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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瞪了他一眼,红棂好笑的看着他:“坏蛋,我怎么就不能睡觉了?”如今孩子月份大了,难免会比较叶嗜睡。
“能,你睡觉真好,真好!”
“林昊,你赶紧给我说,到底怎么了?”
“没事,就是连伊被人劫走了!”
“什么?”话音刚落,她人已经从榻上站起,挣开林昊,没穿鞋就往外奔去:“你昊,你真不是男人,连伊被劫了你竟然还高兴?”
连忙抱住她激动的身子,林昊宠溺的开口:“好了好了,我这就去,这不是担心你又寻了回来么?”
“不行,我得去看看!”
“你如今有孕在身,这一去不是添乱么?”将她安置在榻,林昊吻了吻她的额际:“放心吧,我会认真的找的,你好好睡!”
他说的没错,若是自己去了,也不能帮上什么,只得点了点头,乖乖的闭眸了。
笑看了她一眼,林昊这才出了营帐。
夜色相之于适才,已经暗了许多,出去的时候,只闻将士们说七寂疯了似的追出军营,不得其踪。
林昊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寻去,只得命众人守好军营,而后领了两千士兵朝兵分四路寻了开去。
月高夜黑的晚上,没有任何目的,就这么寻找,根本就是大海里捞针,即便是人家就藏在不远处,他们也不可能找到,明知没有结果的事情,他们却找得分外的仔细,不漏过任何一个地方,双眸因为紧盯着寻找而酸涩不已,却始终没有人放弃。
最为仔细的应该还是林昊,许是因为在自己面前看到连伊被劫,他总是有一些自责,且在看到红棂安然躺在榻上时,他竟然还有着几分喜悦,或许这种就是人家所说的自私吧。
寻到天亮,亦没有任何结果,无奈,林昊只得领军回营。
回到军营的时候,红棂焦急的等在军营口,看到林昊丧气而归,便已知结果如何。但一张担心的脸,因着林昊的平安归来,稍稍的松了一些。
虽然自己很累,林昊仍然心疼的拉着她的手说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脱下自己的外衫为她披上,瞧她衣衫上的露水,怕也是早早的便已在此等候了。
“我睡不着。”红棂拉过他的身子,小心的在他耳畔低语:“师兄也回来了,但是自回来后一句话都不曾说过,好骇人的。”
“不怕,有你相公在呢!”试图让她放松一些,林昊开玩笑的说道:“你且回去,我去找七寂。”
“嗯,你小心些。”
“好的!”松开她的手,林昊缓缓的朝夜七寂的营帐走去。
到夜七寂营帐的时候,但见夜七寂静静的躺在床榻上,头深深的埋入被褥里面。
他知道这两天七寂和连伊在闹别扭,坦白来说,应该是夜七寂一人的问题,因为人即始至终连伊都没有吵架的模样,每日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如今他这般,怕也是在懊恼呢!“七寂,你这又是何苦呢?”
微微的翻过身来,夜七寂一脸平静,倒不若林昊想的那般脆弱:“她此刻恐怕在怨我了!”
“那是,谁让你不跟她说话了!”轻推了他一把,试着将话题说轻松一些。
“说这些也没用了!”
惊讶的看着他,原以为他该是非常担心才是,如今看来似乎还好:“你似乎不怎么担心?”
“只要没寻着她,我就不会担心。”只要她还存在,他就不会绝望,下面的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如果人在,那肯定是有人想要以连伊来要挟我罢了。”
惊愕的看着他,林昊摇了摇头:“七寂,昨夜听闻你发了疯似的追出去,今日你又这般冷静,让人有些害怕。”昨夜只是看到一朵红梅,便让他感觉世界塌了一般,若是红棂被人劫走,他不得疯了才怪。
“我只是比你理智,昨夜是因为担心有人报复我才劫了连伊,当然会担心,现下不会那么认为也就好了。”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他也就这点出息:“林昊,你比不过连伊,若是此番换作是连伊,她估计比我还冷静。”
“要都像你们两,这世界也太无趣了!”还是喜欢他的小红棂,不像连伊那般理智,却也别有一种风情:“那你适才显得那般懊恼。”
“哼,我只是恨本来是惩罚连伊的,没想到却惩罚到了自己。”站起身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去召集所有人商议攻城吧?毕竟不能让人白劫了连伊一趟。”
“啊?真的要攻城了么?”欣喜的看着他,想不到这么快又有战事可打了。
微微颔首,是啊,林昊和自己一样,都不是甘于平凡之人,但却用心不一样,林昊是为了做给林笑语看,而他是为了报仇。
不一样的人生,却有着相同的历程,因此才有了风雨中一直以来的相互扶持。
醒来的连伊,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别致的房间,流苏轻轻至榻边挂着,金玉帐钩轻轻摇晃,屋中桌上摆放着各式瓜果点心。
转眸,可见窗外柳条飘飞,隐隐可以闻到一股春日里的清香,很是舒爽。
起榻,梳洗一番,很是平静。开门走出:“你们主人呢?”无需抬首,便可知道门口守了人。
当没有人回应的时候,连伊抬首见到外面没有任何人,心头甚是纳闷。竟然还有如此之人,将自己劫了前来,连守门的人都可以不安置,果然是独到。
竟然能够如此大胆,想必自己无论直到哪也出不了这个府门,因此连伊也就不去想着逃走的事,反倒是四下逛了逛。
这个府邸不大,似乎是为了暂时的居住而已,府中下人婢女不少,来来往往穿梭在花红柳绿之下,粉衫如花,花如粉衫,极为美丽,各处彩蝶飘飞,翩然起舞,繁忙的在朵朵红花之间游离。
在府里呆了一天,四处看了看了,又睡了午觉,虽没有夜七寂的日子很无聊,但想想他这段时间不跟自己说话,也差不多。
快晚膳的时候,便有丫环前来禀告,说是府里有宴席,必须要她参加。
连伊轻笑,直到现在,连主人的面都不曾见到。如今也只能在晚宴的时候见着了:“好啊,带路!”
“姑娘不用梳妆一番么?”
“不用!”今生都不是以色侍人,又何须在意自己的容貌:“就这么去吧!”
待到了宴席,连伊终于知道后悔了,她差点没转身离去,早知道要见的人是他们,她无论如何也会梳洗一番,虽七寂不曾将他们放在眼里,但好歹她对倾城女皇的感觉很好。他们几个人太过的耀眼,反倒显得连伊有些格格不入了,兴元皇一身俊逸的灰衫,他身旁的倾城女皇自然是穿什么都那般的绝美,还有就是那仙子般的伯泱,还有一名看见与兴元皇差不多的男子,很是和煦。
一切于她来说,她太过的普通。
但有一点很让她不解的是,兴元皇看到自己的时候很是惊讶,似乎并不知道她要前来,更有一旁坐着的伯泱,也是一脸的不解和骇然。
“连伊,你怎么来了?”话虽然问着连伊,双眸却盯着对面的皇叔。
“我也不是很清楚,昨日有人将她扔在府邸门口。后想着该是重要的人,不然不会偏偏扔到府门口,便让下人带她前来。”冉元奕蹙眉,而后开口问道:“看来你们认识,她是谁啊?”
兴元皇也是一脸不解的看着,仿佛有些面善。
只有若幽,坐在兴元皇的身旁,含笑看着,没有疑惑,没有不解,仿佛很熟一般。
“她是伯泽的妻子!”
“啊!想起来了,那日在伯泽身旁的就是她了,只是换回女装朕一时想不起来了。”元祯猛地拍头,而后含笑对着连伊说道:“你很是镇定,不错!”
连伊受宠若惊,原本一般皇家之人,谁会同意她和七寂之间的事情啊?不想兴元皇竟是如此开明:“谢皇上!”兴元皇很是年轻,与倾城女皇一起,两人都不像是有如此大儿女之人。
“你该唤朕为父皇才是,虽然那孽子不将我们当家人,我们却没有忘呢!”
不知该如何开口,连伊苦笑着站在那里。
“元祯,她是谁啊?你为什么对她笑?”撅起嘴来,若幽不满的看着丈夫,她知道,元祯很少笑的。
笑着摇了摇头,元祯将她拥入怀里:“傻瓜,她是伯泽的妻子,也就是我们的儿媳,我笑是因为欣赏她的胆量!”这女人越来越喜欢吃醋了,是否也说明着她的心智,已经在一天一天的成长了?
“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若幽又开口:“那元祯跟若幽笑也是因为欣赏若幽的胆量么?”
“不是,因为元祯看到若幽就想笑,是因为喜欢!”耐心的为她解释,并不觉厌烦,反倒是有着过分的宠溺。
“那若幽看到元奕也会笑,也是因为喜欢么?”
冉元奕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很显然的脸上有一丝喜悦,却也不好在皇兄面前表露。
元祯可没有放过,当下微恼:“不是,那不是喜欢!”唯有这个时候,他的那种霸道,才与夜七寂如出一辙。
可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被元祯凶了也不介意,或幽只是举起杯子,看向连伊:“儿媳妇,我敬你的胆量!”这句话,说的很是清脆,如孩童一般的天真,却记着元祯说过的每一句话。
接过伯泱递过来的酒杯,连伊回应:“谢谢女皇!”让她唤若幽为母后,她做不到,感觉像侵犯了那神圣一般的人,因此就只能如此。
“若幽,你不能喝酒!”想要取下她手中的酒杯,却被她躲开一饮而尽。
“我不要跟你说话,跟伯泽一样是坏人,欺负我!”扭过身子,不再看兴元皇。
“若幽乖,我没有欺负你!”
“还说没有,你当着儿媳妇的面凶我!”扁了扁嘴,眸间已是盈盈水润:“儿媳妇,你说是不是?”
其实若幽根本就不明白儿媳妇是什么意思,可能还以为那是连伊的名字,但听在耳里,连伊却觉着格外的亲切,仿佛自己家里的人唤着一般,暖到心坎上:“是!”很奇怪的,看到她的那双眼睛,她竟然不会判断是非,只想不要让她伤心。
伯泱在一旁轻笑:“又一个没有逃过若幽那双眼睛的!”话虽如此,却也并不担心。
有了连伊的首肯,若幽更是生气:“你瞧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