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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二位,”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插入了主从两人的对话,一位穿着严谨的黑色神仆装的神父出现在黑暗的街道上,胸口的十字架反射了路边的灯光,“这个女孩是小圣杯的载体,她的存在可以召唤出圣杯,所以,请把她交由我们教会处理吧。”
“言峰绮礼……”伸二看见了就这样突然出现的神父,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后,他似乎变了很多,头发长长了不少,脸上挂着扭曲的微笑,而不是像曾经那样麻木压抑,看上去倒是顺眼多了,没有了当年的违和感。
“神父桑,你出门没有带上lancer么?”伸二貌似相当无意的提了一句,然后满意的看见了对面神父脸上猛然出现的惊疑表情。不过,神父的心理素质果然不是正常人可以比拟的,瞬间恢复了正常表情的神父只是微微鞠躬,一双没有高光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伸二。
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即使是伸二也觉得背后一阵冷气,于是耸耸肩,松开了握住伊利亚手臂的手:“这个女孩你带走吧,我抓了她也没有什么用。不过,我很期待你会带来怎样的表演,不要让我失望啊,神父。”
“哼,那么这个女孩我就带走了,”握住女孩的手臂,神父微微示意就转身打算离开,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来,“这个世界上一切都应该是平等的,善应该有机会诞生,那么与之相对的恶也应该是有诞生的机会的,这才是神的爱,对吧!”
像是在询问又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神父带着略有些迷茫却又充满了满足的神情离开了,身后的女孩跌跌撞撞的跟在他身后,被大步走的神父拖着,只有小跑才跟得上神父的步伐。伸二和赤尸没有理会眼前的景象,仅仅是站在黑暗中,静静的看着两个身影远离。
伊利亚血红的眼眸无神,像一具人偶一样任由神父牵扯着离开了,没有了唯一关心自己的berserker,作为人类的生命又即将走到尽头,她自然也是不打算反抗了。而神父,既然知道对方已经发现自己的真面目,自然也没有隐藏的意思,拉扯着女孩就离开了。
“这个神父果然很有意思,看上去完全不像一个虔诚的神父,倒是相当的任意妄为呢!”伸二和赤尸并肩前行,微笑着看向身侧的赤尸,评论着方才离开的神父。不过,赤尸倒是意外的没有表现出兴味。
“不知道那个神父的实力怎么样,但是看上去真的不像是一个强者,不会带来什么乐趣的吧。”赤尸没有回头去看神父,脸上却露出了苦恼的神情,“最近都没有遇到什么足够强劲的敌人,和master战斗又不能持续太长时间,果然有些无聊了。”
“先离开吧,强劲的对手总是会出现的,这个圣杯战争虽然没有上一届那样的趣味,但是召唤出来的servant中还是有些强者的,我记得在面对berserker的时候你还是很开心的啊!”伸二安慰的拍了拍赤尸的肩膀,然后瞬间把手收回来,压抑住体内开始沸腾的杀意。
世界上的一切都有着诞生的权力么,真是有趣的论调,确实世界上一切都有诞生的权力,但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有着生存的权力呢。刚刚出生就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力,这样的话,这样消失的生命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真是令人期待,所谓世间之恶。
集合了世间上一切罪恶的存在,会是怎样的形态,有些好奇,感觉这样的好奇可以压制自己对于servant的杀意,也许可以去看看即将发生的闹剧,所谓此间之恶的降临。抱着这样愉悦的想法,伸二缓步回到了旅馆,尽量无视身边的赤尸,以压制自己的杀意。
之后的日子意外的平静,没有战斗,没有敌人,新闻里也没有报道任何异常的爆炸新闻,但是,最终之战的气氛却凌驾在冬木市之上,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这样的气氛意外的让伸二感觉激动,他所渴望的就是战斗和死亡。
原先冬木市聚集的七人servant如今已经只剩下了saber、archer、assassin,而master中也出现了死亡人员,最初来到冬木市的那个魔法协会派来的魔术师巴泽特、间桐家的魔术师间桐慎二、还有目前生死不明的伊利亚。
这场战争已经把所有不适合最终战场的人淘汰了,无论是因为实力不足还是时运不济,总之这些人都离开了圣杯战争,而剩下的就是角逐最终胜利的成员。伸二和赤尸也终于感觉到了一丝让他们开始兴奋的气息,所谓死亡的气息。
最终决定命运的夜晚似乎来临的异常的快,整个冬木市诡异的气氛以及使魔传来的信息都昭示着最终战斗的开始,而最让伸二感到激动的是,他曾经想要与之一战的敌手,隐藏在冬木市教堂的阴影下上一届圣杯战争遗留下来的英灵,archer吉尔伽美什也出现在战场。
39敌人
在伸二和赤尸悠闲的休息时,saber和士郞在夜间安静的冬木市遇见了意想不到的敌人。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穿着一身金色的铠甲,血红色的蛇瞳带着一股引人堕落的气息,金色的短发看上去极不服帖,微扬的下巴让他看上去异常的桀骜。
“Saber,好久不见。”他说话也显得高傲,带着冷酷的笑容看着两人,通身都是一股上位者的气势,但是在看向saber时却变得很亲密,就连声音都轻柔了不少,“你还记得我所下的决定么?”
Saber没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男人,周身的气息变得极不同寻常,男人没有等到回答,脸色变得不好看:“你这是什么表情,想说你还没有觉悟么?从那以后已经十年了,该是已经下定决心的时候了。啊啊,不过这好像只是对我吧,对你不过是几天前的事情呢!……真是的,居然让男人就等,真是个不像话的女人。”
沉默地注视着男人,saber终于开口说话:“——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在现世出现,archer?”saber的声音有些压抑,脸上阴云密布,只留下士郞脸色极不好的瞪视着突然出现的男人,脸上尽是疑惑。
“没有为什么吧,圣杯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来拿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问题么?”男人一脸的理所当然,完全没有注意saber身边的士郞,或者说完全没有把士郞当成一个人。Saber的声音提了八度:“开玩笑,你不是这次战斗的英灵吧,吉尔伽美什!”
男人脸色沉了下来:“看来只有战斗了,骑士王。”他的身后出现金色的光晕,数不尽的武器从他身后出现,没有任何的重复,每一把都不相同。这样的阵势和这样惊人的杀气让士郞反射性的退了一小步,然后就被自己的servant推到后方。
激烈的,属于英灵的战斗开始了,数不尽的宝具从英雄王身后的宝库射出,saber用手里的剑艰难的抵挡着。Saber解开了围绕着手中剑的风王结界,随着剧烈的飓风,手里金色的剑显露出他的样貌。
激烈的碰撞迸出金色的火星,saber脸上已经格外的凝重,相反对方的神情依旧轻松。Saber举起手里的长剑,无数的星光凝聚在剑上,而对面的英雄王则从他的宝库里取出他独有的宝具——乖离剑。
约束胜利之剑和天地初开的乖离剑剧烈的碰撞,闪耀的金色光芒让士郞有一瞬间看不见眼前的情境,等到他再次看见景象的时候,只看见了凄凉的倒在地上的saber。她全身都被鲜血覆盖,身上的铠甲破碎,手中的刀剑无力的掉落在一边,倒在地上小声的□。
士郞看见这样的情境,再也不可能躲在saber身后了,投影出一对黑白短剑,他径直向吉尔伽美什冲去。然而,吉尔伽美什似乎并没有战斗的意思,轻蔑的看了士郞一眼,瞬间就在士郞的腹部留下长长的伤口。
并没有取走士郞的性命,在击败士郞后,他就无视了凄凉的倒在地上的主从二人,离开了。他手中的乖离剑收回了王的宝库,脸上依旧被冰霜所覆盖,此时似乎脸色更为难看了,看向saber的时候杀气甚至完全无法压抑,却简单的放过了saber。
望着英雄王消失在空气里的身影,士郞终于松了口气,然后放心的昏迷了过去。之后这两个人简简单单的被出门找他们的远坂凛和archer捡到,送回了家,果然这样高危险的比赛实在是不适合现如今天真的过头的士郞么?
养好了伤的士郞和saber准备着紧接着就要开始的最终战斗,伸二和赤尸则提前赶去了柳洞寺。柳洞寺的门口,伸二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人物,被caster召唤出来的assassin此时握着自己的长刀守在柳洞寺门口。
“原来没有死么?”伸二的声音里有些疑惑的意味,“即使当时赤尸放过了你,没有master的你是如何维持了这么长时间的存在,即使是有着单独行动能力的archer在失去master后也最多在世间停留2天。”
对面的assassin苦笑,耸耸肩:“每一个servant都有一个依托的人或是事物,我的依托是这座山,只要这座山存在,我就可以继续停留在世间,当然,前提是有足够的魔力,而我的master在死前留给了我足够支持20天的魔力,不过我也快消失了。”
“即使这样你也快要消失了吧,为什么还要守着山门呢,难道真的是因为对于master的忠诚么?”伸二带着温和的微笑询问着,就像只是在询问一些生活上的小问题,说出来的话确实相当毒辣,“还是说你是caster养的一条狗么?”
“怎么可能,”看上去对方并没有生气,不知道是因为天生的好脾气还是掩饰能力好,不过应该是后者,毕竟,能够作为英灵降临时间绝对不会是弱者,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容忍其他人对他的侮辱。
这大概是伸二的目的,一个愤怒的使出全身实力战斗的英灵足够挑起伸二的兴趣。赤尸并没有加入战斗的意图,这样的曾经的手下败将实在是勾不起赤尸的兴趣。“那么,来战斗吧。”伸二的声音在平静之下有着难以注意的波动。
手中的手术刀已经开始反射银光,对方是caster作为英灵召唤出来的assassin,并且已经快要消散了,事实上伸二并没有过于防备,大概是轻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