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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一撇,横抱起非无。
非无勾起她的脖子,语气难掩喜悦。“爷,你想通了?”冰烈先冷冷瞥着他,随后再次从窗口而去,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光顾这些不起眼的窗户。呼呼的风声,狂洌的寒风在不停的吹着,时刻把两人的头发扬起。“爷,冷。”非无看着那双黑如夜的眼眸,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但他知道,她一定要把他送回那个死老头那里,非无撇撇嘴。
“那就抱紧一点,别着凉了。”关心的话语从她的口中逸出,非无不禁觉得心一暖,那真的是她吗?当年的情景似乎又回来了,和她一起赏月感受清风的吹拂,冷的时候可以钻进她的怀里。非无更加抱紧着她,感受着从她身上传来的体温,真好,即使在大的寒风他也不怕,只要有她可以在一起,可是,她真的不会像当年的那样吗?非无的心慌慌的。
离别要开始了吗?他不知道,所以心更加慌了。
冰烈抱着非无落到了地面上,清冷的月光已经有些模糊了。“你的房间在那里?”冰烈询问着,不时扫过周围一样,王大人的家还真是大呢,比她的王府还大,冰烈讽刺的想着。“就这样一直走,然后左转,再右转。”非无漫不经心的指着,反正他和那个装老的狐狸只是交易关系,他怎么知道他给他安排的住所在那。
非无更加贴近冰烈,只要能给她多抱一会就好了。“是这吗?”冰烈迟疑的打开了那扇房门,里面黑漆漆的,看来没有点灯。冰烈借着月光的视线,勉强找到了一个可以睡觉的塌。把非无轻柔的放下,才刚想起身,衣领猛的被人拽住。“哼……”非无痛哼了一声,用力有点大了,而冰烈蹙起眉,“伤到了没?”低沉略带一丝暗哑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里。“爷,非无怕疼。”非无眨了眨那带水色的眼睛,有点抽咽着。
为了能让她陪自己久一些,他什么的招数都可以使出来。
“碰到了?”冰烈的眉头皱的更紧,该死的,她应该点灯,似乎看出了冰烈的意图,非无连忙拉住了她。“爷,非无还疼。”冰烈再次对着他,那双明亮的眸子在黑夜间显得特别冷清。“爷,留下来陪非无好不?”他终于不想拐弯抹角。而冰烈的眉头一直没松过,她是在迟疑着。“爷,非无怕疼。”他再一次眼泪汪汪,尽管不知道冰烈是否看的见,总之表情真的是很可怜。冰烈再次被难住了,他说的这句话也很多遍了吧。
心疼痴落
“爷,非无怕……”这次非无还没说完,喋喋不休的嘴巴立刻被冰烈的手给捂住,非无瞪大了水样的眼眸,而冰烈很不耐烦,她恨不得再次暴吼,他的伤是不是装的?怎么还这么多废话?“再说我立刻就走。”冰烈压低了声音,这可是在别人的府邸里,最好别惊动任何人。
冰烈的一句威胁,非无就乖乖静下来,冰烈才把封住他嘴巴的手给收了回来。“爷,难道你真的不陪小无了吗?”声音带着恋恋不舍。“对。”冰烈没有波澜应了一声,她连他的声音也不想听到。“爷……”眼眶再次漫出雾气,不知道冰烈知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哭了,她瞪了他一眼,似乎要强迫他把眼泪给收回。“那爷,以后还会来找我吗?”非无吸了吸鼻子,把泪收了回去,很期待的问着,冰烈却沉默了。
“爷,非无怕疼。”非无再次拽住了冰烈的衣角,冰烈很生气却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会。”她漫不经心的应着。“那爷几时来找我?”非无的眼睛很亮,亮的如黑夜中的一盏明灯。“不知道。”冰烈随口应道,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爷!”非无再次勒住了冰烈的衣领,似乎很不满她的走神。
谁知这一撞,又碰撞到了非无的伤口,非无倒吸一口冷气。
“非无疼。”泪光朦胧,如荷叶上的露珠晶莹透亮,冰烈居然心生不忍,“等你有事的时候就告诉我。”她竟然没忍住冲动就脱口而出,冰烈诧异。“就知道爷最好了!”他磨蹭着冰烈的脸,冰烈再次僵住,抓住那双爱乱动的手贴着床板。“你该睡觉了。”冰烈嘱咐一句,正准备出去,她的衣领再次被人拽住。
该死的,冰烈忍住破口大骂。“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恩?”迫于他的伤势严重,冰烈命令自己静下心来。“爷,这里好黑,非无好怕。”黑夜间那闪过狡黠的眸子显得有些喜悦。“我去点灯。”冰烈说完就要去摸索烛台,可是,她的衣领再次被人给拽住了。
冰烈满头黑线回过头来,他是不是在耍她?“爷,留下来好不好。”有点闷闷不乐和失望,听起来莫明的心疼,冰烈的心中一动。“若是爷走很远,非无不知道爷还等不等非无,或者,抛弃非无。”心裂开了,有心碎的声音。“不会,我不会抛弃非无的。”冰烈鬼使神差的就抚着非无的额头,安慰着。等她回过神来,想收回手,她的手却被人给紧紧拽住了。
“爷,你一定要等非无哦,不可以放弃非无,好吗?”忐忑不安的非无在等待着她的答案。“好。”冰烈还是冲动的脱出了口,这时,冰烈可不能用懊恼后悔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真的是莫明其妙。“已经是深夜了,早点睡。”如哄小孩子的语气。冰烈帮他把被子盖到身上,顺便抿了抿。
“恩。”非无小声的应了声,带着幸福甜蜜的笑容沉沉睡去,那温馨感觉又回来了。冰烈想抽回手,却发现没有松动的迹象。月光终于从窗口撒落银辉,映照那幸福使人心怜的娇颜,冰烈忽地笑了,即使是高贵的月华也不禁惊容。“我等你来找我。”冰烈弯着眼,她在他光洁如玉的额头上落下淡淡的一吻。非无忍不住颤抖。
转瞬之间,又一个黑影没入黑暗。
冰烈只把非无当成过客,而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她的那声许诺,事情似乎变的有些复杂。他,似乎已经赖上她了,这也是冰烈以后所要烦恼的重大事件之一,说来说去,还是自己似乎太心软了,招惹了一个麻烦。
“王爷。”老管家在冰烈居住的住所恭候着。冰烈落地,不禁诧异,“管家,夜都已经那么深来,有什么事情吗?”冰烈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着,老管家低头尾随。“说吧,什么事情。”冰烈用袖子拂了拂坐椅,然后优雅的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微微抬头。“王爷,王妃病重。”老管家的语气虽然平静,但依然可以看出他内心的焦急和波动。
“什么?”冰烈的端起的杯子轰然落地,“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茶杯碎了。有个丫鬟应声连忙走了进来,一脸的恐慌,急忙把碎片给捡走,免得王爷的怒气迁怒到自己的身上。“他……得了什么病?”冰烈努力掩饰内心的不安,用平淡的的口吻问道,她已经有了一个睡不醒的陌,为何要再加多一个?冰烈有点无力。
“据暗卫回答,王妃从您走后的第三天,精神就开始失常,目光呆滞。”老管家迟疑了一下,“好象变成了一个……”但她却不敢说出口。呆子?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那么善良的孩子,居然变成了那样?这一切都匪夷所思。老管家微微叹息,却也诧异,不过就是王爷走了几天王府就乱成这样了。
“有看过大夫吗?”冰烈的语气逐渐变的激动,甚至是现在就想见到他,她最疼的人儿,她无法不担心她。“大夫说,王妃只是因为太过思念王爷,导致吃不下睡不着。”老管家叙述着那大夫的话,心中的疑惑更加大了。“那怎么会这么严重?”冰烈的手握成拳状,该死,他又没照顾好自己,早知道把他一同带来就好了。“依属下所见,心病还需心病医,王爷应该……”老管家还没说完,冰烈就已经如一阵风卷过她的身边。
“王爷!”老管家叫住了冰烈,不禁失笑,王爷还真在意王妃,那孩子应该幸福了,老管家欣慰。
而听到老管家的叫喊,冰烈停住了脚步,“王爷,风王的寿礼怎么办?”尽管这样,她还是要提醒她的主子,可不能耽搁大事。“寿礼?”冰烈沉吟半晌,缓缓分析道,“现在寿礼正在筹办中,离风王的寿礼还需要一个月,应该足够,管家,你随本王一起回王府,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的儿子操办吧。”冰烈吩咐道。
冰烈才刚想抬脚,又想到一个头痛的问题,“对了,如果风王要招本王进宫,就命人说本王去探察风染的风土人情了,准备为冰风了解而打下结友的基础,不能日日面圣,请求他恕罪。”老管家微微颌首,王爷果然想的周到。“是。”那个有着怪脾气的风王,怕是也对王爷感兴趣了。
“管家,回到王府,你先收集一下王妃的病因。”冰烈拉着缰绳,转头对老管家说。她的眉上笼罩着一层思绪,是难以化解的苦涩。落,等我,冰烈抬头看着清冷的月,无言的说道。冰烈快速策马扬鞭,顺利出了城门,在幽静的小道上马蹄声就“哒哒”的响了起来,趁着月色的明亮,赶着回王府,因为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总是让她无法不担心。
床上的人儿,抱着肩膀蜷缩在一角,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只裹着一层里衣,面容枯黄如纸如落叶没有水分,明眸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光艳,凹现下去,而水润泽的樱唇也干裂了,唇色尽退。
“吱呀”房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面瘦玑黄的中年男子,他把门缓缓关上,精明猥琐的眼神在扫视着房间,最终定格在那虽病弱却依旧掩饰不住他的美容的人儿上。中年男子走近床前,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看起来更加面目可憎。“美人儿,大爷来看看你了!”那是不怀好意的目光。云落扫了他一眼,呆滞的眼神有些愤怒。“走开,你走开!”他忽然大叫道。
男子哈哈大笑,很是得意和狂妄,“走开?你想的还真美!”说完他更加走近,那个有着天下第一美人称号的云落公子,他就是做梦也没想到会见到这般美丽的人,让人口水泛滥。“今个让大爷好好疼你!”说完他就要上扒开衣服。
“走开,走开!”云落忍不住的大吼,但眼泪已经是流不出来,而云落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