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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想审问这些人,温文却制止了,“没啥好审问的,我们走吧。”
护卫想抓一两个人回去。温文说道:“回去以后不准告诉任何人。反正我们没什么事,把他们放了吧。”
“公主!”护卫们感到不可思议。
“他们没错。如果换成你们,一定也想杀了毁你家园的人吧?将心比心,他们都是可怜人。”
“公主可真大度。”傅义卫手拿一柄刀走了进来。后边跟着一伙黑衣人。
“傅公子可真‘及时’!架都打完了才进来。”温文揶揄傅义卫。
傅义卫笑笑,说道:“公主还是快点回郡王府吧。难保他们没有援手。这些人到南城活动,我一开始就知道,没想到他们是针对公主的。惊扰到公主,有傅某的责任。剩下的事情就让傅某处理如何?”
“你可别伤他们性命。草原上的人死得够多了。”温文不放心地叮嘱。
傅义卫‘唰’一声,把刀插回刀鞘,瞪着眼刚想吼人,忍了两忍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公主是不是还想资助他们回草原啊?不知你身上带得钱财够不够,回草原的路途遥远得很呐。”
“呃?”温文有点尴尬。她真的翻出自己的荷包,把里面的银子铜钱倒出来递给傅义卫。
傅义卫抬头望天,嘴里发出一叠声不知是哭还是笑的怪叫声。
温文扁着嘴,灰溜溜带着护卫回家了。
这就是袭击事件的经过。温文害怕说出这件事后,再次影响乾望和荻族草原的关系,所以没告诉任何人,只是以后的几天再没有出府。再心怀愧疚,也不想以死谢罪。
皇后在知道三皇子被误诊的事后,又伤心又欣喜,让太医集体到紫英殿会诊,想确定温文说得对不对。可惜太医们没法确诊。就是能确诊也不想确诊。顺着公主说,自己的身家怎么办?继续坚持以前的诊断,不说能不能胜过公主的权威,就是燕家众人也不是好惹的。
温文的医术因为整个先锋军将士的宣扬,京城已经是尽人皆知。几次太医院里遇到疑难病症,皇上还请温文去给太医们指导。所以,温文在医术上的权威性大过太医们。皇后让太医们来确诊,不过是想吃个定心丸。她其实也更倾向于相信温文。
皇上和皇后一直认为自己的三皇子是心疾,没有发病的情况下,竟然没有想起要请温文去看。当然,三皇子病久了,又只在自己的紫英殿呆着(皇后严格遵守太医的医嘱,怕三皇子见太多人和事,引起情绪波动,所以基本上就把三皇子给禁锢了。),时间长了,其实有点被人遗忘的味道。
既然如此,温文为什么又闲得发慌呢?没有几个人敢请护国公主给他们看病。这就是原因。所以温文郁闷了又郁闷。
皇后把皇上请来,太医们仍然无法确诊。最后,皇上派人去请在政事堂正与邵云杰眉来眼去的温文。
温文来京城不到半年,进出皇宫已不下十次。皇后很喜欢找温文来宫里。温文的性子爽朗大方,随和爱笑,说话风趣。站在哪儿,她都一副很自在的样子。而且,温文模样好看,见识丰富。所以,皇后一闲下来就想找温文聊天。皇上接触几次也喜欢起温文来,特别是不管谈论什么话题,她都能给人带来耳目一新的感觉。渐渐的,皇上开始后悔把温文支得那么远了。温文成亲后就要去封地,当然有封地的公主在京城呆着的多了去了。可温文曾经明说以后会去封地上呆着,不能让皇上和祖父为难。皇上当时无话可说。
皇后见温文来了后,赶紧问温文:“护国公主,你给本宫一个准信,你对三皇子的诊断有几分把握?”
“六七成总有吧?三皇子如果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半年就应该大有起色。三两年后或许就能骑马爬山了。”
温文说有六七成把握,是真的只有六七成。皇后理解成温文谦虚,转向皇上说道:“皇上,太医们实在可恶,竟然误诊如此之久。现在怕担责任,一个个连真话都不敢说了!”皇后说道后来眼圈都气红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皇上拍拍皇后的手,以示安慰,然后转向跪着打抖的众太医们就想训斥。
温文赶紧举手。
皇上纳闷地问温文:“公主举手作甚?”
“报告皇上,我想说几句话。”
正气愤中的皇后被温文逗笑了。
皇上笑着说:“朕准你发言。”
“太医们已经尽力了。三皇子的心脏有早搏的现象,一般医者都会判断,这是心疾的症候。虽然三皇子在平时不动时,心脏没有早搏。但太医们绝不敢轻视三皇子的病,所以宁愿当成心疾处理,万不敢马虎。其实换成平常的富贵人家,发现这种心脏早搏的症候一样不会等闲视之,一般都会这么处理。只是照顾三皇子的人更加尽心尽力,导致三皇子的身体因为缺少运动而极度衰弱。我给三皇子检查身体时,发现三皇子废用性肌肉萎缩并不严重,在那么少的运动量下,这实在是奇迹。可见平时照顾他的人有多用心。皇上应该奖励每天给三皇子治疗的太医和宫中下人。”
“那公主是如何确定三皇子没有患心疾的呢?”
“三皇子在坐着时,没有问题,只有在运动后才有早搏的现象。这在正常人中也会发生。单纯的早搏不能判断是否有心疾。我查阅三皇子的医案时,发现三皇子在那次风寒后就没有复发过心疾,只有心脏早搏的记载。这实际上就说明,三皇子已经没有心疾了。我想,如果没有那次突发性的心疾,太医们不会如此小心。”
皇上松了一口气,问太医:“每天给三皇子治疗的是木太医吧?公主说你辛苦了。你说说自己是怎么辛苦的?”
白发白须的木太医爬着上前一步说道:“回皇上话,微臣没有辛苦。微臣也很怕三皇子发生公主说的那个什么‘肉萎缩’,一直给三皇子针灸按摩着,并让三皇子每天在紫英殿走动两圈。并且三皇子喜欢写字画画,这也间接地起了作用。前几年,三皇子还小,稍微有点爱动,公主说的情况没有发生。但这几年,三皇子大了,就遵从医嘱,没有多走动,所以情况开始变得严重。微臣实在是有罪啊!医术不精,妄为太医,还请皇上重罚!”
皇上没有理会木太医,转向温文问道:“三皇子的身体真的能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
“能恢复。不瞒皇上,全天下的医者可能都会像木太医这样诊断。还请皇上不要责罚木太医。他已经尽责了。”
“那公主不是全天下的医者之一吗?难道公主是神医?”皇上不免取笑温文。
“皇上,我不是神医。但我学医术特别有天份,这是别人比不了的。所以我不属于天下医者,我是天外医者。”
皇后‘扑哧’笑出声来。皇上也哈哈大笑。温文则一脸正经,她学医时真的被导师夸奖有天份来着。
因为温文极力为太医们说好话,皇上最终只申饬了太医一顿,没有做其他处罚。
☆、嫉妒
荻族王是在详细地调查了温文行踪后,才派人去劫她的。他已经打听到护国公主曾化名温文,女扮男装做过军医,于是联想到给自己治病的温文。不可能有两个温文。他对温文出计火烧草原还没有感觉怎么样,毕竟是敌对的双方,消灭对方的有生力量是唯一目的。但温文扮成军医,编个故事诱降自己是什么意思?就是想看着自己受辱吧?所以现任的荻族王,原来的七王子在得知温文的真实身份后,羞怒交加,恨不得立刻让温文跪在自己面前认错。
温文走街串巷时只带了五六个护卫。只要拉开温文与护卫的距离,就能靠挟制温文制服护卫,没有多大的困难。一个小姑娘,力气肯定大不到哪儿去。另外,荻族王在院子外还埋伏了十几个好手,以备万一。
现在,这些人都没有回来。派出去侦查的人回来说,院子已空,阒无人迹。
荻族王心中忐忑,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开始感觉后悔。如果乾望因为这件事再增加什么条件,或做出不利于草原的事,自己将无从应对。
但这么多天过去了,没有一点动静。乾望皇上好像不知道这件事,仍一如既往地对待荻族来朝的人员。难道燕家没有告诉乾望皇帝?那燕家的意图是什么?想私下得到更大利益?还是乾望皇帝留有后手?
荻族王等了几天,没等到任何有用的暗示,却等到了邵云杰和温文共同制定的,得到乾望君臣首肯的,复兴草原的决策。即便决策上没有写明这些措施的不利方面,长期处于治国安邦的高层,荻族王不可能看不出背后的真实动机。但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荻族王彻底不明白温文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了。袭击了她,她还能若无其事地给草原制定复兴计策?难道那天袭击的不是她?荻族王开始怀疑手下做了蠢事,没认清楚护国公主是哪个。
温文和邵云杰在做完那个任务后,找来徐之瑞和蓝恩聚会。地点就在那个溜香陋室。徐之瑞和蓝恩经年累月地在军中操练,虽然年龄尚幼,但一身英挺的军姿,加上英俊的面貌,衬托得两人气宇轩昂。
温文和徐之瑞、蓝恩见面虽然不如在军中的时候多,但比起邵云杰来,可就多多了。徐之瑞和蓝恩的俸禄不算低,但上这种茶室就不行,可能一个月的俸禄只够消费一次的。所以徐之瑞常常撺掇温文请他们去这些花费高的地方。用徐之瑞的话说,蚊子的钱不花白不花。
徐之瑞和蓝恩到了茶亭后,徐之瑞见邵云杰和温文坐在一处,立刻瞪眼立眉吼道:“你们两个以后不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