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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说的普通官员。我是普通人吗?”
温文翻翻白眼,心说,没看出你和普通人有多大区别。
燕啸西放下温文,对太子弯腰行了一礼,然后站在一边,等着太子说完话离开。
温文也抱拳行了一礼,然后坐在太子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喝下。
太子挥手让众人退下,并让燕啸西也坐。然后倾身上前,问温文:“你对那两个青楼女子到底做了什么事?”
“没做什么事。就是跟她们学穿衣打扮。”
“什么?”燕啸西吃了一惊,“你跟青楼女子学穿衣打扮?”
太子扬手让燕啸西闭嘴,继续问温文:“我让我的亲卫打听到的,可不是这样的说法。”
“那就随便太子相信哪个说法喽。”温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太子敲敲桌面,笑得胸腔震动,“你当然希望我相信亲卫的说法喽。那两个陪你演戏的校尉不知有什么说法。如果我传给他们一个假信息,说你因为那件事被重罚了,不知会怎么样?”
温文凉凉地一笑,慢条斯理地又倒杯茶慢慢喝下。
燕啸西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心里开始着急,很想去搬救兵。
“敢戏弄本太子,你胆子不小啊。”
“我什么时候戏弄你了?太子不能随便污蔑人。你有证据吗?”
“对,我还真找不出证据来。所谓的真相是我自己去挖掘的,结论也是我自己下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太子跑这来,想干吗?难道是因为误解了我,来给我道歉?”
“哼,你想得美。你设套戏弄我,以为我就这么罢休了?”
燕啸西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问太子:“敢问太子,啸雨到底做了什么事?”
太子瞥一眼急得冒汗的燕啸西,咧嘴一笑:“你这个狐狸妹妹,先是装得聪颖乖巧,从我这骗了一个不追究她冒犯之罪的太子敕令。然后就坏心眼地戏弄我,拐着弯地骂我笨。我看啸西你挺老实的,以后一定要离你这个妹妹远一点。如果不听我的话,你迟早会被她作弄的。”
“啊?”燕啸西吃惊地张大嘴,转眼不相信地看着温文。
“嗬,堂堂太子骗小孩子玩。我们家啸西在山上呆得久了点,所以听不出真假话。就算太子把啸西骗住了,又有什么好得意的?”温文看着对面笑得异常兴奋的太子,就搞不明白了:知道被作弄了还这么高兴,难道气傻啦?
太子就是高兴,从昨天晚上就高兴地睡不着了。估计太子自己都不清楚原因。
☆、狐狸
“你那九曲十八弯的小心思,我明白。就是怕我把你收进太子府,是吧?也真够下本的,这么作践自己。”太子闲闲地说。
“那是。谁让对方是太子呢。不下本能收到效果吗?”
“本太子哪一点比不上那个邵云杰?”
“说傻话了吧?邵云杰怎么能与太子比?好比拿地上的一颗草去与白云比。没有可比性呀。”你连邵云杰的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温文在心里补充。
“我想听真话。”太子看温文夸张的表情就知道温文在说假话。
“你不是说过,京城里的人喜欢算计。我不喜欢算计。所以我不要生活在京城里,我要生活在乡下。”
“说真话!”太子锲而不舍。还真把我当傻子了,小狐狸。太子心里咬牙切齿。
温文无奈了:“说真话,会冒犯你的。你会气得吃不下饭的。”
太子‘呼’地一声站起,风一般地旋走了,院子外的亲卫‘咚咚咚’地跑步跟上。
燕啸西一阵眼晕。温文拍着桌子笑趴下去。
燕啸西冷冷地等着温文笑完,说道:“笑够了?笑够了,我们就来说说你私自外出的事。就算你再增加两倍的护卫,我在那种人群混乱的街上也能轻而易举杀了你。”
温文愕然地张大嘴,半天才说道:“如果是荻族人杀我,死了就死了。”
“浑说什么?!战场上本来就是你死我活,你不需要心存内疚。我们当年莫名遭遇劫杀,多少护卫流血牺牲,荻族人可曾内疚心软?那些护卫也是爹生娘养的,活生生的人啊。他们比一般的兵士优秀,才提拔成护卫的。当年母亲和我们两个小孩,难道会对荻族人造成什么威胁不成?你在战场上做的事,比他们光明正大多了。你别内疚。乾望众多百姓和将士都会感激你的。”
虽然燕啸西诸多安慰,可温文的情绪已经低落下去了。她想起那晚被袭击时,火海中滚动呼号的将士,挥刀怪笑的敌兵,残肢断臂横飞的场面,心里又止不住皱缩起来。
正在温文胡思乱想中,一个丫鬟上前报:“公主,徐校尉和蓝校尉求见。”
“噢,赶紧让他们进来。”温文打起精神,望向院外。
“蚊子,听说你封公主了?也不给我们说一下,好来给你庆祝庆祝呀。”徐之瑞一进院门就嚷嚷开了。看见温文就坐在院中石桌旁,自己也三两步走上前,一屁股坐在温文对面,手一伸就向着温文的脑袋而去……
燕啸西闪电般出手,抓住徐之瑞的手腕,喝道:“不得无礼!见了公主,你竟然不行礼?!还敢出手冒犯?!”
徐之瑞这才看见石桌旁还坐着一个人,看着同温文极像的面孔,呆了呆,还以为又出现一个温文呢,但仔细一瞧,神情不像。徐之瑞使劲抽了抽自己的手腕,见抽不动,就说道:“你谁呀?我是蚊子的拜把子兄弟。”
“我还是她亲兄弟呢。”
徐之瑞这才反应过来,“我说怎么这么像呢。既然你是她亲兄弟,那我们就和她一样亲了。”
“谁和你一样亲。”
“别闹了。”温文无精打采地嘟囔一声。
燕啸西放开徐之瑞的手,看温文的情绪还是不高,心里有点内疚。
跟在徐之瑞后边进来的蓝恩,坐在温文旁边,仔细看看温文的神色,说道:“我们刚接到命令,要保护太子、郡王和公主回京。正纳闷廉州哪来的公主呢,就听别人说,你被封为公主了。”
徐之瑞接口:“你怎么又扮成男子的样了?是不是当了公主,更不能随便出去了?”
“嗯。整个先锋军都去送我们吗?谈判已经谈好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只有二千人送你们。二千人足够了。荻族哪里还有能打仗的军队?乾望送吃送喝的军队难道只送吃的?”
温文的脸色一白。燕啸西使劲瞪了一眼徐之瑞。
蓝恩把话题转了过去:“温文,还听说你和邵云杰被皇上赐婚了?”
“对,这才是我想问的。你要是嫁给我表哥,那得多难受啊?一天到晚挨训,不郁闷死你啊?”徐之瑞满脸同情。
温文终于笑了,“我要把这句话告诉杰杰。让他教训你一顿。”
“我还想找算账他呢。凭什么啊?圣旨上说他救了你一命,所以就把他赐给你做夫君了。那我还把那个坏蛋射死了呢。蓝恩因为你也受了伤呀。那些护卫因为保护你,还搭上性命了呢。怎么没有把我们赐给你?就他受个伤,成了驸马了。蚊子啊,你得想个办法,让皇上把赐婚圣旨收回去。表哥那个人太正经了。你不爱守规矩,还特调皮。以后会被他念死的。还是选我吧,不管做什么事,我们配合得最好。我们两个人成婚的话,肯定特别和睦,特别恩爱。”
“呕”,温文假装被恶心到了。蓝恩被羞得脸通红。燕啸西更加使劲瞪徐之瑞,他只知道徐之瑞的话很无耻,但显然还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换做燕啸北在场,徐之瑞根本没胆量说出来。
徐之瑞看温文没当回事,急了:“我是说真的。你重新考虑考虑。表哥和你不合适。他应该找那种端庄的大家小姐,不是你这只猴子。”
“你才是猴子。宣读了的赐婚圣旨还能收回吗?封赏圣旨还有可能。我除了邵云杰,谁也不嫁。如果皇上把我赐给别人,我宁可逃婚。”
徐之瑞和蓝恩当然清楚赐婚圣旨无法收回,只不过想从温文这儿得到一点安慰。在自己的诱惑下,哪怕温文稍微显示一丝的迟疑或害羞,也能证明自己和邵云杰在温文心里是差不多的。
徐之瑞和蓝恩听完温文的话,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徐之瑞脸色发青,眼圈发红,瞪着温文看了半天,一副不愿相信的样子。蓝恩的脸一片死灰,低头看着桌面,双手微微有些颤抖。
徐之瑞摇晃地站起身,说了一句:“恭喜你,得偿夙愿。”然后长出一口气,怅然地走了。
蓝恩也站起身,说道:“谈判已经结束。你赶紧收拾收拾,应该快启程了。”说完跟在徐之瑞身后,也走了。
温文眨巴眨巴眼,对两人的反应有点吃惊,难不成这两小子对着自己动了春心?
晚饭前,温文不等燕啸西告状,就心急地问郡王:“祖父,谈判已经结束了?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呢?”
“你没问过呀。皇上已经在谈判协议上盖上大印了。明天,太子宴请七王子和众部落首领。后天,我们就启程回京了。”
“那谈判结果是什么?荻族人这两年的吃穿怎么办?”
燕盛光看不惯小女儿为别人焦急的样子,说道:“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乾望不希望荻族灭族,自然会妥善解决。不过是些羊群毡房。兀回人提供一些,乾望再给一些。不会饿死他们的。”
“兀回人?”
“是啊。他们向乾望投诚,总得表现一点诚