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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团长,有时候,军事决策不能民主,要集中,”
“我知道,所以找你!”
“军团长,其实,大家的意见是对的,我们毕竟还没有水雷和飞机,围困敌人舰队的目标难以实现。依我之见,可以用侦察兵去偷袭敌人!”荣美尔斩钉截铁地说:“要不,我来担负这个责任,如果打得好,则是军团长的指挥,打不好呢,就是我擅自动作。”
“扯蛋,你太小看了我老栗吧?”
栗云龙和荣美尔一拍即合,决定了心得方案,他们还和王梁,霍元取得了一致,进行了秘密商议,确定了立即作战的方针。
在种种困难和制约因素条件下,中国新军部分军官选择了以现有的技术和物资条件,偷袭俄国海军舰队的新方案。
这个方案是秘密进行的。就连政委那样的高级军官都不知道。
四天时间就这样悄悄地过去了。
这一天黎明,彼得大帝海湾里,在海参崴所处的狭小的半岛西侧,沉沉的海岸线还笼罩在一片灰暗之中,俄国太平洋舰队参谋长威特赫夫特将军,拥有二十三艘舰艇和十几艘经过武装了的商船,正在海岸线上漫游,相距三百米的距离,对于春末夏初的海滨来说,还是非常惬意的,因为没有冰冻和雾气的烦扰,舰艇可以自由自在地畅游,青黑色的旗舰“巴达菲公爵号”是一艘小型的战列舰,排水量只有一万吨,可是,它毕竟是俄国新建造的大型军舰,完全以俄罗斯的技术,被赋予了强烈的国家象征色彩,因为最新研制,许多技术比较先进,完全使用了钢板装甲,军舰上一道道海缆上飘扬着无数面俄国小旗,清晨的风有些潮湿和阴凉,让晨起锻炼的中将马上就兴奋起来。
“哦,多么可爱的海湾,多么可爱的风啊!”喜欢普希金诗歌的他把将军帽摘下,高高地抛起再接着,一连做了好几个动作,在他的警卫人员眼里,是个难得一见的晴朗日子。
将军穿得笔挺,腰间插着手枪,显得威风凛凛,四名警卫人员持枪跟随在后面,都懒懒地打着哈欠。
清晨五点半钟,除了中将和他的警卫人员外,就连哨兵都缩回了甲板上的房间里,高高的舰楼上,旋转着优美的楼梯,刚刚油漆过的钢板上一片耀眼的灰白。
东方的海面有了许多的红色,晨曦从大海上泛起,逐渐升上了天空,启明星孤零零地挣扎着最后的余辉,一些辛勤的海鸟已经开始飞翔,去寻找鱼儿。
“将军,快看!快看!”两名早起的气象兵观测着天候,突然指着前面说。
威特赫夫特将军呆住问:“什么?难道中国新军的舰队打过来了?”
“不是,”
“那是什么?”将军长出一口气,忽然清醒了许多:“对对,中国新军连一艘军舰也没有,哈哈,就是满清帝国也没有几艘了,它们统统地被日本人打沉或者缴获了,仅有的几艘也在福建海面,”
“将军,中国新军虽然陆军厉害,但是,他们的海军还没有出生呢!”气象兵幽默地回答。
原来,是海面上有大群的海豚和海鲨在追逐。掀起了一阵阵喧嚣。那是非常激动人心的场面。
“哈哈,有意思!”将军说完这话,又活动了下腰身,就转身回去了。于是,他的四名警卫员,舰楼上的两名气象兵,也都完成了例行的任务,转到自己的安乐窝里休息了。
在舰长办公室温暖舒适的房间里,将军无聊地玩弄着望远镜,对着远处的海面张望着,又观察了下海岸线上的俄国陆军工事,还侦察了下北面中国新军的动向:“这群野蛮人,终于知道厉害了呵?”
将望远镜子放到一边,完成清晨解决内急的最后一道工序,将军倾倒在酥软的枕头上,忽然问:“卫兵?”
“在,将军。”
“这个舰长又干什么去了?好象他不在岗位上吧?”将军警觉道。
“将军,鲍利斯舰长到蒙德多莎商船上去了。”
“又去会他的情人?”
“可能是吧,将军。”
“这个古比雪夫的流氓,居然会对那种女人感兴趣!”将军嘲笑着整理了下军装的金质前领,又睡去了。
“将军,那么多的鸟儿,真大!”作为将军的亲信,警卫人员可以拿着将军的望远镜子欣赏很多东西,包括白天武装商船采比克号上不断冒出脑袋来,将雪白的胳膊都露出来的姑娘。
多事的警卫员将望远镜丢掉,夹了根巨粗的香烟,点燃,美滋滋地吸了起来。
在旗舰“巴达菲公爵号”的南北两侧,相距数百米,是两艘武装商船,商船的体积一般都比军舰大,除了三艘战列舰外。俄军的军事布置是,正规军舰和武装商船相间排列。沿着半岛的西部海岸线一直向北面延伸,只有少数地方有纵深的第二线舰队加强。
俄国西海岸线舰队的最北面的军舰,是一艘名叫顿河英雄的轻型巡洋舰,速度很快,可只有两千五百吨,在它的后面,是一艘“雅克萨”号的重型巡洋舰,约五千吨,还有紧接着的南面一艘武装商船“比勒比夫人号”。它们构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海军阵势,面对五公里外的海岸线上可疑的中国军队阵地,每到夜晚和清晨,都自动地转移,以避免中国新军炮火的袭击可能,等到天色大亮以后,则拔锚启航,向海岸线逼近,然后,将可疑的中国军队阵地进行炮轰。运用这种战术,俄军曾经摧毁了数个中国军队的工事群。迫使他们向半岛的腹地转移,再也不敢轻易逼近海岸。
每天,气象兵都是最早起来的,他们要观察气候,推测天气的情况,不过,连续几天的晴好天气使他们将认真严格的工作当成了放风。草草地观察以后就再睡了。
一名气象兵因为前列腺炎症的原因,尿频,刚进去又出来,对着军舰栅栏边沿的大海恶劣地举起他的宝贝棒棒,可是,军舰摇晃了几下,使他在难受至极的冲动中偶尔抬头观察,发现了一大片黑色的东西从东面的海岸线上飞来。
“那是什么东西呀?”前列腺的痛苦虽然不大,可是,花费巨大力气一直尿不出来的神经煎熬是严厉的,于是,气象兵一面抖擞着棒棒糖,一面呵着冷气。
那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人,是中国新军的特种部队。
在栗云龙的坚决命令之下,霍元的特种作战部队秘密调遣到了前线,他们简单地休整了一天,连带着观察了俄国西部舰队的动向,还听了荣美尔侦察部队的汇报,基本上确定了俄国舰队的方位。制定了具体的作战方案。
霍元上校亲自出马,驾驶一只三角翼滑翔伞,迎着斜斜的,微微的东南风,带领部队从半岛上跳崖起飞,编制成二十人一组的作战分队,向着俄国海军舰队扑去。
九十七章,惊险时刻
在清水徐徐的绥芬河岸边,一脸肃穆的栗云龙和军事情报局的局长王梁两人比肩而立,面对寒凉的河面气流,岿然不动,虽然已经做出了决定,部队可能在规定的时间里已经出发,可是,未来战况的惨烈和结局的叵测,都使他们不能不忧心忡忡。
久经考验的军团长栗云龙,目光深沉地盯着南方:“龙飞也同意的,可惜,他去北线犒军了。要不,由他来指挥,我才放心!”
王梁道:“其实,不管谁去,都是一场赌博,一场惊天动地的豪赌,胜利,则我军大获全胜,失败,则葬送了我们赖以精确打击的,甚至是未来空军飞行员基础的精锐,得失之间,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晨曦在河流上渐渐地明亮了,附近的村庄在此起彼伏的鸡鸣中又将开始新的一天。村庄的剪影和树林的暗影好象一副水墨画,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优美意境。
“其实。缓攻也许更好些。”
“要是我有空军就好了!”
“对,加紧在一年之内,研制出飞机来,那时,轰炸日本的舰队就用得上了!”
“军团长,您怎样评估这次战斗的结局?”王梁忍不住还是问了。
“五五开吧。”
彼得大帝湾的西海岸线上,最北端的一片突兀的岩石上,漆黑一团的树林遮掩了许多的事情,一群中国官兵正埋伏在其间,紧张地观测着。
“几点了?”这是荣美尔军长每隔五分钟就要问的一句话。事关重大,即使他再身临其境,置身于前线也无济于事。还是无法搁下。
“五点半了,整整五点半!”参谋军官小声地,坚定地回答。
“他们该起飞了吧?”
“一定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将军部扎在比较远离战场的位置,是他所不愿意的,但是,在这里,能够观察到中国新军特种作战大队针对俄罗斯太平洋舰队西部分舰队的袭击行动,他的心里就沸腾得厉害。
野战陆军也做了相应的布置,前沿的一个步兵团将按照计划,在特战大队起飞五分钟以后,向敌人的陆军阵地发动牵制性作战,目的是掩护西部的情况,吸引一部分的敌军舰队将注意力和火力瞄准陆地战场,也将迟疑敌人东部海军舰队的注意力,做出全线进攻的架势。
“前线的电话线通了吧?”
“通的,军长,时刻保持畅通,现在,您可以和每一位前线的营长直通电话。”
“那倒没有必要!”荣美尔轻松地说着,将右拳攥得紧紧的。“只要正面十八团的步兵保持足够的时间性就够了,还有,东岸的炮兵。西线的炮兵,你再一次接通电话,”
“是,军长!”
东海岸线上,一片密林,一管管大炮挺拔了胸膛,气势磅礴地对准了海面上的俄罗斯太平洋舰队,正在卸掉伪装的官兵轻轻地敏捷地动作着,各个官兵都进入了战斗岗位,虽然没有试射击,可是,利用目测量和经验,他们已经将大炮牢牢牢地套住了海面上巍然屹立的俄国军舰,也许是敌人的骄傲自大,这些舰艇和海岸线的距离居然在路基炮兵的打击范围之内。
他们有一百五十门大炮,全部是黑夜间偷偷摸摸地运输和安装的,利用人力来拉动大炮,在别人看来简直是不可救药的行动,然而,为了击败俄国人,中国陆军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本来需要三百门大炮来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