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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风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扭过头,深吸了一口气,平息心中的狂怒,才转过头来,盯着苏流年萎靡绝望的样子,冷冷道:“这次,我不会由着你了!你想死,就先把欠我的还给我再死!”
说完之后,再不理会苏流年,伸指点了她的睡穴,然后,他将她紧搂在怀中,单手握着马缰绳,向着坪石城狂奔。
到了坪石城已经是傍晚了,邓神医的医馆已经关门了。烈风抱着苏流年,一路打听到邓神医的家中,直闯了进去。
邓神医正在床//上和新娶的小妾翻云覆雨,被直闯进去的烈风直接给拎了出来。
“快给她瞧病,要不我杀了你quan家!”烈风心急火燎,直接采用最有效的方式。
可怜邓神医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狠的大汉,慌忙的连裤子都没提好,就开始给苏流年评脉。
邓神医到底是医术精湛,仔细平脉后,又不断翻看着苏流年的眼皮和手脚。然后,他长叹了一声。
烈风生怕邓神医也说出准备后事之类的话,先厉喝一声:“你要是治不好她。我现在就把你quan家杀光。”
第62卷 第494节:【流年似水】为何要帮助苏流年逃走呢?(6)
邓神医这次却没有被吓倒,斜睨着烈风凶神恶煞般的脸,反而有胆量调侃烈风:“瞧你凶的,我又没说没救!”
“那你叹什么气?”烈风心中一喜,但是还是不敢抱太大希望,冷哼道。
“你这个人真是的,我叹气是可怜这位姑娘遭遇凄惨,又不是说没救!”邓神医又叹了一声,瞥了烈风一眼,眼神很不以为然。
“能治就快治,不要啰嗦!”烈风听的苏流年有救,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惊喜的声音都在发颤。
邓神医不急着给苏流年治病,倒不断打量烈风,然后,问道:“你是这位姑娘的什么人?相公吗?”
烈风浓眉一横,喝道:“是啊!怎么?不像?”
“怪不得呢!原来如此!”邓神医摇头晃脑,看着烈风的眼神似有不屑。
“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烈风当然看出邓神医的神态有异,他生怕和苏流年的病情有关,于是撸了撸袖子,一副准备揍人的架势,凶狠的瞪着邓神医。
邓神医看了一眼被点了昏穴的苏流年,望了望烈风,咕哝道:“干嘛这么凶神恶煞?既然这么紧张自己的娘子,怎么不对她好些?这位小娘子本来体质很好,怀孕后却急速衰弱,生产完,坐月子时又过于操劳,刚出了月子,居然又让她吹风又让她淋冷水,你这个相公是怎么当得?幸好你及时来我这里,要再晚个一两天,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了!”
看邓神医说的头头是道,烈风大喜,急忙上前,跪倒在他身前,前倨后恭,颤声道:“求神医救我娘子,你一定要救活她!”
“你这个人真是的!”邓神医反倒有点不好意思,扶起烈风,感叹道,“医者父母心,只要能救,我一定会尽力救她。只是,难免会有些后遗症!”
“不要紧,先脱离生命危险再说,剩下的慢慢调养!”烈风终于放松下来,一时之间,觉得非常疲累。
邓神医看出烈风也已经筋疲力尽,于是,好心的领着烈风,将他带到自己家中一个废弃的偏院中,道:“壮士,我看你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家娘子更是需要长期调养,就暂住在这里吧,也好就近给你母亲子调养身子。”
烈风大喜,从身上摸出一厚摞银票,全塞到邓神医怀中,感激道:“多谢神医相救,在下烈风,请直接唤我名字即可。”
邓神医看烈风出手阔绰,乐的合不拢嘴,连连打包票,一定将苏流年彻底治愈好。
就这样,烈风和苏流年在邓神医家中住了下来,每天邓神医都会给苏流年施针下药,然后,开出一大堆的药,让烈风给苏流年内服外敷,再加上每天早晚泡药澡。半个月过去后,苏流年的病情还真有了好转,虽然还很虚弱,但是,脸色好多了,不再如当初刚来时的死气沉沉。
自从来到邓神医家中后,苏流年再也没提去找萧似水的事情,她变得很沉静,几乎不再说话。如果不是她很积极的配合他调养身子,他真要怀疑她是不是又开始封闭内心,一心求死了。
第62卷 第495节:【流年似水】为何要帮助苏流年逃走呢?(7)
“丫头,院中风大,回屋吧!”烈风走近呆坐在庭院中出神的苏流年,轻叹道。
自从她能下床走动后,她就经常这么呆坐在庭院中,静静的坐着,眼神却并不茫然,似乎是在想什么难以想明白的问题,也似乎是在沉思。只是,不管他怎么旁敲侧击,她都不回答,有时候会装作没听见,有时候会朝他微微笑一下。
让烈风没想到的是,这次,苏流年居然抬起了头,望着他,微笑道:“烈风,陪我聊一会儿吧!”
烈风惊喜万分,急忙搬来一张椅子,坐在苏流年的对面,柔情脉脉的望着苏流年,等着她倾诉心事。
苏流年望着烈风,眼神中似乎有哀伤一闪即逝,随即,她淡淡道:“我是个……不详的人,走到哪里都会给和我有关的人带来灾祸,我是个祸害!”
烈风惊愕的瞪大眼,实在没想到苏流年竟然会做出这样的结论,他呆了一下,就立即反驳道:“别这么说,为什么要这么想呢?你给谁带来祸害了?”
苏流年眼中浮现痛苦之色,她微微闭眼,急促的呼吸着,似乎心中想起了很痛苦的往事,然后,她缓缓道:“烈风,你一定想不到,我曾亲手杀死我的父亲!”
烈风略呆了呆,随即道:“一定有原因的!任何事情都有因果的!”
苏流年睁开眼,眼中含泪,望着烈风,从烈风的眼中,她看到他对她执着不变的深情,他并没有因为她说出的话而丝毫动摇对她的爱。她的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然后,她哽咽道:“烈风,谢谢你,谢谢你没有对我说的话产生恐惧或者厌憎。”
烈风忍不住起身,将苏流年揽在怀中,他知道,她心中一定有很多从未向任何人提起的辛酸往事。或者连对萧似水都没有提过。这一刻,烈风心里其实是狂喜的,为着苏流年愿意对他敞开心扉而感动。
“我是一个不该出生的生命。我的出生造成了很多人的悲剧。”苏流年任由烈风从揽着她到抱着她,她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心中莫名的觉得很安全。于是,那些从未对任何人说过,那些她从未打算说出来的深埋在心中的悲哀就非常自然的从她嘴里说了出来。“一个舞女,就和现在的ji女一样,看中了她的一个恩客,想要恩客给她一个名分。于是,她就偷偷的违背了两人最初的约定,偷偷怀孕,偷偷生下一个女婴,准备要挟恩客,恩客本来是个很有地位的商人。
舞女以为恩客为了面子一定会给她一个名分,最少给她一大笔钱,以供她养老。只是她没想到,那个恩客只是表面风光,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妻子给的。于是在事情败露后,舞女没有勒索到一分钱,反而被恩客的妻子在大怒之下□□,四处流窜,日子过得非常凄凉。恩客被妻子赶出家门,变得一无所有,沦落街头。舞女看女婴毫无利用价值,反而害的自己失去了原本很好的生活,于是非常愤怒,将女婴丢弃给恩客,然后消失。
第62卷 第496节:【流年似水】为何要帮助苏流年逃走呢?(8)
恩客本来准备将女婴丢到孤儿院,可是,他的有钱老婆恨他的背叛,严令任何孤儿院收养女婴。恩客本来准备将女婴随便扔到垃圾堆里,可是,他的有钱老婆一直在暗中监视他,在他将女婴扔掉后,就通知□□抓他。恩客因为遗弃罪要坐牢。他为了不坐牢,就利用女婴没有人照顾为由,避免了坐牢。然后,他带着女婴,艰难度日,他本来是个很有才华的学者,可是在有钱老婆的打压下,只能做些苦工。于是,他将所有的愤恨都发泄到女婴身上。没有人知道那个女婴是如何熬到四岁的,她竟然像是野草一样,拼命的活着,在经历常人无法想象的折磨后还活着。或者,她本是一个灾星,上天让她活着就是为了让她体会各种痛苦。四年过去了,恩客变本加厉,想尽了一切方法折磨已经长成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的女婴。四岁的小女孩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她觉得自己不能这么下去了,这么下去,她迟早会被恩客给折磨死,于是,她决定杀死恩客,只有他死了,她才有活路。……”
“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烈风知道那个女婴就是苏流年,虽然有些话他不明白,但是,他明白她曾经的痛苦就够了。
苏流年擦了擦眼泪,仰头望着烈风,眼神十分哀伤:“我是一个祸害,我的出生毁了三个人的人生。我父亲的妻子最后因为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而导致精神分裂,成了疯子。而四岁后,我就活在周围人的厌恶与恐惧中。我有时候真的很恨我天生的韧性,再怎么恶劣的环境,我都不愿向命运低头。可是,我心里却常常在想,如果我从未出生过,那该多好!”
“不好,如果你从未出生过,我怎么遇到你呢!”烈风心里虽然隐隐觉得很奇怪,但是,他的眼中只看到苏流年的悲伤和对自己的厌恶,所以,他紧紧的抱着她,想要给她依靠,让她不再这么绝望。
苏流年惨然一笑:“烈风,你一定想不到,我死过一次了。我告诉你的事情是我前世的事情。在前世,我十八九岁就死了!死于车祸后的爆炸,死的粉身碎骨。可是,我的灵魂却没有死,也没有去地府接受拷问。居然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时空,附身在一个刚死的小女乞丐身上!为什么呢?难道是为了让我继续祸害这里的人么?”
“不是,上天既然做了这个选择,一定有他的道理,你不要这样,还有我呢,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烈风紧抱着苏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