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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佑怜莞尔一笑,依靠着高炜说:“皇上,臣妾真的很感谢你的关爱,和对小皇子的宠溺,希望这样的皇上永远都会点亮臣妾的兴和宫。”
高炜扫视一眼兴和宫的寝宫,又道:“好,朕以后就在兴和宫留下来,别的宫妃朕都不去可好?”
冯佑怜娇羞地推说:“皇上,臣妾又不是要你只宠幸我一人,其实其他的姐姐一直独守空闺实在可怜,臣妾不会介意皇上…”
“难道怜儿要将朕推出去?”高炜故意问道。
“当然不是。”冯佑怜抓着高炜,笑骂道:“皇上自己有腿,要去哪儿,臣妾也栓不住啊,不过,臣妾也不想专宠之后被人说闲话,人言可畏。”
“哈哈哈。”高炜仰天长笑地说道:“人言可畏?只要怜儿你有本事堵上这些人的嘴,专宠一人岂有人说个不字?”
冯佑怜眼珠子一转,笑问:“皇上的意思臣妾不明白。”
高炜故作高深,凑近冯佑怜诡笑道:“明天早朝之后便知分晓。”
说着,高炜便走去了寝宫之内,冯佑怜寻思而想:难道皇上又有什么举动?不行,自己还尚未揣测圣意,不如当初的皇后娘娘,总是能想到皇上所想,知道皇上所知,如果要想得宠甚久,自己就必须知道。
***
明玉犹犹豫豫地走进兴和宫,看见冯佑怜坐在一侧,由蝉儿伺候着,面色不带笑意,却隐含着凝重之色。
明玉跪在地上,趴着说道:“奴婢就是负荆请罪的。”
冯佑怜扫一眼明玉,并未答话。
蝉儿急了,也走过去跪下,说道:“蝉儿想求情。”
冯佑怜又看了看蝉儿,仍然不语。
蝉儿见形势有些不妙,于是拉着明玉又道:“明玉姐姐,你快求情啊,冯主子应该不会责罚你的。”
“不。”明玉抬起头,对视着冯佑怜坚定地说:“奴婢这一次是真的错了,犯了大错,很大很大的错。奴婢罪不可赦,请冯主子责罚,奴婢毫无怨言。”
“错在哪里?”冯佑怜微启朱唇。
“不应该利用小皇子。”
“我知道你恨皇后娘娘,恨入骨髓。”冯佑怜叹息说道:“可是,你也说过凡是要忍,否则就会打草惊蛇。”
“但是冯主子,这件事情会是皇上和皇后之间最好的分歧。”明玉辩解说道:“如果把握得当,就一定能反击皇后。”
“你懂得抓着别人的弱点。”冯佑怜斜睨着说道:“或许,我该重新认识你了。”
明玉闭上眼,轻声说道:“其实奴婢也不想如此。但是深宫之中必定面临很多防不胜防,奴婢在耶律皇后身边的时候就看到很多,但是那个时候根本没有机会。”
冯佑怜想了想,说道:“那你认为这一次的反击有什么后果?”
蝉儿抿了抿嘴,问道:“你们说什么啊,奴婢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明白?”
冯佑怜淡笑说道:“蝉儿,你先退下,皇上说会安排高手驻守兴和宫,估计这会儿也该来了,你去招呼下,我稍后就来。”
“是。”蝉儿紧张地站起来,又问:“那冯主子还会不会责罚明玉?”
冯佑怜意味深长地笑道:“那就要看她猜不猜得出某个人的心思了。”
蝉儿皱皱眉,疑惑不解地走出了兴和宫。
殿内只剩下主仆二人,似乎两人都有些明目,面面相觑却各怀鬼胎。
冯佑怜伸出手准备倒茶,明玉便跪着上前接过手,替冯佑怜倒茶。
“明玉,你的手巧,心灵也巧。”冯佑怜说道:“我一直很羡慕。”
“能让主子羡慕,明玉也感到荣幸。”明玉毫不客气地接受这样的评价。
冯佑怜掩住嘴,笑着说:“你就这么认为我一定不会处罚你?”
“因为你是冯主子。”明玉明眼一闪,笑道。
冯佑怜饮着茶,悠闲说道:“是啊,因为我是冯主子,跟皇后娘娘不一样,是不是?”
“如果明玉没有猜错的话,明玉应该没事。”明玉得意说道:“这一次皇上不但会彻底不再相信皇后娘娘,并且…还会对皇后娘娘采取必要的行动。”
冯佑怜吹了吹茶,说道:“是啊,昨晚上皇上就跟我卖了个关子,我很想知道,因为我也要学会揣摩圣意。”
“不,冯主子。”明玉摇了摇茶壶,说:“皇后娘娘的错就是太会揣测圣意,皇上对她不会动情的,她不过是成为皇上的一颗棋子,用来对付胡太后,而皇上真正心疼的却是冯主子的耿直,并不是真正的能知道他心中所想。再说了,皇上的意思如果知道了也未必对自己有好处。”
冯佑怜挑起眉,轻问:“那皇上会对皇后娘娘如何做?”
明玉小心翼翼地将茶倒在茶杯中,咧嘴笑道:“这就是为何奴婢会大胆妄为也要利用小皇子的目的。”
“你知道?”
明玉平视着冯佑怜,点头说道:“冯主子认为后宫中要如何才能真正的成为主子?”
“我不就是吗?”
“不,主子还少一样东西。”明玉咬着牙说:“这样东西,明玉跟你夺过来,以后在后宫之中,所有人都知道唯有冯淑妃才是真正的第一宫妃,统领后宫。”
…
明玉当然聪明,她懂得察言观色,曾经还告诉过冯佑怜,在后宫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能做,什么能说,什么又不能开口…
她算是宫里的老宫女了,虽然年纪尚轻,可是却六岁进宫伺候不少主子,最后的耶律皇后对她犹如亲生姐妹,所以她才会拼死保佑,才会宁愿牺牲自己的幸福也要完成耶律皇后的遗愿。耶律皇后的遗愿正是要利用冯佑怜将弘德夫人从后宫中铲除,不过如今的明玉认为,不一定要铲除她,或许要她尝尽失宠滋味才是最大的惩罚,让她也知道什么是“得宠则翻云覆雨,失宠定是朝不保夕”,这样左右暗邻的日子就是要慢慢地折磨她才好。
然则,明玉也清楚,冯佑怜不是不想对付皇后娘娘,而是缺乏一个推力,没有人告诉她该如何做,该怎么做,或者说没有人像自己这样,做出她想做的事情,于是,在冯佑怜犹豫不决,却又无可奈何的时候,她替她决定了。
既然,坏人一定要有人承担,她愿意这样做;既然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她也愿意这样冒险。
事实证明,无论是皇上还是冯淑妃,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终于能在耶律皇后的墓前露出粲然笑颜,她要告诉耶律皇后,她做到了,只要能令皇后娘娘痛不欲生,她就能完成使命。
***×××***
蝉儿走在回廊中,挎着竹篮走去御花园准备采撷花朵,但见一些宫女窸窸窣窣地在另一边低语,于是她也好奇地探过去。
“薛大人以后要是专门来保护着兴和宫,那皇上怎么办?”
“你笨啊,皇上以后都会一直待在兴和宫了,当然就能一起保护了啊。”
“不过薛大人断了一只手臂,真是可惜了。”
“不会啊,我觉得薛大人看起来就是那么隽美,在宫里除了皇上,就是薛大人最好看了…”
“对啊对啊,你们看薛大人舞剑的样子好看极了。”
“听说薛大人还会吹笛子,总是去钟楼吹笛,皇上都喜欢听呢。”
“你们不用做事的吗?”蝉儿吃味地喝道,吓得那些宫女全身一怔,而后看着蝉儿尴尬笑道:“蝉儿宫女。”
“还不下去做事。”蝉儿厉声叱喝,吓得那些小宫女赶紧逃命。
蝉儿抬眸凝望,只见薛孤在兴和宫的小院子里正舞剑,英姿飒爽的模样又刺激了蝉儿的眼球,寻思之下,便清楚原来皇上派来的高手就是他。
蝉儿一咬牙不顾一切走过去,薛孤凌空一翻,避开了蝉儿的来势汹汹。
站稳之后,薛孤惊讶问道:“蝉儿,你…难道没见我在练剑吗?如果刚刚刺中你就不好了。”
蝉儿没安好气地说:“奴婢要采花泡茶,,要练剑的话,就劳烦薛大人找另一块地方吧。”
薛孤错愕地盯着蝉儿,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于是只好灰溜溜地走向另一边。
“等一下。”蝉儿又道:“那里奴婢稍后也要去的。”
薛孤蹙眉走过去说道:“蝉儿,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跟薛大人没那么熟。”蝉儿恶狠狠地瞪视着薛孤,啐道:“真是抬举奴婢了,要说得罪,奴婢还真是有些怕薛大人呢,一个剑挥过去不是死个苍蝇蚊虫就是死个人,奴婢哪还敢说什么得罪不得罪,小心小命不保哦。”
“你…”薛孤顿觉好气又好笑,于是感叹说道:“敢情蝉儿宫女是不想我在宫里练剑咯?”
蝉儿暗忖:哼,你这么好看,让宫里的女人都喜欢看,我当然不想你这样,可是如果你出宫练剑,又会招惹更多的女人,哎呀,怎么办?等一下,他招惹谁又不关我的事儿,我干嘛…
蝉儿哀怨地看了一眼薛孤,然后丧气地说道:“奴婢还是改天采花吧。”
说着就转身离开,薛孤看着蝉儿的眼神就觉出不对味,可是自己只能压着这股担心放着蝉儿离开,唉,说到采花,还指不定谁采谁呢!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四章 中宫趋上
第四章 中宫趋上
“传——”
韩栾站立在昭信殿大殿之外。高喝道:“传皇上口谕,穆氏皇后接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琉璃忧虑地搀扶起皇后娘娘,跪下来。昨晚上她陪了皇后娘娘一宿,虽然娘娘并未说什么,但是看她神色,恐怕心知有大事发生。果然,一早韩栾韩公公便赶来昭信殿传皇上口谕。
韩栾犹豫着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皇后娘娘,无奈叹道:“传皇上口谕,怜惜娘娘之身体,皇上特命从今日起将…将由兴和宫冯淑妃暂且代替娘娘统领后宫,直到娘娘病愈…”
皇后倏地起立,惊愕地瞪着韩栾,紧张地反驳:“本宫有何病?皇上呢?本宫要见圣上。”
韩栾为难地蹙眉说道:“皇上说娘娘最好老老实实地交出凤印…”
“放肆。”皇后娘娘咬牙切齿地咆哮:“本宫才是皇后,凤印也是本宫才配拿,她冯佑怜不过一个淑妃娘娘,凭什么拿着本宫的凤印掌管后宫?”
“娘娘…”琉璃也站起来扶着摇摇欲坠的皇后娘娘,劝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