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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点头允了,李武忙猫着腰。走了几步。但转念一想,邵书桓也在。要是不小心让他知道,实在有失体统,不如走远一些。
因此便顺着江流向上走去,又走了几步,他陡然感觉脚下的岩石一滑,似乎踩在了什么东西上,忙着低头看了看,黑暗中不甚分明,似乎是油脂一样地东西。
李武常年从事璇玑内卫工作,警惕性自然也比普通人要高,心中好奇,这等地方,怎么会有油脂?
一边想着,一边便取出火折子,吹着向地上照了照,却是大吃了一惊,岩石上那里是油污,明明就是干的鲜血。
“李武,怎么了?”另一人见着有明火,忙着闪身过来,急问道。
“快看!”李武指着地上叫道。
“只怕是出事了。”另一人道。
“什么事情?”顾少商无声无息的飘飞过来,问道,随即,他地目光也落在地上的血污上。当即皱眉道,“四处看看。”
“是!”众璇玑内卫忙着答应着,不在隐瞒行踪,点着火把,小心地四处搜寻。
“怎么了?”邵书桓问道。
“公子,情况不妙!”顾少商皱眉道。
“顾大人,你快过来看!”李武和黄彬两璇玑内卫都不仅倒抽了一口冷气。
邵书桓已经下了马车,见状也忙着过去,只见就在距离他们伏击地点不远处的大从岩石后面,堆着数十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浓浓的血腥味散出来。
李武走上前去瞧了瞧,皱眉道:“顾大人,从伤口看,这些人希望时间应该在两更不到,也就是说,有人抢在我们前面,动手杀了人,弃尸在此。”
“瞧瞧,这些都是什么人?”顾少商问道。
“是!”就李武和黄彬两人,走上前去,细细的插了片刻,摇头道,“顾大人,甚是奇怪的紧……”
“怎么了?”邵书桓皱眉问道,虽然有着众人簇拥着,但眼睁睁的瞧着如此多的尸体堆积在地,他还是心中有些难受。
“虽然这里地上也有血迹,但是…………这附近地血迹,实在太少,不像的第一案现场,应该是有人杀了人,把尸体移到这里的。”黄彬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四处瞧了瞧,又道,“附近没有脚印……”
“这些人应该是船夫!”李武道,“手上和脚掌之上,都有着厚厚的茧痕,就算不是船夫,应该也是常年从事粗活地。*****”
邵书桓点头,从这些尸体身上粗布衣服,就可以看出端倪,但问题是,是什么人杀了这些人?
“应该是从船上上来的!”顾少商转身,对邵书桓道,“附近没有脚印,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在江中杀了人,然后利用小船,把尸体堆在了此处……”可是……”黄彬不解的问道,“顾大人,卑职也知道是送船上上来的,可问题是,如果他们在江中杀了人,把尸体往江中一丢,岂不是干净利落,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机,把尸体运到此处。”
“原因很简单!”邵书桓淡淡的道,“因为对方想要我们看到。”
“啊?”众璇玑内卫都有些不解。
邵书桓看了看庄蒙少,示意他解释,庄蒙少微微一笑,叹道:“欲盖弥彰…………这等小把戏,只能哄哄人罢了。”
顾少商心中也是明白,点头道:“我们想要在此拦截方家的私盐,借此定下他的罪证,可是方家也不都是傻子,自然也防着一手。”
“这方胜倒也是聪明人。”庄蒙少见手中的折扇轻轻地合拢,拍了两下手掌,淡淡地道,“我们再次伏击,他便早些一步,把盐船运走,为着防止走漏风声,他把船上的水手脚夫,全部杀了,同时命人用小船把尸体运上来,丢在此处…………因此这是最合适伏击地地方。”
邵书桓没有做声,心中却想到了另一个可能,也许……方家早就知道他要这里伏击,因此故意杀了人,丢在此处等着他。
瞧着地上那些血肉模糊的尸体,邵书桓冷冷的开口道:“通知林县令,把尸体收葬,顺便查一下这些死的身份来历,我们去盐村。”
“去盐村?”顾少商愣了愣,问道,“去盐村做什么?”
“如果你们情报没有失误,这次的私盐有着足足十大船,这么多的私盐,就算他方胜再怎么胆大妄为,也不敢公然运进扬州城,似乎就在附近分散转移,如今既然这里出现尸体,死了人,最可靠安全的藏匿之地,自然是盐村。”邵书桓解释道。
盐村本来就是依贩卖私盐为主,邵书桓皱眉不已……
“调集所有人,搜查盐村!”顾少商冷冷的道。
盐村内,方胜靠在一张太师椅上,靠着忙忙碌碌把一袋袋食盐搬进仓库的众多家丁,笑着对身边的师爷傅立笑道:“你说,那位邵三公子要是现了江边上的尸体,会怎么样?”
“说不准这等时候,已经气得七窍冒烟了!”傅立捏着山羊胡须,点头笑道,“老爷神机妙算,他一个小毛孩子,岂能够斗得多你?”
方胜闻言,干笑了两声,神机妙算嘛?谈不上……若不是有着邵家人向他早些一步同了信息,他又如何能够如此完美的**邵书桓一把?
“等着过些日子,把这些盐转到北方去,那可是巨额收益。”方胜慢慢的品着茶,轻轻的笑着,“你可别瞧不起这些不起眼的盐,谁没了这玩意,可都是过不了的。上至帝王将相,下至那些低贱的挑夫走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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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章 抄没方家
傅立忙着符合道:“对极对极!”
“妙极妙极!”门口,有人轻轻的接口道,“方大人说的对极了,盐这东西,平日里瞧着不起眼,也谈不上多么贵重,可是,偏生人人都不能缺了,家家都不能少了。 ”
“谁?”方胜大惊,陡然转身,只见邵书桓带着顾少商、庄蒙少等人,正静静的站在门口。
“邵……邵公子?”方胜大惊,说话都有些颤抖,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了,用那些尸体,遣人把他引开?难道他没有等到他要等的船只?
“方大人,如今铁证如山,你可还有什么话好说的?”邵书桓沉下脸来,冷冷的问道,“江南盐税,平白少了七百万两,这可不是小数字…………不料你食君之禄,却不思为君分忧,反而做出这等损国害命之事,草菅人命,罪加一等。”
方胜到了这么一步,倒也是豁出去了,陡然大笑道:“你以为你家又好到了哪里?靠着你父亲那几个俸禄,就可以养着你们这些公子小姐们锦衣玉食?还不是靠着我们方家为着你们敛财?”
邵书桓见他说的不堪,冷哼了一声,道:“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是!”众璇玑内卫一拥而上,就要拿下方胜。
“且慢!”方胜大声喝道,“尔等是什么东西?居然那拿我?我可是堂堂正四品扬州知府,要拿我,也的吏部、刑部公文才行。就凭着你邵书桓一介布衣,无品无职,我倒是要知道,你凭什么拿我?”
说到这里。他见邵书桓不吭声,讽刺的笑道:“邵公子,别以为你仗着陛下宠着你,你就可以在江南胡作非为,这里可是江南,天高皇帝远,你也一样奈何不了我。”说着,他突然大声喝道。“来人,给我把这些逆党拿下。”
邵书桓扣他一个贩卖私盐,吞下盐税库银的罪名。他居然也在一瞬间,翻脸扣了他一个逆党之命。
邵书桓甚是好脾气的笑笑。看了看顾少商。
顾少商点头,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递到方胜面前道:“睁开你的狗眼瞧瞧,本官够不够资格拿你?”
“璇玑内卫?”方胜早就知道邵书桓这次来地身份是什么,冷冷一笑道,“这里是江南,璇玑内卫…………还是滚回京城去吧……来人,给本官把这些人拿下!”他再次大声叫道。
只是戏剧性的一幕生了。不管方胜扯着喉咙怎么吼,却是一个人都没有,仅仅只剩下一脸惶恐的傅立站在身边。
“怎么了,方大人?”顾少商也是有点意外。这人不会是虚吼几声仗个声势,他的人呢?他刚才的底气是什么?把他拿下!”邵书桓轻轻的道。
“是!”众璇玑内卫忙着一拥而上,将早就备好的绳索,将方胜绑了。
正说话之间,庄蒙少从里面急急走来,对邵书桓躬身道:“回禀公子,里面是系十万余担私盐,方胜身为扬州知府。不思为民牟福。食君俸禄,却做出这等中饱私囊之事。实在是该死之极。”
邵书桓点头,心中有着无限狐疑,嘱咐道:“先把方胜关起来,明儿一早,抄没方家家产,上缴国库!”
“是!”众人忙着大声答应着。
那方胜陡然经此巨变,不禁大嚷大骂,其中自然牵涉到邵赦种种,邵书桓听不过,怒道:“你们都聋了,还容得他胡说八道?给我掌嘴。”
一人扯过方胜的头,对着他脸上狠狠地扇了十多个耳光,只打得他满口都是鲜血,就扯下他脚上的袜子,塞在他嘴里。
“先把他押回扬州城,关起来等候审问。”邵书桓吩咐着,说着,命人看所私盐,忙了一阵,天色已经微微白,林浦接到通知,也急急赶了过来。
邵书桓见着林浦,忙道:“林县令?”
“公子,下官在!”林浦忙道。
邵书桓嘱咐道:“你命人看好了方胜,可别让他在牢中自尽。”
林浦忙着躬身答应着,点头笑道:“公子放心,料着他还不至于如此刚强。”
邵书桓点点头道:“我们先回去吧!”
“公子,这天都亮了,你一夜未睡,不休息片刻?”庄蒙少见着邵书桓回到可逸园后,就一直在花厅内走来走去,如今天色已经大亮,他却依然如此。
邵书桓听得他如此说法,这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道:“倒不觉得怎么困,在马车内打了个盹…………现在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