抱怨:“喂,有完没完啊……昨天晚上才刚有做过……你哪来这么多存货……”
他只是狠狠吻上来,堵住了我的嘴。
那灼热的坚硬因为他身体姿势的改变,进入得更深。
我的呼吸都被他的动作夺去,头一直向后仰过去,身子弯着,喉咙里咿咿呜呜,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61 家居生活(还在平淡)
我就是一条鱼。
人家说饿狼扑羊的结果是骨头渣都没剩下,那么煎鱼的下场,估计应该说是一根刺渣儿也没有剩下……
早饭在半晌午吃的,是粥。午饭被……嗯,在煎鱼的漫长时光中就错过去了。
晚饭居然还是吃粥。
我看着那碗苍白带点微黄糊糊的粥,觉得我的脸色估计也是惨白泛黄,比粥好看不到哪里去。
再看看大帅哥优雅的吃白饭配菜,越发觉得这是不公平待遇!怎么说你煎鱼我也被煎了,你吃鱼我也被吃了,一同劳动过流汗过……凭什么你吃干饭我只能喝稀粥???
可是,可是……我一下床,好象就真的变胆小了。
都没胆子抗议他在虐待我。明明做了那么消耗体力的运动……还不给吃顿好的,又不是没钱吃饭非要在伙食上抠门儿……凭什么一家人要吃两样饭?你难道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
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现代的宝马车,也得喝汽油啊!
我委委曲曲的抱着碗,喝一口,看他一眼,再喝一口,看喝他一眼。
可是白天明明很细心很体贴的人,怎么这会儿头也不抬一下呢?
难道没看到我哀怨的眼神,我要抓狂的表情?
虽然粥不难喝,但是……我想吃菜,我想吃肉,我想吃白饭……我不想跟个无齿小人一样只能喝粥!
等我把一碗粥喝到见底,看到他盘中菜还有剩余,刚刚说了一句:“嗯,那个……”
他拍拍手,就有人进来,三下五除二收了碗碟,装进托盘,转身就走,还没有忘记掩上房门。这个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要多熟练有多熟练!从推门到进来到出去到关门,整个儿没用十秒钟吧……
我目瞪口呆。
这种身手的人居然……居然在我家收拾盘子碗……
真是……真有狼毫笔粉刷厕墙的感觉……
接着又有人进来,服侍我还有卫展宁漱洗。
我拿上好的香茶漱口,心里恨恨难平,故意鸡蛋里挑骨头。
“这个里面搁什么香料啦?”我冷着声音说,对那杯中水皱眉头。
那个伺候我的青衣小仆不过十四五上下吧,头低得我只能看见后脑勺:“回公子,是茉莉花。”
我马上借题发挥:“我最不喜欢茉莉花了!”
结果那小仆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声泪俱下:“小人知错,请公子饶命!”
????嗯嗯嗯嗯?
我反而被他吓了一跳!
其实我只是想让大帅哥注意一下我现在心情不好,没想到这小子胆子好小这么不禁吓呀。作么吓成这样子……我真的没有要找碴的意思,只是……只是小小的,小小的借题发挥了一下……
他已经开始用头触地了,砰砰有声!
我吓得半死,连忙拉他:“喂喂喂,快起来……我不怪你,不怪你,你别这样啊!”
他好象没听到,继续发疯一样的磕头,一边磕一边求饶,弄得我都吓坏了。
卫展宁原是坐在桌边,看我慌着要下床,过来将我轻轻扶住,跟那地上的人说道:“出去。”
好灵。刚才我说半天他没听到,大帅哥只说了两个字,还说得这么轻,他一下子就停住了,连滚带爬出去了。
“不喜欢茉莉?那下次换个味道好了。”他轻轻说。
我看看他,有些疑惑:“这个家,嗯,你对下人很严苛么?”
卫展宁慢慢为我理一下头发:“我很久没有回来了,偶然和总管通书信。他这人不大爱说话,但治家是把好手。”
哦。
估计是个很严厉的人,不然刚才怎么把那个人吓成那样啊?我又不是夜叉罗刹,他怕的,应该也不是我,而是因为我的不高兴会受罚吧……
吓死我了。
嗯,被他一吓,我想闹着改善伙食的计划也没施行。
有点窝火,想吓人反而被人吓到了。
卫展宁抱着我,两个人坐在床头上不说话。
心里奇异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