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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一边骂着一边来把我脉门:“臭丫头,有了小相公就不要爷爷了。不是身子不舒服么,给我瞧瞧。”
我一摆手道:“没有没有,刚才是以为凌叔他不要我了,心里难受。”
“哟喂,你一个女娃娃还真不害臊。”
“是您教育我要爽快的,我一直记着呢。我害臊什么,都一大把年纪了。况且我同凌叔感情一直都挺好的,他若不理我,我自然是要难受的。”
疏凌听闻突然开口:“小蕖,我以前。”
我抢着说道:“不论凌叔你以前做了什么,一定是不会害我的,对不对?”说着紧紧握住疏凌的手,似乎想要说服自己。
他略一沉默,继而点了点头。不论是不是真的,心头总算是稳了稳。
此时爷爷在一旁慢悠悠打了个哈欠:“小俩口要说什么话私下说去,丫头身子没大碍,可你这尾巴怎么回事,是不是见着那根蛇杖了?”
我点头,又将一帮的手杖拿给爷爷。他接过后仔细端详了好一阵,颇有玄机地说了句:“原来如此。”
我与疏凌对望了几眼,没有悟出那玄机的真意,便一同疑惑地等着爷爷解释。不料他只将手杖塞给我,说道:“你母亲倒是给你留了不少宝贝,亏得如此才将你一副身子骨撑住。否则你这药罐子身体,哪里还能生娃娃。如今既是有孕之人,就该注意些,切不可如往日那般到处乱窜。这胎能在你腹中隐了这许多年也委实是个奇迹了。嗯,回药乡也好,能照顾着些。”末了又补充一段口诀:“这口诀能助你恢复人身,不过如今有了身孕还是留着这尾巴好,若没有外人,就不用变回人身了。”
我仔细聆听了一番教诲,疏凌却比我听得更仔细,之后便开始跟爷爷请教孕妇医理,哪些是该注意的地方。两人一讲一听配合得很是默契,我只能呆呆在一旁看着。也罢,静坐养神,应该也是调养的一种吧。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爷爷才晃着一身棕色长衫慢慢踱了出去,临走还不忘笑嘻嘻夸我开窍对此我很无奈。疏凌则一脸满意地走过来:“今日休息一番,明日跟炎帝一同回药乡。”
我听话地点点头。
他却“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用眼睛飞了把刀子过去,他止住笑容,一脸肃色。我以为他必定要开口训我,谁知他竟是慢慢将脸凑了过来,且越凑越近。疏凌这副样子无端让人紧张,上回在逸清宫的房顶上他搂着我亲了一回,我也只当是他同我开玩笑,如今想来却全然不是如此。再一看眼下情境,蓦地一下,脸红了。
谁知最后他只轻轻在我脸颊上啄了一下,笑问:“失望了?”
我没好气地拿衣带甩了他一下,正色道:“凌叔,你知道忆思珠么?”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完毕,变态无比。
童鞋们,没高考的要好好学习,在高考的(呔,加油!这是写给你们考完了回来看的)考神保佑。
考完之后好好选专业,一定要选自己喜欢的专业啊!!!
等毕业的……要找自己喜欢的事做!!!!!
万不可与我一样悲剧!
明天争取日码一万,给我加油吧。我需要花花。
51
51、第十七一阵秋风1 ……
“凌叔,你知道忆思珠么?”
疏凌点头:“据说乃瑶池圣母之物,可聚人往昔记忆,不过需得潜入他人记忆深处,若法力不足,使用时会有危险。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并未作答,只继续问:“那这珠子收取来的记忆,必定是当真发生过的了?”
疏凌又肯定地点点头:“那自然是真的,忆思珠只取人脑海深处真实记忆,收取之后便饱满而有光泽。一旦捏碎,那些记忆便会真实再现,但那珠子也就化作轻烟,没有用处了。”
我想起那日玉卮差人送来的东西,低头轻声叹了口气。
“怎么了,你见过?”
我将那日所见之物据实同他说了,也把自己一些猜测一并告之,疏凌面色竟凝重起来。
那日暮雪拿来那朵玉莲之时,我已看出莲心珍珠有些异样。隐约记得曾经听爷爷说过忆思珠一事,便照着试了试。谁知玉卮当真是有事想同我说。那珠子化成的轻烟在我面前绘出的画面直令我不可置信。
不过如今想来,若非如此,我又如何知道单昕对我那些真真假假的关切,又怎确信毓嬅纯真面容下城府极深的心思。
只是以玉卮一人之力势必无法取得单昕同毓嬅两人的记忆,想来她必定是硬闯了一回。这回受伤而不能赴宴,怕是也没有那么简单。
至于单昕毓嬅二人,应该并不知道玉卮会将那些记忆给我,倘若知晓,又不知他们方才会作何表情。
当年单昕下界之时,不知情理的我一心想将许言的记忆收走,好让他平平凡凡过下一世,又怎料到那术法对他是毫无用处。我只道许言一届凡胎,稍施术法便可取走一段可有可无的记忆。又怎知道当时他只是被他人以法术封住真身,而他第一眼见我时,便已知我的元神可助其冲破封印,回归仙位。只是想不到,他竟当利用了我,当真对我下手。得我元神的这两万年,到不知他过得如何。现今看来,确是不错的。
不过如今我既好好的活着,元神一事便暂且不提。可我一心想带走的那段记忆,却也从来不曾消失过。那日我抽走的,不过是许言那具凡身的记忆,而属于单昕的,却是原封不动的保留。无怪每次与他独处,总觉周遭有股说不明的压抑。原来面前的一直都是熟知我的人,抑或是,曾今与我相熟的人。
可如今我又有一事不明,单昕他又是如何得知我持有女娲石的,再次与我亲近,就真的只为了得到一块石头么?他知不知道没有这块石头我会死的,还是,我的命根本不值一提?
面前忽出现单昕一副从来都悠然而清冷的面孔,心头莫名生出一股怒意。即便我当真死了,他也会是这副面孔吧。
手掌不知何事已紧握成拳,即便我傻了一辈子,也想清醒这一回。别人的东西我不曾觊觎过,我自己的东西,也不是那么随便就会送出去的。
许是我的表情有些落寞,疏凌轻轻搂住我:“是他不懂珍惜,不过我的小蕖也不用不相干的人来珍惜。”
话虽肉麻,可我鼻头却是一酸,便顺势低头往他怀里蹭了蹭。
半晌他又突然问道:“玉卮娘为何会给你忆思珠?”
我:“玉卮事先并不知晓,自然不会特意取来这些东西。她一向不待见毓嬅,真正想要的,应该是毓嬅的记忆,只是当日珠子只显示毓嬅如何使计将我支走,并未说明原因。想来是玉卮法力不够,被发现后又受了伤,才会只记了这么一些。”
疏凌沉思着点了头,又道:“在鹿台山那几日,可有异样?”
我想了想回答:“除了在后山林子里那一回,没别处了。”想起那日在林子里的经历,总觉此后有过同样感受,虽说差异很大,但仍透着丝丝相关,可如今又想不起究竟在哪里感受过。
便说:“不过每回见着毓嬅同单昕,我总觉得周身气泽不畅,原先以为是自己吃醋了,现在想来除却心头酸味,周身也确有一股异样之感。”
疏凌提起嘴角冷笑了一声:“那对龙族夫妇,倒是很有闲情,不如就看看他们耍什么戏码。”
我惊讶地看着疏凌,认识他这么些年,什么表情都见过了,可今日这一种却是新奇得很,得意,愤怒,鄙夷,还有一丝傲慢,这么多种情绪凝聚在一副表情里,竟也不显得怪异。他究竟是如何办到的?又仔细看看了,我只能认为,这种神奇的表情也只有眼神犀利的我才能体察,一般人看来,那便只是冷笑罢了。
思及此处,竟觉得疏凌这副模样很是对眼,可说是潇洒无边。看着看着,就看过头了。
忽听得疏凌小声说了句:“小蕖?”
“啊,啊?”是以我一回神,便发现自己双目直溜溜地盯着他。
他倒是颇自然地顺了顺我的头发:“你喜欢看我也不急在一时。”
一时我很有挫败感,只能低头捏着自己的袖角。
疏凌低头从一边看我,满脸黠笑:“小蕖,我都不知你也会害羞的。不过偶尔做这么一副表情,倒也很是亮眼的,不过以后不可在外人面前如此,我们夫妻之间自是要有些秘密的。”
疏凌以往也同我开些乱七八糟的玩笑,只是如今这玩笑的分量,已经能使未成形的小仙童堕入魔道了。连我这个在药乡以调戏乡民为乐的仙乡魔女都要脸红。
这头我的脸还在火辣辣红着,那头疏凌又关切道:“方才同那些花仙对着干,还是伤了神的吧,去躺一会儿?”
我道:“拿过手杖之后已经没事了,如今还是把这尾巴收了最正紧,否则到哪里都被人说是蛇族的来勾搭你。如今的神仙怎么都如此的没有见识。我说着便觉有些痛心,虽说是心甘情愿,可我一家也算是一门忠烈,全部殉职了。可如今女娲宫冷冷地矗在北冥,也只得几位辈分极高,高得已经退隐的上神每年会去探望。其余神仙谈及伏羲女娲,也只不过将当年几桩英勇事迹拿出来当话本子说,最后免不得再讴歌一番天帝领导有方。仿若伏羲女娲一族生来便是为天下而牺牲的。而现如今我拖着条尾巴,却还得担心是否会被人说是妖女。
疏凌似是察觉我心思,微笑道:“小蕖怎会是妖女,且各路神仙本就体态各异。小蕖这条尾巴,我看比龙族的还好看些。至于勾搭么,我爱被人勾搭,他们又管得着么?”一会儿又道:“炎帝说如此对身子好,管他人做什么?”
我欲点头,忽又想起件事:“不行,还有事没完。紫宸林中的女子,她应该也是想要女娲石的,所以爷爷才不让去那林子,大概是怕我被她伤了。可我总觉得她不会害我的,不过她的样子却有些眼熟。”
疏凌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那女子我也曾见过一面,如今想来,跟东海那位毓嬅公主,倒有几分相似。”
我一怔:“那毓嬅的母亲,便是当年嫁去东海的惜瑾了。”
疏凌突然握紧我双手,样子有些激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