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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公斤的装药量并不是追求弹片杀伤,而是纯靠冲击波的强悍杀伤力,只要在二十米范围内的敌人,全数都会被震死,更何况紧挨着花轿的那些日本兵,更是直接被炸了个粉身碎骨。
原来花轿的位置,出了一个直径一米的坑。冲着新娘子去的日本兵连个渣都没有剩下。全部见了天照大神,然而周围半径三十米范围内地积雪都被一扫而空,从空中朝着地面看。几乎可以看到一个完完整整的一个圆形,冲击波几乎将地面给平整了一遍。
这种杀伤效果,恐怕相当于现代一颗微形美制“雏菊切刀”航弹的效果,原本对付这么点日本兵根本不需要这么大的装药量,然而这伙伪装成婚嫁队伍的人要得就是这样震憾。
余威之后,天空中零零落落的撒下一些碎布片和分不清是什么的细碎物,由爆炸中心向四周落下。
“土八路!”佐佐木中队长眼睛变得血红,差点咬碎了牙齿,八路还没看到,却眼看着一支小队的精锐全军覆没。这回是彻底激怒了佐佐木。
“操你个小日本!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抹油没跑多远的那些伪装成婚嫁的武工队员还在远处耀武扬威的吆喝着,完全无视着敌我双方有着四比一的巨大差距。
“八嘎!”这不仅让跟着中队长而逃过一劫的半个小队日本兵愤怒了,也让那些伪军们恼了,见过不怕死地,也没见过这么不知死活的土八路。
“给我追!”佐佐木拔出了武士刀嚎叫着,命令身边仅剩的三十几个日本兵驱赶着两支伪军小队追向那些伪装成送亲队伍的土八路。
日伪军们一阵乱枪射击,却激得远处的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喝骂。
“来啊!大爷送你让西天。哈哈哈!”远处的武工队员一边朝日伪军开着枪,一边朝着远处逃。
“开枪!今天皇军一定要给这些土八路点颜色看看!”佐佐木跟着队伍里面疯狂的嚎叫道。
武工队员在前面逃,后面的佐佐木的两个小队紧追不舍。被武工队员一口一句“不得好死的汉奸卖国贼,绝子绝孙全家死光光”,队伍里的伪军就是泥人也被激出三分土性,不论前面武工员怎么逃,他们也都死追着不放。
太阳山已经西下,两方人马一追一逃几乎跑了二十多里地,穿过了两个没什么人的村子,佐佐木的两个小队依然是不依不挠。
不知是不是武工队今天的运气有点背,在路上斜刺里杀出一支下乡扫荡的日军中队,枪声和呼喊声立刻吸引了这支日军中队的注意力,那支日军中队的中队长毛利元和佐佐木熟识,一见蠡县的中队长佐佐木步次在追着一伙人,打了声招呼,立刻加入到一起追击武工队的队伍中。
天色开始转黑,有夜色的保护,运动中的射击根本没什么准头,只听得子弹吱吱乱飞,也没能碰到人,武工队一方也不恋战,并没有出现有伤亡情况,跑了三十多里地,而且无所顾忌的变着方向,让日伪军无法用分兵迂回包抄的战术包围武工队,佐佐木中队长和毛利中队长只能带着部下直线追击。
好在附近的村子里都已经坚壁清野,也没群众被误伤。
反倒是后面的两个中队日伪军士兵开始叫苦连天,这武工队的人也太能跑了,死追了这么半天又追不上,白白放过他们又不甘心,实在是进退不得的矛盾。
月亮已经早早地挂上天空,清冷的月光照着地面吆五喝六的两方人马你追我逃,连追了数十里地,即便是体力再好的士兵也没了喊叫和抬枪的力气,两条腿几乎像是没了知觉一般,重复着机械运动,追与逃,双方心目中的执念就是如此简单。
夜色中视线不清,两方已经不再浪费子弹,只听到疲惫地喘气声,这个时候拼得就是体力,两个日伪军中队死盯着前面隐约晃动的人影,开玩笑,己方连十个人都没的武工队从眼皮子底下轻松逃走,就算上级原谅自己,而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无能,以后治下的威严何存。
武工队的前方出现了一条溪流拦住了去路,佐佐木中队长和另一个日军中队的毛利中队长立时大喜,前面逃路被溪水拦截,看样子只有十几米宽的样子,就凭那些连十人都不到的武工队,在大日本帝国皇军面前,在这种绝地下也没有背水一战的资格。
武工队员在接近溪水边停了下来,样子像是准备渡溪,两个日军中队长命令着六个日军小队放慢速度拉开散兵线压了上去,溪水里前进的速度可不比陆地上,估计他们冲到溪边时,武工队还在湍急的溪水中艰难的跋涉,哈哈,升官大大的,发财大大的,日伪军们不自觉的加快了抄上去的速度。
在月光下波光粼粼溪水反光,佐佐木中队看到那些武工队员的身影仍在溪边踌躇着,心头瓮中捉鳖的得意劲儿油然而生,虽然恨不得将那些杀害皇军凶手的武工队员碎尸万段,但他仍先让手下的伪军准备喊话让前面的武工队投降。
溪流对面突然响起一阵猛烈的齐射枪声,放翻了冲在最前面欲抢功的五六个伪军士兵。
“一排!火力掩护!二排组织侧应!”溪边武工队的方向传来大喊声,而枪声一下子变得激烈起来。
被溪流对面突如其来的火力打得有些晕头转向的两个日伪军中队急忙刹住脚步,佐佐木中队长平日里加强的训练立刻显示了效果,果然证明了一句,训练场上十滴汗,生死场上一滴血,两个伪军中队的士兵一听到佐佐木散开的命令,迅速寻找着隐蔽位置,朝着前方枪焰闪现的地方射击。
反倒是另一个中队的日伪军有些乱了阵脚,有几个跑晕了的伪军闷头冲出了自己人的阵地,被横穿溪水的一阵乱枪打翻在地,追逐战转眼就演变成了遭遇战。
溪水边,不知何时出现一道三十余米长的齐胸口深壕沟内,一个武工队员缩着腰拿着一个铁皮喇叭朝着天上喊着:“三排预备队准备!焦家村民兵队准备迂回!”
貌似,他身边壕沟内除了那七个武工队员外,再无一个人,那些所谓的一排,二排和三排天晓得在哪里。
第九卷
第四百二十七节
那么大的嗓门吓得日伪军两个中队一点也不敢大意,前面好像是有八路军的三个排的兵力,尽管仅相当于日军一个小队,也不容有丝毫大意,十二区队的八路的战斗力可比其他的方的八路要可怕多了。
佐佐木中队长立刻判断出自己被引进了伏击圈,他非旦没有一点慌乱,反而暗自兴奋,十二区队主力被小野大队长牵制,根据里能出现的抗日队伍几乎都是小股兵力,这次依照上级行动就是为了歼灭土八路有生力量,本以为还需费一番力气,却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八路在溪对岸埋伏下兵力,却正合他意。
佐佐木步次就不信了,两个中队近三百来号精锐兵力,还会怕一伙土八路的散兵游勇,前面的那些充其量不过一群拿上土枪长矛的农民罢了。
两个日军中队长的控制下,遭到突如其来打击的日伪军士兵们没有出现溃逃,小心谨慎地布下攻击阵形,不断用火力试探性侦察溪流对岸的兵力情况。
溪流水面水柱不断爆起,两岸的枪声越来越激烈,有如夹心饼干一样夹在当中,虽然有壕沟的地形掩护,八名武工队员却一点也没闲着。
不过有些奇怪得是,躲在壕沟里的武工队员,不仅仅朝着佐佐木中队长和毛利中队长一方开火射击,也不时朝着溪对岸开火,前后两个方向飞窜的子弹不时掠过壕沟的上方,交织成一道光网,十二区队对武工队也是挺下本钱,清一色武装德制驳壳枪能差么。德制二十响驳壳枪搂足了火力打连发,丝毫不亚于一挺轻机枪。
让日伪军士兵们心惊肉跳的机枪正在武工队员在壕沟内几个铁皮桶子里蹦着鞭炮纸皮儿,嗯!大概还有几万响!
那个武工队员仍顾自拿着铁皮喇叭喊着那些子虚乌有的命令,手上捏着一张油麻纸片儿,对着台词。
溪水两岸的枪声越发的激烈。两岸双方你来我往,不知浪费了几许弹药,枪声越发的密集。激烈的枪声中和鞭炮声中,溪对岸也偶尔有夹杂着传来带着日语的呐喊声,佐佐木步次和毛利元两个中队长并没有听见,有如过年似的炒豆般枪声和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中,即便是竭力嘶声的大喊,也一样被淹没的恍不可闻。
而溪水旁的那些武工队员,却不知何时在枪林弹雨中消失了踪影,原本藏身的那条壕沟,被溪流两岸的双方用手榴弹和迫击炮弹轰了一晚,坍塌了大半,只余下一道浅浅地土沟,只露出一两被压扁的铁皮桶子。
溪水两岸的枪声呯呯嘭嘭的响了大半夜,佐佐木中队长还组织了几次冲锋,却最多冲到溪流中央依旧被打了回来,溪水对岸的“八路”也是几次冲击,一样被佐佐木步次和毛利元组织手下阻击了回去。双方一点都没有后撤的意思。中间的溪流有如分界线一样让双方展开了拉锯式的苦战。
“哟西!不愧是八路的干活!”打到这份上,佐佐木中队长也是有点佩服起和自己交手了一晚的对手,对方战斗意志坚决。战术老练,和己方一样都是清一色三八大盖,装备精良,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看来有关十二区队地那些传言是真的,依靠着大日本皇军的鲜血和生命成长起来的八路十二区队已经是不容易小看。
一个晚上,双方都是伤亡惨重,几乎都付出了近半的伤亡,佐佐木手底下的两个伪军小队长全部阵亡了,毛利元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子弹削了一片耳朵,大腿也被嵌了一块手榴弹弹片,手下的两支小队全军尽墨,身边只剩下四十来个日本兵和三十几个伪军。溪两岸双方在黎明前,互有默契的停了火,剩下的人积攒着精力,准备着天亮后的决战。
东方的地平线上,一抹金色的光芒喷薄而出,第一丝阳光照亮溪水时。
“撒司给给!~”佐佐木步次拔出武士刀。明晃晃的武士刀折射着东方红彤彤的阳光,几乎与此同时,溪水对岸也同样闪出一把武士刀:“撒司给给!”
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