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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也不算不好,可是一口气梗在他的心口一直也就下不去,实在难过。
很难过,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也不是他所期待的结果。
少君做什么事情,她都会相信他,帮助他,甚至是理解他,维护他。
原来她真的是不那样喜欢自己,待见自己,甚至感觉连罗成都比不了。
她不相信他,也会误解他。
就像当初他误会她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你们不觉得沈大一边不屑低头,一边又想学习哄她爱她如何得到她的注意这样的很萌吗?为什么我喜欢沈大呢啊!
☆、第90章一枝独秀
第九十章
留文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他偷眼瞧着沈大的脸色;后者仿佛看见了他的目光一眼;伸手将孩子递送了过来;他忙抱在怀里;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颜想懒得和他分争,惦记着罗言信这孩子的去留,转身想去穿衣裳;不想被沈少卿一把钳住手腕;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声音;将她抓到身前来,按住了她的双肩。
“罗成已经和你没有半点的关系;对吧?”
“对,”颜想抬眸,他的掌心很热,力气很大:“可是孩子……”
“孩子也与你没有半分的关系,对吧?”
“你说的对,”她点头:“可是罗……”
话未说完,沈少卿双唇便是将她剩下的话吞进了腹中,他几乎是笨拙的啃着她的唇舌,既像是饥…渴的想念,又像是隐忍的怒气都在这一刻迸发出来,久久才将她放开。
颜想接着未完的话:“他有什么过错也不应该报在孩子身上,更何况……”
他低头,又一口咬在她的唇上面:“不许为他开脱,不许再想他罗家的事,孩子的事情我会尽量处理好,不过你不能去见罗成。”
她还没清楚是什么回事,自然有心过问:“我想知道那孩子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丢了呢?罗成他……”
话又未让她说完,已经被他按在桌边,他两臂将她困在桌边,微微俯身,迫着她的眉眼:“他怎样都是他咎由自取知道吗,不是谁让他去高攀公主的,孩子是受了他的牵连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就算以后他与你说了什么,那也不必相信。”|
沈少卿本来就是话里有话,想着先和她说了,省得日后再加深误会离间了夫妻关系。可惜颜想正是恼怒根本没深想他的话,就一把将他推离开了去,推了一下还不解气,非是上前又推了一把,让他更是远了些,这才后退三步站定。
她瞪着他,抿着唇两边梨涡微现,这气呼呼的小模样,一双眼睛里面似乎燃烧起了小火焰,看起来十分的动人。
“喂!沈少卿!”连平日生疏的大公子都不叫了:“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双眼,打断别人的话语是非常没有礼教的事情好么?我再三的说,你再三的打断我,是太不拿我当回事,还是我的话没有分量!”
颜想站在他的面前,上身只有单薄的兜兜,后面的裸背暂且不说,他甚至能看见她底下那两团微微的起伏……他看着她,只觉得心都化了,知道自己又独断了,她恼怒的样子像团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里面暖烘烘的。
看着看着就嗯了一声。
颜想摸不着头脑,瞪他:“嗯什么嗯?”
他笑:“你说的对,我太失礼了。”
她心稍安,赶紧问道“|孩子怎么丢了?什么叫公主给丢的?”
沈少卿难忍心动,对她招手道:“过来,你过来我告诉你。|”
颜想看着他的表情不似作伪,向前走了两步,刚到了他的眼底,被他一把抱在怀里,他低头吻着她的裸肩,一手按在她的后腰上面不让她来回乱动。
她肩一抖,叹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有闲情逸致?那小言信你不是没见过,这么小一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怎能心安啊!”
他又是轻轻嗯了一声,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在她耳边说道:“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颜想这才老实了点:“那暂且算你还有点人性吧,总算没叫我失望到底。”
沈少卿心里一惊,庆幸自己到底还是插了手,不然不管哪孩子日后怎么样,恐怕颜想定会责怪于他。
“既然这样,那罗成你见还是不见?”
“你!”她白了他一眼:“我见他怎样,不见他又怎样?”
沈少卿放开她,低头看着她的眼,心里梗着的那口气刚刚被娇妻的媚给压服下去一点,这会又堵住了心口,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样的感觉,总之面对这样的难过他有一种无力感,是半分力气也使不上。
本来就是全心的扎给她了,结果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我不想你看见他,怕你心生怜惜,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尽力帮他找找孩子就是。”
颜想转念一想,顿时点了点头:“不见他也好,其实避嫌也是应该的,好吧,我听你的。”
他松了口气,看着她走到屏风那将薄纱披衫披在身上,正是看得入神,想要如何开口说晚上过去和她住,外面传来沈少君的声音。
“颜想在里面吗?”
“在,”她顿时迎了出去,那薄纱的外衫在他眼底翩翩飞过,就像是一只起舞的白蝴蝶。
他看着她的背影,顿觉苦恼,朝政上面的事情大多都是在他脑中过滤一遍,就能有谱,可惜一涉及到颜想这里,就总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反正怎么做都不对。
沈少卿想到少璃月前的来信,说是要回来了,更是叹息。
他既没有少君那般的贴心,和当初的默契知己般的情感,也没有少璃那样的没脸没皮,好歹颜想待他们两个人,一个是深情款款,一个是宠溺无度,只有他,好像是什么也争不过。
不消片刻,少君又与她并肩走了进来,两个人也不知说了什么,面色都有些凝重,他想离开又不甘心,只得自己倒了碗茶,轻轻抿一口,顺便看着他们两个人。
颜想抱着沈少君的一边胳膊,就仿佛是没看见屋内的第三个人一样:“这才刚消停了几日啊你就要走,得去好几日,你不在的话叫我怎么过啊!”
少君笑,宠溺地点着她的鼻尖:“不是还有大哥呢吗?再说也就五六日的功夫就能回来,不用惦记着。”
他银丝在窗前一走过,十分刺眼,沈少卿垂眸,微微的叹息。
颜想当然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与他分开,与他一起走了床边去看孩子,顺便与他说着罗成家的烦心事情,沈大注意到,自己弟弟一直都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也从不打断她的话,他唇角含笑,眉目有情,两个人看起来也真是赏心悦目。
他不想再看,从屋里走了出来。
留文在外面抱着孩子晒阳阳,沈少卿亲了亲女儿的脸蛋,想到罗言信那个苦命的娃心里也有点难过。
正觉惆怅,有侍卫来报,说是孩子找着了。
紫玉那有他的暗线,略一查探,就得知了孩子的下落,他生怕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忙叫了人书房说话。
留文抱着孩子一副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沈少卿警告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他立即躬了躬身,说:“大公子尽管放心,我真是什么也没听见。”
沈大这才快步走了过去,那侍卫也不等去书房了,就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他蓦地睁大双眸,说了句,这真就是命。
随即想了下措辞,犹豫再三还是没回头去见颜想。
罗成见着孩子的时候,眼泪就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罗言信了无生息地躺在木板上面,他的脸上甚至还有些没除干净的土渍,紫玉叫人给孩子抱走,可小言信死活不愿意被别人抱着哭闹不休,那侍卫原本是赌钱输了正是心烦气盛,直接将孩子的口舌掩住了。
等他心情稍微平复一点的时候,孩子已经没有了来回的气儿。
沈少卿派人将孩子从土里刨了出来,那侍卫也是被线人灌着喝多了酒,这才吐露了孩子的下落,他问罗成要不要给人抓过来,罗成却只将孩子紧紧抱在怀里,泪流不止。
他自己就是个弃儿,其实他与罗静本无血亲,当初与颜想说的那些话也都是发自肺腑……他给孩子脸上擦得干干净净,亲了亲他冰凉的脸蛋,咬牙说道:“不,别打草惊蛇,剩下的事情就我自己来了结吧。”
沈少卿默然,紫玉的侍卫只那两三个亲信,他一猜就中,此时只觉得以前眼拙,竟然瞧不出她的毒,他眼看着罗成给孩子换了新的衣裳,又重新埋到郊外的土里,心里冰凉一片。
地位的高,本来造就的就是卑贱的低,紫玉从来在上,他忽然觉着,世间女子,莫过于颜想最恰当,她这个人识时务,却又从来只走自己的路,也不为在上沾沾自喜,也不为在下恼怒自卑,她就是她,有血有肉的个姑娘。
次日一早,天色迟迟不亮,灰蒙蒙的天雾气昭昭,颜想与少君一夜缠绵,到底还是要面临小别,心里一百个不舍一百个不愿也不得不起身相送。
沈少卿对她说孩子找到了,被罗成送去寄养在乡下了,她虽叹息也并未说什么,此时仔细检查了他的行装,就像个十足的小媳妇儿。
少君最喜欢看她张罗自己的事,两个人都是起了大早,惜惜相别,那一番情意自不必说。
公主府人多眼杂,紫玉可是一直没有回去,就在罗成家里养着。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的孩子十岁怀胎生了下来,还是个儿子,她喜极而泣,想要抱着孩子给孩子爹看看,结果怎么也抱不起来,怎么也动作不了,一着急抱起来看着,竟然是个浑身是血的死胎。
这么一拧巴,就醒了。
屋里漆黑一片,罗成在书房住,外间有侍卫守着,她坐了起来,窗户开着,丝丝的晚风从那边吹了起来,她惊出一身冷汗,伸手摸向枕边,那里放着她的帕子。
明明就在枕边,可入手的却是黏糊糊的东西……
她吓了一跳,喊了一声,那侍卫连忙进屋给灯火点着了,紫玉低头一看,自己先前掉落的那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