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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公,奴才先退下了。”小公公隐去,迅速地消失,然则这个时候的和士开朝着长秋殿的寝宫吐了一口唾沫后就离去了。
***
琅琊王高焰收到匿名信之后气得怒火三丈,信上说胡太后已经死于非命,而皇上却故意请进高僧,秘而不宣。回想这段时间,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后的懿旨都传出说,不见任何人,高焰寻思着:太后就算不肯见其他人,但是实在是没理由不见自己啊。莫非…
高焰是个直肠子的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也不管事态与否,想着想着就开始发怒,捏碎了这封信件,连夜直奔皇宫,宫门侍卫全都阻挡不住气势汹汹的高焰,于是他们兵分两路,一批侍卫赶紧去禀告皇上,然后其他人就尾随着高焰去往长秋殿。
高僧们看到高焰凶恶的神色,方觉不妙,于是起身挡住高焰说道:“阿弥陀佛,琅琊王连夜造访所为何事?”
“识相的给本王让开,伤了大师可就不好了。”高焰盛怒地瞪着眼前的高僧,他冷瞟一眼长秋殿内外挂满的**,不由得心中更加怀疑胡太后的生死。
“善哉善哉,琅琊王如果是想找太后,不如明日清早再来请安吧。”大师慌张地低着头,说道。
“哼,本王现在就要见太后。”高焰怒不可遏地啐道,伸手将大师推开,可是就在他刚迈出一步的时候,突然又被另一个大师挡住了道路,他们越是这样,高焰就越是发觉事情一定有蹊跷,他一想到母后已经丧命,仅剩的冷静也被磨尽,他抬手将所有阻挡自己的大师们推开,不顾一切地奔向长秋殿的寝宫。
高焰毫不设防地出现在寝宫里,适才还是*光无限的寝宫,时间有那么一刹那地滞留,仿佛大家都淹没了呼吸,躺在床上的胡太后和昙献大师倒抽冷气,惊愕地盯着杵在门口处面无表情的琅琊王高焰。
高焰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们,喉咙处响起一阵阵“咕咕”的响声,他反手将身后跟来的侍卫腰间挎着的剑拔出来,毫不犹豫地冲向床边,昙献大师和胡太后被剑光刺伤了双眼,两人下意识闭上双眸。
胡太后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的男人不见了头颅,吓得她嘶声大叫:“啊——”
高焰全身弥漫着昙献大师的鲜血,那殷红的血液从高焰身上沿着他的愤怒滴在地上,晕在了寝宫每一个角落,胡太后满眼都是鲜血,嗅着恶臭的腥味,她一边护着前胸,一边哭声哀求:“儿啊…”
“不。”高焰将剑逼近了胡太后,怒吼道:“你不是母后,你不是,你不是…”
“焰儿…”胡太后失声痛哭起来,她抓起高焰挥向自己的剑,也不知道手里是谁的鲜血,粘稠的感觉即将要抽**所有的力气。
“我要杀了你。”高焰举手准备刺向胡太后,就在这时,及时赶到的皇上高炜扑过去大喝一声:“不要…”
“皇上…”
一时间,长秋殿的寝宫里一片混乱。
***
睡到半夜,突然有人禀告说是琅琊王闯入皇宫,直奔太后的长秋殿。这下冯佑怜也睡不着了,她送走了皇上,然后吩咐德喜悄悄打听。
德喜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蝉儿和明玉搀扶着冯佑怜走出去问道:“怎么回事?”
“不得了了。”德喜喘气说道:“琅琊王要杀了胡太后…”
蝉儿和明玉吓得噤声,错愕地瞪大双眼。
“德喜,琅琊王为何要杀了太后?”冯佑怜冷静下来,又问。
“奴才也不是很明白,只听说琅琊王冲进长秋殿寝宫就杀人,也有人说是胡太后与高僧…”德喜羞涩地说道:“与高僧有那种事情,被琅琊王发现了,于是琅琊王杀了那个大师,至于胡太后有没有杀了,奴才并不知道,不过皇上及时赶去,应该不会铸成大错。”
明玉慌张地嚷道:“不行,奴婢要去看看。”
蝉儿急忙拉住她,劝道:“你去能有什么作用?只会添乱了。”
“至少三爷会听奴婢的话。”明玉焦急地说。
“现在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始末,贸然前去的话就怕无辜受累,反而不能救人。”冯佑怜忧心忡忡地说道:“来得太突然了,无论是三爷杀了谁,他夜闯长秋殿就是不对,不过,胡太后她不是生病了吗?怎么会传出与人通奸呢?”
“看来,胡太后生病果真是假。”蝉儿愤然说道:“她无缘无故地称病难不成就是为了与人通奸?”
“如果此事是真的,那…”冯佑怜咬着唇,不便说下去。
明玉因为心系着高焰,一股血气向上涌出,不得平息。蝉儿见明玉摇摇晃晃,便发觉异样,于是扶着明玉急问:“明玉,你怎么了?”
明玉抚摸自己的脸,捂着胸口,艰难地吐气:“奴婢…好痛。”
冯佑怜抓住明玉的手,紧张地问:“是不是病发了?”
蝉儿焦虑地说:“明玉姐姐,我去拿丹药,你等等。”
“且慢。”冯佑怜唤住了蝉儿,连忙吩咐:“你去将弘太医找来,不要拿丹药,那丹药根本就不能治愈明玉的病痛。”
“可是冯主子,每次明玉姐姐吃下后就好了。”蝉儿不解地说。
“听我的话,去找弘太医。”冯佑怜恳切地说。
蝉儿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应道:“嗯,奴婢这就去。”
冯佑怜和德喜扶着明玉走进了寝宫里,将她放倒在床榻上,冯佑怜又坐在床沿边,噙着泪注视着被病魔折磨得苦不堪言的明玉。
“明玉,你要挺住,主子不会让你有事的。”
明玉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灰,她就是想开口安慰一下为自己担忧的冯主子,也根本没有力气多说一句了,但是这个时候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她幸喜地想着,咬着牙忍着疼。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四十章 不知所踪
第四十章 不知所踪
冯佑怜杵在含章殿外面寻思片刻。踌躇不定。韩栾正巧走了出来,看到冯佑怜的身影,便上前俯首请安道:“奴才叩见淑妃娘娘。”
冯佑怜点了点头,小心地问:“皇上…皇上在里面吗?”
韩栾微微一笑,说道:“回娘娘,皇上还在文林馆,不过…”
冯佑怜回首又问:“不过什么?”
韩栾抿了抿嘴,含笑说道:“皇上说了,这会儿想静一静,不见任何人。”
冯佑怜迟疑一下,她寻思再问:“韩公公,昨晚上…皇上是不是去了长秋殿?”
韩栾瞄了一眼冯佑怜,却不再搭话。
冯佑怜转过身走近他,逼问道:“长秋殿究竟怎么了?琅琊王他到底做了什么?我刚才去了长秋殿,无论里外全都被宫廷守卫把守着,也不让我进去,皇上他…”
韩栾打断了冯佑怜的话,慧黠笑道:“娘娘,奴才奉劝一句,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免得惊动了皇上。”
冯佑怜气愤地奔过去。居高临下地瞪视着韩栾,啐道:“奉劝我?哼,真是有劳韩公公了,本宫怎么就不能弄清楚了?本宫现在就去面见皇上问个清清楚楚,你要是胆敢阻拦本宫,本宫也决不饶你。”
韩栾为难地尾随其后,一路小心伺候着,冯佑怜冲进去的时候,皇上正坐在桌边,揉着眉心冥思苦想。
“臣妾见过皇上。”冯佑怜欠身说道。
高炜仰起头,注视着冯佑怜,然后朝着韩栾投去严厉的目光,韩栾只好畏畏缩缩地退了下去。
冯佑怜其实看出高炜心情不是很好,于是走上去并没有直接询问昨晚的事情,反而担心地问道:“皇上看起来气色不好,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高炜搂着冯佑怜,一边慵懒地凝视着她,一边触摸着冯佑怜两鬓的发丝,冯佑怜羞涩地垂下头,倚在高炜臂膀上,柔声说道:“皇上,臣妾担心了一个晚上,现在看到皇上没什么事儿就放心了。”
“你说这么多是不是想知道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高炜不经意一问,惹得怀中的人儿全身紧绷,冯佑怜不自然地笑了笑,抬起头愁闷地咬着唇,不再吭声。
“曾几何时。怜儿对着朕从不矫情,朕说过,怜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怎么?现在就连你也不敢对朕直言了?”高炜有意无意地提起。
冯佑怜从高炜身边站起来,踱着脚步叹道:“臣妾知道这是皇上的家事,本不应该追问,但是臣妾又不忍心。”
“不忍心?”高炜不解地问。
“对,不忍心。”冯佑怜回头说道:“不忍心皇上与家人离合。无论琅琊王还是太后,那都是皇上的至亲,是皇上身边的人,是皇上最该保护的人。”
“所以他们犯了错,朕也不该追究?”
“不是不追究。”冯佑怜摇着头说:“要看如何追究。”
高炜站起来走向冯佑怜,厉声说道:“朕以为成大事者不该滥用私情,朕的家事就是国事。”
“皇上,臣妾的眼光是妇人之仁,可是如果因为此事而使得皇上没有了亲人,试问以后皇上会真的开心吗?”冯佑怜忧伤地劝道。
高炜负气地扭过头,冯佑怜拉住他又说:“皇上,臣妾不想…”
“怜儿。”高炜愠怒地喝止了冯佑怜还想说下去的话。
冯佑怜仰视着高炜,轻声叹道:“那皇上能否告诉臣妾,你会如何处置太后和琅琊王?”
高炜一直盯着冯佑怜。紧闭的双唇并没有因为冯佑怜的喟叹而改变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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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儿尽心尽力地喂着明玉用药,都是弘太医看诊后安排的草药,虽然明玉服下之后并未出现转好的症状,但是看情况明玉的疼痛稍微减轻一些了。蝉儿不明白为何冯主子不让自己喂明玉服用丹药,丹药不是能救人性命的吗?她握着明玉的手,坐在床沿边发呆。
她琢磨着冯佑怜的反常,终于自己也有所觉悟,对,一定是这样,他们一定有事隐瞒着自己。蝉儿愁眉苦脸地对着昏迷的明玉喃喃:“明玉姐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蝉儿知道的?是不是跟你的病痛有关系啊?你能不能醒来告诉蝉儿?蝉儿笨,一个人想不明白,又不好问冯主子,唉,怎么办?呜呜…”
说着说着,蝉儿不禁落下眼泪来,刚巧过来探望明玉的宋中使走到蝉儿身后,忍不住安慰道:“蝉儿,别伤心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