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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才立即道:“请杨爷放心,我们这些人都算是虎口关地头蛇,这虎口关里跑进一只蚊子,我们也能知道了,以后虎口关若有什么变故,我等自会立刻告知杨爷。”
杨煜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有钱大家赚,只要有我在一天,各位就能比别人有更多的赚头,大家齐心协力,才能做大做强嘛,来,大伙儿干了这一杯,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就告诉我一声,若是能帮的,杨某自不会袖手旁观。”
杨煜一席话说的黄金才等人更是惊喜,直觉的这次杨煜突然到了虎口关,还能应邀赴宴,简直是天上给他们派下来一个财神爷,得到了杨煜的承诺,好比抱上了一条大腿,心情自是好到不能再好,这时候该说的也都说了,该送的也都送了,只是剩下了把酒言欢就好。
杨煜的心情也是大好,没想到莫名其妙的竟然多了一大帮耳目,就冲着他开出的优厚条件,这些商人就得死心塌地的护着他,大武真要是有什么举动必过虎口关,而多了这些耳目之后,杨煜就会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心情大好的杨煜终于把心思放在了美食之上,他穿越这么久了,除了肉干就是烤肉,除了烤肉就是肉干,最惨的是草原上没什么调料,就连烤肉吃起来也是没什么味道,对于兽人和云州遗民来说,他们吃的都是原本不敢想象美餐了,可杨煜早吃的腻到要死,所以杨煜原本的期望值还是挺高的,只是等江南楼的各道名菜一一送上来之后,却是让杨煜他们三个有些大失所望了。
江南楼的菜自是极贵,也不能说不好,每道菜都做的极为讲究,不但名字好听,连看起来都是极为好看,只是每道菜都太精致了,就那么寥寥几筷子的事,在外人面前,又不愿意显得穷凶极恶,吃起来未免不大痛快,杨煜和高永明也就罢了,从小在沙漠里长大的杨大嘴哪里见过这般精致的菜肴,杨煜还怕杨大嘴会在外人面前露怯,却没想到,杨大嘴每样菜都只是夹上一筷子品品滋味之后,便是摇摇头停箸不食。
几乎每道菜杨大嘴都是浅尝辄止,让杨煜只是觉得很奇怪,而黄金才看杨大嘴几乎不吃东西,却是得问问了,当下道:“这位兄弟,这些菜可是不合口味吗?”
杨大嘴叹了口气,道:“唉,原本想在这里还能尝到江南的风味,还是有些期待的,没想到江南楼口气虽大,说是尽得江南之味,可是这江南味,却是根本没吃出来嘛,江南楼,不过如此。”
黄金才奇怪的道:“老朽行商也是去过几次江南的,似乎这里的菜,和江南也没有什么差别啊,而且这江南楼里的一应食材,都是从江南快马运来,江南楼的大厨,也是在江南都赫赫有名的大师傅,还有这酒,也是正宗江南名酒,应该和在江南也没有什么差别的吧?”
杨大嘴只是摇了摇头,却是没有说话,就在这时,一个生音从门外响起,道:“客人何故说我江南楼不过如此,还请客人说出个道理来,客人身份虽然尊贵,但辱我江南楼,却还是不行。”
第一百五十六章 咱才是正宗
说话间,一个年约三旬的男子掀帘而入,对着黄金才躬身道:“世侄拜见叔父大人,有事来迟,还请世叔恕罪。”
黄金才点了点头,指着新来之人沉声道:“杨爷,次子乃是我世交之子,姓叶,名世安,便是这江南楼的主人。”
黄金才说完之后,对叶世安道:“世安,你可算来了,还不快向杨爷请罪,你的手下可是太不像话了,你这作主人的,也是难逃其咎啊。”
叶世安一脸从容,对杨煜拱手道:“在下叶世安,见过杨爷,底下的人有眼不识金镶玉,得罪了杨爷,也是在下管教不严,还请杨爷宽恕则个。”
杨煜微微点了点头,道:“无妨,也不是什么大事,过去了就算了,这世上狗眼看人低的家伙,非你店里才有,叶兄不必太过自责。”
叶世安微微一滞,心下却是一怒,他对杨煜道歉,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没想到杨煜打蛇随棍上,竟然是风轻云淡的就应了下来,这让他的心里极是不舒服,当下道:“敝店有错在先,原本也不该多说什么,可是说我江南楼不过如此,不才却是多有不服的,还请指教,我江南楼如何不过如此了?”
杨煜微微一笑,道:“哦,说你不过如此,就是不过如此,还有什么好讲的。”
叶世安脸色一红,道:“岂有此理,我江南楼便在江南之地,也开有分店无数,还从未有一人说我江南楼没有江南味的,你说我御下不严,不才也认了,可说我江南楼没有江南味,却是有盒道理。”
杨煜只当杨大嘴还在气恼,所以才出言讥讽这江南楼,所以拿定了主意要胡搅蛮缠,他想杨大嘴连顿正经饭都没吃过,能说出个什么道理来了,这时候也只能胡搅蛮缠了,实在不行,他就拿鸡蛋里挑骨头,总得不能让杨大嘴出了丑才行,可是还不等杨煜说话,杨大嘴却是冷声道:“说你不过如此,还是抬举了你江南楼,要是说实话的话,我就该说你这江南楼根本是挂着羊头卖狗肉,欺世盗名了。”
叶世安气的浑身只颤,怒声道:“一派胡言,竟敢说我江南楼欺世盗名,真是岂有此理,哼,空口白话谁不会说,我倒要请教一下,我江南楼如何欺世盗名了!”
黄金才看竟然闹僵了,急忙道:“哎呀,世安不可无礼,有话大家好好说嘛,万万不可伤了和气。”
叶世安怒道:“世叔,此人辱我江南楼,请恕小侄难以从命,今日,他必须的给我一个说法才行。”
杨大嘴嗤笑了一声,道:“好,你要丢脸,也怪不得我,我问你,既名江南楼,自该有江南味,你这江南味,从何而来?”
叶世安一脸不屑的道:“江南味,不过是一个通称罢了,即在江南,自然是江南味,我江南楼无论是时鲜蔬菜,还是鸡鸭鱼肉,无不是从江南运来,以冰镇之,快马而运,虽万里之遥,却无损其鲜,其余之调佐之料,也是如此,而我江南楼之大厨,更是赫赫有名,为了在这西陲之地扬名,特意从我家总号调来到此,此处江南楼口味,与我家在江南总号殊无而致,如何敢说我江南楼竟然没有江南味的。”
杨大嘴哈哈一笑,道:“可笑啊可笑,连江南味的来历都不知道,还敢起名江南楼,真真是无耻之际,若是这里的江南楼和你家在江南之地的江南楼口味无异的话,那我只能说,你们所有江南楼都是在挂着羊头卖狗肉了,你也先别急,我只问你一句,这江南味一词,从何而来?”
叶世安勃然大怒,但听到杨大嘴最后一句后,却是把袖子一甩,道:“真是强词夺理,江南之地的口味,自然就是江南味了。”
杨大嘴冷冷一笑,道:“如此见识,也敢起名江南楼,我问你,可知云州江南第一楼!”
叶世安脸色大变,脸色时青时红,冷汗簌簌而下,却是哑口无言。
杨大嘴冷笑道:“怎么,没话说了?还什么江南之地的口味就是江南味,真是不知羞耻,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教你个乖,江南之地的口味崇尚清雅自然,自江南第一楼而立,这世上才有江南味之说,所谓江南味,是江南第一楼之味,可不是什么江南之地的口味,江南味的来历都不知道,还敢自称江南楼,你这不是欺世盗名,又是什么?”
叶世安哑口无言,杨煜却是哈哈一笑,道:“这倒是奇了,怎么江南之地的口味不能叫江南味,却是一家酒楼反倒敢叫江南味了?”
“自古以来,江南一地富甲神州,而云州却是富甲江南,云州地处江南,口味也是崇尚清淡雅致的,但云州江南第一楼的菜品虽然也是清淡雅致,却把豪奢华美做到了极致,天下富商大贾,无不以登江南第一楼为荣,有此才有了江南味之称,须知江南味三字,代表的不只是口味,还是身份和地位,所以人们才乐道江南味,看重江南味,自江南第一楼之后,又有那家酒楼敢称江南味!哼,就算食材相同,难道就能做出正宗江南味吗。”
叶世安的口气再也不复此前的强硬,却还是强辩道:“江南第一楼,也不过是所用食材金贵了一些,我江南楼比之也丝毫不逊,为何就不能叫江南味?”
杨大嘴叹了口气,道:“你别说了,你越说越丢人,还看不出来吗?食材好?你这里也叫食材好?当年云州才子白正行高中,云州合城欢庆,白先生在江南第一楼所摆的谢师宴,你知道吗?”
看着叶世安一脸茫然的样子,杨大嘴不屑道:“谅你也不知道,论器皿,论排场,论食材,论做工,你江南楼也敢比?你江南楼是纯以黄金打造食器?你江南楼能纯以象牙为筷?你江南楼能纯以白玉作碗?你江南楼能纯以犀角作杯?告诉你,那不是一套两套,那是整楼皆是如此,还有,你能做出顶鱼须宴?来,你上一盘顶鱼须,我就算你江南楼有江南味。”
杨大嘴一番长篇大论下来,叶世安被说得哑口无言,杨煜却是凑趣道:“什么是顶鱼须?”
“顶鱼,得名是因为绝顶之鲜,又因为顶鱼头上有一道短须,是顶鱼之精华,这鱼是海里的鱼,海里有鱼人,要想吃顶鱼,就得有身手足够好的武者,至少也得是六级以上,才能下海去捉,而且这顶鱼本来就十分稀少,其短须又是短小的很,要做出一盘顶鱼须,只要需要顶鱼千条,所以坐上一盘顶鱼须的难度,可想而知了。”
“啧啧,果然是很难啊,我看他是端不上这顶鱼须了。”
“说这些好像是欺负你他,就说说这些普通的菜品吧,江南菜讲究一个鲜,做鱼,须要活鱼,你的活鱼呢?行,就算这里路途太远,我不说这个,咱们说说这刀鱼,你这刀鱼连骨刺都未去尽,也敢叫客人来吃?须知刀鱼虽鲜,但全身上下长短粗细的骨刺近千,被尖刺入喉,可是苦不堪言,所以作这刀鱼,须得是老手才行,刀鱼的皮薄嫩异常,而那些细如发丝的毫芒又大多连在这皮上,熟练的老手能将鱼皮完整地揭下,而同时将一大半的细芒一起带出。然后用猪肉皮垫底,以刀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