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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腾飞拿起她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笑道:“还说不是吃醋,不过你吃醋意味着在意我。虽然有些烦躁。但心里却是喜欢的很。”
岳银瓶先给他亲昵的动作闹了个大红脸,随后听他取笑跺脚道:“不错,我就是吃醋了,嫉妒了,又怎么样。我在庐山天天念叨着你,而你好几个月也不给我写一封信,传一个话。反而跟杨瑛打的火热,又送她铠甲又教她武艺,腻在一起,你说,我能不在意吗?奶奶病情一有好转,我便迫不及待的赶来,期待见面。但是你呢,又跟杨瑛一起,而是还是那么晚,有说有笑的,你说我能不在意吗?”
面对岳银瓶发泄似地喊叫,罗腾飞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她抱在怀里。什么话都没说,他只是看着她,漆黑的瞳孔就像是湖水一样,仿佛潜藏着深不见底的爱恋。看得她心里发慌,心如鹿撞。
罗腾飞凑了过去,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以实际行动,告诉她自己的想法,她一时说不出话,奋力挣扎了几下,到后来转变成无比热烈的反应。
情火在这一刻点燃。
罗腾飞将岳银瓶抱进了自己的房间。
月光透过窗外,照射在床上。
衣物逐渐褪去。两人抵死缠绵,肢体交缠,好像一对恩爱的鸳鸯,交融在了一起,呈现出一副痛苦和欢乐交织的图画。
清晨,火辣的太阳从窗外射入。
岳银瓶懒散的睁开双目,刺眼的阳光让她眼前一片苍白,不得已重新闭上眼睛,扭了扭头,发现自己竟枕着罗腾飞的胸膛,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由一阵面红耳赤。
“你醒了!”耳中传来罗腾飞温和的声音。
岳银瓶吓了一跳,赶忙滚向一边。
罗腾飞展臂重新将她搂在怀中,笑道:“都如此亲昵了,还害什么羞?”
岳银瓶将头缩了起来,羞道:“我们还未成亲,便发生了这种关系。传扬出去,我还怎样见人?”
罗腾飞“哈哈”一笑,道:“这有什么,在我们那个时代奉子成婚的比比皆是。更何况,我们早已到达了这个年纪。谁会笑话。大不了,我们择日成亲好了。”
岳银瓶受到了杨瑛的外在压力,也不再坚持,轻声“恩”了一下,答应了下来。
“好!”罗腾飞笑道:“等会我便让虞允文准备贺礼,送至鄂州大本营向岳帅求情。不,应该改口叫岳父了!哈哈,岳飞是我岳父,若在我那个时代,说出来有谁会信?”
岳银瓶奇怪的看着罗腾飞,不知那个时代应该怎么理解。
罗腾飞无意瞒着岳银瓶,但这事实在不好实话实说,胡乱解释一通。
岳银瓶也不深究,两人细说情话。
岳银瓶此刻心中充满了幸福,想起了昨夜对杨瑛的态度,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问道:“昨夜,我是不是有些出格了?”
罗腾飞在她的鼻子上刮了刮道:“你才知道,胡乱吃醋,乱发脾气。人家杨瑛好不容易来我们府上做客,你却处处针对人家,闹得大家都不愉快。既然知道出格,下次见面就跟她陪个不是吧!”
岳银瓶确实觉得对不住杨瑛。但听罗腾飞全说自己的不是,丝毫不在意杨瑛对她的挑衅。情场上那小女人的心态又发作了起来,怒道:“你就知道帮她说话,一点儿也不在意我的感受。”
罗腾飞笑道:“你的想法我知道,但你这醋吃的实在是荒唐。人家杨瑛可是燕青、李师师一同生出的优良品种,称她是第一美女也不为过。据我所知,追求她的人可以组成一个军。其中不乏翩翩帅哥才子,也不乏英雄豪杰,我们两个怎么能够扯到一块去?”
岳银瓶瞪大着双眼道:“你没看出她对你有意思?”
罗腾飞怔了怔,道:“怎么可能?”
岳银瓶见罗腾飞一脸迷糊,还略带几分不信的神色。暗自一笑,心道:“他还真的没有察觉……”岳银瓶觉得这样更好,也不说破,只是道:“别在意,是我瞎猜的。”
罗腾飞“噢”了一声,但心底却在想道:“杨瑛她真的喜欢上我了?”
岳银瓶见罗腾飞神色异常,还在想着那事暗恨自己多嘴,偶思起昨夜的失败,忙转移话题问道:“你教杨瑛的那一招怎么破的?”
罗腾飞果然被吸引了注意不再多想,笑道:“你问这个干嘛!”
“废话!”岳银瓶白了他一眼道:“你教了她那么厉害的一招绝技,我若不知破解之法,日后再与之比试,她在使出这一招,我怎有胜算?”
罗腾飞想了想道:“这一招算是我为杨瑛创的杀手锏,哪是说破就破的了得?尤其是你的力量不足,不足以抵挡她那将力量凝聚一点的那一招,想要破解,更是千难万难。”
岳银瓶打了他一下,气道:“那这不就意味着,我这辈子再难胜她?”岳银瓶将杨瑛视为劲敌,若一辈子都赢不过她,那种滋味当真不好受。
“也不尽然!”罗腾飞轻声笑道:“这天下没有破不了的招,就算是杀手锏也是如此。杨瑛这一招只要你在事先看穿她的意图,然后近身相逼,让她没有冲刺加力的空间,这一招自然使不出来了。”
岳银瓶道:“她持鬼切最善近身搏斗,我若近身岂非以己之短,攻彼之长?”
罗腾飞道:“除非你有办法硬抗她一击,不然只有这个办法。若这招轻易可破,又怎算是绝技。”
岳银瓶气的牙痒痒的,可偏偏无可奈何,只能暗生闷气。
他们直到正午,方才起床。
经过一夜“大战”的滋润,岳银瓶容光焕发,显得倍加娇艳;走路的姿势也和往常不大一样,两条修长的美腿似乎有点发软,步子有点飘。走路都有些不稳。
就这点便没少让惟恐天下不乱的沈灵儿取笑,并且改口叫岳银瓶“嫂嫂”了。
岳银瓶又有欢喜,又觉羞愧,不敢外出见人。
罗腾飞胡乱吃了一些,补充体力,往议事厅走去。
得知罗腾飞到来,虞允文将一叠要处理的军政事务搬到了罗腾飞的桌子上。
罗腾飞眼睛眨了眨道:“这些今天必须处理完吗?”
虞允文肃然道:“是的,相公,必须处理完!”他的语气不用质疑。
“好吧!”罗腾飞点头表示明白,见虞允文正欲离去。
罗腾飞想起了答应岳银瓶的事情,开口拜托虞允文准备一些聘礼,让让送往鄂州岳飞处,向岳飞求亲。
虞允文咋听如此消息呆立了半响,欲言又止,想了想终道:“相公,你跟岳姑娘患难与共不假,但在这种时候向岳宣抚使求亲却非明智之举。”
罗腾飞一脸好奇,问道:“这话怎么说,我都三十年纪了。在你们这个时代,当爷爷都足够了,取个老婆又碍着谁了?”
虞允文肃然道:“官家!”
罗腾飞神色也是微震,道:“怎么扯在官家身上了?”
虞允文沉声道:“相公何不想想当年我朝太祖皇帝的天下是如何得来的?”
罗腾飞自然是知道当年赵匡胤在柴荣死后,手握兵权,欺负柴家的一群孤儿寡母,发动了陈桥兵变一事。也是因此,宋朝对武将多有牵制,在北宋时期朝中基本皆以文官掌握兵权,大将不能私自带兵,直到灭亡。由于大宋精锐给金国尽数消灭,赵构才不得已动用武将掌兵,使得历史上多出了岳家军、韩家军、吴家军、张家军等等近似于私家军的兵马。
听虞允文提起赵匡胤,罗腾飞已然明白他的意思。
虞允文见罗腾飞露出恍然之色,续道:“防止武将做大,这是我宋朝历代皆有的事情。因为金国势大,官家才不得已让诸大驻军存在。若议和成功。我可以肯定官家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编军制,收回镇边诸将的兵权,压制相公等大将继续发展。大金尚在,这是自掘坟墓之举。官家宁愿相信金人的几张议和废纸也不相信为我大宋出生入死的诸大将,所以允文才会对官家失望之极。”
虞允文顿了顿,续道:“可以肯定,官家防止武将做大的心尚在,相公取了岳宣抚使的义女为妻,必犯官家心中忌讳。”
经过虞允文怎么一说,罗腾飞亦点头认同,罗家军如今是大宋最强大的军队,岳家军是仅次于罗家军位于第二的军队,两支兵马合起来几乎占据了大宋三分之一的兵力。
更加毋庸置疑的是,大宋余下的三分之二兵力,根本打不过罗家军跟岳家军的联合。
面对这种联姻,赵构绝对无法坐视不理,必然会采取相应的措施。
罗腾飞略一沉吟,心道:“银屏都以是我的人呢,怎能这样放弃。若因忌惮赵构,而委屈了银屏,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如此想着,他坚定的看着虞允文道:“去办吧!”
虞允文从容一笑,并不意外,点头道:“既然相公已经做出了决定,允文只能跟着相公同进同退。”他作揖一礼,告辞离去。
罗腾飞拿起了桌上的公文一一批阅,这些公文虞允文大多已经过目,关键之处都在旁边留下注释,表明他的看法,意见。
罗腾飞有自知之明,对于政务治理,他远远不及有着“王佐之才”之称的虞允文,对于他的建议基本上一一采纳,并且督促尽快落实,花起钱来也毫不心软。
虞允文心系苍生百姓,治理天下的理念说白了就是八个字:“民富国强,尊文尚武!”
作为书生,虞允文并没有书生至上的想法,反而觉得文不可少,武不可缺,正如曹操在《孙子兵法》注释中所写的一样,“恃武者灭,恃文者亡,夫差、偃王是也。”
若只求军事力量的强大,而不巩固发展,国家必不长久,同样的道理,只求文治,而不求发展军事实力,国家也不长久。
以文治国,以武保国才是长久之道。
很意外,虞允文作为一个文士崇拜的不是诸葛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名相,而是被人称为乱臣贼子的曹操。
罗腾飞曾问虞允文原因何在。
虞允文笑道:“曹操在历史上的作为允文不多以评价,他胸怀大志,意图取汉代之,这跟唐皇有何异样?唐皇李世民十七岁便劝父自立,干出了乱臣贼子之事。他们的区别只在于一个成功,一个失败而已。我等作为后者,凝望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