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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他的一句话,红棂小脸通红:“我怎么知道你碰没碰别的女人?”
“等下看我的表现你就知道了!”林昊手抚上她的腹部,四个月的身孕,已经微微有些隆起,心疼的看着她瘦了一圈的身子:“他可有折腾你?”
“有,难受死了,经常会吐。”靠在他的怀里,原来跟师兄是不一样的感觉呢!撒娇的仰头看他,红棂开口:“林昊,你生孩子吧,我怕痛!”
“呃,这个我是办不到了,下一次你将孩子种到我身体里好了!”话越说越不沾边,手也不安分的探入她的衣衫,唇亦缓缓的吻上她娇嫩的红唇,还是那么的甜美:“红棂,我要你!”
“我不要,你就知道这个!”挣扎着要起身,红棂不满的拒绝。
止住她的双手,大掌仍旧四下摸索,林昊看着她清澈的眸子,柔柔的倾诉着自己的思念:“红棂,我想你。”不再是辗转烟花之地的风流浪子,不再是一脸的痞子相,而是一种深情。
被他认真的话怔住,红棂整颗心都跟着软了下来,幸福的笑了:“好吧,那你小心点。”适才的一切也不过是作势罢了,全身如今已被他四处游走的手逗弄得浑身无力,挣扎着的双手不知不觉中也变得软软的靠在他的胸膛。
“嗯,会的……”长长的应允,一点点的灌入她的唇内,火热的气息,慢慢的在她身体上蔓延开来,而红棂孕后的身子,变得益发的敏感,只需他微微的一个挑逗,便已经是浑身轻颤着。
几番缠绵下来,林昊已是大汗淋漓,轻手带过已经瘫在自己身上的红棂,轻抚着她胸前的一朵红梅:“何时在这里纹了一朵红梅?”殷红殷红的,看着很是妖冶。
瞪了他一眼,累得不行的红棂气喘吁吁的说道:“不……知道,有记忆的时……候就有了!”
没去在意,林昊只是骄傲的笑道:“现在还信我碰了别的女人么?”
“不信了……”如水般的靠在他的怀里,好温馨的感觉。
“好了,乖乖的睡一觉!”吻了吻她的额际,林昊拥着她缓缓的闭上双眼。
刚到军营,夜七寂便召集了一个会议,很不意外林昊没来,简单的对众人做了个说明,夜七寂便开始了解军中的一切。
离开了两个月,如今一切似乎还好,林昊在两个月的时间,将所有的俘虏和将士按照自己先前的安排,操练得井井有条。而乐蒙等人,也因着这一场场的战役下来,脱去一身的青涩,人倒是变得格外的健壮了许多。
整个云国,他的大军已经攻取了三分之一的城池,包括夏国的两个,如今也算是大有一番作为了。而在他从洹城启程时便让林昊再一次向禅城下了战贴,后日便是大军攻城之日,夜七寂按照自己先前飞鸽给林昊的决战之策,再一次跟所有将士核对了一番。
从布局的一点一滴,到没个将领手下的士兵阵容,没有一点他不了解的,如此情况,让在座的人都很是佩服。虽然遥遥相隔这么远,他却不曾放下他们这么人,这不仅仅是对所有将士的一种重视,更是让人誓死效忠的魅力。
后日攻城,面对的还是伯泱,有时七寂很不明白,为何当初那般待他的人,如今却是这般礼让。其他他更希望冉伯泱能够反抗,能够和自己一较高下,可是这似乎很难。不仅仅因为伯泱想要赎罪,更有就是伯泱怕伤了他以后,连伊会伤心。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从前到现在,冉伯泱这样的性子还没改变。
回到营帐,连伊早已睡下,吱吱和心心和乖乖躺在一旁,梳洗了一番,夜七寂便上了榻。
浑厚的气息,悄悄的在她耳畔轻吹着,带着他的呼吸在她耳畔萦绕,渐渐的燃至全身。
“呜……”睁开双眸,连伊迷蒙的看着他:“爷不累么?”
“不累!”轻笑的看着她,真喜欢她如此的模样,慵懒而又真实的存在:“连伊,你累了便好好睡,我来便是!”
被他这句话逗弄得睡意全无,连伊笑着打了他一下:“胡说!”自从疫情以后到现在,他已是整整的忍了一个多月,前段时间赶路,看她身子不好,他也没敢动她。如今可算是寻着机会,如此累的时候,他也不好好休息。
“那我不胡说,你跟我一起?”
被他暧昧的话一挑逗,连伊满脸通红,却又想起什么的开口:“爷,后日大军,我也想去看看!”其实不是想去看看,而是想看看伯泱的现状,那个仙子一般的人儿,被七寂打败以后,如今也不知是怎生一番模样了?
笑容隐去,满是坚决:“不行!”双手却已在轻解罗衫,动作甚是娴熟。
“可是我想去!”
停下手上动作,夜七寂冷静的看着她:“你去做何?”每当如此,他整个人变得有一些危险,有一些让人紧张。
在他面前,她不能撒谎,因为他和她之间,仅仅是一个眼神,便已能明了对方的心意:“我要去见伯泱,很想他,虽不是跟爷一样的那种想,但是真的很想见他!”紧张的看着他,如履薄冰般。
眉头微微展开了一丝,只因自己在她心目中的特殊:“想我是怎样的一种想?”
“对伯泱是喜欢,对爷是……是……”
近近的逼迫,夜七寂一副好笑的说:“是什么?”她从来不曾对自己说过那些,因为他们都知道,那些是深深藏在心底的,如今她要说出,他断然会以为她是为了伯泱而说。
“是很多很多的喜欢!”那样的字,她说不出口,也不想说破。
“如你所愿!”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夜七寂轻吸了一下她的唇:“现在还累么?不累就为为夫的累一累可好?”一句话说完,拥着她的身子已经是一个翻身,唇亦吞下了她所有的笑容,缓缓的蚕食着她的点点滴滴。
透过帐帘缓缓洒起来的月光,偷偷的看着营帐中的一切,羞得红了脸,悄悄的躲进了云霄。余留漫天的繁星,微微的眨着眼睛,不解风情的看着一帐的春色。
连伊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一身戒装,英眉微扬,倒是有几分将士的样子。只是身子太过瘦弱,看上去犹如那不足岁数的少年,夜七寂看了不免大笑,好一番折腾,这才整军出发。
行军之时,风起云涌,有着上次与伯泱作战时的那一种阴霾的天色,许是上天也看不过去兄弟相残,一次次的落下泪水。但又能如何,苍天当年的漠视,才造成如今夜七寂的叛逆,若是当年留给夜七寂一条生路,断然也不至于此。
两军相遇,那是雷电相交的璀璨,两方几十万的大军,不曾退缩,皆是一脸的意气风发,休息了两个月,并未养出怯弱,反倒是更加的士气冲天。不愧是夜七寂手下的将士,连伊稍稍感叹,都有着夜七寂那种不要命的战斗力。
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春日里绿油油的草地,被士兵无情的践踏,已是一片凋零。一双双的脚踏上,是对前方求知的一种决绝,是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如此之气,竟然让连伊不觉稍稍探头探脑,整个人也随着斗志昂扬。
远远看去,连伊看得不是很清楚,却能感觉到伯泱的那一股子仙气,仿佛只要他在的时候,整个世间万物都紧随着失色,毫无理由,毫无原因,而今日,这种感觉更甚。
当战鼓震天响起两次之时,连伊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害怕这种时候,但她不得不以自己的存在提醒七寂要手下留情,如此的方式,或许对七寂这么些年的努力不公,但他却无法忽视兄弟间的处死。
战鼓敲响第三次,夜七寂看了看连伊凝重的小脸,并未说什么,只是高高的举起手来,只待他一声令下,便是血色漫天,惨叫不绝于耳,生命一条条飞离。
两军正要交战之时,只见不远之处,一抹魄的身影缓缓的飞来,到了伯泱的身边,并未停留,而是继续向前,一直朝着夜七寂的方向而来。
整个阴霾的天色因为她的到来,顿时日朗云柔,狂风只在霎时间消弭而去,而那昏黄的飞沙,竟然悄悄隐去,慢慢的露出女子的轻盈曼妙。
一身白衣胜雪,在整个春日里犹如那天边的云彩一般,很是飘忽不定,也让人无法捉摸。醉得太阳忘了收回光芒,所有的光线皆聚集在了她一人身上,璀璨,夺目而又让人不舍得移开视线。衣袂飘飘,青丝飞扬,虽看不清那一张脸,却能够感觉出比伯泱更甚的一股子飘渺无踪,两军几十万的将士,皆顾首相看。
天,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的人儿,即使没有看到容貌,连伊的心已经止了跳动,呼吸亦跟着停止,她知道,是她来了,是七寂曾经说过“你只要见了她,便能知道她就是若幽”的人儿来了,如此让人无法忽视的人儿,这般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人儿,除了倾城女皇——萧若幽,整个世间,再无他人。
【侍寝丫鬟】 第一百回 暗夜谁偷袭连伊?
转眸看向夜七寂,只见他全身僵住,怔怔的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儿,一双眼眸里,复杂的夹杂着伤心、绝望和很淡很轻的思念,在看到若幽的那一刻,这是连伊第一次看到夜七寂如此无视自己的时候,仿佛天地之间,只有若幽和他,而若幽的眼里,也唯有他和她。没有了他人,就那么静静的望着。
直到若幽飞身而下,委屈的喊了一声:“伯泽……”那种孩子般的娇嫩,让人感到心有悔意,而那绝尘的脸上,更有着孩子般的纯净。
她的开口,打断夜七寂的迷醉,猛地惊魂,看着马前的人儿,并未开口,由最初的思念渐渐的转化为浓浓的恨意,浓得再也化不开来。
连伊只觉奇怪,世人眼中的倾城女皇不都是聪明绝顶,英勇无比么?怎地如今看着反倒像个七八岁的孩童,自然不是说脸,而是说从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那种神情和适才说话的语气,那种撒娇和被人抛弃的委屈,很是让人费解。
“伯泽,叵幽好想你!”仰望着马背上的七寂,若幽无视他的怒意,只是委屈的说着:“为什么不来看我了?这些年你不想我么?不想元祯么?”
“滚……”一个声音,咬牙切齿的逸出,犹如在腹内徘徊千年,而后运足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