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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韩国的势力范围,必要使用武力,只有武力才靠得住。
栗云龙没有想象韩国君臣在拒绝中国新军的最后通牒那种矛盾的心情,但是可以猜测,日本人在东京和汉城那种咬牙切齿,恼羞成怒的模样,最后通牒实际上就是给日本人下的,日本人咬牙接受了挑战。
栗云龙决定,修改对韩国的政治方略,原来是援助,进行军事贸易,出售给它五万到十万支步枪,一方面清空仓库里没有用处的库存,盘活物资存量,一方面赚取些外快,积累东北地区工矿企业发展的资金,现在,他改变了主意,从韩国方面取得金钱利益的思路不变,但是随着心情的不佳,修改为抢劫压榨方式。
腊月十一日,栗云龙在奉天城进行誓师大会,调集了军团部的直属部队,已经完成剿匪任务的第二军大部,特别是骑兵部队,炮兵部队,进行了大规模的阅兵。
整个奉天城,万人空巷,都来新落成的城西大广场上参加誓师大会。
经过一年前的血战,大量被俄军焚烧的城区要么被修复,要么干脆破开来成为新的待开发区,在城中西部一处,修建了一个巨大的广场,今天,高台林立,旗帜飞扬,人头攒动,威风凛凛的骑兵大队排列成大块大块的方队,炮兵部队以作战单位为基准,步兵则是密密麻麻的地毯式行军队列,将整个广场占据了相当的部分,数十万奉天百姓和城外得知消息前来观瞻的农民,一个个喜气洋洋,热情洋溢,脸上充满了自豪,他们在地方警卫部队的引导下,很有秩序地簇拥着。
那天,天气晴好,湛蓝色的天空洁净得象一块新出世的水晶,透着明亮,透着新鲜,透着神圣,深邃到无边无际,气温极低,估计在零下二十度,寒风微微,拂过人们的头顶,带来丝丝的冰凉,迫使人们缩紧了脖子,拉紧了棉衣的领袖。
阳光明媚到童话的境界,怎么看都象是儿童的玩具,冰凉的阳光清洁,毫无热度,却给人清晰的视野。
几只黑特色的苍鹰在天空里盘旋,一圈又一圈儿,不时俯冲一下,好象在卖弄自己的本领。
栗云龙,欧阳风,龙飞,以及第二军的所有军官,都聚集一起,在观礼台上排成斜面的位置领袖会场。
今天的栗云龙,戎装整齐,威风凛凛,穿戴着独特的坦克兵作战服装,迷彩的衣服,收紧了衣裤腰带,黑色战靴,青灰色的钢盔,腰间别小巧玲珑的手枪,另外一边挎着俄国指挥刀,给人的感觉绝对拉风。
他本来有其他的选择,比如说,穿着满清朝廷给他专门定做的镇北侯爷的礼服,但是,那件东西实在太招摇太花哨了,参加清廷宫中宴会还不错,虽然看着奇怪可笑的,如果穿了清廷准备的黑龙江将军的战服,也不合他的胃口,头上的破大盖帽甩着一圈儿红缨,身上再兜着宽大的紫色袍,活生生表演滑稽小品的丑角儿。
对清廷的合作,接受其给予的政治任命。不过是出于统一战线目的的暂时做法,腐朽无能的清廷,必然成为中国新军的敌人和打击对象,那身将军服和侯爷服,就显得格外扎眼了。
欧阳风,龙飞等军官,也穿着老坦克兵的服装。
正是因为这身军装,使台下的官兵群众,一见就疯狂。
“栗大帅,栗大帅!”
“新军威武,新军威武!”
不用做统一的部署规划,专人引导,台下的官兵群众早就沸腾了。
中国新军的核心是坦克兵,那是人们心中的传奇,只要看到了那身坦克服,人们立刻就能想象出全部的坦克军团光辉灿烂的战绩,想象他们在京津地区横扫八国联军有如摧枯拉朽的神勇,以及战胜上百万精锐凶残的俄罗斯军队的神话。立刻,在所有人的胸中,充满了不可战胜,无往不胜的自信。
栗云龙向台下官兵百姓做了简短有力的演讲,“今天,我们在这里誓师,在这里宣誓,在这里对着世界,对着列祖列宗,对着苍天和大地,对着敌人,庄严承诺,要以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热血,自己的青春和意志,弘扬我中华民族的武威,打击一切敢于藐视我中华儿女的敌对势力,绝不手软,决不罢休。
韩国是我中华民族的固有势力范围,不可或缺,我们决不放弃自己家里的一丁点儿的财产,哪怕它根本就是一块垃圾也不行,理论上讲,韩国人是我们中国人的一部分,朝鲜半岛是东亚大陆架向海洋延伸的一部分,是我们绝对不能放弃的。我们要把它完整无缺地拿回来。
韩国人拒绝了我们的善意,那么它现在就是我们的敌人,我宣誓,要用我们的武力,残酷无情地消灭掉它,直到它向我们俯首称臣,低头认罪!”
二十六章,鸭绿江畔
为了解决朝鲜半岛的问题,中国新军出动了两个军,外加一个军团部的实力,踪迹约十八万人,如果加上地方警备部队的话,就将超过二十万,可以说,倾注了满洲地区中国军队的绝大部分力量。
第二军前出鸭绿江岸,做好了积极的渡江准备,一切器材,地点的选择,辅助人员的征集,都在有条不紊的过程中,在丹东至朝鲜新义州的江岸交接处,并没有后来的江桥,清廷长达数百年的闭关锁国不仅表现在对海外诸国的经贸合作往来上,也非常鲜明地板表现在对待有宗藩关系的临近国家和地区。
空旷的鸭绿江,波涛滚滚而来,又滚滚而去,泛滥着一九零一年冬天清冷凛冽的气息,江岸左近空无一人,朝鲜境内的一方,仅有一条荒凉狭窄的官道曲折绵延于乱草败树中间,直到新义州的城防附近,才有零零星星的韩国骑兵在无精打彩地巡逻,城门洞开,有廖落的百姓出入,士兵不管不问,连最基本的警备措施都没有。
数十年后,中国人民志愿军雄赳赳气昂昂跨越的江桥还无影无踪,不时有野猿轻啼,狐兔疾驰,天空鹰雁往复翔止,一片苍凉景象。
新军没有选择在这里渡江,而是另辟蹊径,在较为宽阔的江岸地面做出准备,为了保证渡江的隐蔽性,渡船的制作桨手的训练都推后十数里之遥,部队的住宿和装备的携带都字若干树林间实现。
孙武师团的骑兵秘密巡视在江岸上,用望远镜不时观测着对面,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写写画画,记录下所有的对方江岸的地形,状貌,树林,障碍物等等,详细到非常专业的地步。
基本上,一个师团都选择两处到三处的地方进行准备,在战略上是武力的威慑,在战术上则是秘密组织,既然韩国已经拒绝中国新军关于两国间新关系的建议,那么,突破韩国的边境,进行远距离的攻势作战都是不可避免的,新军部队要求做最坏的打算。
尽管对面的韩国军队态势非常消极,似乎没有任何敌意对抗的准备,但是,中国新军还是非常谨慎,认真对待。这是新军严格训练,进行命令条例等格式化要求的结果,新军的上下级关系既是平等友好的,又是严格服从型的,比较成熟。中国农民的服从意识远比老坦克兵们想象得要好得多。
白强师团在孙武师团选择点的北面,相距五十里,控制了两个渡江点,依他的计划,只要这两个地点在未来的渡江作战中得手,则后续部队将源源不断地运输过江。
“作为侦察排长,你根据几天来的观察,喏为韩国军队有可能阻挡我军的渡江吗?”他问江岸上隐蔽处的一队侦察兵。
为首的排长立正敬礼以后认真地汇报:“报告师团长,没有问题,韩国军方面非常疏忽,几乎没有任何戒备,有限的兵力在距离江岸二十里的地方游动。我估计,在我们发起进攻之前,他们没有任何的抵抗准备。”
“不要估计,要真实的情况。”
“那么‘,师团长,我是否带领战士们到对岸进行实地侦察呢?”
“不要,那样的话,动静太大,一旦有所疏忽,就将影响全局。”
“知道了!”
白强和孙武通了电话,现在,各师团之间都实现了电话的联系方式,不惜工本从德国进口的电话设备,起了非常良好的作用,电台的联系用于紧张时候,不舍得,还是普通电话的信息量大,及时。
“军长,我们什么时候渡江啊?”
“这个重要吗?”孙‘武带着疲倦的睡意笑着问:“你想什么时候渡江呢?不会是着急了吧?”
“当然着急,我这一辈子还没有去过外国呢。老百姓出国叫偷渡,领导出国叫考察,咱这回出国叫什么?旅游?”
“谁说你没有出过国?渡过黑龙江杀进俄罗斯境内,几乎囊括了整个结雅河流域的没有你小子啊?”
“军长说话越来越牛气了,”
“别酸,兄弟,谁都知道,军长不军长,都是暂时编组,你比我老孙只强不弱,要不,你咋叫白强,我呵叫孙子呢!”孙武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老实说,白强确实有一些心理上的不平衡,同样为侦察兵出身的将领,功劳也几乎相当,为什么人家当了军长,而自己只是副军长?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在他这里曾经反复唨闹了很多次。现在给他这么一说,他心里的疙瘩解开了。
“老白,军团长带领的第三军已经在奉天誓师一天了不起,部队随即向东移动,以我的估计,不出三天,前锋的骑兵团就能够到达这里和我们汇合。那时,以军团长的意见,我们进退都有方针政策,咱何必抄那个心?”
两个师团长在电话里详细讨论了针对渡江的问题,可能出现的意外事故,比如江流的增减,人员的生熟,韩国方面的突然出动等等。
这时,孙武放下了电话,匆匆忙忙而去,把电话那头的白强弄得莫名其妙。
原来,韩国军队已经在江岸那边出动了,侦察兵报告说,对岸的韩国军警约一爱多人,骑兵的装备,突然在距离江岸五里左右,冲出了树林的遮掩,向江岸一带窥探。同时在鸭绿江的上游,十几艘船只组建的韩国水师已经开始了对鸭绿江的例行检查。
孙武对鸭绿江里的韩国水师进行了观测,不由得暗暗好笑,确实有韩国水师,但是无论船只和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