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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看怎么逃跑。你的人不是都守在茶楼门口的吗?”
“哈哈哈……,傅某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动郡王府的人。”
“早说嘛。我以为你也会把我阉掉呢。”温文大松一口气,很爽快地坐到傅义卫的对面。
“小公子小小年纪也玩弄女人不成?”
“不不不,我从不玩弄女人。”
“那小公子做过别的坏事?”
“嗯,不好判断。有些人说是好事,但有些人说是极恶的事。”
傅义卫挑挑眉毛:“噢?郡王府里的燕二公子在龙泉山上练武,我曾有幸见过几面。小公子不是燕二公子。”
“燕家是个大家族。像燕啸西一样大的男孩子多了。你都认识?”
“燕家旁支从不以郡王府的名义行事。如果被郡王知晓,会被重惩。”
“还有这事?好吧,我等着郡王惩罚我。”温文心想,我现在才回去,不被惩罚才怪。
“小公子如果是女儿家,傅某应该好好地给你行个礼。”
温文挑高眉毛,瞪眼看了傅义卫一会,笑笑道:“你三两句就把我的身份摸了个透。我对你却一无所知。这不公平。”
傅义卫见猜测得到温文承认,赶紧站起身,对着温文深施一礼:“傅义卫惶恐,差点冒犯了公主。”
“傅公子不必客气。我只是感到很好奇。在其他地方黑白两道通吃也就算了。这可是在京城啊,你是怎么做到黑白两道通吃的?实力?势力?”
“公主说笑了。这不过是杨六在公主面前吹嘘在下,想让你知难而退。在下做不到什么黑白两道通吃。”
“傅公子谦虚了。当然,傅公子若是有苦衷,我也能理解。不想说就不说吧。”
傅义卫苦笑:“在下没什么苦衷。在下只是做过几件看不惯的事,没想到被众乡邻夸上了天。”
温文瞧瞧傅义卫的神色,看不出此话的真假。“可是,直接把一个富家公子给阉了,你的胆子不小啊。在京城里,说不准哪天就得罪权势之家的亲戚、故交了。他们如果捏造一个罪名,把你抓起来怎么办?”
傅义卫削薄的嘴唇抿了抿,神色间添了一抹哀戚,也多了一抹嘲弄:“那在下就引颈就戮。”
“啊?”温文不相信地张大嘴。
“公子,我们该回家了。郡王和世子夫人一定很急了。”护卫心焦不已,害怕再晚点回去,郡王府要派人搜城了。
傅义卫也顺着护卫的话说道:“那公主就先回去吧。在下一直住在南城。公主有什么吩咐,可以直接派人下令。在下一定竭尽全力为公主效劳。”
温文皱皱眉头:“你应该是个不畏权贵之人吧?干吗这么巴结我?”
傅义卫笑笑:“如果换成公主的哥哥,在下就不会这么说了。公主乃巾帼英雄,值得众人敬仰。”
温文回到家时,尉迟夫人边让温文吃饭,边念叨:“以后如果不在晚饭前回来,你就别想再让我答应你出去。如果不带丫鬟仆妇,不坐马车,也别想再去逛街。你祖父已经知道你回来晚了,赶紧吃完饭到你祖父院里去。他肯定要训你。你二哥出去找你,现在都没回来。一会你还得去给你二哥道个歉。知道吗?”
“那我先去挨训吧,免得祖父睡下了。”温文匆匆扒了两口饭,就擦嘴漱口。
“哎——”尉迟夫人很无语。
郡王正在书房里看书呢,看着来请罪的温文,说道:“以后不要这么晚回来。你母亲会担心的。你以前野惯了,不耐拘束。祖父知道,不能像对待你姐姐一样对待你。只要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祖父不会怪罪你的。”
“真的?”温文大感惊讶,还以为自己会好好挨顿批呢。
“难不成祖父骂你一顿你才舒服?”
“呵呵,祖父真好。”温文从地上爬起来,凑上前趴到书桌上,问道:“祖父,你知道傅义卫这个人吗?”
“傅义卫?没听说过。他做过什么事吗?”
“西城和南城的人说他黑白两道通吃。”
“是吗?东城和北城的人说他黑白两道通吃才算数。”
“呃?这难度太大了吧。”温文对傅义卫的兴趣已经没有那么大了。
“你如果对这个人感兴趣,可以问问你大哥。他或许知道一点这类人的情况。”
“我父亲他们快回来了吧?听说左相都回来了。”
“嗯。在路上了。你父亲回来后,你就别那么调皮了。他处罚起人来,可从不手软。”
“哦。祖父会护着我的,对吧?”温文说着,转到郡王身后,给郡王捏肩捶背。
“呵呵呵……鬼丫头。”
温文回到自己院里时,燕啸西正站在院子中央等着她呢。
明明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倒背着手,一脸严肃地站在那儿,竟然让温文感觉他很有气势。温文心里虚了一下,小步挪上前,带点撒娇地说道:“二哥哥,刚才祖父狠狠地骂了我。你就不要再骂我了,好不好?”
燕啸西气愤地说道:“你如果是个男孩子多好。那样,我就可以狠狠地揍你一顿!”
“燕啸北也这么说过哎。你们还真是亲兄弟。”
“你——”燕啸西用手指着温文,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在院子里转了两圈,一甩袖子走了。
温文,应该说燕啸雨,与燕啸西的生日前两天,燕盛光和燕啸北回到了京城。生日宴会后,又是庆贺宴,然后接着准备燕啸北的婚事。温文忙得一塌糊涂。燕盛光对温文的表现很满意,经常当着燕啸北和燕啸西的面夸奖温文。两兄弟常暗自撇嘴,心想,等空闲下来,你乖女儿的狐狸尾巴一准会露出来。
宫氏进门的第二天,在早膳时立规矩。尉迟夫人象征性地吃过她夹的菜后,就让她坐,新妇要害羞地推让一下,说‘不累’什么的,然后婆婆再次让她坐,她才会坐。这是一种虚套。实心眼的温文不知道,见宫氏推辞,赶忙说道:“嫂子累一晚上了,还是快坐吧。都是一家人了,那么客气干什么。”
温文说得没感觉,其余的人却尴尬地不行。宫氏一张脸红成了红苹果。燕啸北竟然也眼神闪烁,头使劲埋到了碗里。尉迟夫人脸色红红的,尴尬地看着燕盛光。燕盛光和郡王虽然没有什么大的表情变化,夹菜的手却都颤抖了一下。不好意思当着新妇的面骂自己的女儿,也怕新妇更尴尬,只好当没听到。只有燕啸西使劲瞪着温文,一副想敲她头的样子。
☆、作弄
京中的千金小姐们里,温文最喜欢廉亲王的小女儿,宜歌小郡主。宜歌没有一点贵族小姐的骄傲霸道,如水妙目中常常含着一股娇羞,对谁都很和善。她的性子可能和廉王府复杂的人际关系有关,亲娘早死,继母凶悍,庶母众多。
每次聚会,众夫人和小姐们或可怜或巴结,都争先恐后地讨好宜歌。不过,宜歌虽然对谁都很友好,实际上又没有很亲近小姐妹。自从温文加入京城中的贵族聚会后,宜歌空前粘起温文来。总是‘燕妹妹,燕妹妹’地喊着,拉着温文的手不放开。(温文让郡主喊她的名字,郡主折中一下,喊了‘燕妹妹’。)
这天燕盛光一下朝,连朝服都没有换,就往温文的冬园冲。他到了冬园听说温文不在,才转身回自己的沧浪斋。
尉迟夫人上前亲自给他更换朝服,问道:“世子,你脸色不好,今天朝堂上有什么事吗?”
“不是朝堂上有事。我下朝后,廉王拉住我说了一会话。”燕盛光边说边走到椅子前坐下。
“廉王?他说了什么事?”
“说我们家啸雨做的好事!对了,啸雨不在冬园,她去了哪里?”
尉迟夫人的手抖了两下,她从丫鬟端着的茶盘上把茶杯端到燕盛光面前,陪着笑说道:“啸雨又出去玩了。那孩子其实很懂事,不会冒犯廉王了吧?”
燕盛光喝了一口茶,苦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啸雨扮成一个道姑,跑到廉王妃面前说什么宜歌郡主命中带煞,需要嫁给一个特殊命相的人冲喜。那个特殊命相的人就是廉王府里的一个亲卫长。廉王妃不该做主,报告给了廉王。廉王一眼就看穿了啸雨的把戏。当场就把她认出来了。所以,今天下朝后,廉王就拉住我说了这件事。让我顿时无地自容。你说说,啸雨怎么这么皮?这种事都做得出。”
尉迟夫人想笑,可脸上又想配合世子做出气愤的样子,脸上的肌肉就扭曲的有点好看了。
燕盛光看她那辛苦的样子,哈哈笑出声来。尉迟夫人于是跟着开心地笑起来。
“夫人,等啸雨回来,你可别再笑了。我要好好训训她。廉王家的家事,我们燕家可不能插手。”
“知道。等她回来,世子尽管骂她好了。我想,啸雨那么做应该是卓宜歌央求的。她自己看上了亲卫长,就让我们啸雨帮她。结果啸雨就出了这么个损招。”
燕盛光无奈地看夫人一眼,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小女儿也有不聪明的时候。
其实宜歌郡主想让温文帮她私奔的。她和亲卫长秦松两情相悦,但根本不可能通过正常聘嫁程序成婚,所以让温文帮她。
温文不赞成她私奔。一个才十六岁的孩子,对感情的理解尚处于懵懂阶段,生活能力一点没有。贸然私奔,必将饱尝人间艰辛和困苦。但卓宜歌哭兮兮找上门了,不帮她一下不忍心,于是想了个这样的损主意,还亲自操刀上阵。结果当场被人识破。
现在温文扮成个青年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