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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去照顾薛大人?”冯佑怜不解地问道。
蝉儿抿了抿嘴,脸颊泛起微红,她羞涩地开口道:“冯主子,奴婢…奴婢还是过来伺候您好了。”
“为什么?”冯佑怜疑虑地追问。
蝉儿低着头,仿佛要将自己掩埋起来。
“薛大人那里已经有宫女伺候着,奴婢还是决定留在冯主子身边比较好。”蝉儿恳切地说道:“奴婢不想…奴婢是觉得自己不能照顾好薛大人。”
冯佑怜想了想,拉着蝉儿说道:“蝉儿,既然你觉得自己不想照顾薛大人,那我也不勉强你,你过来我这边吧。”
“谢冯主子。”蝉儿并未露出欣喜之色,冯佑怜心中只能暗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解,况且她也被自己的事情弄得一个头两个大了。
蝉儿走近一些,搀扶着冯佑怜走进帐篷,两个人一直默默不语,各怀心事。
侍卫们来回巡逻,看似风平浪静的黑夜,只有稍微吹来的清风扰人清梦。不过,暗夜之下,绝不可掉以轻心,某些人趁着黑夜摸索着爬进来,也浑然不知…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七十九章 瓮中之鳖
第七十九章 瓮中之鳖
虽然帐营中比不得皇宫里玉雕龙床。富丽堂皇,但是锦绣卧榻之上也是一片*光旖旎。时不时传来两人调笑之声,惹人遐想。
冯佑怜身上半盖半裹着一床质若纨绮,色泽淡黄,看上去好似那又轻又软的被褥。一只手微搭在高炜后颈,另一只手懒洋洋地在高炜怀中伺机使坏。
高炜里衣微合,任由那结实的麦色胸肌表露无遗,冯佑怜笑着将脸贴在上面,感受它带给自己的温度,那是安全的信号。
高炜抚摸着冯佑怜的发丝,从根部至尾,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冯佑怜斜着头,暗送秋波,软启朱唇,软声细语地说道:“皇上,等到臣妾诞下孩儿之后,臣妾希望皇上恩准臣妾返乡一次好吗?”
“回乡?”高炜眯着双眸,惊问。
“恩,是晋阳。”冯佑怜支起半截身子,认真地说道:“臣妾的家乡在晋阳,离乡这么久却没能返回一次。臣妾就想回去看看。”
“可是朕以前不是听你说。你的家族没落之后便分家,已经找不到原有的冯家园了。”高炜说道。
“所以臣妾想回乡找到亲人。”冯佑怜黯然垂目,忧伤地说道:“臣妾还有一个妹妹,虽说不是亲姐妹,却甚是亲人。臣妾一直心系着她,想回乡看看,她是否已经返回去。如果她能嫁做人妇,有个自己的家庭,那臣妾也放下心来;如果她没有嫁人,臣妾希望能将她带回邺城,好好补偿。”
高炜思索片刻,凝视着冯佑怜期望的目光,而后宠溺地笑道:“爱妃的妹妹不也是朕的妹妹?如果她没有嫁做人妇,那朕就封她为郡主,让她住在邺城,直到找个好人家。”
冯佑怜幸喜若狂地扑上去,冲着高炜答谢道:“多谢皇上,臣妾都不知道该怎么谢皇上了。”
高炜收敛嘴角的笑意,轻轻抚摸她细滑如丝的冰肌,顿时,冯佑怜从手臂到身上无不展现醉人的殷红,情动的**微启,仿佛有千言万语,然而男子却并不急于索取。只是拉拢着她的半截身子,任凭女人在自己身下,如蛇一般缠绕自己。
高炜的手移到冯佑怜后脑勺,慢慢靠近。一股芬芳滑入自己嘴中,他想抓住,怎奈女子却俏皮地躲避,他再探究,不顾一切地压着她,只为能降伏这个令人心猿意马的始作俑者。
“诶…”冯佑怜推开心急的高炜,柔声叮嘱:“小心肚子。”
高炜邪笑一声,瞥了一眼冯佑怜luo露在外的肚皮,然后俯身聆听,知晓一切都平安无事之后,他便一把褪去自己身上的多余衣裳,与冯佑怜几近坦诚相待。
***
太医准备给薛孤左臂换药,两个宫女跪在一侧做好辅助的动作,可薛孤猛然惊醒,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吓得一旁的太医和宫女低喝一声。
“薛大人,你醒了啊。”太医最先反应过来,于是欣喜地说道:“快,拿些草药和煎好的药过来。”
“是。”宫女们纷纷站起来伺候着。
薛孤抿了抿嘴,警惕地环视四周,拉着太医问道:“皇上呢?冯美人呢?他们可安全?”
“薛大人放心吧。”太医笑着解释:“是皇上命老臣照顾大人您的。”
薛孤长吁一口气。动了动自己的脖子,又问:“那跟着冯美人一起的那个小宫女呢?”
“薛大人是说蝉儿宫女吧?”好事的宫女拿着煎好的药走过去递给薛孤,微笑着说:“蝉儿宫女本来也是要照顾薛大人的,但好像是手有些不方便,才回到冯美人身边了。”
薛孤记在心上,她的手几乎残废了,自然不便照顾人。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太医,我没事了。”薛孤说道:“你去给蝉儿宫女看看吧。”
“薛大人放心,老臣会去看的,不过现在最好是替你换药。”太医关心地说:“你的左臂伤得不轻,最好再调理,这样以免再生痛楚。”
薛孤任由太医为自己换上草药,整个过程虽然很疼痛,但是对于他这个久经江湖的人来说,这一点痛算不上什么。当初果断选择了断臂以求自保,就料想到自己会成为残废,并且忍受之后的痛苦。
只是他没想到,突然间失去一只手臂,会有些不适应,以至于迎战的时候不能很好地发挥,这样的失误差一点要了他的命,好在他始终铭记一个信念,就是要活着见她。
对,自己为何要见她?
薛孤猝然惊问,脑中闪过的疑虑令他措手不及。为何要见她?薛孤闭上双眼,企图令自己平静下来。
“答应奴婢,一定要活着来见奴婢。”当时蝉儿恳求的目光像一条缠绕着他颈脖的巨蛇,越想越令自己窒息。
薛孤终究还是待不住,掀开帐篷的帘子走出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天上的明月朦胧再现,照得地上的人全都懒洋洋。薛孤摇了摇头,对于这样毫无警觉之心的侍卫很是失望。
他走出去几步,深呼吸感受自然的洗礼,却不经意扫到眼角的她。
薛孤转过身,看见蝉儿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眺望远方的黑影。
“看什么?”薛孤好奇都靠近蝉儿,突然一问,蝉儿怔忪地退后,然后回首看见薛孤,又羞赧地侧目说道:“没什么。”
“萤火虫?”薛孤懒散地说道。因为他朝着蝉儿望去的方向,正好就能看到野地里一大片的萤火虫,想必刚才她聚精会神凝望的正是这些小虫子吧。
蝉儿没有回应薛孤的问题,而是想着逃走,薛孤不解地反过身来,伟岸的身躯一下子就挡住了蝉儿的退路。
“你怎么了?”薛孤疑惑地问。
蝉儿仰起头,咬着半唇,对着一脸茫然的薛孤质问道:“奴婢不敢怎么了,奴婢是宫女,又怎么敢在薛大人面前怎么样。”
“你说什么呢,蝉儿。”薛孤拉着蝉儿,急问。
“奴婢生来就是婢女,不敢奢望。不敢乱想。”蝉儿煽情地说道:“奴婢跟薛大人始终是主仆之分,以后有什么事情就不要烦劳薛大人挂在心上了。”
说着,蝉儿推开薛孤准备抽身离去。薛孤错愕地转过身来,扫视一遍四周的侍卫,突然感觉不对劲,于是拉着蝉儿的手,凑近她耳边低声叮嘱:“嘘,不要说话。”
蝉儿皱起眉,想挣脱薛孤。薛孤却抓得更紧些,拉着蝉儿快步走向帐篷。眼看几个侍卫排成队伍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薛孤突然顿住。回首喝道:“站住。”
守卫拿着长矛立在原地,薛孤警觉地走过去,绕着这几人左右打量,突然问道:“你们的腰牌呢?你们是皇宫守卫,怎么会没有腰牌?”
四个守卫全都垂下头,摸了摸自己腰间,确实没有腰牌。其中一个守卫偷瞄一眼薛孤,见薛孤左臂之处残废,于是轻敌地冷笑一声,抬起头拔剑喝道:“兄弟们,上,这个人是个废人。”
薛孤单手抵挡四人的攻势,蝉儿吓得尖叫,四方的侍卫仿佛从梦中惊醒,拿起手中的武器,然而这些浑水摸鱼的守卫越来越多,他们全都熟练地将刚苏醒的侍卫一剑毙命。薛孤退出人群,对着蝉儿说道:“你抱紧我。”
蝉儿仍然有些迟疑。
“抱着我,就算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至少现在抱着我是对你的性命有保障。”薛孤气急败坏地说道。
蝉儿扑哧一声,忍不住笑起来,但是薛孤赶忙抓着她搂紧自己,然后迅速跑向另一边树林。蝉儿后怕地低呼:“薛大人…”
“嘘——”薛孤落在树上,立刻拿出腰间的火炮,打开盖子后便有东西飞上天,顿时,整个空中都蔓延着五彩火炮。
蝉儿凝望天空,对着五彩火炮惊叹:“这是什么?”这么好看。
“信号。”薛孤简单的解释令蝉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从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帐篷四周全都一片混乱,那些假装守卫的刺客纷纷朝着每个帐篷搜寻,然而结果是无功而返。
“大哥,怎么办?”刺客显然有些慌张起来。
“找那个狗皇帝的窝。”几个刺客立马窜进更大的帐篷中,虽然所有的侍卫都被他们杀尽,但是他们仍然找不到自己该找的人。为首的刺客也开始顿觉不妙,于是下令立即撤退。
撤退?哼!先过这一关再说。
当高炜骑着坐骑慢悠悠地率领军队围拢他们的时候,这些刺客简直就是瓮中之鳖。四面八方聚拢过来的侍卫们高举火把,手握长剑,对着他们蓄势待发。
刺客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都聚在一起虎视眈眈地盯着冷傲的皇帝。
瞬间,大地都窒息了,大家平静下来,突然从侍卫中推出三个囚犯,正是曹夫人他们。首领惊讶地眯着眼,制止了他们人群的混乱。
高炜得意洋洋地看着首领,说道:“是束手就擒还是冥顽不灵,你们自己选择,朕给每个人机会。”
“不用。”首领凶神恶煞地瞪着高炜,啐道:“哼,狗皇帝,鹿死谁手还言之过早吧。”
语毕,高炜惊愕地沉下脸,与此同时,首领举起手,手上五个球状的暗器摔在地上,立刻顿起烟雾。
煞那间,所有侍卫和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