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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上的强大,反而在于近战上的强大。
在十年前的圣杯战争上,在那个被火焰笼罩的夜晚,他的使魔传递了作为assassin的master参加圣杯战争的言峰绮礼与saber的master卫宫切嗣开始了战斗。卫宫切嗣作为魔术师杀手的名声实在是过于响亮,即使是当时身为学生没有进入魔法的世界的伸二都有所耳闻。
他的不择手段和果断狠绝是当年出了名的,而他的实力自然也是毋庸置疑,但是根据使魔传递出来的信息来看,在两个人被从圣杯中溢出来的黑泥袭击之前,在战斗中占据上风的反而是曾经作为带行者战斗的言峰绮礼。
卫宫士郎作为一个半吊子魔术师学习魔术的时间并不长,与此同时,他的近战也只是马马虎虎,绝对不可能媲美当年的卫宫切嗣,看上去并没有经过正式的魔术师训练。这样的卫宫士郎在面对卫宫切嗣曾经的宿敌是不可能有胜算的。
所以说真正让伸二感兴趣的是了解英灵Emiya真的是曾经的卫宫士郎么,这两个人之间的区别是如此之大。像是卫宫士郎这样所有的感情都写在脸上的男人是如何变成英灵Emiya一样以扭曲的微笑作为自己假面的,果然还是Emiya更有意思。
相较于天真的渴望着正义和带给人们幸福的卫宫士郎和扭曲别扭的Emiya,眼神中没有任何欲望,实力强劲又有些深藏不露的言峰绮礼更让伸二感兴趣。这个男人想要追求的到底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本性,他真的是一个人类而不是什么雕塑么?
这样的问题让伸二对言峰绮礼相当感兴趣,想要杀掉他,也许杀掉言峰绮礼后自己就会得到答案了。然而,伸二挫败的发现果然言峰绮礼还是一个难以理解的人,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命运阻止了他们的见面,好想和他战斗一次。
但是现在还是不行,赤尸还在和saber战斗,自己一个人进去如果遇见了那个名为吉尔伽美什的英灵,那就危险了。伸二从某方面来说有着足够的自知之明,像是最古之王这样的对手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应对的,除非自己和赤尸联手,才有可能抵抗最古之王。
41面对
靠在树上无聊中的伸二开始观察赤尸的战斗情况,他关注着自己未来的对手的一举一动。Saber的实力相当不错,再加上娇小的身体又是反而显得更加灵活,即使力量下降,却也完全构不成缺陷,灵巧的身手和刁钻的攻击角度再加上强大的宝具让她变得更难对付。
赤尸自然也不是普通人,面对saber咄咄逼人的攻击,他连脸色都没有改变。脚下的步伐都没有被打乱一丝,依旧悠闲的踩着自己的节奏,saber脸上开始渗出汗水,而对方轻松的样子更加重了她的压力。
求胜心让她的战斗节奏被打乱,就连紧密的攻击都开始出现了破绽,即使凭借常年征战的经验,saber已经把破绽尽量掩盖过去,但是还是被赤尸抓住了不少破绽,在身体上添了几处不浅的伤口,青蓝色的裙装被染成奇怪的颜色。
这样精彩的战斗让站在一边观看的伸二都感觉到了激动,手紧紧攥住身后的树枝,在最激烈的时候,他的手也越攥越紧,之后一声“啪嚓”的声音,手中的树枝被捏成了碎块。战斗依旧在持续,进入白热化的战斗开始出现英灵们各自的宝具。
撤掉长刀上的风王结界,saber手中的长剑刮出一股剧烈的飓风,把她金色的头发吹乱,就连赤尸都眯了眯眼睛。高高举起手中金光闪闪的长剑,saber的脸色严肃了不少,而她的刀刃上也开始吸收周围的光点。
只听见一声极其响亮的怒吼,saber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对准了赤尸的方向:“Excalibur——!”最常用的招数被喊出来,与此同时,赤尸手里的长剑也开始转换,变为暗红色,而变得更为闪亮,仿佛镶嵌了镜面的手术刀从天而降,直接飞向saber的方向。
在剧烈的光芒中,赤尸手中暗红色的长剑和saber手里的誓约胜利之剑碰撞在一起,伸二有些担忧的关注着这边的战斗,在极亮的光芒中,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几乎看不见任何事物,但是赤尸依旧安稳的灵压让他感觉到了安心,大概是没事吧。
在金色的光芒散去时,伸二终于看见了中间的景象,赤尸和saber相对而立,手中的武器抵在一起。在两人分开的瞬间,赤尸手里的血红之剑破碎,他的虎口也出现了浅浅的伤痕,但是,也不过这种小伤而已,甩甩手又是一把血红之剑被凝结在手中。
绕过了saber和archer的战场的卫宫士郎非常迅速的找到了正在举行圣杯召唤仪式的言峰绮礼,神父的脸上有着扭曲的笑容,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在举行什么神圣的仪式。他满怀着赞叹的盯着不断溢出黑泥的圣杯,就像是最虔诚的信徒。
然而,他身后的景象却完全没有任何神圣的意味可言,红色的磷光下是黑色浑浊的焦油湖泊。在他身后的半空中是突兀的出现“孔”,和被供奉的少女,这样的场景明显瞬间蒸发掉了卫宫士郎的理智,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站在圣杯战争最后的祭坛,言峰绮礼带着嘲讽的笑容张开双臂,仿佛在欢迎着士郞。士郞阴沉着脸,靠近了言峰绮礼,眼睛却紧紧盯着被悬挂在空中的伊利亚:“把那个女孩放下来,这么大了,你欺负一个小孩子有意思么?”
“我了解你的心情,但是那是做不到的。圣杯虽然出现了,但是孔的存在还是不稳定的,作为接点的她不能够继续存活下去的话,我的愿望就没有办法实现了。”言峰绮礼说得相当陈恳,虽然脸上嘲讽的神色一点都没有消褪的意思。
士郞的神情开始变得坚决,身体里的魔法回路开始疯狂的制造魔力,两把黑白双刀出现在他的手上:“……是么,既然你不想放下她,那我就用实力放下她,你的愿望——那个黑泥,现在就制止它。”
“喔,原来如此,在你看来这就是我的愿望么,不愧是切嗣的儿子啊,没想到误会接连两代。”神父的脸上浮现出恶意的笑容,就这样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有些疑惑的士郞,“那个黑泥并不是我制造出来的,而是从圣杯中溢出的力量,本应该是万能的无色之力。”
神父的表情更加愉悦了,看着下边脸色难看的卫宫士郎:“这就是你们追求的圣杯的真面目,里面是所有的恶,装满毁灭人世的诅咒之物,谁都无法操纵他。染黑无色之力并不是人力可以达到,而是世间之恶染黑的。”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难道他成为master并不是为了自己的愿望,而仅仅是为了打开那个罪恶之物么?不由咬牙切齿的瞪视神父,士郞的声音有些不稳:“……言峰绮礼,你的愿望到底是什么?”
“这个勉强应该算是娱乐吧。”他的回答实在是出乎意料,带着恶质的笑容,他欣喜的望着卫宫士郎,这个男孩和他父亲一样有趣,为了素不相识的人,拼上性命,愚弄这样的人总是能够让他空虚的心感到满足,不过还是觉得可惜,为什么不是卫宫切嗣呢,为什么现如今制止自己的不是那个梦想着和平的绝望的男人呢?
虽然有些可惜,但是这个同样执拗的卫宫士郎作为代替也算是可以了,忽略心里一丝挫败和不满,言峰绮礼紧接着开口:“所有的娱乐,不过是为了取悦人类而制造出来的东西。所有的创造物都是人类制造出来的东西,所以□裸的人类就是最好的娱乐。”
他的脸上出现了狂热的神色,就像是见到了神明的奇迹,或者是看见自己信仰的神灵现世:“人类是最好的娱乐,但是要把上面的累赘去掉,不是有孔明灯么?和那个一样,人类只有死的瞬间才有价值,以生存为助跑的跳高,才能够在天空绽放最美的光辉,这个瞬间就是我的愿望。”
“对了,”似乎是想再给已经背脊发寒的士郞最后一击,神父相当不诚恳的说了句,“十年前的那场火灾真是抱歉啊,虽然是小规模,但是充满了平常不可能的刺激。我渴望的就是这种程度,那个地狱才是灵魂的炸裂,人类最灿烂的光辉。那种东西你自己也体验过不是么,卫宫士郞。如何,遗憾死去的人们的声音有在你心里响起吧。”
“啪啪啪”不远处传来鼓掌声,身上没有多少伤痕,带着愉悦的微笑的伸二从不远处的树后转出来:“说得好,我非常赞同呢,人类这种生物,只有在死亡的时候才能够绽放最灿烂的光辉,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亡才是最平等,最美丽的。”
看见雨宫伸二完好无损的出来,卫宫士郎反射性的看向自己的手背,方才过于激动,并没有注意自己的手背的士郞这时才惊恐的发现,手背上的令咒已经消失不见了:“怎么会,难道……难道……saber,怎么可能?”
“如果是刚才那个蓝色裙装的小姑娘的话,应该是已经返回英灵座了,不过也不一定啊,那种死亡方法看上去真是凄惨呢。”伸二站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不过她的实力倒是不错,倒是让我的赤尸花了点功夫。”
怎么可能,士郞的脸色已经惨白,在召唤出saber之后的景象像是无声的默片在眼前疯狂的闪过,月色下美丽的少女,在敌人面前护在自己身前身着铠甲的背影,还有难得不那么严肃的笑靥,saber已经彻底消失了么?
在柳洞寺的山门发生过的激烈战斗已经结束,到处都是破碎的痕迹,原本在这里战斗的赤尸和saber已经不在原地,只留下战斗后的痕迹。这样程度的破坏,之前的战斗大概是格外激烈的,赤尸已经跟随着伸二进入了柳洞寺,然而saber已经消失不见了。
回忆起方才的战斗,即使因为saber的战败与消失让伸二感觉到一定程度上的满足,而对于saber最后的样子也让伸二感觉到了死亡的魅力,但是对于这样的战斗方式,伸二还是觉得有些诧异,对于赤尸隐藏了如此之久的攻击方式。
在卫宫士郎与神父对峙之时,伸二结束了和archer的战斗,转而关注赤尸和saber的战斗,在手中的圣剑举起,攻击向赤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