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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分割线……好久没出现的分割线了……小汐汐你还要纠结多久啊?唉……)
御书房里,凌彻端坐在案几前一脸认真专注地批着奏折,向天今日难得能安安分分地坐在一旁,青衣已经十几日不理他了,今日还想过来让皇兄替他求求情的呢,不就是纳几个妾侍,他也不当真,青衣却不高兴了。
“皇兄,你什么时候派我到边境去住几日呢?”向天这将军府也待腻了,就盼着再有个机会出去外面逛逛,顺道也带上青衣,他可不喜欢那丫头老实围着那美女姐姐转,那美女姐姐失忆后跟换了个人似的,一点儿也不可爱了。
“你先回去吧,过几日朕会差人把青衣送回去的。”凌彻淡淡地说着,抬起头来深邃的眸子看向了屋外,端木赐也该来了吧!
“嘿嘿,知我者皇兄是也!”向天今日就是专门为此事而来的,至于到边境去的事还得从长计议,早知道就不那么快把驻军图都绘好交给皇兄了,现在又不需要他亲自去绘制驻军图了,也不知何时才有借口再出去一趟了。
凌彻似乎想问什么,却还是挥了挥手示意向天退下去,青衣因向天纳妾而生气,她家小姐会不会呢?那个女人如果还在,如果知道他后宫三千,会不会有一天冲到奉先殿去狠狠甩他一巴掌呢?在凌云阁时,他被打过一次的,她的手劲真的很大。
凌彻不自觉地摸了摸脸颊,无奈一声轻笑,汐妃怕是不行了吧,后宫中就只有那月妃最像汐月了,他会多留她几日的。
端木赐远远地跑了进来,“主子,查的差不多了。”说着便将一份折子递了上去。
凌彻翻开一眼,眸子一沉,那如雕刻般的唇边缓缓勾起了一丝冷笑来。
这和亲公主才刚刚得宠,朝中潜着的那几只狐狸就立马有动作了吧!查了许久,终于是借这机会把人都揪了出来,看来韵妃帮助肃亲王埋伏了不少人在朝中,就那么等不急吗?杀了他,拥大皇子登位,联合百纳出兵月国,还是原来韵妃那套路,这肃亲王倒底为何仇恨,这般不惜代价不惧风险!?
不动声色
寒风呼呼地吹着,宫里一片寂静,夜已经深了。 //
冷宫,荒凉死寂,一辆五彩宫车缓缓驶来,出现在这断壁残垣中是那么的突兀。
宫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就在车上那人掀起帘子来之时,宫里顿时传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来。
“太后娘娘,明日奴才再带您来吧!今夜太晚了!”说话的正是凌彻身边那罗公公,太后娘娘方才萱了他过去,问的正是冷宫的事,皇上就在里面,侍卫守着谁都进不去,他也不知道皇上为何会到冷宫来,更不知道里除了韵妃还关了什么人。
“带本宫进去吧。”萱太后听了方才那惨叫声,心中顿时不安起来,篼儿已经失踪了好几日了,汐妃的事,那日去探望后她便看出了个大概,拉下脸来逼问端木赐那小子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娘娘,要不老奴先去禀告皇上,这冷宫寒气重,娘娘还是别进去了。”罗公公说着示意了一旁那小太监将火炉端了过来,三月初的天气,春寒料峭。
“不用了,本宫自己进去!”萱太后不耐烦地瞥了罗公公一眼,便踏进门去了,这冷宫她未曾为来过,没想到比想象中还要荒凉阴冷。
“你们都在外面守着,什么也听不到!明白吗?”罗公公厉声交待了身后一群奴才后便也匆匆忙忙地跟了进去。
而这时又是一声惨叫传了出来,听起来像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门里的侍卫根本不敢阻拦萱太后,这萱太后虽不是皇上母妃,却深的皇上的敬重,在宫中乃至朝中都有一定的分量。
罗公公已经走在前面引路了,这冷宫他也只来过一次,便是送萱妃娘娘进来那一次。
那惨叫声又一次传来,更近了,夹杂着鞭打的声音,这么冷的天气单单是听那鞭子的声音便令人感觉到痛了,何况是打在身上。
“住手!”罗公公一推开门来,萱太后便大喊出声了,只见篼儿双臂被高高吊起,衣衫凌乱,长发散落,苍白的嘴角噙着鲜血,而身上早已鞭痕满满,血迹斑斑。
那侍卫一看是萱太后连忙停了手,看了凌彻一眼退到了一旁去。
萱太后早已蹙紧了眉头看向了凌彻,却见凌彻那狭长的眸子清冷无情,不着一丝情绪。
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查的清清楚楚,却依旧不动声色。
汐儿在那小渔村的一切他强行逼供事情早已水落石出,这汐儿并非慕容汐月,一村子的人无一幸免。
他百般疼爱汐妃,五个多月来却任凭篼儿日日在她的膳食中下毒,纵使汐妃身怀龙子,他依旧不管不问,不曾心软。
那日御花园汐妃小产,宫廷内外人人皆是是月妃罪过,是他高调凌迟处死了在场的所有奴才却又令人大肆谣言议论,月妃取代了汐妃得了宠,不到几日的时间,朝中潜伏的奸细便有了动作,一一被他揪了出来。
他就是这么薄凉之人,骨子里三分是狠七分是冷,爱会爱地彻底,不爱的,便是狠得决绝。
给读者的话:
明日上篼儿结局……
第三卷剧情预告:对不起,但我是故意的——凌彻。
篼儿不悔
萱太后根本就不忍心再看篼儿,一下子便提起了凌彻的生母:“彻儿,篼儿是你的人,母妃本不该过问的,只是当年斓月昭仪宫中的宫女就只剩篼儿一人了,你不看再母妃面上,也看在你生母面上,饶了篼儿这一回吧。// ”
“母妃,冷宫寒气重,那么晚了你还是先回去吧。”凌彻那狭长的眸子里依旧噙着淡淡的笑,还是那么温和。
“彻儿,篼儿怎么会知道汐月在哪,你就别为难她了,同母妃回去吧。”萱太后拉起凌彻的手来,心中顿时一惊,他的手何时这般的冰凉了,以前都是暖暖地,到她宫里去还会替她捂暖。
“罗公公,送太后回宫。”凌彻轻轻的推开了萱太后的手,话语还是那么温柔,却透出了不容违逆的味道来。
“彻儿,就算母后求你,放了篼儿吧。”萱太后终于是看向了篼儿,眼眶不由得红了,十多年前,就只有她一人跟这凌彻到瑶月宫,就只有六七岁,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不可爱,却是那么懂事,总是跟着凌彻寸步不离,饮食起居统统都要过问,千般百般护着主子,后来便去了韵妃宫里,一去就是七年,未曾回来过一次,平日了见到彻儿,亦是远远地看着,连句话都不能说。
“太后娘娘……您回去吧……冷宫里寒气重……”篼儿一直都清醒着,她并不求饶,并不后悔,听萱太后如此求情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你这孩子,快同你主子认个错,都知道些什么统统说出来,你主子会网开一面的!”萱太后连忙上前去,丝白手绢却怎么擦都擦不去篼儿嘴角的血迹。
“太后娘娘……篼儿什么都不知道……就只知道慕容汐月已经死了……永远都回不来了!”不求饶就是不求饶,她原本以为他没那么在意慕容汐月的,不是都后宫三千了吗?不是都没有立后吗?不是冷落了汐妃了吗?
原来,他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见凌彻那清冷的眸子隐隐透出了怒气,篼儿却是大笑了起来,大声道:“主子!半年前玫瑰不是说了吗?你永远也见不到那个女人了,永远啊,她死了,她已经死了!”
“篼儿!”萱太后急了,她的性子同她主子一样,一样的倔,即便是撞了墙都不拐弯!
“罗公公,送太后回寝宫。”凌彻的话语不再温和,淡淡的,很冷。
“彻儿,母后望你三思,篼儿也不过……”萱太后蹙紧了眉,却被凌彻打断了话。
“罗公公你还愣着作甚!?”凌彻的声音凌厉了起来。
萱太后无力地摇了摇头,她早就明白劝说不了的,不忍地看了篼儿,掩面转身快步离去了。
一室顿时寂静了起来,所有的奴才都退了出去,唯有篼儿那沉重的呼吸声,已经好几日了,她都是那句话,慕容汐月死了,事情的始末未曾解释,她也不清楚,但是她知道,玫瑰一定不会手软的。
良久,主仆二人皆是沉默。
“凌主子……你为什么不要汐妃了……”篼儿抬起头来,突然想好好地跟他说说话,再不说也许真没有机会了,那日从凌云阁回来后,就不曾在好好地同他说过话了。他不是早知道了吗?为什么还纵容那么她那么久,还宠了汐妃那么久?
“不曾要过,何来不要?”凌彻坐了下来,声音早已平缓如水,仿佛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
“凌主子……你为什么不救汐妃……”小产后他就不曾在到寝宫过了,说不要就不要,那么彻底,近半年的时间,那么宠爱,此时却一丝留念都没有。
“累了……”凌彻端起茶几上的茶来,轻轻啜了一口,顿觉苦涩,却还是喝了下去,陪着演了那么久的戏,累了,腻了,烦了,仅此而已,不是她,再怎么像都不是她。
“凌主子……那你还要篼儿吗?”她不是求他,只是问他而已,眨巴眨巴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唇边勾起了无力又无奈的浅笑来。
当年那老嬷嬷说了,篼儿要一辈子伺候主子的。
她就想一个人永远陪在他身边伺候他而已,就她一个人。
又是良久,凌彻没有回答,神情也没有任何的波澜,缓缓喝完了那杯凉掉的苦茶,便走起身了出去。
“凌主子!其实你早就相信慕容汐月已经死了对不对,否则你如何会留着汐妃那么久!玫瑰的性子你最清楚了,她不会手软的!你相信了对不对!……她已经死了,你永远都见不到了!永远都见不到了!”看着凌彻远去的背影,篼儿却是大笑了起来!
只是笑声渐止,最后只剩为力的苦笑,无奈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