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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脸上火辣辣地仿佛在火焰中灼烧。
“给你看样东西。”苍遥说着自另一手的袖中抖出了那朵大玫瑰。
“啊——”黑羽冥像被刺到到‘嗷’地发出了一声尖锐地惊叫。为什么自己没有闻到这种味道?可是现在直接看到这么大的一朵玫瑰,黑羽冥更是觉得腿软了,他……他不行了……要倒了!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你一定是觉得这朵花是假的吧?告诉你,它是真的,千真万确,不信你看!”苍遥恶质地将水镜一撤,顿时水珠挂在了娇艳的花瓣上晶莹欲滴,那浓郁的香氛也散逸在了两人周围的空气中。
黑羽冥听不到苍遥在说什么了,只能看到那一翕一合的唇。鼻翼间全是浓郁的玫瑰香气,黑羽冥惊恐地瞠大了眼睛,想抬起手去将这朵碍眼的花打飞,却丝毫没有力气,最后死死地瞪视了‘天敌’片刻,眼一翻晕厥过去了……
“哈……哈哈……哈哈……”托住黑羽冥的身体,苍遥笑得十分猖狂得意。“果然是对玫瑰过敏啊!”
将黑羽冥的身体从浴桶中捞了出来,苍遥将他放在了床榻上。看着黑羽冥周身那细小的红疹子,苍遥有些微皱眉头。“这可真是影响整体美观,过敏这么严重啊!”
黑羽冥昏睡了不知几许,只当是自己在做噩梦。可是当他睁开眼看到阴魂不散的那张脸近在眼前时,黑羽冥觉得自己又要昏了……
“黑大美人,我送的花你很喜欢吧……不用太感谢我,不用客气!”
苍遥绝对是不知道要脸,只能说没见过像他这么没脸的了!
黑羽冥想掐死苍遥,想直接将他灭成灰渣,可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两眼死死地瞪着苍遥,在心里将他诅咒千遍,万遍。因为现在有那朵碍眼的花在枕头边,黑羽冥根本动不了了!
“美人儿,别咬牙切齿了,万一伤到自己了那多让人心疼啊!”苍遥边轻浮无赖地以言语调戏黑羽冥,边把他的色手也摸上了黑羽冥那艺术品般的脸,摸来摸去。全身只有这个地方没有被红疹袭击了,自然要揩点油,摸两下又不会死!自己只是单纯地崇拜杰作,没什么过分吧……苍遥在心中对自己咕哝到。
气死他了!气死他了!黑羽冥如果现在能动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掌拍扁苍遥,可惜的是他不能动……“濯……光……”黑羽冥恨不得撕碎这个名字的主人,齿缝中蹦出两个字,却因为身体虚软无力而没有丝毫气势。
“啊……难道你爱上我了?!不要这么亲密地叫我的名字,我这个人还是很保守的。”哈哈哈,太好笑了,黑羽冥一定是快要气炸了!
爱上他?!保守?!黑羽冥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能够将别人的唾骂自动转为赞扬,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人可以自信自负到这种程度么?!
黑羽冥若是了解苍遥便不会惊讶了,因为苍遥就是那样的怪胎!
看着黑羽冥纠结的面容,苍遥知道这是不了解自己的典型表现,没关系,以后他会越来越了解的!“等着我哈,我去找点东西,马上回来!”苍遥说完身影突地消失了。
望着那消失的白色,黑羽冥有些担心他又会找什么稀奇古怪的可怕东西,想着想着,心跳得更快了。他到底是什么人呢?没有想伤害自己……但是却总是一次次地捉弄自己……
“我回来了!想我了吧?”
苍遥拿着作画工具窜身突然出现,吓得黑羽冥的心突地弹了一下,被这样吓下去,任何人都会神经衰弱。
苍遥把床上的黑羽冥身体摆好姿势,然后坐在不远处的案子上,拿个黑漆漆的东西开始涂涂抹抹。黑羽冥不知道苍遥要做什么,不听使唤的身体只能任苍遥随意摆布。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认真忙于手上涂鸦的苍遥站了起来,拿着那张纸抖开在黑羽冥面前。
黑羽冥一看那画,脸色直接暴红,竟然是全裸的画!
“乖一点,别惹我不高兴,否则你黑大祭司的裸体画就要散发到苍落碧穹的大街小巷了!不要怀疑我说的话,你去胡同里都能找得到!这一份留你欣赏,我会复制很多份备用的。不要太沉迷于我出神入化的画技啊!”苍遥说完,丢下画,随手抄起枕头边的大玫瑰离开了黑羽冥的房间。
画纸半盖在黑羽冥的胸膛上,黑羽冥怔怔地望着它,面部表情可称得上麻木不仁了……显然是不能接受现实!“濯光……你这个无耻卑鄙阴魂不散的恶棍!竟然画下这样的画!”
苍遥离开了黑羽冥的房间便被墨夜逮了个正着。“你笑得很阴险哦,老实交代是不是占了什么便宜?”墨夜邪气地拽着苍遥的领子问到。
“恩,知我者墨夜也。估计他见到我已经是半个鬼了,过两天一定变成全鬼!”哈哈哈,紫的药应该快弄好了吧……
“我有点可怜他了……不问你想怎么整了,别用到我身上就好!”墨夜只能替黑羽冥哀叹下,惹上苍遥是他最大的不幸!
“哈哈,夜,不要用那种见鬼的表情看我,我有那么可怕么!”苍遥一手揽过墨夜的脖子亲密地贴着他的脸颊,“其中的一半还真的很想用在你的身上,不知道你会又怎样的表现呢……呵呵。”苍遥所说的这个一半可不是药的一半而是成分的一半,但是这到目前为止还是秘密不能说。
“你……”墨夜一听这话差点没有跳起来,苍遥这个可恶的家伙啊竟然真的想拿自己试药!
“别激动,别激动,我可不会真的舍得拿你去试药的。”苍遥边说边将唇印在在墨夜的脸庞上,一路向下啃咬着墨夜的颈子,没有很大的力气却十足挑逗煽情。
“唔……”沉醉于苍遥的亲密中,但是渐渐地墨夜觉得心脏抽紧,全身也蔓延开来刺痛,最后终于额角滑落下了几滴冷汗。
“夜,你怎么了!”感觉到那汗水,苍遥离开了墨夜的身体,神情紧张地问到。为什么夜会这样!
“没……事……”墨夜这话说的似要费劲很大的力气。
“夜,不要骗我,难道是禁忌么!为什么我们没有……也会这样?!”苍遥心疼地看着墨夜有些纠结痛苦的面容。
“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难道现在对于苍遥,自己连动情都不可以么!墨夜的心纠结箍紧,那种失落和悲哀几乎要将他完全淹没。
“夜,别想了,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苍遥说完将墨夜的脸按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双臂紧紧地环紧了他。看来剩下给自己和墨夜的时间不多了……
“遥……我没事,你回去吧,明天你还有事。”墨夜略微哽咽的声音逸出,那语调中有着掩饰不住的落寞。
“今晚我不回去了。”墨夜虽然平时总是不羁随性很潇洒很乐观,但是他的内心却极细致而且总是会为所爱的人设想,这一点尤其让苍遥心疼。
黑暗中两条身影依偎其中,心很近……
其后的两天苍遥除非是例行公事并没有另行召见幽策或黑羽冥任何一人,也没有以濯光的身份再去骚扰黑羽冥。墨夜及白月天传来的消息是两人‘安分守己,并无异动。’但是相对于苍遥以及这种表面上的平静,各怀心思的两个人却有点坐立不安了。
黑羽冥在经历两天前的‘摧残’之后对濯光可谓是恨得咬牙切齿了,却又莫可奈何。一看见那张画再想想那张痞笑的脸,黑羽冥的心里就登时火窜到三丈高。本以为这两天那无赖仍会来骚扰自己,谁知道他竟然就如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不见人影。害得他自己天天有些防贼似的神经紧绷,越是不见他越觉得怪异生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出来恶整自己一道。
两天中黑羽冥只见过苍遥一面,但是这次刻意地观察却让黑羽冥有些心惊胆战,那神秘莫测的眼瞳很像那个人,两张面孔的交叠让黑羽冥面对苍遥时身体有些僵硬,直到片刻后想到自己的能力应该在苍遥之上才慢慢放松了下来。可是还没等完全放松,苍遥却在让人送他离开时露出了一个诡谲的笑意,这一笑弄得黑羽冥浑身的寒毛又竖起来了。
回到迎宾驿后黑羽冥一边想着自己要去找的东西一边在心里咒骂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该死的苍落!该死的苍遥!该死的濯光!这里怎么一切都那么邪门儿呢?!
而此时在宫中的幽策心中同样有着焦虑不安。两天前去丹碧的宫中杀了假素纤虽然这两天看没什么动静,但是苍遥的这种不召见也是一个隐忧。无论如何他必须要单独见苍遥一面,有些话必须说清楚!
是夜,苍遥独自一人在傲天殿,正要入睡却感觉到了有气息靠近。竟然是幽策……想来杀自己?当今天的自己还是天祭那时么!也好,既然他找上门,就彻底了结了这件事!
苍遥定下心意便在幽策尚未接近自己的时候猛地一窜身,来到幽策的身边,将其双手反剪背对着自己扣在了面前。“寻轩是因为想朕了么?抑或是想来要朕的命了呢?”苍遥的话语轻缓却字字透着威胁的杀意!
“陛下,奴婢只是有事要和您商量。”幽策直接切入主题,却不想将两人的关系搞僵。
“哦?有趣了,有事和我商量,我当是你有事只会找碧爵商量呢,幽策。”苍遥一听这话,倒是有了点兴致,放开了幽策。暂且就听听他想说什么,这么绕弯子不如直接揭了他的底,放开说。
“你……知道……”幽策面容一凛,没有想到自己隐藏数年的身份,连碧爵都不知道的秘密,苍遥竟然会知道!
“寻轩、素纤、幽策,你倒是拥有多重身份么,这么多种身份中哪一张才是你的真容呢?抑或是你习惯如天祭时袭击我那样用面具示人。”苍遥状似不经意地丢出更大的炸弹,只是此面具非彼面具。他是知道,而且基本是完全知道!
苍遥不是神,但是如此多的迹象串联起来,只要留心观察,得出这个结论并不困难。因为天祭时与幽策对峙,所以熟悉他的味道,知道那个黑衣人是寻轩。也因为那次袭击推断出他是暗魈族人,如果是暗魈族人,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坠崖未死的幽策!而两天前的素纤被杀事件则是证实了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