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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哈呜还没弄清楚状况,往下一望时,这才发现命丧于此矣!只见司徒第长枪一指天,查哈呜不正不偏落到了他的枪尖上,从胸口刺穿,死状难看至极。
“将军英雄!将军英雄!”汉军一见这场景,内心不由的冒出了这几个字,刹时士气大增。
司徒第手握刚枪,走马阵前道:“小小狂奴,竟敢不知死活,犯我汉朝天威,今日有我司徒第在此,还有谁敢放肆!”
“还有我!”就在此时,匈奴军队中冲出一个熊腰虎背的汉子,手握双刀,身披虎衣,跨骑黑马,杀气腾腾走了出来!
司徒第刚枪指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你军爷从不杀无名之辈!”
那汉子怒道:“汉朝小儿,我乃你大爷雷阿曼,今日看你还能猖狂的了多久!”
话音未落,雷阿曼提绳向前冲去,司徒第也不含糊,纵马向前,这雷阿曼果然了得,身手敏捷,力量惊人,就连司徒第也不由的吃了一惊,不过打战不能光靠蛮力,司徒第自小学习兵书,幼时习武,可谓在战场上久未逢敌,今日遇此对手,难免好斗之心大起,两人苦战了六十几回,仍不见高下,两边的将士双眼都不敢怠慢半分,生怕错过了什么。
司徒第刚枪横扫,雷阿曼左挡右劈,司徒第侧身一躲,不料马头被雷阿曼一刀斩下,司徒第翻身落地,这时匈奴那边呼声高涨,司徒第持刚枪一扫,雷阿曼身子一震,跨下马儿一跪,雷阿曼也翻身落了地,这时汉军这边呼势大起,雷阿曼眉头紧锁,双刀一劈,纵身向司徒第砍去,司徒第长枪在手,翻身一刺,卷起黄沙一阵,两人落了马又战了一百多回合,仍旧不见胜负,司徒第多战了一阵,体力有些不支,雷阿曼看不见这些,一个劲的往前扑去,双刀在他手中似舞非舞,似砍非砍,这刀法快慢不一,刀路爱走偏锋,看来是出自刀家老手,司徒第虽然知道自己体力不支,可他不能退缩,这一退死的不是他一人,而是身后那些黎明百姓,守城将士!
司徒第倒吸了一口凉气,提枪上阵,刚才还体力不支,现在一下子精神百倍,只见他枪枪毙命,步步生风,脚下黄沙乱舞,手中刚枪闪闪。
雷阿曼心头一震,见司徒第的来势,他却只有躲闪的份,司徒第毕竟是久战沙场的人,既然得了势,那就绝不能丢势,他步步紧逼,枪枪有劲。
雷阿曼也明白,自己再这样下去,定会成了任人宰割,于是他心生一计,脚尖深陷黄沙之中,向前一踢,司徒第不料,黄沙入眼,雷阿曼趁势双刀砍来,司徒第心头一震,也不见他闪躲,刚枪在手,大喝一声:“无耻小儿,竟敢暗算你军爷!”
说是迟,那是快,只见司徒第脚一跺,一声闷响震起黄沙一地,雷阿曼被黄沙一挡,双眼一派朦胧,司徒第趁势刺出手中刚枪,“啊!”只听到一声哀号!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黄沙一落,方才看清楚眼前景象,只见司徒第手持刚枪侧身作刺势,枪头已从雷阿曼的喉咙刺出,雷阿曼双手持双刀,欲作砍势,不料刀短,刀口离司徒第的头部还有一寸之隔,此战险胜!
“将军英雄!将军英雄!”身后又传来一阵鼓叫声!
司徒第手持刚枪,指道:“还有谁?”
就在此时,匈奴军队成两边一字排开,鼓声似潮,在军队深处隐约可见一骑马匹向队前走来,司徒第突然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一般,胸口一阵苦闷!
军队深处隐隐走出一骑,腰配精致弯刀,满脸胡扎,双目有神,跨下汗血宝马,一身戎装好不煞气!他走到阵前,双目凝视着司徒第,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司徒第也好象遇到了天敌,竟然说不出半句话来。
五十一章 一夫当关
五十一章一夫当关
那马上的汉子用鞭指道:“你就是司徒邵的儿子?”
司徒第一怔,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
那马上的人苦笑道:“说来话长,不过你今天的神勇不煞于你的父亲,但我还
是想告诉你,打开城门投降吧!”
司徒第冷笑道:“区区狂奴两大战将都已败在我的枪下,我念你年纪一大把,
还是带着你的残兵剩将回去颐养天年吧!”
那马上的男子顿时火冒三丈,怒道:“大胆小儿,我念你父亲是个英雄,所以
才对你手下留情,今日你口出狂言,我就让你见一见草原“战神—浑邪王”的厉
害!”
司徒第身子一震,双手紧握刚枪怒道:“你就是当年杀我父亲的那个浑邪王?
”
“正是,知趣的就给我打开城门,我还可以免你一死!”
“放屁!”司徒第话音刚落,提起刚枪纵身一跃,直刺浑邪王。
浑邪王嘴角冷笑,拔出腰上弯刀,提马向司徒第冲去,司徒第见势凶猛,脸无
惧色,手中刚枪一扫,浑邪王提绳一拉,跨下马儿匹地收住了脚,前脚向空一踢
,司徒第一见,连忙后退,浑邪王抓住缰绳,用力一扯,跨下马儿一个劲的往前
冲,司徒第战马已死,只能徒步对战,见浑邪王战马彪悍,势不可挡,只好闪躲
,就在司徒第侧身闪躲时,马上的浑邪王亮出手中弯刀,直劈司徒第的脑门,司
徒第身手敏捷,翻身躲过,浑邪王见自己扑了一个空,扯马回杀,司徒第掷出手
中刚枪,直射浑邪王跨下宝马,浑邪王心中一急,拉马闪躲,自己迎刀砍去,说
是迟,那是快,司徒第见势,一个快步抢先一步夺下空中刚枪;飞身一枪向马上的
浑邪王刺去,浑邪王连忙飞身而起,司徒第横扫一枪,浑邪王退身躲过,司徒第
枪头一收,占了浑邪王的汗血宝马,身后士兵顿时欢呼雀起,大声高叫!
浑邪王没料到司徒第是来抢马的,不过刚才那身手确实让他吃了一惊,司徒第
骑于马上指道:“今天就是你给我父亲陪葬的日子!”
说着纵马向前,就在这时跨下的马儿竟然不听他的话,仰天一声长哮,便接着
挣扎起来,司徒第紧握缰绳,可没有制住这匹马半分,反而挣扎的更激烈了。
“哈哈哈哈!我这马跟我征战了几十年,曾未有别人骑过,今日你可是开了头
阵!”浑邪王见此景状大笑道。
司徒第制不住跨下的马,只好纵身而下,谁知!刚一下马,那宝马后腿一蹬,
给司徒第来了一个回马踢,司徒第不及闪躲,双手撑枪一挡,不料这马力量惊人
,将他一脚给踢出了十几步外,匈奴兵这边是笑的前赴后继,人仰马翻。
浑邪王摸了摸宝马,笑道:“马儿真不错,”然后指着司徒第道“今日我就弃
马与你一战,否则说我欺负你!”
司徒第紧握双枪,双眉紧锁,怒道:“纳命来!”
浑邪王跨步向前,直逼向司徒第,司徒第刚枪一扫,纵有千军之势,浑邪王弯
刀一挡侧身一刀,司徒第纵身一跃,跃过浑邪王,枪头急转,好一招回马枪,却
不料浑邪王早已防范,急退几步,枪头扑了一个空,司徒第自然不服,步步紧逼
,浑邪王哪能让他这样放肆,提刀向前一阵狂劈乱砍,司徒第连忙提枪接招。
两人对战了百回合也不分高下,这时浑邪王的军师有些按奈不住了,心想:“
这浑邪王毕竟年岁已高,不再像当年那般能战了,如今对方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有的是力气,如果再这样毫下去,局势对匈奴人很不利。”
于是他命身边的将士,如见浑邪王体力不支,便叫他们带着几百骑兵前去相助
,势必要取下敌将首级,然后发动大军攻打玉门关。
浑邪王毕竟是年岁已老,果不奇然,没撑多久体力就有些不支了,可他仍旧不
服老,硬要与司徒第拼到底,司徒第当然知道浑邪王体力不支了,于是攻势也越
来越猛了,一轮接一轮的狂扫利刺,让浑邪王不得不向后退去,司徒第那是穷追
不舍,非要浑邪王败死在他枪下。
“上!”军师一声令下,身边的将士缰绳一提,跨下坐骑蹬蹬,似战鼓轰天般
的响,司徒第正要出枪时,见前方敌将来袭,不由的一怔,浑邪王一见,连忙砍
刀而去,司徒第分了神,没有注意,一见弯刀快速而来,连忙提枪挡住,可惜出
手太慢,弯刀砍中了他的左肩,司徒第强忍疼痛,使出一脚,浑邪王不及闪躲,
中正腹部,被踢了出去,司徒第连忙握紧刚枪,想一枪了结了浑邪王,不料敌方
飞来一支急箭,命中他左胸部,汉军一见,这还了得,连忙提马上前助战,顿时
杀声四起。
浑邪王见自己人坏了规矩大骂道:“快给我退下,敢上前者,杀无赦!”
可惜此时已经太晚了,匈奴兵马启动,马蹄铮铮作响,哪还听得到浑邪王的怒
吼,只顾着大队向前冲,司徒第身受重伤,仍旧未后退半步,手中紧握刚枪,一
枪打下敌方骑兵四个,汉军由于发动比较慢,除了骑兵在远处射箭可以阻挡一些
外,还没有任何办法营救他的将军。
司徒第虽然受了伤,可气势如虎,来一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杀的敌将都有
些害怕了,不过后方的兵将看不到,只是一味的猛冲,就连浑邪王也不见踪影了
。
后面的骑兵个个拿着长枪,像围猎的猎人,死死的围住了司徒第,司徒第纵枪
一扫,打翻马匹六匹,可不料敌方人马太多,早已将他包了个水泄不通,后面的
汉军也冲了过来,不过此时的司徒第已经被包围在了匈奴军队中心,汉军虽然冲
势勇猛,恐怕一时半会也冲入不到匈奴军队中心。
司徒第仍旧在敌军之中苦战,身边的死士更是一层一层,血染红了他的战袍,
染红了他的双手,更加染红了他的眼睛,他的伤口还在流血,他胸前的长箭还在
体内,此时就算有千军万马,他也不惧,因为现在的他是真正的英雄!
浑邪王被将士护送到军队后方,一下马就拔出弯刀对着军师,怒道:“你是不
是在赌我会不会杀你?”
军师脸上没有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