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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怕再吃下去,我会忘了姐姐。”乌刺公主反抗着说道。
女人顿了顿,然后二话不说抓起乌刺公主的头,逼着她将手中的药丸咽下去。
药丸在乌刺公主的喉咙里打了一个圈,然后随着唾液流进了乌刺公主的肚子里。女人松开手之后,不多久。乌刺公主身上和胸口的疼痛便消失殆尽。
乌刺公主重新闭上眼,猝然睁开之时,眼眶中的火红即可不见,之前的紧张不安煞那间变得泰然镇定,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不如刚刚,她冷瞅着身边的女人,甚是不解地问道:“紫清,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叫紫清的女人垂着眼睑,仍然平静地说道:“奴婢刚刚练好一些丹药送来给公主的。”
乌刺公主扬起手,夺过她手中的药瓶,拿起来把玩着说道:“嗯,很好,哼哼,刚才我会了会这个淑妃娘娘,也不过如此嘛。”
“但是公主还是不能小觑,奴婢听说淑妃娘娘将大权从皇后娘娘手中夺过来,这个皇后早就是阴险狡诈之徒,然而淑妃娘娘居然能将皇后娘娘踩在脚底,可想而知,这个女人不简单。”紫清分析着说道:“我们断不可轻敌,况且如今皇上对她宠爱得不得了,要想接近皇上还是有些困难。”
“你只管练好你的丹药。”乌刺公主咬着牙,哼声说:“这个女人,我会对付。要知道,我这张脸可是她的死穴。”
紫清低着头不再吭声,但是她的嘴角明显挂在一抹狞厉之笑。
***×××***
听完琅琊王的叙述,胡太后气得脸色青绿,和士开杵在一侧,看着太后和琅琊王的对峙,不好做声,只能静观其变。
“够了。”胡太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下去瞪着高焰大声喝道:“哀家之前虽然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本以为那都是宫里一些喜欢嚼舌根的人胡说乱诌一通,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你今天还敢在此跟哀家说起,哼,你以为哀家会如何?”
高焰面色坚定地说:“母后。孩儿这辈子除了此人绝不会另娶他人了。”
胡太后愤然骂道:“上一次你也这样说,谁知道你居然当婚娶为儿戏,这一次你又打算帮哪位王爷了?”
“母后,上一次确实是孩儿不对,可是这一次孩儿是当真要娶明玉。”高焰把心一横,吼道。
“焰儿…”胡太后自知这样与琅琊王对吵绝对不利于她,于是换了方式,确定用软方法攻击。
高焰听到胡太后缓了口气,以为是她妥协了,于是也稍微舒缓了面色。
“焰儿。”胡太后拉着高焰说道:“其实哀家这么做是为了你好,你想想看,你常年征战在外,王府上下如果没有一个贤德之人管束,那你的王府会变成什么样了?”
“明玉就是贤德之人。”高焰执拗地说。
“是吗?一个宫女有何贤德?”胡太后轻蔑笑道。
“宫女也是女子,一样有贤德。”高焰推开胡太后说:“以前淑妃娘娘不也一样是宫女吗?你看她现在,还掌管着整个皇宫。难道她能贤德,明玉就不能贤德了?”
胡太后沉吟片刻,听了高焰的话,她不经意扫了一眼心怀恨意的和士开,不由得心中一口气又涌了上来。
“不管怎么说,哀家就算同意你娶明玉,也绝对不允许她封为王妃,最多是个妾室,大不了死了还能入高家宗祠受后辈供奉。”胡太后气不打一处来,她放了话算是做了最后退让,不管怎么说,跟冯佑怜扯上关系的人她都看不顺眼。
“母后…”高焰还想坚持。
“你不要再说了,哀家累了,你先退下吧。”胡太后扭过头,连看都不看一眼琅琊王。
高焰叹息一声,然后负气地冲出长秋殿,他不就是想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吗?又怎么了?难道身份真的很重要?无奈他又是胡太后最疼爱的一个王爷,非但不能做主自己娶谁,还要由着胡太后钦点,这也是他一直不愿娶妻的原因之一,可是胡太后却总是一意孤行,不能理解一个儿子的心思。或许,胡太后的专制已经从高炜身上转移到高焰身上,既然高炜管不住了,她的潜意识的霸道又落在了小儿子身上,无疑是适得其反,又将小儿子拉得越来越远。
***
一大早的时候,冯佑怜便吩咐公公将自己精心培育的芍药花送去长秋殿,胡太后走出来见到满面春风的冯佑怜,寻思着问道:“今儿什么风居然把冯淑妃给吹来了?”
“太后,瞧您说的。”冯佑怜笑呵呵地迎上去,接过小敏手中的蒲扇,一边摇着蒲扇一边冲着胡太后说道:“难道您忘了吗?不是说如果臣妾种的芍药花又开了花就送几盆过来给您,这不,他们全都赏脸,不但存活下来,并且越开越好,越来越大。”
胡太后瞅一眼公公们,然后转身边走边说:“是吗?这事儿哀家还真忘了。”
见胡太后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异常,冯佑怜尴尬地笑说:“太后是不是身子不适?不如叫太医过来瞧瞧?”
胡太后坐在卧榻上,哼了一声说:“冯淑妃,你今天前来送这个送那个的,究竟有什么事?”
冯佑怜一怔,仔仔细细地回想。
胡太后却以为她不过是惺惺作态,继而冷笑说道:“如果是为了琅琊王和明玉的事情,你就直说便是,何必大费周章,拐弯抹角的。”
冯佑怜幡然大悟,刚想解释,却又被胡太后打断,说道:“但是你即便是送给哀家芍药花还是什么花,哀家都不会让明玉做王妃。哼,一个宫女一门心思想着攀龙附会,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天底下哪有那么多枝头好飞的?”
“太后,这期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冯佑怜越听越不对劲,胡太后的愤怒应该远不止琅琊王和明玉的事情吧。
“误会?”胡太后眯着眼,瞪着冯佑怜啐道:“能有什么误会?前些日子,琅琊王都亲自跟哀家说起了,不过哀家一口回绝。冯淑妃,难道你一心只知道管着别人的宫婢奴才,却忘了好好管教管教自个的奴才?”
“臣妾…”冯佑怜紧张地抿了抿嘴唇,一时被胡太后弄迷糊了。
“哀家不过是想过几天清静的日子,非得将皇宫里弄得鸡飞狗跳的。”胡太后白了一眼冯佑怜,严厉地指责:“前些日子,哀家就看到御花园里奴才主子玩成一团,哼,看样子成何体统?哀家不想管,哀家知道有些人不喜欢,那倒是,现在宫里谁还敢大声说一句?要知道,谁得宠,谁就是圣旨。但是哀家终究是皇太后,是皇上的母后,古人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还得看主人。哀家没有管教好奴才,是哀家的不是,那冯淑妃呢?任凭自己的宫婢勾引王爷,不守妇道,就不应该管束管束吗?”
“太后…”冯佑怜惊愕地抬起头,对着仍未消气的胡太后说道:“这件事情,其实并不是明玉的错…”
“哦?那就是王爷的错咯?”胡太后咬牙切齿地反问。
“也不是。”冯佑怜惆怅地说道:“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不是我们能评价的,每一个人都有选择爱或被爱的权力,不是用皇权能压得住的。”
“那你要如何做?”胡太后逼问:“你的意思是说让哀家同意了琅琊王的请求?”
“太后的顾虑是因为爱子心切,是能理解。可是,太后,你有没有想过,琅琊王既然敢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出自己的爱意,可见那份爱如此真切,皇上都被王爷感动了。”冯佑怜着急地说道,其实她本不是来求情的,却不知不觉被胡太后引导着走上与她对持的道路,并且她从胡太后语气中嗅到一股不光是在这件事情上所产生的火药味,还有一些她尚未弄明白的事情,仿佛将他们越拉越远,产生了分歧。
莫不是后宫之中当真没有永远的朋友?
还是,他们之间也存在了什么问题,冯佑怜并不想这么快与胡太后为敌,至少她认为没有必要,如果是在这件事情上,那么她倒是与胡太后意见一致,不管怎么说,论起私心,她还是希望明玉不要这么早嫁给琅琊王,不想这么快孤军奋战。
“但是…”思及此,冯佑怜话锋一转,笑着又道:“太后的想法毕竟最重要,皇上和王爷都是孝子,自然不会任意妄为的。明玉那里,臣妾一定会好好管束,不会让胡太后为难,臣妾今日过来送芍药花,花香未尽,而太后却无心赏花了,都怪臣妾不好,既然如此,臣妾就暂且告退了,望太后金安。”
看着冯佑怜离去的背影,胡太后的气稍稍平息下来,和士开摒退左右后,又凑近了胡太后,说道:“哼,好话谁不会说,她那么聪明自然想到太后您的好处,太后,您不要被她给迷惑了。”
“可是…”胡太后迟疑说道:“她或许真没有与哀家对抗之心呢?”
“人心隔肚皮。”和士开冷狞地说:“她想什么,我们岂会知道,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她现在皇权在手,自然是在后宫翻云覆雨。她要是在皇上耳根边说上一两句,到时候让皇上下旨赐婚,哼,还不是给太后摆了一刀。”
“不会吧,听她的口吻,好像也不是很想将明玉许配给焰儿。”胡太后疑虑着说。
“如果不是她从旁做手脚,一个宫女怎会与琅琊王勾搭上?”和士开yin笑着说:“太后,您不信,就等着看吧,到时候就知道了。”
***
明玉见冯佑怜一直心事重重,便准备跟着蝉儿退下去,然而高炜正巧赶来兴和宫里,看到明玉和蝉儿,大笑连连地说道:“别走,别走,朕跟你们有话要说。”
冯佑怜闻到皇上的笑声,赶紧走出来,看到高炜兴冲冲地朝着自己走近,说道:“爱妃,你知道今天谁找朕了吗?”
冯佑怜尴尬一笑,微微垂眸,轻轻摇头。
“是琅琊王。”说着,高炜将目光转移到另一边的明玉身上,明玉心中一震,急切地瞅着面色紧张的冯佑怜。
“皇上,琅琊王真的找了您?”蝉儿兴奋地问道。
高炜莞尔笑道:“朕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弟弟如此认真,并且还是说这种事情。”
“皇上…”冯佑怜当着明玉和蝉儿的面不好推脱,于是试探说道:“您有没有去胡太后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