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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红棂赶在连伊身前,看了看她的腹部:“所有的侍寝丫鬟里,师兄最宠你是不是?”
“如果小姐要如此认为!”
“不管你是不是,我希望你能离开师兄!”
典型的大小姐脾气,虽然很是骄纵,却不会让人觉着厌恶:“奴婢拒绝呢?”惜字如金,是她跟着夜七寂后便养成的习惯。
她的一脸淡漠如风,与师兄一般,让她很难对付,想来想去,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得说道:“那我以后就不给你饭吃!”
“别说奴婢从来吃用都不是小姐的,就算是七爷,我亦没有占他任何便宜,无需畏惧任何!”轻轻摇了摇头,连伊无视她听后的一脸愤怒,轻笑着走开:“奴婢先走了!”
看着连伊远去的身影,红棂竟然不觉多么恨她,反倒有些敬佩柔弱的她,一身是胆。仿佛有些明白,为何师兄偏偏对连伊这般的特殊了。
就寝后的夜七寂并未睡下,只是在连伊回房后,他穿上夜行服去了盟主府。
在他离开栖云府不久,一名黑衣人便跟在他的身后飞去。
从红棂的嘴里,知道在自己跳崖以后,晕厥过去的冉伯泱,因与自己有着一样的容貌,便顺利的顶替了自己的盟主之位。因为害怕被发现,便甚少回来栖云府,更是让素来寸步不离自己的铁森回到栖云府。
如今,他处理着江湖中的一切事务,因着他的淡漠性格,行事作风与夜七寂倒没有过太大的差距,却也不曾让人识破。
今晚,他倒要好好去看看那一切,看看冉伯泱到底有着何等的目的?
刚到盟主府,夜七寂只是双眸环视一周,便朝着明亮的书房飞去。
揭了两片瓦,他紧盯着房中的一切,只见冉伯泱坐于书桌前奋笔疾书,仿佛在处理着什么事务。
久等许久,仍不见任何异状,正待离去,却闻有另一人从远处飞来,心下不免诧异,身子忙隐于两处顶的交接处。
片刻间,便见另一名黑衣人飞来,揭开几片瓦,整个人便飞身而入。
正专心处理事情的冉伯泱,并未注意到,反倒是一旁的一井开口怒道:“来着何人?”话刚落,便伸出手掌朝来人袭去,如此不光明前来,定然不是好人。
来人只是缓缓揭下蒙面黑巾:“是我!”
在屋顶看着的夜七寂,因为来人背对着自己,虽然粗哑的声音有些熟悉,却仍然很难辨出是谁。
听到一井怒喝的冉伯泱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男子,戒备的说道:“你来做何?”
“你还好意思问我前来做什么?”冷哼一声,黑衣人一脸的怒意:“冉伯泱,你好不知廉耻,盟主之位乃七寂拼命所得,你却趁虚而入,是何用意?”
“谁不知廉耻,你比我更加清楚!”
“哼,当初明明是你要被倾城女皇处死,却用迷魂药换过七寂,让他成为你的替死羔羊,仅仅如此,便足见你是何用意。”
“你还好意思前来颠倒是非,若不是因为你,伯泽会是如今这幅模样么?”
“难不成我说错了么?冉伯泱,你说句真心话,难道当初你不怕死?”
懒得与他纠缠,冉伯泱只是微恼的说道:“无论如何,那也不关你何事?”
“不关我的事么?如今七寂没有出现,你便无耻的坐上城主之位,这是江湖上让人最为不齿的事情。”
“不齿又能怎样?你能奈我何?”
面目冷肃的一井,惊讶的看着冉伯泱:“三公子,您……”被冉伯泱的眼神吓回,一井只得闭上嘴巴。
“我会告诉全天底下的人,你冉伯泱的无耻,皇家威严便会立即扫地。”
“你倒是去说了看看,天底下也得有人相信才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对待无耻之人,他亦会用无耻之招:“怕是届时,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你的阴谋诡计,便也就有人知道。”
“我的阴谋诡计?恐怕是你的狼子野心吧!”面对冉伯泱如此平静无畏的模样,来人反倒有些心浮气躁:“冉伯泱,你到底让不让出盟主之位?”
冷冷的看了一眼来人,冉伯泱猛地拍桌:“笑话,让?我凭什么让?又让给谁?难不成让给你么?”
听闻此话,夜七寂紧握的双拳,冒起一根根的青筋,愤怒的眼眸燃起一团团的火焰,紧盯着房中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随后一个转身,飞身离开屋顶。“好啊,冉伯泱,你等着瞧好了!”覆上黑巾,来人欲转身离开,却被一旁的一井识出,拦住去路:“你,难不成还想拦住我的去路?”
掌间琉璃球扔出,便是一阵烟雾传来。片刻之间,黑衣人便消失在了书房,余留冉伯泱一脸的颓丧。
一井上前,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三公子,你可好?”身上的毒素,并未全退,只靠着那日在峰顶寻着的半片碎了的隐阳花,才得以让他身上的毒素维持到现在,若不是薛太医,恐怕早已离去。
挥手止住他的前来:“一井,我无事!”
“适才三公子为何要说那一番话?”
“对付他那种人,若是不如此,恐怕是无休止的纠缠。”
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一井说道:“可是……”
“直说了便是,可是什么?”
三公子因为身子虚弱,内力不若平常:“可是适才在屋顶,有着另一个人!”若不是二公子愤怒得稍稍疏忽了轻功,自己断然不会知道有人在屋顶,能让自己毫无察觉的人,全天底下,至今他只知道只有二公子:“如果老奴没有猜错,该是二公子才是!”适才自己还提醒三公子,不想还是铸成此错。
身子猛地倒坐于太师椅上,一张俊脸满是死灰,煞白煞白的颜色,有些让人触目惊心,薄弱的身子,更加的弱不禁风。
【侍寝丫鬟】 第六十回 沦暴
适才的一番话,落入伯泽耳间,又得会是怎生的波涛汹涌?而直接垂死的身子,又怎能承受住七寂的报复?
为何?世间的一切,总是这般的笑话?为何,他与伯泽之间,总是越走越远?
离开的夜七寂,回到栖云府,并未回去寝房,只是去了书房,取出一直带在身边的花瓶碎片,静静的看着。那冷若冰霜的脸颊,让人很难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那透着点点深邃的眸光,才稍稍露出星星点点的哀伤。
很淡,似清风白云;很轻,仿佛不曾受伤。
手,一片一片的抚摸着那一桌碎片,想着那遥远的故事。
那是一名绝美的少年,一身破碎的衣衫从那里逃脱,没有带任何东西,一人落入红尘,与那皇宫大院隔开,从天之骄子到落活死人,他一人慢慢挣扎。
不解人间世事的他,年少轻狂,被人下药送至青楼。过人的容貌让他成为断袖之癖的宠儿,因着一身傲骨,被鸨母打得鼻青脸肿,他仍然不肯妥协。
被四名男子前后用手腕粗的木棍夹击,却从来不曾落泪,凭着一股傲气,他反复逃跑,不想却让他们将计就计,反倒被一再的严刑拷打。
太多的人惦念他的容貌,使得鸨母倾尽所有的想要他点头,却仍然僵持不过他的无动于衷。
直到一日,从昏睡中醒来的少年,浑身的伤痛,仅仅是微弱的呼吸,也让他不得不倒抽冷气。一张绝世的脸上,没有任何伤痕,却是惨白得吓人。长期挨饿的双眸,过于圆大的镶在脸上,很是可怜兮兮。
带着呻吟,他微微的蠕动身躯,他转动眼眸死灰搬的眼眸,看着破烂窗棂中泄入的月光,迷离的眸光,仿佛看到那在天边笑着的人儿。
“娘的,这贱骨头还不如死了算了,搞得老子们夜不能眠。”一名身材健壮的男子,一脚踢在少年的身上,引起少年的一阵抽搐。
另一名抽着大烟的粗汉亦附和:“老子倒是想上,但一碰他便像疯狗一样,反倒让老子一身伤!”说完补上一脚,也不管自己的那一脚,到底会不会让他送去性命。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健壮男子弯腰探向他的鼻间,微弱的呼吸让他分外恼怒:“奶奶的,竟然敢装死,难道装死老子就不打你了么?”不离手的木棍,疯狂的砸在他瘦弱的身上。
而地上瘫躺着的少年,讥讽的唇角高高勾起,那沙哑的嗓音逸出一串串疯狂的笑声:“哈哈,哈哈……”
他的狂笑,更是激起男子的征服之心,手上的木棍,如暴风骤雨般的袭上他的身体。
疯狂的笑不曾停下,男子的手却已经疲软,一个疲倦的瘫坐在地:“李云,你来!”
抽烟的李云,一见男子这副模样,一股变态的笑从眸间放出,这些日子,因着少年的不妥协,他们已经染上了疯狂的虐病:“好,我来!”说完,受伤火红的烟斗,一个轻挑,放入少年大笑的唇间:“老子让你笑,让你骨头这么贱!”
“啊……”被突如其来的烟火,痛得他不得不尖叫出声。
那种声音,在黑夜里响起,是一种歇斯底里,是一种对生活的绝望,无论他如何反复的强调自己的坚强,仍然在反反复复的殴打中,他一次次的便变态的刑罚痛呼出声。
那一声呼叫,惊醒了整个青楼,让人心有余悸,更有着不忍。
李云并未罢手,更用右手合拢他的下颌,使得烟草不得让他吐出。左手间的烟斗,剩余的烟火,掉落在捆绑少年的绳索之上,悄悄的冒着微弱的青烟。
即使感觉到了痛,少年亦不曾挣扎,只是在待到绳索稍稍松开,拼着最后的一口气,他单手撑地,捆绑的双腿飞起朝李云踢去。
将他打到在地,少年忘记了吐出口间的烟草,只是疯狂的朝门口蹦跳而去。
疲倦的另一人,自然对付不了有武在身的少年,却也只是依旧的坐于地上歇息。
刚到院子内,绊着一块石头,少年一跟斗摔在地上,似被困的野兽一般惊跳而起,双眸坚强的看着前方,手下解着脚上的绳索。
“怎么?还想逃么?”伴随着一条皮鞭的袭来,女子的声音响起:“在老娘手里,除了妥协就是死,没有第二条出路!”说完,又是残忍的一鞭,落上少年的身上,烙下一条红红的血印。
被打得突然的少年,即便是如此,仍然没有放弃,身子在一个跃起,不想却撞上一名肥胖的壮汉,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