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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随官和洪九也不敢站起来背他,只是平拖着他在废墟上爬行,直到后墙的那道缝隙间,洪九才放开他。轻轻的搬开那些虚架着的废墟,翻了出去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人在,这才蹲下让长随官把李勖功放在自己的背上。
长随官身上也有伤,只不过都伤在皮内上,并没有内伤和断骨,所以内力在。
两人护着李勖功摸到客栈的后院,一股臭气熏天的味道飘来,原来他们慌不择路跑进了茅房里,也顾不得许多,长随官纵身跳到茅房顶上,发现这里没有刺客把守,又通向隔壁的院子,便示意洪九带李勖功越上墙来。
李勖功被带上墙后,冷风一吹冻的直打多索,原来长随官和洪九一时慌乱,把他刚刚在泡澡的事给忘了。本来包扎伤口的时候,长随官还是想到要给他把常勋的衣服穿上的,可是外面传来的叫喊声,他心一慌就给忘了,只想着赶快逃命,把他没穿衣服的事丢到脑后去了。
急忙脱下自己的长袍给他穿上,在脱衣时,无意碰到怀里的火焰弹。
“呀!该死,怎么就把这个忘了呢!”长随官猛的拍了自己的脑门一把骂道。
“对了,快招呼援兵来。娘的,那些饭桶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动静难道就听不见吗?等我回去再跟他们算账!”
李勖功穿上了长袍稍稍的挡住了一些寒冷,看到长随官拿出了火焰弹气的直骂娘。
“嗖”的一声,红色的烟火斜斜的直冲而上,洪九背着李勖功就跃到了后街的民房顶上,长随官放了火焰弹转身追了上去,三人消失在夜空中。
就这样他们从隔壁的院子逃过了杨大哥他们的追杀,没敢在地上走,而是沿着后街上各家的屋顶飞,也辩不清东南西北,只管往镇外奔。
前面四处寻找他们的杨大哥四人,突然看到天空中有烟花升起,知道有漏网之鱼在召唤人马,急忙招呼人往烟花升起的地方追去。
李勖功他们一路狂奔,犹如丧家之犬,没命的逃亡。眼看能逃出小镇了,可这里却再没有民房让他们当掩护,前面是一片开阔地,只得跳下屋脊从小巷子往镇外逃去,也是他命该绝,偏偏又碰上了芸夕和怜儿。
芸夕的听力已经比以前大大的提高,加上夜深人静,李勖功他们虽然脚步很轻,但还是让芸夕听到了,她急忙让怜儿上马往前去找杨大哥,自己往前迎去。
狭路相逢,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李勖功已经露出了那张冷酷狰狞的面,芸夕当然一眼就认出了他:“李勖功!你意然还没死,看你还能往哪逃!怜儿,快走!”
芸夕一步冲上前去,大声的骂道,伸手拍了一把怜儿的座骑,让她离开这危险之地,快去找人来。
怜儿明白自己留下只能连累小姐,只是不顾一切的往客栈方向奔去。
芸夕将手放在嘴里,清丽的口哨在夜空中回荡,自然追来的杨大哥他们也听到了。
“小杂种,老子跟你有什么仇,为何这般害老子,今日不将把你碎尸万段,难解老子的心头之恨,长风,你去牵马来,我收拾了他就走。”
李勖功一看就是撞自己又给自己撒药的那小子,气打咽喉,恨不得一把将他撕成碎片,他看到芸夕身后还有几匹马,便叫长随官去牵马来。
“哼嗯,恶贼,欺男霸女,伤天害理,视人命如草菅,被你残杀的无辜涿州老百姓何止上千人,这天下只要有正义感的人,都可得尔诛之。天下的正义之士,就是个个食尔血寝尔皮也难平那些无辜被你残杀的冤魂,尔所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恶贼,今日你恶贯满盈,天要你忘,你是逃不脱的,拿命来吧!”
芸夕看到他的样子,就想到了芸夕那可怜柔弱的独魂,不由的恶向胆边生,怒向心头涌,指着李勖功一顿大骂。
“给我闭嘴!你这个小杂种,本将军这一生杀人无数,杀几个贱民有什么错。何用你这个黄口小儿来多管闲事,看将军不把你这小杂种活劈喽!受死吧!哈啊…………”
李勖功本来就因为今晚的事恨芸夕入骨,这会儿又被她一个平民指着鼻子骂,哪里能受的得,顿时气的怒火中烧,破口大骂之后,也顾不上自己的腿痛,身形一闪挥拳砸来,眼中的怒火像是喷出来一样,今日之辱将他以往的狂傲和不可一世的霸气,全都给扫地了,这会儿他恨不能一口活吞了芸夕。
第一卷 第七十章 恶魔伏诛!
第七十章 恶魔伏诛!
喉,恨不得一把将他撕成碎片,他看到芸夕身后还有几匹马,便叫长随官去牵马来。
“哼嗯,恶贼,欺男霸女,伤天害理,视人命如草菅,被你残杀的无辜涿州老百姓何止上千人,这天下只要有正义感的人,都可得尔诛之。天下的正义之士,就是个个食尔血寝尔皮也难平那些无辜被你残杀的冤魂,尔所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恶贼,今日你恶贯满盈,天要你忘,你是逃不脱的,拿命来吧!”
芸夕看到他的样子,就想到了芸夕那可怜柔弱的独魂,不由的恶向胆边生,怒向心头涌,指着李勖功一顿大骂。
“给我闭嘴!你这个小杂种,本将军这一生杀人无数,杀几个贱民有什么错。何用你这个黄口小儿来多管闲事,看将军不把你这小杂种活劈喽!受死吧!哈啊…………”
李勖功本来就因为今晚的事恨芸夕入骨,这会儿又被她一个平民指着鼻子骂,哪里能受的得,顿时气的怒火中烧,破口大骂之后,也顾不上自己的腿痛,身形一闪挥拳砸来,眼中的怒火像是喷出来一样,今日之辱将他以往的狂傲和不可一世的霸气,全都给扫地了,这会儿他恨不能一口活吞了芸夕。
芸夕早就在观察他身体的发力点,见他身形一晃,便先出手制敌与死地,纤细的身子微微一闪避开李勖功那强势的一击,与他差臂而过,然后途中突然出手直击他的腋下,右腿猛的一抬挡住了他踢过来的脚,李勖功见此,急忙抽身想避开,可是已经迟了半分,芸夕的拳头狠狠的击中了他的腋下。
“呃”的一声,李勖功半边身子如电击了一般,五脏六腑翻涌难挡,身子不由得退了一步。不过,终究是久经沙场之人,这点痛也不算什么,他一咬牙飞身而起,李家家传的三十六路长拳快出飞蝗般的向芸夕攻出。
而一旁的洪九,只想快点逃命,见主子应战对方有些吃力,便大叫一声加入搏斗,四拳对双手,打在了一起。
这是芸夕到了古代后,第一次与人对搏,而这种武功已经也从未接触过,再加上两人一起上,她也不敢轻敌,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毕竟男女有别,加上芸夕这具身体本来就没进行过系统的训练,景少童就算再有能力也没办法芸夕身体里全使不出来,刚习得的那一点的内力,怎么可能抵的过李勖功和江九这两个练了二十年的内功的人,五十招过后,芸夕渐渐体力不支,她心里大急,自己再有犀利的招式,也奈何不了芸夕的体力差,再恋战下去,吃亏的是自己,只能借助龙渊剑了。
刀劈活阎王时,她只是想用龙渊护身的,更本没想到龙渊在注入内力后,竟然会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就那一挥她就知道龙渊根本不用开刀刃,使用它的人内功高深,它就是无坚不摧的宝贝,如果是一般人拿着,那它连个苹果也不是把好刀。
高手过招,只争瞬间,就在芸夕走神了瞬间,洪九骤然双掌齐发,芸夕的全身都已经在对方掌势笼罩之下,芸夕大吃一惊,险些惊叫出声。
说时迟,那时快,芸夕一个鹞子翻身,曲起双腿顺势拔出龙渊,脚未沾地,宝刃已是凌空刺下,直逼的洪九收回了双掌,然后急速回身向袭来的李勖功刺去,匕首直击他的“明夷”“山陵”“阳谷”三大穴,李勖功滴溜溜一转身,长袍袖一挥,伸出三指来扣向芸夕的肪门。
芸夕一手出掌隔开洪九的七步追魂掌,另一手翻腕持刃直扫李勖功,只听得“嗤”的一声,剑气扫过处,李勖功的半条袖子给削了下来,可芸夕的匕首被他的袖子拂过,也就无法刺到原来要刺的大穴。
她身形一晃,避开李勖功的一抓,只觉脉门上热辣辣作痛,芸夕不由得心中一凛,这个恶魔的掌力果然厉害,不敢放松一点,快速避过洪九猛击来的双掌,突然飞旋而起,直踢李勖功,也顺势挥起龙渊短剑,倾身全力劈向洪九,龙渊匕首的剑气立时爆涨,带着雷鸣声滚滚而来。
那洪九虽已经看出芸夕手里的东西是把宝物,但他仗着自己一身的武功,根本没把芸夕看在眼里,更不屑她手中的那把什么短刃了,提足内力双掌拍出,直击芸夕的后背。
芸夕一个倒背飞躲开他的双掌,龙渊再次大力挥舞,而洪九击出的掌风,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块磨盘石上,那磨盘立刻被击了个粉碎,碎石粉飞,如连珠弹一般,四处乱飞。
李勖功本想自己出手拖住芸夕,让洪九在后一击而中,可就在他晃神之间,只听洪九一声惨叫,双掌齐齐被削断,断腕处鲜血喷涌四溅,一股热血直喷进他的嘴里,浓重的血腥味激的他差点吐出来,芸夕借此机会飞身横扫踢倒了洪九,挥刃向李勖功劈去。
李勖功惊的大吼一声往后飘移,想避开那一挥,但已经迟了,龙渊剑的剑气正好扫过他受伤的腿,顿时,伤口爆裂血流如注。李勖功一个踉跄站立不稳,连连倒退了七八步,眼见就要死在芸夕的匕首下,那边前面去牵马的长随官,催马急奔过来,一伸手将李勖功拽上马背,调转马头就要逃走。
芸夕纵身挥刀直扑过去,那洪九一见顾不得自己双手已废,一个鱼跃扑上前来,死死的抱住芸夕的双退,大声的喊道:“将军,您快走!”
“洪九!”长随官在马背是悲呼一声,猛的一击马背,烈马吃痛飞驰而去。
芸夕见状连甩了几次都没能甩掉,正在这时,怜儿也搬来了援兵,杨大哥见洪九缠着芸夕不放,上前一刀砍断了他的双臂,芸夕这才挣脱了他的纠缠,眼见那马奔出了二十多米远,想追也追不上,便立刻拿出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