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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到头条新闻,许多国家的报社排除了头牌,金牌记者,还有的排除了绝代佳人施展美人计,为的不是危害新军将领,而是就弄那么一丁点儿的消息。
幸好赵政委的意志坚定,没有中招,倒是他的第零零七号警卫员某某,坐怀大乱,都被英国美女记者和法国某名演员拽倒了床上,混走了一些价值连城的小道消息。虽然才过了一百多天。
这一政治风波,后来愈演愈烈,蔓延到了整个新军控制的地区,连最边缘的地区都不能避免,后来一直延续到出来年的三月份。
这就是东北地区著名的年关大整肃。
惩办贪污腐化官员的同时,新军还进行了城市的整治,包括对黑恶势力的打击与镇压,在一点儿上,奉天的做法与第二军在平壤一带的做法同出一辙,都是又快又狠又准,人即正法,物即没收,快刀斩乱麻,虎虎生风,仅仅奉天城里的混混痞子二流子等等社会渣滓,所谓的闲散人员,就被喀嚓掉五百多人,还有一千八多人被羁押,他们是小偷,抢劫犯,恶霸,骗子,黑帮的小马仔等等,之后,送到煤炭工业基地,去做生不如死的苦役,社会就是这样,政府如果不能发挥强力部门的作用,则沉渣泛滥,乌烟瘴气。必须狠狠地惩罚,才能震慑一批无良分子,还社会一个公道。
在治理整顿期间,对待奉天城的红灯区,数十个青楼馆阁,也实行了查封,栗云龙下令,不讲任何客气,先将这些人抓起来再说,什么人权,公民权,隐私权,都是屁话,只有乌七八糟的人才会找借口为这行业说话。
其实,自上月开始泛滥于东北地区的官场大地震,几乎百分之八十的官员都被逮捕,审讯以后,青楼的日子就难过多了,那些富裕的商会头目,大商人,巨富,权贵,皇亲国戚等等,都吓傻了,一个个夹着尾巴呆在家里,忐忑不安,惶惶不可终日,惟恐哪一天来了一大堆士兵不由分说就把他们抓走。
但是,这期间,也发生了一些小插曲,令人啼笑皆非。
城里刚刚放出风声,就有人议论纷纷,第二天,居然就有一百多名红灯区的老板们到奉天城的省长官邸门前来闹事儿了。
栗云龙正在欧阳风的这里住着,反正欧阳风也还没有结婚,同著名军官雷厉旅团长的妹妹雷秀芬的拍拖正在进行曲中,雷妹妹正带着一大帮妹妹们在城外的某一个女子军警部队培训。风风火火的,偶尔才来老欧阳的这里偷看两眼。
“军团长,省长,外面闹事儿了!”警卫员,就是那个因为掉进了英国美女记者怀里乱坐,被严厉警告的零零七号警卫非常机敏地报告了敌人新动向。
栗云龙起来,挎上了手枪,带着十几个警卫员到下面去看,省长官府好歹也有城楼那么好,在上面看了个居高临下,清清楚楚。
一百多名打扮得花枝招展,涂抹脂粉象日本艺伎那样戴了一顶面具的中年母夜叉,半老徐他娘,一个个叉着肥腰,撑开两条大肥腿,晃着十好几斤重的奶奶,在那儿叫骂,虽然不提名,谁也知道她们的所指。
“她说啥?”栗云龙笑容可掬地问:“不是二人转的荤话吧?”
“当然不是啦,军团长,她们在骂人呢!”
“骂谁?”
“我不知道!”
“哦,我听清了,她们在骂我们,骂我们新军呢,说我们不给她们活路了,喂,小子,你不简单,这么屁大一点儿的年纪就开过洋荤,比我老栗当年只强不差,哦,你说说,该怎样搞定她们?”栗云龙饶有风趣地问。
“那就狠狠地修理她们!”零零七气壮山河地挥舞着手臂。很招牌的动作,完全是自创的。
“你是哪里人?铁岭的吧?”
“啊,我是啊,军团长,您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铁岭的人善于表演,赵本山和潘长江在出名前都在那疙瘩混哩。”
“军团长,您说的两位老大都是谁?”警卫员的眼睛瞪足了。
“不说了,你回答我的问题。”
“好,军长,不,军团长,依照我的想法,妈妈的皮,把这群老流氓老坏蛋老卖裤子的家伙给扒了裤子,她们就再也不敢了。”
“你小子的招数真损啊。”
“啊?对不起,军团长,我,我。。。。。。”
“就照你的办,去挑选一个连的士兵下去,把她们包围起来,一个也不能放掉,然后,。我在这里看着你做!要是你说了人话不办人事儿,小心我给你花生米吃!”说完,栗云龙扬了扬手枪。
“成!”
就这样,新军官兵将一百多名青楼联盟的头面人物统统捆绑在大街上,都扒光了衣服,然后游行示众,奉天城里,万人空巷,都来看这些坏家伙们的下场。
随后,新军调遣了两个团,将所有的青楼都封闭掉,所有的青楼女子,则押解到雷秀芬的军中,去培训和改造。
这一运动,是连续的,自此以后,奉天的社会风气陡然好转,数百年未有的温馨气氛开始在这里舒畅地绽开。社会之安定,前所未有。
五十九章,你算什么东西
八点三十分,奉天城的城门外迎来了一队装束奇特的人马,一个个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头顶一个装饰着红丝绸的斗笠,比东北大秧歌和二人转的戏剧演员都要招摇。因此,围观了一些悠闲的老人和妇女孩子。
“他们干什么呀?”一面甩着针线纳鞋底的妇女抬眼问。
“不伦不类,不尴尬的家伙。谁知道。”更老的妇女用拐杖点着青石地面,不屑一顾地蠕动着没牙的坍塌嘴片子说。
在奉天城市民们鄙视的目光中,这群低着脑袋的马队在耀武扬威的中国新军八名骑兵的引导下,后面一个三十人队的骑兵形同押解的保护下,进城了。
“瞧那个瘦猴,嘻嘻,二两肉也没有叻。”老太太的嘴巴形状虽然经典,眼睛还尖着。
好象听到了她的讥讽,陌生人队伍中被簇拥的那个老男人迅速扫了旁边中国数十名围观的市民一眼,又继续看着肮脏的马鬃前进了。
在杂乱的蹄声中,这支骑兵渐行渐远。
这支骑兵严格地说,不是骑兵部队,而是一个使团,从他们的旗帜上可以清晰地看出,乃是大韩帝国的外交使团。为首的那个核心人物不是别人,正是韩国新任的外部大臣李完用先生。
韩国的钦差金允中先生因为中国新军入侵朝鲜半岛,被韩国朝廷招回述职。李完用先生就是现任的韩国钦差,全权代表。
他们经过陆路的长途跋涉,在年前就抵达了奉天城,但是,被安置在一家简陋的客馆里,不给安排接见,更不提两国的商谈,这当然是奇耻大辱。只有一次,一名新军的外交人员,跑去告诉李完用先生,说,暂时等着消息吧。
李完用大吃一惊,他是来谈判的,事先已经征得了中国新军的同意,表示要先停战再谈判,为什么耽误了这么久。中国方面负责接待的代表告诉他。因为对于和韩国的关系,是以武力完全征服之,使之回归祖国,成为传统的外藩还是谈判给予它一个自新的机会,新军的高层正在争论。
供应的一日三餐相当糟糕,早上玉米粥。中午玉米粥,下午还是玉米粥,韩国人想要上街道上去自己掏腰包买东西活命,被外面的军队给拦截住,枪林弹雨的,眼看着外面锣鼓喧天,鞭炮声声过大年,宾馆里的韩帝国的使团都快要饿成蚊子时,伙食才修改了些,变成了肉包子,一下子,韩国使团的人从上到下,都变成了狼族,狼吞虎咽那个爽。之后,再换成玉米馍馍,硬得叮坏了李完用先生的一颗价值一千两银子的镶金牙。血流得比黄花大闺女第一次来事儿的时候还惨。
在政府的治理和救济下,所有的奉天合法市民都过上了愉快的节日,只有含国使团那个凄凄惨惨戚戚,在阴暗潮湿,零下十几度的茅屋里跺脚取暖,更兼被动厌食性减肥。初来时,一个个红光满面,肥头大耳的,能够出宾馆的时候,都面黄肌瘦,有了黄瓜相。
另一方面,中国新军提供的服务人员就象贵族老爷亲老爹,动不动就喝斥,连韩国人中的老大李先生都不能幸免,脸上被喷泉似的唾沫星子灌溉了个透彻。有好几次,韩国护卫队都忍无可忍,拔刀相向,准备拼命,但都被李完用先生给拦截下来了,他知道,在中国新军的一亩三分地儿上行走,能把脑袋缩进裤裆里走出去,就是熊猫烧高香了。
经过了九九八十一,不,是九九九相加二十七天的磨难,韩帝国伟大的西行者李完用先生才带着他的随从,在奉天城的某一幢温暖如春的楼房里,见到了一身戎装,目光如炬的一个军人。
“请问贵将军是满洲中国新军的军团长,大清帝国东三省总督栗大将军吗?”李完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的经历,完全可以和唐僧相媲美。见到栗云龙,个唐僧见到了佛祖的心情也是一样的………………百感交集呐。
“呵呵,鄙人正是,哦,我忽然听说了贵使臣已经到的消息,急忙请你来,这个,有所不周的地方,还请担待!”栗云龙坐回到了堂屋的正中虎皮大椅子里,大摇大摆,肆无忌惮,歪斜着身体,一伸手,就有一名士兵奉上香茶,得意洋洋地珉了一口,将二郎腿就翘上了。
“栗将军,我抗议!”
屋子里,忽然响起了一个愤怒到极点,几乎歇斯底里的声音,有些生硬的汉语带着奇怪的味道。
李完用先生的随从已经出去,屋子里只剩下栗云龙,还有几名中国军官,李完用自己还有他的两名谈判助手。他愤怒地挥舞着双拳,跳起来大吼,还配合默契,富有印第安舞蹈节奏地剁了几脚。
栗云龙没有想到他挺能整,不过,还是觉得这位先生的舞蹈步伐有些后现代主义,就是抽象的意思。“怎么啦?李先生?这是在外交场合上,要发鹅掌疯的话就请到外面去,没人干涉你,自便。”
李完用本想和他大吵一架,这日子他受够了,他的脾气再好,也不能这样窝囊。“你说什么?”情绪激动之下,老李的人肉音频装备一时还不能适应。
“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