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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汐月私事,不知王爷答应与否?”是不共戴天之仇吗?她不知道,什么都不去想,只知道她要把凌彻拉下皇位,就这么简单。朝中已无可以同他匹敌的势力了,唯有借助外力,这便是她一路跟随涟瑾到钟离的目的,无奈涟瑾却是无心这一切,就连他母妃也不曾想过要救,更没打算在钟离多待。
“姑娘,百纳有月国的庇护,你举得老夫会轻易出兵吗?”肃亲王不由得冷笑了起来,这女子也太过异想天开了吧,这哪里是亏本生意,这是想借钟离替她报仇呢!
汐月却依旧是不慌不忙,百纳之所以不养兵便是因为有月国的庇护,只是,前些年月国想吞并两国一统天下的野心昭然若揭,先皇在世时便曾暗中考察过全境的驻军,那向天将军岂会白白游玩了一趟边境?
“王爷,汐月若是那月国皇帝定是乐于见钟离对百纳动兵的,这坐收渔翁之利的好事月国岂会早早出兵干涉,只是这出兵算早还是算迟,全看王爷布置了。”
若是能一战而取百纳,纵使月国出兵有如何?那驻军图汐月详细看过的,钟离单单是在这三国交界处的驻军便是百纳的数倍,看来这八年来,月国未免太过放心钟离了!
肃亲王听了汐月这一提醒,就布满了皱纹的眉头骤然紧皱,取了百纳便可月国两面夹击,之前想联合百纳看中的也并非百纳的兵力,而是百纳同月国交界的地势,只是以这几年暗中积累的兵力,若是取了百纳,再战月国便再很难估计到胜负了。
这份驻军图这女子看不明白,他心中却是十分清明了,图上的兵力便是钟离全部的兵力了!为了替寒芸报仇,就算是倾尽钟离兵力他也再所不惜,就那么一个女儿,正是花样年华时去了月国便从此再也回不来了!
“王爷,如何?”汐月微微有点急切了,其实她心中并没有底,这主意亦不过是见了那布军图而想到的。
“姑娘先行到客房休息几日,此事老夫需考虑周全了,再做打算!”肃亲王捋了捋那发白的长须,一脸凝重,百纳新皇定是不会同意联兵一事的,此事定是要从长计议的!
夜访冷宫
百纳,冷宫。
今夜暴雨,电闪雷鸣,狂风肆掠,颓败的宫殿年久失修,时不时传来墙垣屋角碎石滑落的声音,先前失宠的妃子们同陪葬先皇而去了,荒凉寂静的宫殿里就只剩韵妃一人了,她被软禁在这里一个多月了,从未有个任何人来看过她,就连那每日送饭来的太监亦只是将饭菜放在宫门口,便急匆匆地离去了,从来都不敢同她说话,更不敢回答她任何问题。
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霎时将真个宫殿照亮了,只是却又是瞬间即逝,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惊雷,仿佛要击破在一宫沉沉死寂。
韵妃早已一身衣衫不整,青丝凌乱,赤着脚在宫殿里来来回回,口中不知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却是将不远处那缓缓走来的的白色身影照得若隐若现。
“啊啊……”韵妃冷不防地见了那身影,顿时大声尖叫,提着长裙躲到了一旁的案几下,“鬼啊……”
鬼?
凌彻一袭锦白宫袍,墨发高束,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那如玉的俊容上看不出一丝表情来。
缓缓走进,俯视那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韵妃,并没有说话。
韵妃根本不敢抬头,连滚带爬地躲到了另一边,窝在角落里连连求饶,“不要过来,不要过了,不要杀我,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做坏事!”
凌彻冷冷地笑了起来,冤屈了那么多人,原来也是会心虚的啊!
韵妃翻身跪了下来,却是仍旧低着头,不住地磕起头来,“放了我吧,放了我吧,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掌灯。”凌彻淡淡地开了口,一旁的长塌上坐了下来。
瞬间案几上的烛火便亮了起来,一个青衣丫鬟就站案几旁,那双水汪汪满是厌恶地看着伏在地上的韵妃。
“大胆奴才,竟敢说皇上是鬼,该当何罪!”篼儿走了过去,将韵妃狠狠地拽了出来,低声下气伺候了她那么久,今日终于可以以真面待她了。
韵妃这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一脸的惊恐未定,见是篼儿,先是一喜,却又随即发现了不对劲。
“篼儿!”韵妃一脸诧异,见了一旁那面无表情的凌彻,又是倒吸了一口气,瘫坐在地。
“正是篼儿,韵妃娘娘定记不得当年皇上身边那个小丫鬟了吧!”她是高高在上的韵贵妃,如何会把她这小丫鬟记在心上。
“你!你竟然……”韵妃似乎这才真正回过神来,恨恨地看这篼儿,却记不住当初这丫头是如何进她宫里的。
“那名册是你偷的!”韵妃爬了起来,拍去了身上的尘土,即便是落魄狼狈却依旧一脸高傲,等了那么久,凌彻终究是来了。
来寻仇来的吗?关了她那么久究竟是做什么?
是她自己太过大意了,亦是他戏演得太过逼真的,否则今日登上皇位的就该是涟瑾而不是他!当初就不该同意让端木萱那个贱人带走他的!
“呵,篼儿还没那么大的能耐,名册是我新主子拿的,怎么,想不到吧,你那宝贝儿子心心念念的夕颜姑娘即将成为百纳的皇后了……”篼儿似乎这才发现自己话太多了,看了凌彻一眼,连忙退到一旁去了,从玫瑰死的那晚开始,这主子便不再同她如以前那边亲近和信任了,她亦不敢放肆逾越了。
“夕颜!哼,又是那个贱人!”韵妃眸子里蒙上了恨意,若不是那份密函,皇上亦不会这么快做抉择!
凌彻仍旧懒懒地倚在榻上,本是面无表情,听了韵妃那话,俊朗的眉宇间顿时透出了不悦,冷冷对篼儿道:“对皇后不敬,张嘴。”
韵妃连忙后退,却皇上还是被篼儿擒住,根本挣扎不了篼儿的手劲,重重地挨了好几巴掌,越是挣扎篼儿打得越恨,韵妃终于是识相地安分下来,连连求饶:“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皇上饶命,皇上开恩。”
凌彻挥了挥手,篼儿才退了回去,韵妃双颊却早已发肿,疼得碰到碰不了,心中愤恨,却也不敢再放肆,没想到凌彻竟会立那歌姬为后!
“韵太妃,涟瑾已经到了钟离,他去送什么东西呢?”凌彻缓缓地开了口,今夜正是为这事而来的。莫风迟迟为送信来,他便想起了韵妃来了。
韵妃心中一惊,却是脱口而出,“涟儿到钟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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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瑾身世
韵妃听了凌彻的话,心中大惊,他是何时查到了的,难怪他不杀涟瑾,亦不软禁涟瑾,而是贬为了庶民!
凌彻挑了挑眉,见韵妃一脸的惊诧,那双眸犀利起来了,“你以为朕会这般轻易饶了你们母子两吗?朕可以放了他,亦可以要他的命,即便是到了钟离!”
“要他的命!呵呵,你以为到了钟离肃亲王会放过他吗?他可是百纳的太子啊,哈哈!”韵妃却是突然大笑了起来,凌彻是拿涟儿的命来威胁她吗?涟儿到了钟离定会把那东西送到了,她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凌彻即便是杀她又有何用,威胁她又有何用,赢的人究竟还是她!
凌彻微微蹙起了眉头来,他今日并不是来威胁的,韵妃不说,莫风也查的出来,今日不过是来告之她真相的,他可没有那般善心,饶了她母子不死。http://
“呵呵,凌彻,你以为涟儿能威胁到我吗?你以为你放了涟儿,我会感激你吗?哈哈,你一定想不到吧,你们谁都想不到吧,涟瑾是斓月的亲生骨肉,是你凌彻的亲弟弟啊,皇上!百纳的皇上!被你罢黜的是你亲弟弟啊!你让他走上了死路!哈哈……”
韵妃连连大笑,当年斓月昭仪根本不是失血过多而一尸两命,而是在她宫中诞下了皇子,却被她偷梁换柱了,她根本没有怀上龙子,同样是身怀六甲正是天赐良机!
凌彻骤然直起身子,眉头紧蹙,他哪里会相信,“一派胡言,母妃那日被你所害是嬷嬷亲眼所见的!”
“呵呵,那日我不过是打了你母妃两巴掌,那老奴才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之后的事她又如何知道?”韵妃见凌彻那震惊的模样,心中却是愉悦不已,又道:“三日不到,我便诞下了龙子,先帝本就宠我,又喜得龙子,连夜赶回宫中,就只是禁足了我几日而已,呵呵,我还要多多感谢你这弟弟呢!”
见凌彻脸色渐白,韵妃越是得意,就算他现在杀了她又如何,涟瑾一把那驻军图送到,肃亲王岂会再留人?!
“你不杀他,肃亲王也会杀他!呵呵,凌彻,你恨我作甚?我养大了他,还千方百计让入住东宫,害死他的是你啊,哈哈,你母妃死也不瞑目!”韵妃仿佛疯了一般开心地大笑,一个多月了,没有人同她说过一句话,今夜,说了那么多,她满足了,满足了!
凌彻并没有说话,亦没有再看韵妃一眼,而是起身来缓缓地走了出去,篼儿看了韵妃一眼,亦紧跟着走了出去,事情的真相怎么会是这样子!涟瑾的诞辰确实是斓月昭仪过世后的第三日,先皇当时在猎场,正是因为喜得皇子而赶回来的。
篼儿一句话也不敢多说,撑着伞跟在凌彻身后,后在宫外的奴才们见皇上一脸骇人的寒彻走了出来,亦不敢出声,只得抬着轿子远远地跟在后面。
一路大雨中缓缓地走着,涟瑾是他亲弟弟,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皇兄,我把父王赏赐的贡品分给你,你带我多认识些朋友好吗?”
“皇兄,我让父王替我办个诗词宴,你帮我多邀些人好不?”
“皇兄,我最喜欢你跟向天了,宫里就你们敢跟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