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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医听完这话忙不迭地小心为苍遥诊起了脉。
燕朝在一旁看太医脸上严肃的表情,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好快:王应该不会有事吧。
过了一会,张太医将苍遥的胳膊放回原处对燕朝说:“回侍君,陛下无大碍,只是过度疲劳加上失血过多才导致昏迷,臣去开几副补血养气的药给陛下服下去就好。”
果然与紫说的一样,王没事了,想到这燕朝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能着点地了。“好,你快去吧,记住我说过的话,别人问起只说是我病了就可以。”
“是,那臣告退。”
见人下去了燕朝将脸又转向了苍遥,手指将苍遥面颊边的几缕发丝抚到了耳旁而后两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眼中满含深情。
一个多时辰后
“启禀陛下,淑侍君的药送来了。”
“拿进来,放在桌上后下去。”
燕朝起身拿起那碗药走到床边,一点点地吹温后喂到了苍遥的嘴里,可是却见喂的两匙药全被苍遥吐了出来。
“这样怎么能行!”燕朝见状皱起了眉头,他必须要让王吃下这些药,不然身体怎么能康复。他想了又想似乎没什么好的办法,除非……想到这燕朝的脸红了起来,但仅仅犹豫了几秒后燕朝认为还是王的身体比较重要,于是端起药碗自己喝入一口后喂入了苍遥的口中。
燕朝红着脸喂完药后便一直守在那,直到将近清晨时才疲劳地趴在了一旁。
“启禀陛下,您该早起上朝了。”男侍在外面硬着头皮喊到,每天这个时候是他最难熬的,要是王心情好点便会回他个一句半句,心情不好直接拖下去就是一顿板子。
“陛下传谕,昨天批阅奏章过于疲劳,今日早朝免!”浅眠的燕朝一听到外面的声音,立刻直起身推了推苍遥见他还没有醒,便只好如此交代下去。
于是关于苍王新的八卦版本又出炉了:苍王宠溺淑侍君,疏于上朝。
如此的谣言在苍遥一改常态大刀阔斧改革朝政给所有人一次震撼后,再次雷到了众人。谁不知道苍王是典型的喜新厌旧,换男人的速度比换衣服更快,而如今,他竟然能只宠幸一个人了?而且苍王在性上的暴虐竟然能在宠幸淑侍君两天后仍未闹出人命也让大家眼珠子掉了一地。
听到此般谣言,连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白月天也按捺不住了,再一次于朝散后冲向了苍遥的寝宫,边走还边在心里咒骂:“你这个骗子,就知道不能对你有什么过高的指望,才一天你就原形毕露了,我真是瞎了眼了才相信你!”
白月天气冲冲地冲到苍遥的寝殿前,却被男侍再次拦了下来。
“国师,您不能进去,王和侍君还没起呢。”男侍在昨晚见识过不遵王言而被斩首的两个侍卫的下场后,立刻有了更清醒的认识,那就是坚决不能惹王发怒,后果很严重。
“滚开!你敢拦着我?!”白月天一把将男侍挥到一边,准备硬闯。
见白月天如此举动,其他男侍一起涌了上来,将白月天牢牢抱住,他是国师不怕死,可是他们只是奴才,命没那么金贵,他们可怕死。边设法拦住白月天边大声禀报:“启禀陛下,国师要觐见,奴婢等拦不住他。”
屋内的燕朝一听白月天来了,便吩咐人让他进去,白月天一直扶持苍遥举国皆知,想来让他知道陛下的事也没什么大碍,更何况凭他自己也绝对拦不住他。
白月天一听到里面的声音并非苍遥的,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昏君,竟然还让别人代替起发号施令了!于是恶狠狠地扫了众男侍一眼后愤怒地冲进了屋子。
“喝,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竟然还在床上鬼混!”白月天在心里已经不知道把苍遥骂了多少次了,见他知道自己来了,连个屁也不放,便冲到床边准备去掀开那帘子,他到要看看这个混帐到底要风流到什么时候。
结果还没等他伸手,就见燕朝把帘子挽了起来,见到床上的情景时,淡漠镇定的白月天直接就愣在了那里,那个虚弱地躺在床上的人是苍遥么?那个他昨天见时还活力四射的人今天竟然如残破地布偶般一脸的苍白,见到这般情景白月天感觉心被人狠狠地攥了下,一种异样的感觉萦绕上心头。
“陛下这是怎么了!?”白月天抬起头疾言厉色地逼视着床边的燕朝。
“回国师,昨天陛下被紫抱了回来就昏迷了,手腕还流着血。具体情况奴婢不是很清楚,奴婢怕引起混乱便请了太医并隐瞒了陛下昏迷的消息……奴婢愿意承担自己所做之事的一切后果。”燕朝对白月天的态度并未介意,想必他也是担心陛下,于是他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白月天。
听了燕朝的话,白月天渐渐平静了下来,燕朝如此做不但没错,反而是十分地正确。他从没想到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宠会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和考量,看来是他小看了燕朝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白月天让燕朝先下去,他这样做是抱着一种怎样的私心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只是想和苍遥单独待会。
“是。”燕朝说完后退了下去,虽然他很不愿意离开王,但是国师的命令他也不能违抗。
燕朝离开后,白月天在床边坐了下来,就坐在燕朝坐过的那个位置,但是否有燕朝当时的那个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改变后的苍遥的确是成功地吸引住了每一个人的注意力,也包括白月天。从对苍遥作风的不屑一顾到想探究他的每件事,真是很奇怪的转变。
他承认在之前苍遥的外在魅力的确是令人着迷,性感十足的皮相让许多人都沉醉,但是那不包括他白月天,如果自己喜欢他的那副皮囊,那么自己早就是他的袍下之臣了,也不必等到今天。更何况他在那方面还是出了名的暴虐。
不是外在的那就是内在了?改变后的苍遥有着睿智的判断,果断的裁决,认真而高效率的办事能力只除了他那对自己仍就嬉皮笑脸放浪轻浮的挑衅这一点不足而外,他确实对苍遥没有更多的抱怨了。
现在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他也搞不清楚,或者说他有些怕搞清楚了,他白月天从来不屑以色侍人,可是如果真有那一天他又该如何面对?想想那天在书房中苍遥的靠近令自己无端脸红心跳,他的心里又是一阵烦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呢?”白月天有些冰凉的指尖轻抚着苍遥的面庞,问自己也是问他。
“呃……水。”嘴里怎么那么苦啊,感觉到脸上的丝丝凉意,苍遥渐渐睁开了有些涩的眼皮。白月天?眼花了么?是白月天在摸自己?燕朝呢?
“燕朝呢?”苍遥没见到燕朝便问了出来,他只记得昨天自己放了血后就昏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你就知道燕朝!”说完这句话,白月天站起来就冲了出去。
留下了一脸问号的苍遥,他说错什么了么?白月天好象很生气呢。
第九章 墨夜的赌约 封妃
白月天怎么也没想到苍遥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燕朝在哪里,难道他白月天在苍遥的心里就连那么一点点的存在感都没有么?人坐在他的面前竟然被忽略个彻底,于是便气得头也不回离开了傲天殿(苍遥的寝宫正殿)。
怒气来的快而汹涌,这种心情让白月天既无措又恼怒,呵,他不稀罕那个烂人的抬举,让他去找他的燕朝吧。
回到神殿的白月天刚进房间就见到墨夜半倚在自己屋内的长榻上,双腿交叉地搭于前面的案子,一身神秘诡异的黑色,长长的刘海儿掩住了左眼,而右眼则是带着戏谑和一丝嘲弄地看着自己。
那眼神让白月天更加烦躁,眉毛也拧了起来,“你来我屋子做什么?”
“呵,来欣赏下我们伟大的神子(苍落国将神殿首席掌殿称为神子)大人难得的吃醋场景啊!看来这次你栽了,我赢定了!”
“滚出去,我现在没心情听你说些无聊的。”白月天看墨夜脸上那表情心情就更沉了一分,一直以来他总是觉得墨夜像被笼罩在雾里任自己怎么看也看不懂,一天像鬼魅般飘来闪
去的,每次突然出现都是悄无声息,仿佛凭空冒出来一般。这家伙的乌鸦嘴超级灵验,坏事经他的嘴说出来那是必然发生,偏偏半年前他突然窜到自己身边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对他说‘你爱上王会是什么样子真值得我期待呢。赌了,一个要求。’说完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赌就闪人了。要不是今天他突然出现,自己差点就忘了这事,该死的,为什么不直接让他就彻底忘掉呢!
“那为什么你现在心情这么烦乱呢?”墨夜丝毫不受白月天的坏脾气影响,自顾自地拿起身上的酒壶和玉杯斟满酒后边‘滋,滋’地品着边慢条丝理地说。
“这你管得着么,你又知道了什么?”白月天隐忍着把他拽起来抛出门去的冲动,嘴角有些抽搐地问到。
墨夜嗖地窜到白月天面前,酒却未洒半滴。而后以空闲的一只手撩起刘海儿,露出了一只墨绿微带银光的深邃眸子,“这里,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我应该封了你的嘴!”
白月天朝面前的墨夜挥出一巴掌,却被他轻松闪开,一个优雅地旋身后走出了房间,“别挣扎了,问问自己的心吧,你不是他的对手!哈哈哈哈……我该向你要求什么呢?”
“可恨!”白月天挥空的巴掌收回后紧握成拳,愤怒地击在一旁的实木桌上,引得桌上的茶具跳乱翻倒了一片。
“你给我说清楚!”等白月天追出门口,哪里还有墨夜的影子,左边,右边,才这么短时间又消失了?
转身走回房间,白月天哐地将门重重甩上。墨夜到底知道了什么?很多时候墨夜的卜算能力似乎高出自己许多,那么为什么他没有在自己之上而仅仅成为一个次席掌殿?三年多的时间从来不见他去朝堂但他却对朝局的变化却十分了然,在自己代替苍遥处理事情的这三年,他经常会窜出来提些莫名其妙的建议,而后来事情竟然真会朝他所料想的方向发展,他真是个怪胎!!
问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