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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飞机完了!”
“我们打掉日本飞机了!”
“真的,我真的打掉一架!是我,是我!我开的高射炮!”
兴奋和混乱,争执和辩解,拳头相擂,中国军队发泄着空前未有的喜悦。
日军的坦克部队和步兵潮流进展到了前沿,虽然天空的盟友已经大部陨落,他们的进攻还是没有停止,只要军官不下令,日本士兵就是把脑袋打掉也要继续冲锋的。
中国军队的火力,于是开始对日军的步兵群和新到的坦克群进行了攻击。特别是炮兵,可扎劲儿猛砸,惟恐日军这次撤退得太快,自己使不劲儿,让日本的花姑娘不爽。
“打,打,打到东京去,消灭小日本,那时候,每一个中国新军的士兵,都可以分到一个东洋婆子!花姑娘!”
“一个不行,两个,日本男人丑陋得很,但是,日本的花姑娘超漂亮,超温柔,超水灵,谁不要谁会后悔的!”
“你不打日本做了他们的花姑娘,他们就要反过来修理你,是男人的你就狠狠地打,然后,领着日本姑娘回你老家猛冲猛打去!”
“日本倭瓜要军国主义,咱就来沙文主义,针尖对麦芒!”
“打败了日本矬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这就是中国新军最现实,最实用主义的军事政治教育,现在的中国新军政工干部,再也不会拘泥于什么什么道德啦,为祖国为人民服务啦,更增添了许多很私人化的诱惑。野蛮的强盗逻辑,也在中国军队中发酵着。
对中国官兵的教育,既有崇高的品质,也有低俗的内容,正好符合了人性的双面胶效果。所以,在激烈的战斗中。生死攸关的时刻,也许,真正激励某些中国士兵战斗意志的,是日本美女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膨胀饱满的胸脯,光洁度,湿润度,温度等等,不一而足。
难怪后来,日本人要一再地掀起反抗中国新军占领军的斗争,几番起义失败,就干脆学习印度,来了个非暴力不合作运动,最终真的迫使中国新军将捕获的日本姑娘和少妇,**中挑剔出一部分,还有因为相貌实在平庸被闲置了很久的部分,都交还给了她们的家人,以延续日本的香火,也给那些短小旺盛的非合格产品提供吸尘器材,否则,日本人真的不愿意继续替中国军队做苦力和远征太平洋的群岛做炮灰了。
不管怎样,中国军队非常勇猛,战斗非常凶悍,炮兵将炮弹雨点一般地撒向日军的坦克和步兵群中,日军尽管将两条小短腿的机能发挥到了极限,非常疯狂地冲锋,还是不能避免重大伤亡的下场。
两军很快就在前沿上接触战斗了,步兵的猛烈射击声,将阵地掩盖,机枪和冲锋枪的火焰,在几乎黑暗的烟尘里爆响,一群群的日本士兵腰部中弹,爆出一团团猩红色的光芒,然后,随即就做出了各种各样的舞蹈姿势,慢慢地,很有型很酷地向地面栽去。
日军也不是纯粹的被动挨打,日军的手榴弹一旦能够接触到中国军队,就疯狂地投起来,日军的机枪掩护也很厉害,那些个步枪的威力,因为射程的原因,可以远距离地瞄准中国军队打击。
一个个中国士兵在日军的扫射和瞄准打击中牺牲了。阵地上,,慢慢地出现了许多的薄弱环节,甚至是空洞。
日军一个联队的冲锋之后,在大久保中将的及时指挥下,又加进来一个联队,近七千人的冲锋,在中国军队面前展现了日本人的群体意识是多么地凝聚和疯狂。
如果大久保知道了在中国军队信息畅通无阻的情况下后续的部队对前线强大的支援能力,他就将后悔莫及。
表面上看起来,在大久保的这一面角度上看,确实是这样的,日军占据了一定的优势,取主动姿态,虽然中国军队的反击很凶猛,直接将日军的空军战机给反击光了,但是,只要地面上能够有所作为,都可以挽回战局。事实上,大久保中将从来没有相信过空军的威力,他不过是可以在天上飞飞,将中国人的注意力吸引掉一大部分。
“空军真的完了?完了?”看着两架哭喊着飞回来的战机,大久保的脸上肌肉一阵失去了控制地抽动,但是,冰冷的眼光还是没有继续停留,就直接瞄在步兵的攻击上了。
日军的步兵攻击气势磅礴,节奏感也不错,呼喊之声的分贝足够花哨。
中国军队的第一道防线和日军进入了血战混乱状态,双方的军队已经犬牙交错,失去了明显的分界,有的地段,因为中国士兵的子弹用尽,开始了肉搏斗状态。
现在,日本人终于有了一个机会,他们大声地咆哮着,冲锋着,象浙江的江潮,汹涌澎湃的卷过来,数千人的规模,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缺口,那是多么大的气势啊。
“呵,真壮观!”
中国总指挥官徐竹这样淡薄地说。
他观察着战局,时刻询问着各部队的战况,也能够及时的发出指令,同时,他还向后方的段大鹏军长发出了请求空军支援和坦克部队循序渐进进入位置的要求,“军长,日军已经倾巢出动攻击,目前,在清川的城东,日军集结了一个师团两万以上的兵力,拼命攻击,这就为我军痛击敌人创造了一个良好的环境,如果我军能够抓住战机,则歼灭大量敌人是有可能的,”
“知道了,那你好好地干啊,等干完了活儿,咱们俩好好地喝一杯!”
“对,可是,你得给我喝酒的本钱啊。”
“知道了,昨天中午,我们集团军的坦克师团就携带后勤的物资出发了,现在,可能已经到了清川北面三十公里的地方。”
“还有空军呢?”
“二线机场的飞机现在就等着你的话,只要你要求,立刻就起飞,支援你的战场!”
“好,军长,你真是太及时了!”
“随便用,徐老弟,咱这第二集团军的全部家当,飞机坦克的什么,全部交给你了,你要是喂养不饱它们,它们回来告你的小状,你可别怪我把请你的酒桌给撤了!”段大鹏威胁着说:“还有,那个飞行师团的是刚从第三集团军调遣过来的,二百架飞机,几乎是我们目前在朝鲜前线的全部空军力量,你要用好,”
“是!”徐竹的心里乐开了花。
通过这样的电话已经有些时间,他持续地和后方进行联系,身边的参谋军官不断地摇晃着电话线,拨着一个又一个的部队番号。指挥部里,乱得象踩踏事故现场。
“师团长,日军的攻势很猛烈啊。我们的第一线恐怕已经顶不住了!”前沿的团长告诉后面。
“再顶五分钟,然后,撤离!”
“是!”
前线,日本军队已经将中国军队的第一道防线冲得七零八落,好象一群日本寡妇旷野了太久,好不容易逮捕了几个中国男人,一定要大开洋荤才能发泄心中的幽怨之气。于是,中国男人被剥得光光光光的。惨啊。
两千米的地段内,只有四百余米还在中国军队的手中控制着,日军步兵潮水一样冲锋着,席卷一空的架势,令人恐怖。
事实上,中国军队的第一线士兵,已经不能撤退了,他们也不愿意撤退了,战斗打到那个份上,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可走,官兵们已经被炮弹的爆炸,机枪的怒吼震聋了耳朵,打红了眼睛,纷乱了神智,就是喊他们撤退,他们都未必肯呢。
在战友不断地倒下时,剩余的士兵唯一的信念就是,坚持,坚持。多干掉一个敌人,给战友报仇血恨。
四十六章,生死攸关
丧失了理性和常规意识的战斗,才是血腥的战斗,弹雨横飞,刺刀闪烁,血肉模糊。
砰!一名中国士兵的脑袋上爆开了一大团的血雾。
士兵轰然倒下,手里抱着的冲锋枪还连贯性地继续响了几秒钟。将三名日本士兵正在怒吼的嘴巴的位置,打得稀烂。因为冲锋枪的弹流过于密集,甚至直接将一个日军的半个脑袋从嘴的位置分断开,上半段骇人听闻地飞裂出去!
一名中国机枪手被击毙了,身体一沉就趴到了潮湿炎热的土地上,再也没有动静,脊背上暴露出三个血洞。鲜血泉水一样喷灌出来。将后面紧接着冲上来接替战斗的士兵的脸上,涂抹成了狰狞的四川面具。
那士兵抓住机枪的把托,就用肩膀狠狠地顶住,然后,在沉寂了一会儿以后,这挺机枪突然发作,给了对面从土包下奋勇当先的一群日兵以迎面痛击。
日兵一个接着一个,扭曲着千奇百怪的姿态,在刚跃起的位置上舞蹈,蝤劲的舞蹈力量,就是现代最疯狂的演员也做不到。
十八名日兵,据事后统计,千真万却,一个也不少,在弹雨之中被打成了东洋破烂垃圾,然后倒下来,将朝鲜人还很环抱的田野,肮脏得不成样子。
接着,又有十名日兵在这挺机枪的扫射下,达成了报效天皇的远大理想。
三枚手榴弹几乎同时投过来,还有被日兵拖运到阵地上的山炮,一起朝着这挺机枪攻击,爆炸声此起彼伏,最终,这挺机枪和它的中国上司们。一起碎裂成泥土。
第一道防线的新增补的两个连三百名中国士兵,连同他们的武器装备,刚修补了的战壕,都在日军钢铁般意志冲击的潮流下崩溃湮灭了。
日军的钢铁潮流,在冲破了这层堵截防御以后,呼啸着向前快速滚动,前锋的人潮,已经严重地违背了冲锋作战的条令。密集的人群已经不再需要对方瞄准了。
不过,这种汹涌的气势,让每一个面对着它的中国军士兵,第二道防线的士兵,还有第三道防线的士兵,一些军官,包括徐竹师团长本人,都感到了心灵深处的震撼,对敌人勇气的赞许。
“实在是太壮观了,”徐竹说完,忽然看到了疑惑不解的参谋军官们,急忙改口。“不过,也太愚蠢了!”
很多人都知道,在苏联红军攻克德国法西斯的首都柏林的时候,最激烈的战斗是某地铁站,因为武器弹药消耗,双方的士兵只能以白刃肉搏,甚至牙咬拳砸,紧紧地搂抱着翻滚,抠眼睛珠子等等最原始最本能的动作都成为制式战斗。
现在,这个同样激烈的战斗,已经在前面消逝了,英勇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